第7章 当然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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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昨天的考试把我这三个徒弟吓得够呛，所以今天他们一大早就来到了训练场，并且反复确认各项准备工作，甚至还在暗地里交流了一些信号，显然是做了充分的功课，生怕我又使诈。然而，同样的招数我怎么可能再用第二次呢？
“师父，早上好！”三个徒弟见我来了，虽然看起来依然有些紧张，但显然比昨天镇定了许多，至少没人再像昨天那样发抖。
“不错。”我微微点头，“感觉成为下忍怎么样啊？”
三个徒弟瞪大眼睛望着我，却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记得我第一次成为下忍时，跟你们前一天的状态差不多，心里充满兴奋、期待，或者说，是对成为一名伟大忍者的渴望。后来，我跟着自己的导师外出执行任务，首次行动就是去草隐村，那时两村正处在交战状态，我遇到了一位上忍，就像你们昨天遇到的那样……之后我刻苦修炼忍术，但随之而来的任务并未让我感到轻松，我参与的……”我开始分享自己的经历。此刻，三个徒弟看向我的眼神已由畏惧转为敬仰和信任，我能感受到他们仿佛理解了我昨日为何要那样对待他们。
“大蛇丸师父，谢谢你！”赤目走上前来，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不用谢，你们应该感谢的是自己，如果没有自身的努力，也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我微笑着说。这时，一阵轻风拂过，吹起了我那长长的黑发，露出了我因长期缺乏营养而苍白的肌肤，三个徒弟似乎被这景象愣住了。
“行了，我不知道你们昨天是否全力以赴。现在告诉我你们各自擅长的领域。”我打破了沉默。
“嗯，我是个孤儿，没人教我忍术，所以我只能自学扔苦无，还喜欢射箭，不过现在的力量还不大。”赤目率先发言。
“我也是个孤儿，平时只爱吹笛子，并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事。”惠羞涩地说。
“别担心，适不适合做忍者，并不仅仅取决于你会多少高深的忍术，更重要的是信念。”我鼓励她。惠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爸爸是村里的铁匠，但我并不想成为铁匠，我更向往成为一名忍者。平时我就喜欢摆弄家里那些刀具，甚至还特地拜人学了一套刀法呢。”听完三个徒弟的自我介绍，我真想找个地方一头撞上去——这村子真是会搞事啊！这三个徒弟，估计就是炮灰中的炮灰，竟然让我担任他们的上忍老师，看来确实是看得起我！
“好啦，你们三个听着，现在我简单介绍一下自己。我精通刀术（全是实战中磨炼出来的），擅长除火遁外的所有属性忍术，掌握独特的蛇类秘术，拥有一只专属的通灵兽。如果你们想朝着某个方向转型，可以告诉我，我会让你们在几年内成为合格的下忍。”我毫不留情地打击着他们脆弱的自尊心，他们的情绪从一开始的羡慕、惊叹、惊讶，逐渐变为不满和愤怒。
“老师，难道我们真的不适合做忍者吗？！”赤目握紧拳头，青筋暴起地质问我。其他两位徒弟也显得十分激动。
“了解自己也是一种实力。”我依旧微笑着回答。
“但是，老师……”惠这个小女孩再次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成为忍者真的那么重要吗？”我看似不在意地望向天空反问。
“当然重要！我们每天都在为成为忍者而刻苦练习呢！”赤目的眼眶里也泛起了泪花。
“嗯，如果非要想成为强大的忍者，其实也有方法。”我假装思索了一下。
“真的吗？！”三个徒弟互相对视一眼，仿佛料定我一定有办法似的。“老师，请告诉我们吧。”
“即使背叛木叶村，即使不能再与亲人相认，也无所谓吗？”我抛出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题。
短暂的沉默之后，三个徒弟陷入了沉思。他们从未想过，身为三代火影弟子的我会提出逃离村庄这样的话题。
“我是孤儿，无所谓。”他们之中有人这般回答。
“呵呵，我父亲知道我要成为忍者，早就对我失望透顶了。”其他两位徒弟纷纷表示赞同。
“好吧，那你们做好准备，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我话音未落，但已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三个徒弟身上蕴藏的怒火与惊讶。
“喂，给你。”少女举起手，此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位满脸惊恐的少年，他的眼中充满恐惧，“怪物啊！”少年尖叫着逃跑，留下少女蹲在水中，不明所以地哭了起来。
“我的眼睛好像湿了。”一名女子躺在硬邦邦的石头地板上，心中默默想着。“诶？人死了之后居然还有灵魂存在吗？”
“这个主意不太妙。”一个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你认为她是自杀，然后……”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些熟悉。
“慢着，我没那么说，我觉得你自己去处理这事就已经足够了，只是为了一个名分，对不对？”
“如果我自己去假扮，那么必定会有破绽，只不过显而易见或是难以察觉而已，天善，你的病人好像醒来了。”再也无法忍受的女人睁开双眼，面前站着她过去的对手和一位英俊的小帅哥。
“我究竟在哪儿？”没有任何惧怕和慌乱，异常冷静，这就是我抓住的那个血继忍者吗？我摇摇头。
“准确地说，你在田之国，我的秘密实验室里。”我微笑着解释道。
“我——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似乎终于回过神来，名叫千春的女孩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没错，从一开始就感到不对劲，这具身体上没有任何伤痕，既没有战斗时的新伤，也没有少年时期的老伤。
“算了，天善，还是由你说吧，毕竟你是医疗忍者。”
“错了，这里真正的主人是你，我只是助手而已，哈哈。”天善看着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麻烦了，听着，你已经死了，没错，你原来的身体即将崩溃，所以我们不得不放弃。我借助死神的协议将你的灵魂寄宿在这具身体中，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水无月千春，而是酒井法子（这里恶搞了一下，哈哈）。”
“死神的协议？”千春，也就是未来的法子喃喃自语，似乎被我的话语迷惑住，陷入了沉思，像是在思考她的灵魂是如何经过我和死神的谈判才能回归的。
“酒井法子？”我轻声问。
“啊？！”法子猛地抬起头。
“尽快适应你的新身体，你马上就要去执行任务了。”我对她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此时法子迅速进入了角色，很明显她是个天生的忍者。法子从冰冷的石台上下来，走出了地下室。
“老实说，大蛇丸，你的计划真糟糕。”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还是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研究时光吧。”我把眼镜气得瞪得圆圆的天善丢在一旁，也走出了地下室。
当我走出基地后，看见法子正站在那儿发愣。
“大蛇丸大人。”看到我走过去，法子深深地向我鞠躬。
“很困惑吧，换了身体为何还能操控水？你知道那并非灵魂的力量，而是查克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复活你吗？我需要你的力量，因为你被需要，所以你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现在你应该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吧。”我的话让法子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大蛇丸大人，我将永远效忠于您！”法子跪下向我深深叩首。
“我从来不需要空话，现在我开始布置任务，半天后，在火之国边境，会有三个木叶忍者。”
我挣扎着起身，现在时间尚早，整日的睡眠不足使我精神疲惫，如此下去早晚会导致神经衰弱甚至精神分裂。
“大蛇丸，你在家吗？”一个近乎傻乎乎的声音终于响起。
“是自来也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穿上外套，打开房门。
“刚刚回来的，好像已经有两年没回来了，这个地方似乎变化挺大的。”自来也高了一些，原本稚嫩的脸庞如今增添了几分阳刚与帅气。
“没错，你在深山修炼，现在的实力应该很强了吧。”
“咳咳，还好啦，不过我听说大蛇丸你已经成为村子里面的精英上忍了，对吧？”
“你去找过纲手了吗？”我似乎突然感觉到话题变得稀少，莫非是因为我们之间有太多秘密不能互诉心声？真是讽刺，也不知道他何时能学会“仙人模式”。
“还没呢，因为我刚回家，所以先来看看你。听说你已经开始担任下忍的指导老师了，感觉如何？我记得你很适合当老师啊~。”自来也带着奇怪的表情说道。
“哦，是啊，你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我今天还要带他们去执行任务呢~。”我仿佛想起了重要的事。
“是吗？那我们改天一起吃顿饭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我哑着嗓子笑了笑，随后离开了家。至于房子是否锁门，根本无需担心，暗部经常会光顾，所以我把所有机密物品都吞进了肚子里。
自来也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长长叹了口气，然后也返回了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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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冢樱子跟随她的两位老搭档走了整整一天多，终于抵达了任务地点。这次的任务有些特别，有一伙海盗频繁出没于火之国沿海的村庄，他们无恶不作，村民们再也无法忍受，向木叶村发布了任务。也许是因为认为驱逐海盗并无太大危险，所以这次樱子带领的班级并未配备上忍陪同。
可能是昨天的考试把我这三个徒弟吓得够呛，所以今天他们一大早就来到了训练场，并且反复确认各项准备工作，甚至还在暗地里交流了一些信号，显然是做了充分的功课，生怕我又使诈。然而，同样的招数我怎么可能再用第二次呢？
“师父，早上好！”三个徒弟见我来了，虽然看起来依然有些紧张，但显然比昨天镇定了许多，至少没人再像昨天那样发抖。
“不错。”我微微点头，“感觉成为下忍怎么样啊？”
三个徒弟瞪大眼睛望着我，却都没有开口说话。
“我记得我第一次成为下忍时，跟你们前一天的状态差不多，心里充满兴奋、期待，或者说，是对成为一名伟大忍者的渴望。后来，我跟着自己的导师外出执行任务，首次行动就是去草隐村，那时两村正处在交战状态，我遇到了一位上忍，就像你们昨天遇到的那样……之后我刻苦修炼忍术，但随之而来的任务并未让我感到轻松，我参与的……”我开始分享自己的经历。此刻，三个徒弟看向我的眼神已由畏惧转为敬仰和信任，我能感受到他们仿佛理解了我昨日为何要那样对待他们。
“大蛇丸师父，谢谢你！”赤目走上前来，向我深深鞠了一躬。
“不用谢，你们应该感谢的是自己，如果没有自身的努力，也不会有机会站在这里。”我微笑着说。这时，一阵轻风拂过，吹起了我那长长的黑发，露出了我因长期缺乏营养而苍白的肌肤，三个徒弟似乎被这景象愣住了。
“行了，我不知道你们昨天是否全力以赴。现在告诉我你们各自擅长的领域。”我打破了沉默。
“嗯，我是个孤儿，没人教我忍术，所以我只能自学扔苦无，还喜欢射箭，不过现在的力量还不大。”赤目率先发言。
“我也是个孤儿，平时只爱吹笛子，并没有什么特别擅长的事。”惠羞涩地说。
“别担心，适不适合做忍者，并不仅仅取决于你会多少高深的忍术，更重要的是信念。”我鼓励她。惠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
“我爸爸是村里的铁匠，但我并不想成为铁匠，我更向往成为一名忍者。平时我就喜欢摆弄家里那些刀具，甚至还特地拜人学了一套刀法呢。”听完三个徒弟的自我介绍，我真想找个地方一头撞上去——这村子真是会搞事啊！这三个徒弟，估计就是炮灰中的炮灰，竟然让我担任他们的上忍老师，看来确实是看得起我！
“好啦，你们三个听着，现在我简单介绍一下自己。我精通刀术（全是实战中磨炼出来的），擅长除火遁外的所有属性忍术，掌握独特的蛇类秘术，拥有一只专属的通灵兽。如果你们想朝着某个方向转型，可以告诉我，我会让你们在几年内成为合格的下忍。”我毫不留情地打击着他们脆弱的自尊心，他们的情绪从一开始的羡慕、惊叹、惊讶，逐渐变为不满和愤怒。
“老师，难道我们真的不适合做忍者吗？！”赤目握紧拳头，青筋暴起地质问我。其他两位徒弟也显得十分激动。
“了解自己也是一种实力。”我依旧微笑着回答。
“但是，老师……”惠这个小女孩再次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成为忍者真的那么重要吗？”我看似不在意地望向天空反问。
“当然重要！我们每天都在为成为忍者而刻苦练习呢！”赤目的眼眶里也泛起了泪花。
“嗯，如果非要想成为强大的忍者，其实也有方法。”我假装思索了一下。
“真的吗？！”三个徒弟互相对视一眼，仿佛料定我一定有办法似的。“老师，请告诉我们吧。”
“即使背叛木叶村，即使不能再与亲人相认，也无所谓吗？”我抛出了一个重量级的问题。
短暂的沉默之后，三个徒弟陷入了沉思。他们从未想过，身为三代火影弟子的我会提出逃离村庄这样的话题。
“我是孤儿，无所谓。”他们之中有人这般回答。
“呵呵，我父亲知道我要成为忍者，早就对我失望透顶了。”其他两位徒弟纷纷表示赞同。
“好吧，那你们做好准备，我们接下来的任务……”我话音未落，但已深深地感受到了这三个徒弟身上蕴藏的怒火与惊讶。
“喂，给你。”少女举起手，此刻映入她眼帘的是一位满脸惊恐的少年，他的眼中充满恐惧，“怪物啊！”少年尖叫着逃跑，留下少女蹲在水中，不明所以地哭了起来。
“我的眼睛好像湿了。”一名女子躺在硬邦邦的石头地板上，心中默默想着。“诶？人死了之后居然还有灵魂存在吗？”
“这个主意不太妙。”一个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你认为她是自杀，然后……”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听起来有些熟悉。
“慢着，我没那么说，我觉得你自己去处理这事就已经足够了，只是为了一个名分，对不对？”
“如果我自己去假扮，那么必定会有破绽，只不过显而易见或是难以察觉而已，天善，你的病人好像醒来了。”再也无法忍受的女人睁开双眼，面前站着她过去的对手和一位英俊的小帅哥。
“我究竟在哪儿？”没有任何惧怕和慌乱，异常冷静，这就是我抓住的那个血继忍者吗？我摇摇头。
“准确地说，你在田之国，我的秘密实验室里。”我微笑着解释道。
“我——我不是已经死了吗？”似乎终于回过神来，名叫千春的女孩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没错，从一开始就感到不对劲，这具身体上没有任何伤痕，既没有战斗时的新伤，也没有少年时期的老伤。
“算了，天善，还是由你说吧，毕竟你是医疗忍者。”
“错了，这里真正的主人是你，我只是助手而已，哈哈。”天善看着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
“麻烦了，听着，你已经死了，没错，你原来的身体即将崩溃，所以我们不得不放弃。我借助死神的协议将你的灵魂寄宿在这具身体中，从今往后，你不再是水无月千春，而是酒井法子（这里恶搞了一下，哈哈）。”
“死神的协议？”千春，也就是未来的法子喃喃自语，似乎被我的话语迷惑住，陷入了沉思，像是在思考她的灵魂是如何经过我和死神的谈判才能回归的。
“酒井法子？”我轻声问。
“啊？！”法子猛地抬起头。
“尽快适应你的新身体，你马上就要去执行任务了。”我对她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此时法子迅速进入了角色，很明显她是个天生的忍者。法子从冰冷的石台上下来，走出了地下室。
“老实说，大蛇丸，你的计划真糟糕。”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还是好好享受这难得的研究时光吧。”我把眼镜气得瞪得圆圆的天善丢在一旁，也走出了地下室。
当我走出基地后，看见法子正站在那儿发愣。
“大蛇丸大人。”看到我走过去，法子深深地向我鞠躬。
“很困惑吧，换了身体为何还能操控水？你知道那并非灵魂的力量，而是查克拉。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复活你吗？我需要你的力量，因为你被需要，所以你重新回到了这个世界。现在你应该明白自己该做什么了吧。”我的话让法子的脸上写满了震惊。
“大蛇丸大人，我将永远效忠于您！”法子跪下向我深深叩首。
“我从来不需要空话，现在我开始布置任务，半天后，在火之国边境，会有三个木叶忍者。”
我挣扎着起身，现在时间尚早，整日的睡眠不足使我精神疲惫，如此下去早晚会导致神经衰弱甚至精神分裂。
“大蛇丸，你在家吗？”一个近乎傻乎乎的声音终于响起。
“是自来也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穿上外套，打开房门。
“刚刚回来的，好像已经有两年没回来了，这个地方似乎变化挺大的。”自来也高了一些，原本稚嫩的脸庞如今增添了几分阳刚与帅气。
“没错，你在深山修炼，现在的实力应该很强了吧。”
“咳咳，还好啦，不过我听说大蛇丸你已经成为村子里面的精英上忍了，对吧？”
“你去找过纲手了吗？”我似乎突然感觉到话题变得稀少，莫非是因为我们之间有太多秘密不能互诉心声？真是讽刺，也不知道他何时能学会“仙人模式”。
“还没呢，因为我刚回家，所以先来看看你。听说你已经开始担任下忍的指导老师了，感觉如何？我记得你很适合当老师啊~。”自来也带着奇怪的表情说道。
“哦，是啊，你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我今天还要带他们去执行任务呢~。”我仿佛想起了重要的事。
“是吗？那我们改天一起吃顿饭怎么样？”
“当然，没问题。”我哑着嗓子笑了笑，随后离开了家。至于房子是否锁门，根本无需担心，暗部经常会光顾，所以我把所有机密物品都吞进了肚子里。
自来也看着我离去的背影，不知为何长长叹了口气，然后也返回了自己的家。
-----------------------
犬冢樱子跟随她的两位老搭档走了整整一天多，终于抵达了任务地点。这次的任务有些特别，有一伙海盗频繁出没于火之国沿海的村庄，他们无恶不作，村民们再也无法忍受，向木叶村发布了任务。也许是因为认为驱逐海盗并无太大危险，所以这次樱子带领的班级并未配备上忍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