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 谋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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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苕微笑,她当然知道,万俟宴是万俟家最有可能登上万俟家家主的人,自然他手中的权利不会小,他手中就算只是三分之一的权利也足以让整个华夏黑道圈抖上三抖。

    但是——知道又如何,用他手上三分之一的权利换取他的一条性命,这笔买卖还算是很划算的不是?

    “难道万俟少爷觉得自己的性命还比不上自己手中三分之一的权利吗?毕竟权利没了还可以夺去,命没了可就真的没有了!”

    苏苕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微笑,对于万俟宴的话不可置否。

    “苏苕,你很聪明,知道怎么说服我。如果我的性命危在旦夕,或者在那个时候你就对我提出了那个要求我倒是还可能想上一想。但是——”万俟宴轻笑着看着面前注视着自己嘴角同样含着微笑的苏苕道:“现在可不是那个时候,我的性命也没有任何的威胁,你认为我现在还会这么傻将手中看得见的权利去换一条虚无的性命吗?”

    苏苕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面前一直微笑着的万俟宴。良久,就在万俟宴以为苏苕不会再说话的时候,苏苕才又缓缓的说了一句话:“万俟宴,我相信你总有一天会将你手中的权利乖乖的送到我的手上,你信不信?”

    “嗯,拭目以待。”

    万俟宴微笑着从容应对:“不过,我也许有一个更加简便的方法介绍给你,你也许不用之后,只要你答应了,不要说那三分之一的权利了,就算是我全部的权利我也一声不吭的与既分享,如何?”

    苏苕一愣,还有更好的方法?

    “是什么?”

    “当万俟夫人,只要你嫁给我,那么夫妻一体,我的就是你的,我的权利便也可以与你分享了。”

    万俟宴笑眼弯弯说出了这么一句让苏苕有些无语的话。

    “万俟宴,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冷心冷肺的人,这样的话真的不适合从你嘴巴里面说出来,真的一点点都不好笑!”

    苏苕无语的说了一句让万俟宴嘴角一凝的话后便从秋千里站起了身拍了拍自己有些褶皱的衣服最后道:“你自便,我还有事就先走了,那天如果想要将那三分之一的权利交给我的话就再来找我吧,我随时恭候哦!”

    万俟宴看着苏苕越走远远的背影,喉间发出一声低笑,他还真是搞不懂这个苏苕心里那觉得他会将那三分之一权利交出来的信心是哪里来的,只是因为她救了他一命吗?那可就太好笑了。他甚至可以对她负责让她的后半辈子平平安安,过她想要过的日子,但是权利——他绝对不会交出去,至少在他亲眼看见那腐朽不堪的家族与所谓的规则在他眼前塌陷前他都绝对不可能放手。

    “无善。”

    笑完了,万俟宴便又恢复了往常在人前的那一幅冷清的样子对着那院子的某一处轻轻的唤了一声。

    “主子。”

    揪着万俟宴话音刚落的时候,那万俟宴刚刚唤出声的方向蓦然便闪现出了一个全身上下包裹着黑色服饰的人低低的唤了一声主子。

    那声音没有任何的特征,让人听不出来任何的特征,也听不出来这黑衣人的性别。

    “把你手上的所有事情都放上一放吧,明天一早我就要看到关于那个女孩子这几年发生的全部事情,事无巨细。”

    万俟宴看着面前站着的似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人缓缓的吩咐道:“记住,我只要这几年的,就算只是蛛丝马迹,我也全部都要看到。”

    黑衣人听完万俟宴的话微微的点点头,这才又像来的时候那样蓦然的有消失在了原地。

    万俟宴盯着苏苕远去的方向微微出神,他之前在苏苕救了他以后也马上调查过这个女孩子,但是得出来的消息却泛善可陈,不过就是一个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女生了,一个只是成绩好一些的女孩子,带着一个弟弟过着普通人的生活。

    他甚至以为如果不是他主动的去找这个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一辈子都不会出现在他的眼前了,但是现实总是出乎人的意料,只是过了几个月,她便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跃成为江老爷子认定的江家下一任家主,成为了整个京城上流社会的一朵闪耀着的明星花。

    万俟宴饶有兴趣的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这可真的是让他感兴趣呢,一个人只是在这样短短的几个月内居然可以发生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琢磨了一些啊!

    “呵,我的救命恩人,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希望你的身上可以为我那无聊枯燥的生活带来一点新的闪光点吧!”

    万俟宴在苏苕坐了一个下午的秋千上坐了一会,直到身后渐渐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万俟宴才猛然站起了身轻笑一声便像那个黑衣人一般默入夜色便蓦然消失不见了。

    而在万俟宴走后,从远处灯光中蓦然又走出来一个身穿华服的女生,月光从天空中微弱的洒下来落在那华服女子的脸上,赫然便是在江老爷子宣布苏苕为江家下一任家主后便一直消失了的江白莲。

    “我凭什么相信你?”

    江白莲那被天空中微弱的月光照射的有些苍白的脸上闪现了一丝嘲讽,转过身望着一直跟在她后面尾随而来的那个带着面具的身穿黑色小礼裙的警惕的问道。

    “凭我也和你一样恨不得苏苕立马去死。”那黑服女子带着面具的脸似乎以为面具的牵制而显得有些僵硬,那原本浓浓的的从身体里面散发出来的恨意也因为那面具而显得有些牵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