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自己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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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hat！？Youseriously！？”麻花陈破大惊，“你说我用不了别的功法？”
“也不能就这么完全否定，但就师兄受到反噬的情况和我传你的功法的适用性来看，可能性很高。”
陈破立时就蔫了：“那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才感受到炁！结果功法用不了，这不是耍人嘛！”
陈出新张口想说些安慰他的话，可最终还是沉默了，事情发展到现在一波三折都不足以形容，都说上帝关上一道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可我们现在要特么出门啊！师兄现在光能看见花里胡哨的炁可用不了那跟废人有啥区别，哦抱歉师兄，我不是故意损你的！
陈破当然不清楚师弟内心的小插曲，他只是看见一向变着各种花招帮助自己的师弟首次陷入迷惘，于是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发现手别在咯吱窝下面挠不到头只能挠自个儿咯吱窝。
“内个，师弟，对不起啊，都怪我太菜了……”
“？”陈出新正思索着，突然听见师兄莫名其妙的道歉一时感到有些好笑，干脆顺水推舟摆出严肃神情：“对啊，都怪你个菜鸡！要不是师兄你奇奇怪怪的体质，我也不用绞尽脑汁地帮你想辙，更不用做这么多费事的实验！”
“啊？这……我，我也控制不了啊……”一向在网上得理不饶人的陈破此时也不得不乖乖低下了头。
“不过现在都已经进行到这个阶段，我这么多心血总不能白花吧，至少实验还要做下去，虽然师兄又菜又爱玩还骄傲自大看不起博大精深的中华武术以及嘴巴经常扯一些莫名其妙不着边的话，但相比半途而废，我更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他盘膝凑近，浓密的睫毛下眼神温和安静，平缓的呼吸打在陈破的脸颊上，唇角勾勒似有似无的笑意，微光打在他的侧脸凸显出精致流畅的下颌线，半截乌亮发辫从肩头散落而下，这样清俊的青年平生仅见。
有，有点太近了吧，陈破嘀咕着，但也没有缩脖子的意思。
“跟我一起。”
陈出新淡淡地补充，随即二人的额头再次触碰，这次陈破明显感到一股暖流涌进四肢百骸。
“差不多了！”
陈出新站起身，开始跟拆乐高似的把陈破左扭右扭连掰带扯地还原，期间嘎嘣嘎嘣的连声脆响好似那个鞭炮齐鸣。
随后他挽起袖子笑道：
“办法我来想，师兄你尽管挨打就是！”
“？还我的感动啊西八！”陈破一阵哀嚎。
……
又是两天过去，此时距罗天大醮的举办日期已不能按月估计，考虑到二人回国的适应期，前后的日程各删去近一周时间，也就是说，剩余能给二人训练的时间，也不过两周而已。
两周！
将一个完全还未入门，连基础的周天功法都还没能成功运转一次的人在两周时间内训练到能与苦练十数年的青年才俊同台较量的程度，这不只是天方夜谭了，更是一种自大！是对于那些下足了苦功夫将一项技术磨炼至今的同辈们的不尊重！
可是他们依然不想放弃，尽管目标是荒谬的，前程是未知的，依然不想，不是不能，那样最简单不过，上下嘴唇一张一合而已，只是一个愈发地想要摸清师兄身上的秘密，另一个愈发地被这全新的世界所折服吸引，无论如何难以轻言放弃。
人吃苦耐劳千锤百炼的动力来源于心，心之感情愈发热烈，前进的动力亦愈发强烈。
可人要是抱着过高的目标前行也太过空泛，若是有所成那还好，步伐停滞不前还心比天高那纯属是白日做梦。
这两人都是懂得道理的。
而他们依然在坚持。
那么也就意味着……有转机？
转机正是发生在这两天，或者说……发生在现在！
“喝！”陈破一击凌厉的转身肘击，陈出新险险避开，劲风擦着他的口鼻急速掠过，但陈出新面容丝毫不为所动，重心后移前脚悄然探出，同时上手托住陈破再度袭来的一击，在其势尽后腰腹一弹带动上身向前推动，下盘早已被卡住的陈破被这反击当即推得倒飞出去，不出意外他又要摔个——
“啪！”响亮的拍击声！
陈破后仰的弧度危险，虽然按他的反射神经向后跌倒是完全可以反应过来的，但眼下一击还包含了师弟的强劲推力！那骤然爆发的冲击力加上向后时被师弟的前脚绊倒，他整个人一度与地平行飘在了空中！
不能倒不能倒不能倒！！
于是他单手于无可借力中猛然探出，重重拍打在地面上，如同街舞单手撑起整个身躯，但不同的是他向后飞出的惯性之大远非寻常肉身能承受，若仅仅如此还是免不了倒栽葱的厄运。
当然不仅仅如此！
陈破的眉头怒拧牙关狠咬！一身精壮肌肉霎那间绷的似金铁，那一只手臂更是青筋暴起丝丝抽动，硬生生刹住了倒飞身形，最后成功翻转正立！
又一次！陈出新架势不散直对师兄，这两天他的身体素质居然如得神助般突飞猛进，从不再被自己摔倒到现在能与运炁的自己切磋仅仅只用了两天！
“Again！！”陈破身形疾速晃动再度冲上来，只不过这次没有再贸然深入对手范围，而是仗着臂展与快速进退的步伐与陈出新打起闪电战，伴着刺破空气的利响室内刹那满是拳影重叠。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与师弟交手，那时他以疾风般的步伐闪电般的刺拳打出了第一轮进攻——然后惨败，那时他根本想不到自己能像今日今时般与真正的怪物师弟互攻来回！
什么狗p疾风般的步伐，什么特么的闪电刺拳！本大爷已经踏入新的领域啦！现在开始就是真·疾风步，真·flash刺拳的时代啦哈哈哈！
“别分心。”陈出新一记云手拨开陈破小臂，此时两人都是侧身对位，下一刻就看谁转身更快！
进步·搬拦捶！
“嗷——！”
陈破只感到腰子上一股巨力倾泻，这力量既没有打歪他的身形也没有把他打飞，而是直勾勾地钻进了他的腰子里！一瞬间的酸爽后便是潮水般的痛苦，这痛苦不比体表的淤青伤口，根本就是痛入骨髓！他的坚实双腿一下子就散了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滩的口水从被苦痛撬开的嘴巴里流出来。
“异人间的战斗，分心一瞬就能分出结果，师兄你打了那么多比赛，这点常识不会不知道吧。”陈出新眉心微蹙似乎有些不满。
“唔……嗷……”
看样子陈破一时半会回应不了他。
缓和了一小会儿，陈破总算爬了起来，身上流淌成溪流的汗水一半归于运动一半归于疼痛，简单检查了一下后二人稍作休息。
“师弟，你最后那个，是寸劲吗？”陈破心有余悸地问道。
“是啊，抢占先机很重要，异人的攻击大多沉重，谁先命中对手往往决定了对决的走向。”陈出新伸手在空气中连连比划，“其中最明显的就是用兵器的对手，虽然这次比赛大家应该都会收敛杀招，但兵器就是兵器，哪怕挨上一击都会受到很大伤害，所以遇到这种对手时尽量避其锋芒，寻找空档，一击致胜。”
“额，道理是这个道理啦，可我现在连你的拳法都还没打通，后面的也没有实感啊。”
陈出新听了摇摇头笑道：“以师兄你的进步速度，没问题的。”
“唉，别提了，谁知道我体内这位祖宗啥时候一不高兴就不给我加buff了，万一明天呢？”陈破低头摸了摸八块腹肌满脸不爽，自己莫名奇妙变强了虽然是好事，但听完师弟给出的结论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师弟在检查完他的身体后是这样推测的：师兄啊，你的体内原本就有一套周天，因为它非常霸道独宠你一人，我们姑且称它为小霸，只是它平时懒的很，你怎么找它勾引它也不搭理你，就只有在你快嗝屁的时候才会勉为其难出手帮你一把，之前我们急于求成给你传功，你的身体里迎来了新的***门，你学会后乐呵呵滴想要显摆显摆，可你体内深处那位反倒不乐意了，呵呵男人我一直注意着你危急关头罩着你你居然现在给我领回来这么一个五彩斑斓的妖艳贱货？还想着带她在我的地盘（你的体内）逛一圈？哼我告诉你没门！劳资就算是丧偶也绝不离婚！你要非跟她一起就一起死吧！
陈破当时一听好家伙师弟你什么时候从惜字如金进化到了现在出口成章我听着都鸡皮疙瘩直泛的水平了？这一手故事编的真是形象生动足够拍五十六级大型连续剧！后面没准还能再来一季！
结果师弟真就又来了一季！
接上一季啊不对上回！师兄你当时运转周天遭到反噬，五脏六腑都受到严重伤害，那是七窍流血皮开肉绽呐，整个惨相着实是不堪入目要多惨有多惨呐，这生命垂危之际我呢慈悲为怀念在你初犯救了你一命，这功法的事也就吹了。不过好歹是浪子回头，你体内的小霸呢，居然有那么一丢丢的小感动，它觉得啊，自己这些年确实是有些冷落了你，不过这不是领外人回家的理由啊，而为了拴住你又不太殷勤导致丢面子，它呢，就在你体内悄悄造出一部分炁来给你用，但是捏，还是不给进家门，也就是不能运转小霸的周天，那么师兄你呢，因祸得福受人恩惠，现在你体内也开始有炁了，随着肉体逐渐契合，这些炁也能够起到强化自身的作用了！故事就到这里，总结下来：你被小霸快乐地包养了，完结！！
……陈破听完跟大家伙儿一样是无力吐槽的。
好一个小霸！他憋了半天憋出个大拇哥来，想不到我居然还有被包养的一天！
这是何等的虐恋情深！四舍五入就是我自己推倒了自己！
“现在想想除了草我说不出别的话，师弟，你真没骗我吗？这炁是不是你为了安慰我打进我身体的？”
“？嘘别被小霸听见，它会吃醋的！”
“你还来劲了！？”陈破朝师弟翻了个大白眼屯屯屯灌水，作为萌新小白，师弟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陈出新笑着一只手托腮看着他，或许是灯光的缘故，他的双眼似乎比往常更亮一些，阴影衬托下眼眶深处像是多了两点星光。
观。
如果只是渡炁给你的话，我也做到的啊，不过这种程度嘛……
他的视野中，陈破的身体像是蒙上了一层灰白滤镜，其中几处亮光代表着重要的器官，它们在经历了之前的劫难后老老实实地工作着再不敢有所逾越，故而虽然明亮但也只是发出普通的白光。
但剩下的角落便大不一样了。
陈破的四肢影像之中，丝丝缕缕的苍白荧光几乎无处不在，一些已经开始转化为纤维般的线条，这正是他在逐渐变强的征兆。
以上都还在可以解释的范围内。
但这个……陈出新的目光下移，最终锁定陈破的丹田。
那里，一团模糊的影子正在安静地燃烧着，无数荧火从它的末端发散而出，似乎无穷无尽永不停歇。
看不透……这团炁的真面目我看不透，陈出新默然自语，它是何时诞生的？明明初见时还不在，或者说还未被唤醒？那影子里面究竟蕴含着什么，能够燃烧到什么时候，以及，它现在的样子，真的稳定么？
如果师兄完全将它吸收，又将会获得什么样的力量？
“师弟，咱们继续？”陈破摩拳擦掌道。
“……嗯，继续。”陈出新眨眨眼，世界的色彩纷纷回归。
你的真面目，我拭目以待。
“What！？Youseriously！？”麻花陈破大惊，“你说我用不了别的功法？”
“也不能就这么完全否定，但就师兄受到反噬的情况和我传你的功法的适用性来看，可能性很高。”
陈破立时就蔫了：“那怎么办？我好不容易才感受到炁！结果功法用不了，这不是耍人嘛！”
陈出新张口想说些安慰他的话，可最终还是沉默了，事情发展到现在一波三折都不足以形容，都说上帝关上一道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可我们现在要特么出门啊！师兄现在光能看见花里胡哨的炁可用不了那跟废人有啥区别，哦抱歉师兄，我不是故意损你的！
陈破当然不清楚师弟内心的小插曲，他只是看见一向变着各种花招帮助自己的师弟首次陷入迷惘，于是很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发现手别在咯吱窝下面挠不到头只能挠自个儿咯吱窝。
“内个，师弟，对不起啊，都怪我太菜了……”
“？”陈出新正思索着，突然听见师兄莫名其妙的道歉一时感到有些好笑，干脆顺水推舟摆出严肃神情：“对啊，都怪你个菜鸡！要不是师兄你奇奇怪怪的体质，我也不用绞尽脑汁地帮你想辙，更不用做这么多费事的实验！”
“啊？这……我，我也控制不了啊……”一向在网上得理不饶人的陈破此时也不得不乖乖低下了头。
“不过现在都已经进行到这个阶段，我这么多心血总不能白花吧，至少实验还要做下去，虽然师兄又菜又爱玩还骄傲自大看不起博大精深的中华武术以及嘴巴经常扯一些莫名其妙不着边的话，但相比半途而废，我更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他盘膝凑近，浓密的睫毛下眼神温和安静，平缓的呼吸打在陈破的脸颊上，唇角勾勒似有似无的笑意，微光打在他的侧脸凸显出精致流畅的下颌线，半截乌亮发辫从肩头散落而下，这样清俊的青年平生仅见。
有，有点太近了吧，陈破嘀咕着，但也没有缩脖子的意思。
“跟我一起。”
陈出新淡淡地补充，随即二人的额头再次触碰，这次陈破明显感到一股暖流涌进四肢百骸。
“差不多了！”
陈出新站起身，开始跟拆乐高似的把陈破左扭右扭连掰带扯地还原，期间嘎嘣嘎嘣的连声脆响好似那个鞭炮齐鸣。
随后他挽起袖子笑道：
“办法我来想，师兄你尽管挨打就是！”
“？还我的感动啊西八！”陈破一阵哀嚎。
……
又是两天过去，此时距罗天大醮的举办日期已不能按月估计，考虑到二人回国的适应期，前后的日程各删去近一周时间，也就是说，剩余能给二人训练的时间，也不过两周而已。
两周！
将一个完全还未入门，连基础的周天功法都还没能成功运转一次的人在两周时间内训练到能与苦练十数年的青年才俊同台较量的程度，这不只是天方夜谭了，更是一种自大！是对于那些下足了苦功夫将一项技术磨炼至今的同辈们的不尊重！
可是他们依然不想放弃，尽管目标是荒谬的，前程是未知的，依然不想，不是不能，那样最简单不过，上下嘴唇一张一合而已，只是一个愈发地想要摸清师兄身上的秘密，另一个愈发地被这全新的世界所折服吸引，无论如何难以轻言放弃。
人吃苦耐劳千锤百炼的动力来源于心，心之感情愈发热烈，前进的动力亦愈发强烈。
可人要是抱着过高的目标前行也太过空泛，若是有所成那还好，步伐停滞不前还心比天高那纯属是白日做梦。
这两人都是懂得道理的。
而他们依然在坚持。
那么也就意味着……有转机？
转机正是发生在这两天，或者说……发生在现在！
“喝！”陈破一击凌厉的转身肘击，陈出新险险避开，劲风擦着他的口鼻急速掠过，但陈出新面容丝毫不为所动，重心后移前脚悄然探出，同时上手托住陈破再度袭来的一击，在其势尽后腰腹一弹带动上身向前推动，下盘早已被卡住的陈破被这反击当即推得倒飞出去，不出意外他又要摔个——
“啪！”响亮的拍击声！
陈破后仰的弧度危险，虽然按他的反射神经向后跌倒是完全可以反应过来的，但眼下一击还包含了师弟的强劲推力！那骤然爆发的冲击力加上向后时被师弟的前脚绊倒，他整个人一度与地平行飘在了空中！
不能倒不能倒不能倒！！
于是他单手于无可借力中猛然探出，重重拍打在地面上，如同街舞单手撑起整个身躯，但不同的是他向后飞出的惯性之大远非寻常肉身能承受，若仅仅如此还是免不了倒栽葱的厄运。
当然不仅仅如此！
陈破的眉头怒拧牙关狠咬！一身精壮肌肉霎那间绷的似金铁，那一只手臂更是青筋暴起丝丝抽动，硬生生刹住了倒飞身形，最后成功翻转正立！
又一次！陈出新架势不散直对师兄，这两天他的身体素质居然如得神助般突飞猛进，从不再被自己摔倒到现在能与运炁的自己切磋仅仅只用了两天！
“Again！！”陈破身形疾速晃动再度冲上来，只不过这次没有再贸然深入对手范围，而是仗着臂展与快速进退的步伐与陈出新打起闪电战，伴着刺破空气的利响室内刹那满是拳影重叠。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与师弟交手，那时他以疾风般的步伐闪电般的刺拳打出了第一轮进攻——然后惨败，那时他根本想不到自己能像今日今时般与真正的怪物师弟互攻来回！
什么狗p疾风般的步伐，什么特么的闪电刺拳！本大爷已经踏入新的领域啦！现在开始就是真·疾风步，真·flash刺拳的时代啦哈哈哈！
“别分心。”陈出新一记云手拨开陈破小臂，此时两人都是侧身对位，下一刻就看谁转身更快！
进步·搬拦捶！
“嗷——！”
陈破只感到腰子上一股巨力倾泻，这力量既没有打歪他的身形也没有把他打飞，而是直勾勾地钻进了他的腰子里！一瞬间的酸爽后便是潮水般的痛苦，这痛苦不比体表的淤青伤口，根本就是痛入骨髓！他的坚实双腿一下子就散了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大滩的口水从被苦痛撬开的嘴巴里流出来。
“异人间的战斗，分心一瞬就能分出结果，师兄你打了那么多比赛，这点常识不会不知道吧。”陈出新眉心微蹙似乎有些不满。
“唔……嗷……”
看样子陈破一时半会回应不了他。
缓和了一小会儿，陈破总算爬了起来，身上流淌成溪流的汗水一半归于运动一半归于疼痛，简单检查了一下后二人稍作休息。
“师弟，你最后那个，是寸劲吗？”陈破心有余悸地问道。
“是啊，抢占先机很重要，异人的攻击大多沉重，谁先命中对手往往决定了对决的走向。”陈出新伸手在空气中连连比划，“其中最明显的就是用兵器的对手，虽然这次比赛大家应该都会收敛杀招，但兵器就是兵器，哪怕挨上一击都会受到很大伤害，所以遇到这种对手时尽量避其锋芒，寻找空档，一击致胜。”
“额，道理是这个道理啦，可我现在连你的拳法都还没打通，后面的也没有实感啊。”
陈出新听了摇摇头笑道：“以师兄你的进步速度，没问题的。”
“唉，别提了，谁知道我体内这位祖宗啥时候一不高兴就不给我加buff了，万一明天呢？”陈破低头摸了摸八块腹肌满脸不爽，自己莫名奇妙变强了虽然是好事，但听完师弟给出的结论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师弟在检查完他的身体后是这样推测的：师兄啊，你的体内原本就有一套周天，因为它非常霸道独宠你一人，我们姑且称它为小霸，只是它平时懒的很，你怎么找它勾引它也不搭理你，就只有在你快嗝屁的时候才会勉为其难出手帮你一把，之前我们急于求成给你传功，你的身体里迎来了新的***门，你学会后乐呵呵滴想要显摆显摆，可你体内深处那位反倒不乐意了，呵呵男人我一直注意着你危急关头罩着你你居然现在给我领回来这么一个五彩斑斓的妖艳贱货？还想着带她在我的地盘（你的体内）逛一圈？哼我告诉你没门！劳资就算是丧偶也绝不离婚！你要非跟她一起就一起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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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破听完跟大家伙儿一样是无力吐槽的。
好一个小霸！他憋了半天憋出个大拇哥来，想不到我居然还有被包养的一天！
这是何等的虐恋情深！四舍五入就是我自己推倒了自己！
“现在想想除了草我说不出别的话，师弟，你真没骗我吗？这炁是不是你为了安慰我打进我身体的？”
“？嘘别被小霸听见，它会吃醋的！”
“你还来劲了！？”陈破朝师弟翻了个大白眼屯屯屯灌水，作为萌新小白，师弟说什么就是什么咯。
陈出新笑着一只手托腮看着他，或许是灯光的缘故，他的双眼似乎比往常更亮一些，阴影衬托下眼眶深处像是多了两点星光。
观。
如果只是渡炁给你的话，我也做到的啊，不过这种程度嘛……
他的视野中，陈破的身体像是蒙上了一层灰白滤镜，其中几处亮光代表着重要的器官，它们在经历了之前的劫难后老老实实地工作着再不敢有所逾越，故而虽然明亮但也只是发出普通的白光。
但剩下的角落便大不一样了。
陈破的四肢影像之中，丝丝缕缕的苍白荧光几乎无处不在，一些已经开始转化为纤维般的线条，这正是他在逐渐变强的征兆。
以上都还在可以解释的范围内。
但这个……陈出新的目光下移，最终锁定陈破的丹田。
那里，一团模糊的影子正在安静地燃烧着，无数荧火从它的末端发散而出，似乎无穷无尽永不停歇。
看不透……这团炁的真面目我看不透，陈出新默然自语，它是何时诞生的？明明初见时还不在，或者说还未被唤醒？那影子里面究竟蕴含着什么，能够燃烧到什么时候，以及，它现在的样子，真的稳定么？
如果师兄完全将它吸收，又将会获得什么样的力量？
“师弟，咱们继续？”陈破摩拳擦掌道。
“……嗯，继续。”陈出新眨眨眼，世界的色彩纷纷回归。
你的真面目，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