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甜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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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恋理了理头发，看着在付钱的张怀，“好巧啊，又遇到了。咱两真有缘分。”
张怀淡淡睨了她一眼，别的没多说。
夏恋：“我又想喝可乐了。”
张怀：“然后呢？”
夏恋：“你请我喝呀。”
张怀从冰柜里拿出一瓶可口可乐，然后打算走人。
夏恋也不是真的想喝，拉住他白衬衫一角，“我开玩笑的。”
“嗯。”他很赶时间的样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好多话要说呢。”
“比如。”
“什么？”
“你有这么多话要说，比如什么。”
“嗯……昨天我放在你书包里的糖，甜不甜？”
张怀：“什么糖？”
“啊，你没看见吗？”
“没。”
夏恋有点失望，假装不在意的样子，“那也没关系的，你下次告诉我就行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诶，你还没答应我呢。”
张怀见她一副他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样子，点点头。
杨姿看夏恋那地主家的二傻子般的笑，撇撇嘴，“嘴巴都要咧到太阳穴了。”
夏恋摸摸嘴角，“有吗。”
杨姿疯狂点头。
杨姿说：“贪恋人家美色？”
夏恋：“我像是这么肤浅的人嘛。”
“像。不对，你就是。”
“……”
杨姿惆怅，“我这么美你怎么就不贪恋一下我的。”
夏恋作呕吐状，“我是贪恋男色，你滚一边去吧。”
“好桑心。”
张怀回到教室后打开书包找书的时候还特地留意了一下，果然在角落找到了。
包装纸粉粉的，是草莓味的。
张怀不在意的两条小样塞进桌洞里，过了会儿又想到夏恋问他甜不甜的样子。
算了，要是这烦人精又来问怎么办。
他撕开包装纸，往嘴里塞了一个。
确实挺甜的……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结束，杨姿趴在夏恋班级门口的窗户上，她托着下巴，“快点啊，都等你多久了。”
夏恋放学后才知道今天自己值日，回来的时候班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她又挨个问同学作业是什么，现在正在往书包里装要带的东西去。
她懒懒看了眼杨姿，“想坐我家的车就给我语气好点。”
杨姿气冲冲跑到夏恋面前，“要装什么，来，我给你装。”
她一直看着夏恋的动作，这人明明头上急的都冒汗了手上的动作还优哉游哉。
夏恋坐在后面同学的桌子上，指挥着杨姿。
东西都装好后，两人拿上书包往校外走。
司机停在校门口，杨姿拉开后座的门坐下，夏恋也坐进去。
司机认识杨姿，两家人本来就在同一个小区，“杨小姐也这么晚啊。”
杨姿：“还不是这傻逼，慢吞吞的。”
司机笑了声，夏恋扯她耳朵，“说谁呢。”
杨姿：“没说你。”
夏恋放开手，转眼看窗外，刚才还有阳光呢，现在却下雨了。
路过公交站的时候，夏恋看见张怀正在等公交。
她对司机说：“停停停，我要下车。”
杨姿疑惑：“你去干嘛？”
夏恋把书包举在头顶，下了车。
杨姿往窗外一看，看到夏恋在雨幕中跑向公交车站，而前面，站着张怀。
那这就不稀奇了。
夏恋跑到张怀身边，微微喘气，她把书包背在身后，笑着看张怀。
张怀别开眼。
早在夏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
夏恋察觉他神色，这人还挺别扭的。
“我都看到了哦，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看呢。”
张怀不说话，只看着雨书连串儿落下。
夏恋眼睛瞟到他清晰流畅的下颌线，好看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
他身上干干爽爽，夏恋低头看了眼自己微湿的衬衫和有污渍的小白鞋。
她心里不太平衡了。
夏恋把手伸到雨幕中，两只手捧着水，迅速往张怀衣服上泼。
张怀早就已经想到她要干什么，侧身往旁边躲，他语气不太好：“你干嘛。”
夏恋甩甩手，依旧笑着，“逗你玩啊。”
张怀看着缓慢行驶过来的公交车，他边走边说：“我不需要。”
夏恋屁颠屁颠跟着他，“不需要就不需要嘛，别生气。”
张怀刷了公交卡就要往里走，夏恋这才想起这茬，她又没带硬币，像她这样没坐几次公交的能有公交卡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拉住张怀的衣角，委屈巴巴地说：“我没带硬币，你帮我付一下好不好？”
张怀想甩开她手直接走人，却见小姑娘低着头，夏恋说：“我好歹也是因为你才来坐公交的，帮我付也不过分吧?”
张怀伸长胳膊把她的那份也付了，然后往里走。
公交车里人不多，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
夏恋在他要走的时候就识趣地松开手。
这人没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了，而是坐在外面，夏恋无语，这不就是提防着她嘛。
但要是他坐在里面，她一定会坐他旁边的。
没办法，夏恋只好坐他后面。
过了会儿，夏恋见他一直没动静，以为他睡着了，开始玩他头发。
他头发没半点没雨淋湿，虽然不柔软，但蓬松干净，夏恋把抓起他两撮头发，往中间摆，一个爱心就长在他头顶。
夏恋怕吵醒他，忍着笑，动作也轻轻的。
下车时，张怀挣开眼睛，夏恋还想着叫他呢，没想到他自己醒了。
夏恋拍拍他的肩，“走啦。”
张怀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她马尾已经散了，长发披散在身后，有几缕垂在肩上，带着点天生的自来卷，看上去有几分慵懒。
夏恋跳下车，在路边等张怀。
雨已经停了，太阳又出来了，远远的，天边有彩虹挂着。
见张怀也下车，她问：“你待会儿直接去超市吗？”
张怀应：“嗯。”
“那我们同路。”
他还是不冷不热地：“嗯。”
等他进了超市，夏恋才往小区走。
她刚进门准备换鞋，就看见杨姿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和保姆聊天。
夏恋放下书包，“你怎么在这？”
杨姿说：“我回到家的时候没人，打电话给我爸，他说他和我妈去出差了。”
夏恋：“你们家是集体罢工了吧。”
杨姿：“我也挺烦的。不过，今晚你就能和我睡一块了。”
“去你的，谁要和你睡。”夏恋抢过她手里的盘子，对保姆说：“我妈呢？”
“在厨房，她听说杨小姐来了，要亲自下厨呢。”
杨姿躺在沙发咯咯笑，“你也拖了我的福啊。”
夏恋打开电视看动画片，杨姿说：“考考你，明天是什么日子。”
夏恋：“假日呗，离你看我好戏越来越近了。”
杨姿啧一声，“我生日你都忘了？”
夏恋猛地想起来，抱住杨姿，“对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
最近因为张怀，她好多事情都给忘了。
杨姿推她，“那是不是礼物也没准备？”
“哎呀，我保证明天会送，好不好？”
“哼，算你有点良心。”
“那叔叔阿姨都出差去了，他们不陪你过生日呀。”
杨姿盯着电视，说：“他们给我转了钱，让我跟朋友好好玩，而且他们回来的时候会把礼物补上来的。”
她兴奋地说：“要不晚上咱开party吧？多热闹，你把你们班的朋友也叫过来。”
夏恋舔舔嘴唇，“我哪有什么朋友，只有一个相处不错的同桌。”
“那也行啊，男的女的？”
“是女生，我给你看看她朋友圈，长得挺好看的。”
“好啊。”
夏恋拿起手机，点开林纯子的朋友圈，“她叫林纯子。”
“我对她还蛮感兴趣的，你问问明天她有没有时间呗。”
“嗯。”
江冗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菜，保姆立即上前帮她把菜接过来。
江冗走到两人身边，“在聊什么呢，快吃饭了。”
夏恋收起手机，和杨姿一起去餐桌吃饭。
桌上江冗问：“明天是小姿生日吧，往年都和父母过，今年有什么打算？”
杨姿惊喜地说：“阿姨记得我生日啊。”她说：“明天再看安排吧，决定跟同学吃吃饭什么的。”
江冗笑着说：“阿姨不仅记得，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杨姿斜夏恋一眼，“阿姨都记得，你这个小白眼狼倒是给忘了。”
夏恋讪笑一下，转移话题：“妈，你厨艺越来越好了。”
杨姿和江冗一派和谐，夏恋低着头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是母女。
吃完饭，两人上了楼，杨姿说：“我要洗澡。”
“洗呗，这就不用跟我说了吧。”
杨姿回头看她一眼，“我没衣服。”
夏恋躺在床上，“穿我的。”
杨姿：“你的那些睡衣都幼稚死了，不是小熊就是小猪的。”
她打开夏恋的衣柜，看见一身白色的睡衣，“这身倒是不错。”
杨姿拿出来，在身上比划两下。
夏恋从床上跳起来，想起那天晚上她就是穿这身去找的张怀。
她把衣服挂回去，“小祖宗，这件不行，真的不行，我们换一件好不好？来来来，这件粉色的就不错，多衬你肤色和气质。”
杨姿盯着她看了好半晌，然后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和那睡衣上Hellokitty，不可置信地说：“我，和它搭？”
夏恋扑棱两下眼睛，“嗯嗯。”
杨姿把她往床上一推，“去死吧。”
床很软，摔下去也没事，夏恋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杨姿拿着那件Hellokitty的睡衣往浴室走了。
夏恋理了理头发，看着在付钱的张怀，“好巧啊，又遇到了。咱两真有缘分。”
张怀淡淡睨了她一眼，别的没多说。
夏恋：“我又想喝可乐了。”
张怀：“然后呢？”
夏恋：“你请我喝呀。”
张怀从冰柜里拿出一瓶可口可乐，然后打算走人。
夏恋也不是真的想喝，拉住他白衬衫一角，“我开玩笑的。”
“嗯。”他很赶时间的样子，“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好多话要说呢。”
“比如。”
“什么？”
“你有这么多话要说，比如什么。”
“嗯……昨天我放在你书包里的糖，甜不甜？”
张怀：“什么糖？”
“啊，你没看见吗？”
“没。”
夏恋有点失望，假装不在意的样子，“那也没关系的，你下次告诉我就行了。”
“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诶，你还没答应我呢。”
张怀见她一副他不答应就不罢休的样子，点点头。
杨姿看夏恋那地主家的二傻子般的笑，撇撇嘴，“嘴巴都要咧到太阳穴了。”
夏恋摸摸嘴角，“有吗。”
杨姿疯狂点头。
杨姿说：“贪恋人家美色？”
夏恋：“我像是这么肤浅的人嘛。”
“像。不对，你就是。”
“……”
杨姿惆怅，“我这么美你怎么就不贪恋一下我的。”
夏恋作呕吐状，“我是贪恋男色，你滚一边去吧。”
“好桑心。”
张怀回到教室后打开书包找书的时候还特地留意了一下，果然在角落找到了。
包装纸粉粉的，是草莓味的。
张怀不在意的两条小样塞进桌洞里，过了会儿又想到夏恋问他甜不甜的样子。
算了，要是这烦人精又来问怎么办。
他撕开包装纸，往嘴里塞了一个。
确实挺甜的……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结束，杨姿趴在夏恋班级门口的窗户上，她托着下巴，“快点啊，都等你多久了。”
夏恋放学后才知道今天自己值日，回来的时候班里已经没多少人了，她又挨个问同学作业是什么，现在正在往书包里装要带的东西去。
她懒懒看了眼杨姿，“想坐我家的车就给我语气好点。”
杨姿气冲冲跑到夏恋面前，“要装什么，来，我给你装。”
她一直看着夏恋的动作，这人明明头上急的都冒汗了手上的动作还优哉游哉。
夏恋坐在后面同学的桌子上，指挥着杨姿。
东西都装好后，两人拿上书包往校外走。
司机停在校门口，杨姿拉开后座的门坐下，夏恋也坐进去。
司机认识杨姿，两家人本来就在同一个小区，“杨小姐也这么晚啊。”
杨姿：“还不是这傻逼，慢吞吞的。”
司机笑了声，夏恋扯她耳朵，“说谁呢。”
杨姿：“没说你。”
夏恋放开手，转眼看窗外，刚才还有阳光呢，现在却下雨了。
路过公交站的时候，夏恋看见张怀正在等公交。
她对司机说：“停停停，我要下车。”
杨姿疑惑：“你去干嘛？”
夏恋把书包举在头顶，下了车。
杨姿往窗外一看，看到夏恋在雨幕中跑向公交车站，而前面，站着张怀。
那这就不稀奇了。
夏恋跑到张怀身边，微微喘气，她把书包背在身后，笑着看张怀。
张怀别开眼。
早在夏恋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
夏恋察觉他神色，这人还挺别扭的。
“我都看到了哦，你刚才一直盯着我看呢。”
张怀不说话，只看着雨书连串儿落下。
夏恋眼睛瞟到他清晰流畅的下颌线，好看的鼻子，和薄薄的嘴唇。
他身上干干爽爽，夏恋低头看了眼自己微湿的衬衫和有污渍的小白鞋。
她心里不太平衡了。
夏恋把手伸到雨幕中，两只手捧着水，迅速往张怀衣服上泼。
张怀早就已经想到她要干什么，侧身往旁边躲，他语气不太好：“你干嘛。”
夏恋甩甩手，依旧笑着，“逗你玩啊。”
张怀看着缓慢行驶过来的公交车，他边走边说：“我不需要。”
夏恋屁颠屁颠跟着他，“不需要就不需要嘛，别生气。”
张怀刷了公交卡就要往里走，夏恋这才想起这茬，她又没带硬币，像她这样没坐几次公交的能有公交卡简直是天方夜谭。
她拉住张怀的衣角，委屈巴巴地说：“我没带硬币，你帮我付一下好不好？”
张怀想甩开她手直接走人，却见小姑娘低着头，夏恋说：“我好歹也是因为你才来坐公交的，帮我付也不过分吧?”
张怀伸长胳膊把她的那份也付了，然后往里走。
公交车里人不多，零零散散坐着几个人。
夏恋在他要走的时候就识趣地松开手。
这人没坐在靠窗的位置上了，而是坐在外面，夏恋无语，这不就是提防着她嘛。
但要是他坐在里面，她一定会坐他旁边的。
没办法，夏恋只好坐他后面。
过了会儿，夏恋见他一直没动静，以为他睡着了，开始玩他头发。
他头发没半点没雨淋湿，虽然不柔软，但蓬松干净，夏恋把抓起他两撮头发，往中间摆，一个爱心就长在他头顶。
夏恋怕吵醒他，忍着笑，动作也轻轻的。
下车时，张怀挣开眼睛，夏恋还想着叫他呢，没想到他自己醒了。
夏恋拍拍他的肩，“走啦。”
张怀站起来，跟在她身后。
她马尾已经散了，长发披散在身后，有几缕垂在肩上，带着点天生的自来卷，看上去有几分慵懒。
夏恋跳下车，在路边等张怀。
雨已经停了，太阳又出来了，远远的，天边有彩虹挂着。
见张怀也下车，她问：“你待会儿直接去超市吗？”
张怀应：“嗯。”
“那我们同路。”
他还是不冷不热地：“嗯。”
等他进了超市，夏恋才往小区走。
她刚进门准备换鞋，就看见杨姿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和保姆聊天。
夏恋放下书包，“你怎么在这？”
杨姿说：“我回到家的时候没人，打电话给我爸，他说他和我妈去出差了。”
夏恋：“你们家是集体罢工了吧。”
杨姿：“我也挺烦的。不过，今晚你就能和我睡一块了。”
“去你的，谁要和你睡。”夏恋抢过她手里的盘子，对保姆说：“我妈呢？”
“在厨房，她听说杨小姐来了，要亲自下厨呢。”
杨姿躺在沙发咯咯笑，“你也拖了我的福啊。”
夏恋打开电视看动画片，杨姿说：“考考你，明天是什么日子。”
夏恋：“假日呗，离你看我好戏越来越近了。”
杨姿啧一声，“我生日你都忘了？”
夏恋猛地想起来，抱住杨姿，“对不起嘛，人家不是故意的。”
最近因为张怀，她好多事情都给忘了。
杨姿推她，“那是不是礼物也没准备？”
“哎呀，我保证明天会送，好不好？”
“哼，算你有点良心。”
“那叔叔阿姨都出差去了，他们不陪你过生日呀。”
杨姿盯着电视，说：“他们给我转了钱，让我跟朋友好好玩，而且他们回来的时候会把礼物补上来的。”
她兴奋地说：“要不晚上咱开party吧？多热闹，你把你们班的朋友也叫过来。”
夏恋舔舔嘴唇，“我哪有什么朋友，只有一个相处不错的同桌。”
“那也行啊，男的女的？”
“是女生，我给你看看她朋友圈，长得挺好看的。”
“好啊。”
夏恋拿起手机，点开林纯子的朋友圈，“她叫林纯子。”
“我对她还蛮感兴趣的，你问问明天她有没有时间呗。”
“嗯。”
江冗从厨房里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盘菜，保姆立即上前帮她把菜接过来。
江冗走到两人身边，“在聊什么呢，快吃饭了。”
夏恋收起手机，和杨姿一起去餐桌吃饭。
桌上江冗问：“明天是小姿生日吧，往年都和父母过，今年有什么打算？”
杨姿惊喜地说：“阿姨记得我生日啊。”她说：“明天再看安排吧，决定跟同学吃吃饭什么的。”
江冗笑着说：“阿姨不仅记得，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杨姿斜夏恋一眼，“阿姨都记得，你这个小白眼狼倒是给忘了。”
夏恋讪笑一下，转移话题：“妈，你厨艺越来越好了。”
杨姿和江冗一派和谐，夏恋低着头吃饭，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俩是母女。
吃完饭，两人上了楼，杨姿说：“我要洗澡。”
“洗呗，这就不用跟我说了吧。”
杨姿回头看她一眼，“我没衣服。”
夏恋躺在床上，“穿我的。”
杨姿：“你的那些睡衣都幼稚死了，不是小熊就是小猪的。”
她打开夏恋的衣柜，看见一身白色的睡衣，“这身倒是不错。”
杨姿拿出来，在身上比划两下。
夏恋从床上跳起来，想起那天晚上她就是穿这身去找的张怀。
她把衣服挂回去，“小祖宗，这件不行，真的不行，我们换一件好不好？来来来，这件粉色的就不错，多衬你肤色和气质。”
杨姿盯着她看了好半晌，然后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和那睡衣上Hellokitty，不可置信地说：“我，和它搭？”
夏恋扑棱两下眼睛，“嗯嗯。”
杨姿把她往床上一推，“去死吧。”
床很软，摔下去也没事，夏恋起来的时候就看见杨姿拿着那件Hellokitty的睡衣往浴室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