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吾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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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二人一下就来了兴趣。
“发财的路子？”
老赵有些诧异的看着苏然，这小子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苏然嗯了一声，很自然的给二人斟酒，好像都成了一种习惯了。
“不急，边喝边聊。”
说话间，二人的酒杯就满了。
看着杯中深紫色的液体，老赵心中不由的一惊。
“这就是你新酿的葡萄酒？”
这跟他之前喝过的所有酒都不一样，之前喝的酒不论是米酒还是其他，液体要么都是白色，要么就是泛黄。
可这葡萄酒不一样，液体居然是紫色的！
这还是他生平之年第一次见到这种新玩意。
迫不及待尝了一口，老赵一下就来了精神，连眼神都明亮了几分。
葡萄酒刚刚入口，就感觉有一股甘甜的葡萄味滑过味蕾，后面又感觉到一丝丝米酒的酸，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居然能产生如此其妙的化学反应，最关键的是这个葡萄酒还跟白酒不一样，根本就没有白酒那种辛辣味，就跟和酒味果汁一样，让老赵一下就爱不释手了。
一杯下肚，老赵恋恋不舍的放下酒杯，睁大了眼睛赞叹道：
“好酒，真是好酒！”
“感觉这葡萄酒又有果味又有酒味，酸酸甜甜的，竟让吾难以分辨，吾真是服了。”
老蒙也学着样子品尝，他的反应只比老赵强，不比老赵弱，恨不得连杯子都给吞了。
举了举杯子，老蒙兴奋之余还不忘问苏然。
“小苏，这真的是酒嘛，你确定不是水果汁？”
苏然朗声一笑，就猜到他们会是这种反应。
如果说之前的白酒是一颗炸弹的话，这葡萄酒就等于是一颗地雷了。
再次给二人斟满的同时，又给自己也来了一杯，细细品尝之后才回到老蒙的问题。
“当然是酒了，难道你没感觉到这葡萄酒里面有一股米酒的味道吗？”
“只是这葡萄酒跟白酒不一样，度数低，不上头，也可以叫果汁吧，这玩意不光男人能喝，小孩女人都能喝。”
听到这里，老赵二人的心中不由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老赵皱了皱眉，心头有些不满的问道：
“女人和小孩儿也能喝？”
因为大秦的律法规定，女子是不能进入就酒馆的，一旦进入酒馆，就会被认定是不良妇女，小孩就更不用说了，小孩儿怎么能喝酒呢？
苏然不以为意的回道：
“葡萄酒在我老家本来就是给女人喝的，这玩意就跟果汁一样，有什么不能喝的，你不会还这么封建吧？”
闻言，老赵脸上表情稍稍一僵，但很快就释然了。
“等等，你说的发财的路子，不会就是这葡萄酒吧？”
果然，苏然在听到这番话之后一下表情就变得有些神秘了，拍了拍老赵的肩膀。
“要不说你老赵脑子够用呢，没错，我说这发财的路子就是葡萄酒。”
没想到在苏然说完之后，老赵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卖酒？
卖酒能赚几个钱？
他今天过来是有正事的，不是过来胡吃海喝的。
灾情一天不解决，他一天就睡不好觉。
看了看杯中的液体，老赵摇头道：
“这玩意能赚几个钱？我们自己喝一喝也就行了，今天找你是要跟你说赈灾的事情的，卖酒这玩意吾看不上，你别找吾。”
苏然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不满道：
“赈灾跟你有啥关系？那是官府的事情，你这么操心干啥？你还敢小看我这葡萄酒？你知道这背后的价值不？”
两个人都僵住了。
一个想要说赈灾，一个想要说葡萄酒。
老赵还是有些怀疑，看了看酒瓶子，轻轻摇头道：
“这玩意能赚几个钱？能比卖盐还赚钱么？吾没兴趣，聊聊赈灾吧。”
苏然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老赵。
“你是真敢说啊？盐可是官府管的，你不怕掉脑袋？来来来，你仔细听我给你分析，听完之后你肯定就觉得赚钱了。”
老赵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咱能不能先聊赈灾这种家国大事，再聊酒。”
苏然愣了一下。
“有钱都不赚？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赈灾关你屁事，那是人家朝廷的事情。”
老赵都懵了，恨不得立马跟这小子摊牌我就是皇帝。但是想了想，还是说道：
“家国兴亡，匹夫有责你说的嘛小苏！”
“我……”
苏然吐槽着，但毕竟自己还要拉老赵入伙，只能先妥协了。
“行行行，先聊赈灾，聊完之后再说酒的事情，真是服了你了，有钱都不赚，咋想的。”
随后给几人重新斟酒，苏然没好气的问道：
“你想怎么聊？”
不用想，这两个人肯定去当地查看过了，不然今天也不会这么着急跟自己说这件事情，但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赈灾是官府的事啊，为啥老赵这么操心？
老赵随意的尝了一口，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上次你说完之后我就跟老蒙实地去考察过了，真的是千里旱灾，民不聊生。”
“我看这次旱灾不简单，处理不好的话估计真的会有大问题。”
说着，老赵见苏然酒杯空了，不动声色的给苏然倒满。
“旱灾？”
苏然摇了摇头，随口说了一句：
“旱灾算的了什么灾，开仓放粮就解决的事，麻烦的是后面的蝗灾，那才是真正要命的灾难，一旦不去管，等到来年开春，蝗虫漫天，到时候就不是一个区区大泽乡遭难了，周围的十村八乡没一个能躲得过去，蝗虫是会迁移的，今天把大泽乡吃完了，明天就会吃另外一个乡县，如果不早点下手处理，将来整个国家的经济会直接倒退几十年！”
如果说旱灾已经够致命的话，蝗灾怕是直接给宣布死亡了。
一听这话，老赵顿时眼睛都直了，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几分。
“这么恐怖？！”
老赵没经历过蝗灾，自然不能想象到蝗灾是个什么场景。
苏然微微皱眉，可想而知这件事情有多重要了。
“你能想象到铺天盖地的飞虫掠过农田的场景么，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一旦放任蝗灾不管，将来能发生的事情就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的，浮尸遍野，易子而食都不是不可能的。”
什么？！
老赵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眼前一黑。
浮尸遍野，易子而食！
就算他没经历过蝗灾的恐怖，也能想象到这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那……”
老赵想说什么，苏然打断道：“还有，你以为蝗虫就那么简单？后边的事情多着呢。”
这次老蒙都震惊了，惊呼一声：“还有什么？”
苏然沉声道：
“最恐怖的是蝗虫的繁殖能力，一只母蝗虫一次可以产下将近一百只虫卵，再加上它们的孵化期又短，最多只用二十天，就能产生成千上万只蝗虫，而这仅仅只是一批而已，如果成千上万只母蝗虫一起下卵，那后面能产生的数字简直就是天文数字，真是遮天蔽日，想都不敢想。”
顿了一下，苏然又开口说道：
“如果头一年没有杀死这些虫卵，到第二年第二批虫卵孵化成功，那将会是灭顶之灾，大秦危在旦夕啊，蝗虫铺天盖地倾泻而下，禾苗被吃光，连树木都难逃劫难，整个关中地区将会赤地千里。”
幽幽叹了口气，苏然仿佛是看到了现代蝗灾的场景。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入春之后天气回暖，将会是疫情最好的传播时间，瘟疫才会是真正的灭国之灾。”
灭国之灾！！！
老赵一听这话，眼神顿时变得惊恐无比，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背后刷刷冒着冷汗，脸色白的跟纸一样，怔怔的坐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这……”
“这可如何是好！”
……
闻言，二人一下就来了兴趣。
“发财的路子？”
老赵有些诧异的看着苏然，这小子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苏然嗯了一声，很自然的给二人斟酒，好像都成了一种习惯了。
“不急，边喝边聊。”
说话间，二人的酒杯就满了。
看着杯中深紫色的液体，老赵心中不由的一惊。
“这就是你新酿的葡萄酒？”
这跟他之前喝过的所有酒都不一样，之前喝的酒不论是米酒还是其他，液体要么都是白色，要么就是泛黄。
可这葡萄酒不一样，液体居然是紫色的！
这还是他生平之年第一次见到这种新玩意。
迫不及待尝了一口，老赵一下就来了精神，连眼神都明亮了几分。
葡萄酒刚刚入口，就感觉有一股甘甜的葡萄味滑过味蕾，后面又感觉到一丝丝米酒的酸，这些东西组合在一起居然能产生如此其妙的化学反应，最关键的是这个葡萄酒还跟白酒不一样，根本就没有白酒那种辛辣味，就跟和酒味果汁一样，让老赵一下就爱不释手了。
一杯下肚，老赵恋恋不舍的放下酒杯，睁大了眼睛赞叹道：
“好酒，真是好酒！”
“感觉这葡萄酒又有果味又有酒味，酸酸甜甜的，竟让吾难以分辨，吾真是服了。”
老蒙也学着样子品尝，他的反应只比老赵强，不比老赵弱，恨不得连杯子都给吞了。
举了举杯子，老蒙兴奋之余还不忘问苏然。
“小苏，这真的是酒嘛，你确定不是水果汁？”
苏然朗声一笑，就猜到他们会是这种反应。
如果说之前的白酒是一颗炸弹的话，这葡萄酒就等于是一颗地雷了。
再次给二人斟满的同时，又给自己也来了一杯，细细品尝之后才回到老蒙的问题。
“当然是酒了，难道你没感觉到这葡萄酒里面有一股米酒的味道吗？”
“只是这葡萄酒跟白酒不一样，度数低，不上头，也可以叫果汁吧，这玩意不光男人能喝，小孩女人都能喝。”
听到这里，老赵二人的心中不由产生了一丝异样的感觉。
老赵皱了皱眉，心头有些不满的问道：
“女人和小孩儿也能喝？”
因为大秦的律法规定，女子是不能进入就酒馆的，一旦进入酒馆，就会被认定是不良妇女，小孩就更不用说了，小孩儿怎么能喝酒呢？
苏然不以为意的回道：
“葡萄酒在我老家本来就是给女人喝的，这玩意就跟果汁一样，有什么不能喝的，你不会还这么封建吧？”
闻言，老赵脸上表情稍稍一僵，但很快就释然了。
“等等，你说的发财的路子，不会就是这葡萄酒吧？”
果然，苏然在听到这番话之后一下表情就变得有些神秘了，拍了拍老赵的肩膀。
“要不说你老赵脑子够用呢，没错，我说这发财的路子就是葡萄酒。”
没想到在苏然说完之后，老赵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卖酒？
卖酒能赚几个钱？
他今天过来是有正事的，不是过来胡吃海喝的。
灾情一天不解决，他一天就睡不好觉。
看了看杯中的液体，老赵摇头道：
“这玩意能赚几个钱？我们自己喝一喝也就行了，今天找你是要跟你说赈灾的事情的，卖酒这玩意吾看不上，你别找吾。”
苏然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不满道：
“赈灾跟你有啥关系？那是官府的事情，你这么操心干啥？你还敢小看我这葡萄酒？你知道这背后的价值不？”
两个人都僵住了。
一个想要说赈灾，一个想要说葡萄酒。
老赵还是有些怀疑，看了看酒瓶子，轻轻摇头道：
“这玩意能赚几个钱？能比卖盐还赚钱么？吾没兴趣，聊聊赈灾吧。”
苏然一副看傻子的样子看着老赵。
“你是真敢说啊？盐可是官府管的，你不怕掉脑袋？来来来，你仔细听我给你分析，听完之后你肯定就觉得赚钱了。”
老赵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咱能不能先聊赈灾这种家国大事，再聊酒。”
苏然愣了一下。
“有钱都不赚？你是不是脑子有病？赈灾关你屁事，那是人家朝廷的事情。”
老赵都懵了，恨不得立马跟这小子摊牌我就是皇帝。但是想了想，还是说道：
“家国兴亡，匹夫有责你说的嘛小苏！”
“我……”
苏然吐槽着，但毕竟自己还要拉老赵入伙，只能先妥协了。
“行行行，先聊赈灾，聊完之后再说酒的事情，真是服了你了，有钱都不赚，咋想的。”
随后给几人重新斟酒，苏然没好气的问道：
“你想怎么聊？”
不用想，这两个人肯定去当地查看过了，不然今天也不会这么着急跟自己说这件事情，但让他想不明白的是，赈灾是官府的事啊，为啥老赵这么操心？
老赵随意的尝了一口，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上次你说完之后我就跟老蒙实地去考察过了，真的是千里旱灾，民不聊生。”
“我看这次旱灾不简单，处理不好的话估计真的会有大问题。”
说着，老赵见苏然酒杯空了，不动声色的给苏然倒满。
“旱灾？”
苏然摇了摇头，随口说了一句：
“旱灾算的了什么灾，开仓放粮就解决的事，麻烦的是后面的蝗灾，那才是真正要命的灾难，一旦不去管，等到来年开春，蝗虫漫天，到时候就不是一个区区大泽乡遭难了，周围的十村八乡没一个能躲得过去，蝗虫是会迁移的，今天把大泽乡吃完了，明天就会吃另外一个乡县，如果不早点下手处理，将来整个国家的经济会直接倒退几十年！”
如果说旱灾已经够致命的话，蝗灾怕是直接给宣布死亡了。
一听这话，老赵顿时眼睛都直了，声音都不自觉提高了几分。
“这么恐怖？！”
老赵没经历过蝗灾，自然不能想象到蝗灾是个什么场景。
苏然微微皱眉，可想而知这件事情有多重要了。
“你能想象到铺天盖地的飞虫掠过农田的场景么，所到之处，寸草不生，一旦放任蝗灾不管，将来能发生的事情就不是你我能控制的了的，浮尸遍野，易子而食都不是不可能的。”
什么？！
老赵只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差点眼前一黑。
浮尸遍野，易子而食！
就算他没经历过蝗灾的恐怖，也能想象到这是个什么样的场景。
“那……”
老赵想说什么，苏然打断道：“还有，你以为蝗虫就那么简单？后边的事情多着呢。”
这次老蒙都震惊了，惊呼一声：“还有什么？”
苏然沉声道：
“最恐怖的是蝗虫的繁殖能力，一只母蝗虫一次可以产下将近一百只虫卵，再加上它们的孵化期又短，最多只用二十天，就能产生成千上万只蝗虫，而这仅仅只是一批而已，如果成千上万只母蝗虫一起下卵，那后面能产生的数字简直就是天文数字，真是遮天蔽日，想都不敢想。”
顿了一下，苏然又开口说道：
“如果头一年没有杀死这些虫卵，到第二年第二批虫卵孵化成功，那将会是灭顶之灾，大秦危在旦夕啊，蝗虫铺天盖地倾泻而下，禾苗被吃光，连树木都难逃劫难，整个关中地区将会赤地千里。”
幽幽叹了口气，苏然仿佛是看到了现代蝗灾的场景。
“大灾之后，必有大疫，入春之后天气回暖，将会是疫情最好的传播时间，瘟疫才会是真正的灭国之灾。”
灭国之灾！！！
老赵一听这话，眼神顿时变得惊恐无比，只感觉头皮一阵发麻，背后刷刷冒着冷汗，脸色白的跟纸一样，怔怔的坐在原地动弹不得。
“这……这……”
“这可如何是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