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战士的初程（上） 第二十三章 雾袭 第二节 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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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雪和杨诗妍唱完以后，周围依旧是一片寂静。
而她们好奇地看过去时，却发现人群包括许枫都沉浸在回味中，仿佛真的是一种余音绕梁一般。
许枫从沉浸中出来，惊讶地看向林清雪叹问着。
“你也会唱这个啊？”
林清雪却有些不敢相信地“啊？”了一声，随即奇怪地回答：“当然啦，记得小时候表姐看《奇奇颗颗历险记》的时候，我也会因为好奇在旁边跟着看的，许枫你没有看过吗？”
最后林清雪还不忘回问许枫一句。
许枫愣了愣，随之摇了摇头，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当然不是，其实我们基本同龄也就意味着我们童年的回忆其实相同点太多了，不止《奇奇颗颗历险记》，我甚至还看《哪吒传奇》、《小鲤鱼历险记》、《东方神娃》、《天眼》、《虹猫蓝兔七侠传》、《神厨小福贵》等等的，然而主题歌我却没能记住。”
许枫说着挠挠头，随后又补充讲述一番。
“我能记住的，可能只有动画版《西游记》开头的‘猴哥猴哥’那首还有片尾的‘白龙马蹄朝西’那首了……哦，想起来了，还有《快乐星球》，比如‘快乐小神仙，快乐小少年’，比如‘我要飞我要飞’，以及‘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之类的。”
许枫讲述时，难免夹杂些唱词。
而这让杨诗妍和林清雪双双有些额头微汗，随即无奈扶额着出声回答。
“明白了……”
而她们心中却是不由瀑布汗状吐槽：“许枫啊，敢情你其实不一定是真的忘了，而是因为五音不全，不敢开口唱歌才对啊！”
林清雪还忍不住地低声吃吃偷笑几声，直到许枫目光投过来才赶忙忍住。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在开心地登山之时，山中突然涌现出一股迷雾，正在悄然地向着正在登山的人群扩散开来。
而在不远一座山峰的峰顶，那久违的身穿白衣的卷发女子波伽鲁，正在用诡异的笑容远远眺望着下方的迷雾。
……
此时在N航医院的病房里，林辉和吴筱羽依旧是面色唇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之上，大概这样受过濒死的伤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完全好起来的。
楚云清和李韫颖则是坐在一起陪护着，而在陪护之余，两人也免不了地找着话题相聊着。
李韫颖坐在椅子上一边削水果，一边回忆起了过去，并开口引出首个话题。
“云清，说起这个场景，我突然想起了四月份那时的事情了，好像那时也是林辉和筱羽战败昏迷，也是我们两个在这陪护着，只是那时的病房其实是临时中心的帐篷罢了。”
而身上已经换成了另一套白衣白裤的楚云清闻言，循声从窗外将目光转回来，“嗯”了一声后习惯性将左手放松地搭在右臂臂弯。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真的不是第一次了啊！”
看着楚云清缓缓开口回答，李韫颖望了一下窗外，又是略带感怀地开口。
“现在我还真有点怀念那时了，或者说，每一次我们两个的相聊呢。”
“韫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有些感伤的样子呢？放心吧，你如果想的话，以后可有的是机会呢，不用担心的。”
楚云清微微翘起嘴角，对她字里行间的淡淡哀怨也是耐心抚慰。
“比如许枫和清雪他们回来之后，咱们也去M山游玩一回怎么样？”
他最后更是主动对李韫颖温声提议和邀请。
“好啊好啊！我真的很期待和你一起游玩M山的时候呢！”
李韫颖听出了楚云清言语中的温情安慰，自然地明白他是真的不会再轻言离开，在放心的同时瞬间对提议眼睛一亮。
不过说到这，她突然有些秀眉低垂，看着想起了什么遗憾。
“可惜现在不是四月，那里看不到油菜花海了！”
“说来西北那边，七八月倒是刚好是油菜花海开放的时节呢，尤其是青海湖到柴达木的那一段，我们有机会还是可以去玩的！”
面对面前时常会突然变得低落善感的李韫颖，楚云清有些发愁地用手扶了下额头，微微思索一下便出言再次安慰。
看着李韫颖听后眼神亮起的样子，他松了口气继续开口。
“而且即便今年四月已经过去了，那还有明年的三四月不是吗？安义古村、婺水古镇、甚至包括M山我们也都有的是机会，到时候我们也都可以去玩的啊！要相信我们可不是只有现在的，不要这么多愁善感了。”
“那明年春天我还想看海呢，不如到时也找个时间一起去看海怎么样？想想有海边小屋，要是再有海边烧烤的话，那就太完美了！”
好在一番话有效果，李韫颖终于也转而有些兴奋起来地开始展望。
却不料楚云清听后，突然有些饶有兴味地对她调笑。
“烧烤？要是海风把烟灰吹得满脸都是呢？那就不完美了。”
“云清你故意的吧？专业毁气氛？”
李韫颖气呼呼地抬手拍了楚云清一下，还瞪了他一眼。
楚云清却揉揉手臂，更是禁不住噗嗤一笑。
李韫颖气闷地坐在一边沉默片刻，随即又是主动开口道出又一个疑问。
“对了云清，提起许枫的话，我倒是突然想起个很好奇的事情，你和他这么要好，那你和许枫是怎么认识的呢？”
楚云清随手接过李韫颖递过来的半个削好的梨子，轻咬一口感受着触及味蕾充满汁水的甘甜，怀念的神色似乎由这甘甜引发起来。
楚云清咽下梨子，微眯双眼回忆开口：“我和他嘛，你知道的，当然是在社团了。当然了，招新那会我们只是初次谋面，彼此之间也没有说话，事后彼此也没留下什么印象。而我们成为朋友的开始嘛……”
楚云清说到这里回味悠长地顿了顿。
“记得那是前年的九月底吧，我们刚入社团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在一次全社团相聚中商量着社团长假去哪游玩的事情，我就是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其实我一般情况下总是一言不发的，而我其实那时对于聚会什么的多半都是兴致缺缺，因为总感觉有某种隔阂，就好像热闹总是别人的一样。但是那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注意到了我……”
他突然站起身来，一边在病房里踱步，一边缓缓地吃着梨子继续讲述。
而此时在M山，巧合的是，许枫竟然也在和林清雪与杨诗妍讲述着，他和楚云清成为朋友的事。
（回忆：在开完会确定好了要去的地方以后，楚云清一个人随即自顾自地仰望着夜空迈步离开。
偶然注意到了楚云清的许枫，却一下子对他起了兴趣。
“汪泽，你认得那个人吗？”
他向着一边的同年级同样刚加入的一个社员轻声询问，一边说着还指了指正在迈步离开的楚云清。
那个被叫做“汪泽”的社员淡淡地瞥了一眼楚云清的背影，瞬间撇撇嘴轻哼一声给出回答。
“你说他？那个穿着一身白的人？他好像是叫楚云清来着，我觉得你还是别对他好奇的好。”
汪泽的反应出乎他意料之外，于是许枫下意识好奇地追问：“为什么？”
“怎么说呢？就是他好像从来不喜欢主动和别人说话，如果主动找他说话，他也估计只有一半的可能会和你聊的欢，剩下一半可能就是爱答不理；约他一起聚会或者游玩吧，他要么婉拒，要么就总是人在半路就消失没影了。”
尽管汪泽对于许枫这看上去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样子有些无语，但还是耐心地回答，对他解释了一番。
可是即使汪泽这样说，许枫还是打消不了对楚云清的好奇。
他还是快步追着楚云清的脚步跟了上去，终于来到了楚云清旁边。
“嗨，你好啊，你叫楚云清对吗？那个……我叫许枫，我和你一样，也是刚进社团不久的……”
许枫用尽量阳光爽朗的语气，向楚云清自我介绍一番。
却不料楚云清还没听完，就已然直接面带不悦和不耐地转过头来，淡淡地打断了许枫的话语。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能说点不一样的吗？”
许枫愣了一下，一时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楚云清则已经加快了脚步，在夜色下迈步离开。
待到了作为周末的第二天，整个社团按照头一天原定的游玩的计划，准时按约定时间来到了A湖湖畔。
而果然地，在湖畔大家聚集的地方早已看不到了楚云清的身影。
许枫默默地四面移步环视着周围，注意着楚云清可能在的地方。
他最终在不远处一片安静的草地上，找到了独自一个人静静坐着，待在草地中间的楚云清。
“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呢？要不要和我一块过去烤东西呢？”
许枫走到了楚云清的旁边，俯下身子开口询问邀请。
楚云清却是依旧静静望着前方，淡淡地开口拒绝：“不了，我不喜欢不属于自己的热闹，那对我来说是种煎熬，而且我和你也并不了解。”
“那我们也可以相互去了解的吧？没有人在一开始就是相互非常了解的啊。”
许枫却没有气馁，而是直接大大咧咧坐在他旁边笑着回应。
楚云清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怎么样才能作为你的朋友呢？”
许枫则是再一次颇为直接地发问。
“如果你能够有耐心听我的心里期望的事情的话。”
楚云清犹豫了一下，最终又转过头看向许枫，认真地给予回应。
许枫当即拍拍胸脯，毫不犹豫地自信回答：“别的不敢说，这一点我想我还是非常非常可以的！”
“那可不一定哦！”
楚云清不由地嘴角微微一翘，终于从心底里对许枫敞开了一些。）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们之间是你主动的。”
林清雪听完许枫的讲述，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
杨诗妍也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其实不难想象，毕竟两人里是许枫平时更外向一些的。”
许枫则顿了顿，继续向林清雪和杨诗妍讲述起之后的事情。
“后来是我和他一起去了M山一个比较偏的地方，后来发现是个防空洞。”
“M山有防空洞？”
杨诗妍听闻许枫的话，一下又来了兴趣，随之有些好奇地询问。
“有的，而且在这不远处，只不过是被封禁过的，后来虽然没提封禁，但却也是荒废得不能再荒废了。”
许枫看看周围，肯定地回答。
“当时我们是社团在M山游玩，然后他一个人悄悄脱离大部队来到了这，当然我也好奇地跟过去了。当时从洞口看着里面，是一个有厚厚的水泥层的类似低矮隧道一样的地方，里面又是泥土又是苔藓又是荒草的，再加上里面黑的只能看见入口，谁知道荒废这些年，里面会有什么？再加上入口的‘禁止通行’标志以及社团前辈对这里的警告，所以我就担心地跟他说了。”
他再次陷入回忆，娓娓讲述着。
林清雪和杨诗妍唱完以后，周围依旧是一片寂静。
而她们好奇地看过去时，却发现人群包括许枫都沉浸在回味中，仿佛真的是一种余音绕梁一般。
许枫从沉浸中出来，惊讶地看向林清雪叹问着。
“你也会唱这个啊？”
林清雪却有些不敢相信地“啊？”了一声，随即奇怪地回答：“当然啦，记得小时候表姐看《奇奇颗颗历险记》的时候，我也会因为好奇在旁边跟着看的，许枫你没有看过吗？”
最后林清雪还不忘回问许枫一句。
许枫愣了愣，随之摇了摇头，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当然不是，其实我们基本同龄也就意味着我们童年的回忆其实相同点太多了，不止《奇奇颗颗历险记》，我甚至还看《哪吒传奇》、《小鲤鱼历险记》、《东方神娃》、《天眼》、《虹猫蓝兔七侠传》、《神厨小福贵》等等的，然而主题歌我却没能记住。”
许枫说着挠挠头，随后又补充讲述一番。
“我能记住的，可能只有动画版《西游记》开头的‘猴哥猴哥’那首还有片尾的‘白龙马蹄朝西’那首了……哦，想起来了，还有《快乐星球》，比如‘快乐小神仙，快乐小少年’，比如‘我要飞我要飞’，以及‘再见了妈妈，今晚我就要远航’之类的。”
许枫讲述时，难免夹杂些唱词。
而这让杨诗妍和林清雪双双有些额头微汗，随即无奈扶额着出声回答。
“明白了……”
而她们心中却是不由瀑布汗状吐槽：“许枫啊，敢情你其实不一定是真的忘了，而是因为五音不全，不敢开口唱歌才对啊！”
林清雪还忍不住地低声吃吃偷笑几声，直到许枫目光投过来才赶忙忍住。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在开心地登山之时，山中突然涌现出一股迷雾，正在悄然地向着正在登山的人群扩散开来。
而在不远一座山峰的峰顶，那久违的身穿白衣的卷发女子波伽鲁，正在用诡异的笑容远远眺望着下方的迷雾。
……
此时在N航医院的病房里，林辉和吴筱羽依旧是面色唇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之上，大概这样受过濒死的伤的人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完全好起来的。
楚云清和李韫颖则是坐在一起陪护着，而在陪护之余，两人也免不了地找着话题相聊着。
李韫颖坐在椅子上一边削水果，一边回忆起了过去，并开口引出首个话题。
“云清，说起这个场景，我突然想起了四月份那时的事情了，好像那时也是林辉和筱羽战败昏迷，也是我们两个在这陪护着，只是那时的病房其实是临时中心的帐篷罢了。”
而身上已经换成了另一套白衣白裤的楚云清闻言，循声从窗外将目光转回来，“嗯”了一声后习惯性将左手放松地搭在右臂臂弯。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真的不是第一次了啊！”
看着楚云清缓缓开口回答，李韫颖望了一下窗外，又是略带感怀地开口。
“现在我还真有点怀念那时了，或者说，每一次我们两个的相聊呢。”
“韫颖，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有些感伤的样子呢？放心吧，你如果想的话，以后可有的是机会呢，不用担心的。”
楚云清微微翘起嘴角，对她字里行间的淡淡哀怨也是耐心抚慰。
“比如许枫和清雪他们回来之后，咱们也去M山游玩一回怎么样？”
他最后更是主动对李韫颖温声提议和邀请。
“好啊好啊！我真的很期待和你一起游玩M山的时候呢！”
李韫颖听出了楚云清言语中的温情安慰，自然地明白他是真的不会再轻言离开，在放心的同时瞬间对提议眼睛一亮。
不过说到这，她突然有些秀眉低垂，看着想起了什么遗憾。
“可惜现在不是四月，那里看不到油菜花海了！”
“说来西北那边，七八月倒是刚好是油菜花海开放的时节呢，尤其是青海湖到柴达木的那一段，我们有机会还是可以去玩的！”
面对面前时常会突然变得低落善感的李韫颖，楚云清有些发愁地用手扶了下额头，微微思索一下便出言再次安慰。
看着李韫颖听后眼神亮起的样子，他松了口气继续开口。
“而且即便今年四月已经过去了，那还有明年的三四月不是吗？安义古村、婺水古镇、甚至包括M山我们也都有的是机会，到时候我们也都可以去玩的啊！要相信我们可不是只有现在的，不要这么多愁善感了。”
“那明年春天我还想看海呢，不如到时也找个时间一起去看海怎么样？想想有海边小屋，要是再有海边烧烤的话，那就太完美了！”
好在一番话有效果，李韫颖终于也转而有些兴奋起来地开始展望。
却不料楚云清听后，突然有些饶有兴味地对她调笑。
“烧烤？要是海风把烟灰吹得满脸都是呢？那就不完美了。”
“云清你故意的吧？专业毁气氛？”
李韫颖气呼呼地抬手拍了楚云清一下，还瞪了他一眼。
楚云清却揉揉手臂，更是禁不住噗嗤一笑。
李韫颖气闷地坐在一边沉默片刻，随即又是主动开口道出又一个疑问。
“对了云清，提起许枫的话，我倒是突然想起个很好奇的事情，你和他这么要好，那你和许枫是怎么认识的呢？”
楚云清随手接过李韫颖递过来的半个削好的梨子，轻咬一口感受着触及味蕾充满汁水的甘甜，怀念的神色似乎由这甘甜引发起来。
楚云清咽下梨子，微眯双眼回忆开口：“我和他嘛，你知道的，当然是在社团了。当然了，招新那会我们只是初次谋面，彼此之间也没有说话，事后彼此也没留下什么印象。而我们成为朋友的开始嘛……”
楚云清说到这里回味悠长地顿了顿。
“记得那是前年的九月底吧，我们刚入社团不久的一个晚上，我们在一次全社团相聚中商量着社团长假去哪游玩的事情，我就是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其实我一般情况下总是一言不发的，而我其实那时对于聚会什么的多半都是兴致缺缺，因为总感觉有某种隔阂，就好像热闹总是别人的一样。但是那一次不知道为什么，他注意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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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在开完会确定好了要去的地方以后，楚云清一个人随即自顾自地仰望着夜空迈步离开。
偶然注意到了楚云清的许枫，却一下子对他起了兴趣。
“汪泽，你认得那个人吗？”
他向着一边的同年级同样刚加入的一个社员轻声询问，一边说着还指了指正在迈步离开的楚云清。
那个被叫做“汪泽”的社员淡淡地瞥了一眼楚云清的背影，瞬间撇撇嘴轻哼一声给出回答。
“你说他？那个穿着一身白的人？他好像是叫楚云清来着，我觉得你还是别对他好奇的好。”
汪泽的反应出乎他意料之外，于是许枫下意识好奇地追问：“为什么？”
“怎么说呢？就是他好像从来不喜欢主动和别人说话，如果主动找他说话，他也估计只有一半的可能会和你聊的欢，剩下一半可能就是爱答不理；约他一起聚会或者游玩吧，他要么婉拒，要么就总是人在半路就消失没影了。”
尽管汪泽对于许枫这看上去想起一出是一出的样子有些无语，但还是耐心地回答，对他解释了一番。
可是即使汪泽这样说，许枫还是打消不了对楚云清的好奇。
他还是快步追着楚云清的脚步跟了上去，终于来到了楚云清旁边。
“嗨，你好啊，你叫楚云清对吗？那个……我叫许枫，我和你一样，也是刚进社团不久的……”
许枫用尽量阳光爽朗的语气，向楚云清自我介绍一番。
却不料楚云清还没听完，就已然直接面带不悦和不耐地转过头来，淡淡地打断了许枫的话语。
“这个我早就知道了，能说点不一样的吗？”
许枫愣了一下，一时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楚云清则已经加快了脚步，在夜色下迈步离开。
待到了作为周末的第二天，整个社团按照头一天原定的游玩的计划，准时按约定时间来到了A湖湖畔。
而果然地，在湖畔大家聚集的地方早已看不到了楚云清的身影。
许枫默默地四面移步环视着周围，注意着楚云清可能在的地方。
他最终在不远处一片安静的草地上，找到了独自一个人静静坐着，待在草地中间的楚云清。
“怎么一个人待在这里呢？要不要和我一块过去烤东西呢？”
许枫走到了楚云清的旁边，俯下身子开口询问邀请。
楚云清却是依旧静静望着前方，淡淡地开口拒绝：“不了，我不喜欢不属于自己的热闹，那对我来说是种煎熬，而且我和你也并不了解。”
“那我们也可以相互去了解的吧？没有人在一开始就是相互非常了解的啊。”
许枫却没有气馁，而是直接大大咧咧坐在他旁边笑着回应。
楚云清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怎么样才能作为你的朋友呢？”
许枫则是再一次颇为直接地发问。
“如果你能够有耐心听我的心里期望的事情的话。”
楚云清犹豫了一下，最终又转过头看向许枫，认真地给予回应。
许枫当即拍拍胸脯，毫不犹豫地自信回答：“别的不敢说，这一点我想我还是非常非常可以的！”
“那可不一定哦！”
楚云清不由地嘴角微微一翘，终于从心底里对许枫敞开了一些。）
“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你们之间是你主动的。”
林清雪听完许枫的讲述，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
杨诗妍也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说道：“其实不难想象，毕竟两人里是许枫平时更外向一些的。”
许枫则顿了顿，继续向林清雪和杨诗妍讲述起之后的事情。
“后来是我和他一起去了M山一个比较偏的地方，后来发现是个防空洞。”
“M山有防空洞？”
杨诗妍听闻许枫的话，一下又来了兴趣，随之有些好奇地询问。
“有的，而且在这不远处，只不过是被封禁过的，后来虽然没提封禁，但却也是荒废得不能再荒废了。”
许枫看看周围，肯定地回答。
“当时我们是社团在M山游玩，然后他一个人悄悄脱离大部队来到了这，当然我也好奇地跟过去了。当时从洞口看着里面，是一个有厚厚的水泥层的类似低矮隧道一样的地方，里面又是泥土又是苔藓又是荒草的，再加上里面黑的只能看见入口，谁知道荒废这些年，里面会有什么？再加上入口的‘禁止通行’标志以及社团前辈对这里的警告，所以我就担心地跟他说了。”
他再次陷入回忆，娓娓讲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