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战士的初程（上） 第十八章 孤独 第二节 匕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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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再次抬眼看向雾崎时，楚云清已是带着更加的自信淡淡开口。
“首先，奥特战士不是神这点，你是才知道的么？奥特战士自己其实早就说过自己不是神，但是，难道就因为这个，奥特战士就没资格做维持宇宙平衡的工作么？那么拿地球来说，目前地球的常任理事的五大当世强国又有哪个是堪称完美的神呢？但维持目前地球上各国之间的秩序还不是非他们莫属？”
楚云清说到这，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讲述起来。
“再说了，我记得我看过的设定上可是说光之国一开始并没有说去做这样的工作啊！在得到了力量进化以后，光之国可是也在思索着得到这力量之后，应该做些什么的。毕竟，一分能力其实就代表着一份责任，地球上不也有‘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的这句话么？”
楚云清说着顿了顿，接着开口：“所以最后走过无数星球以后，守护弱小被欺凌的生命就成为了光之国的目标。至于你说的有了一点力量就趾高气扬地挥舞着名为正义的拳头的话，我觉得在谨慎使用自己力量为准则的光之国的事实面前，这就只是你苍白无力的偏颇之见罢了。”
说到这里，他习惯性地呼出一口气，更进一步地坚定说道：“诚然，奥特战士也不能说什么才是正义，可是追求真理和正义总是可以做的吧？而对它们的追求总是光之国可以不断前行的目标吧？这有问题么？就像即便黑暗无法抹除，但不影响生命去追求光明的脚步！”
楚云清再次回想了一下雾崎的话语后，再次开口：“至于你最后的话嘛……我只能说维持宇宙中的平衡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容易的事情，光之国也没有说过要消灭所有的黑暗吧？你自说自话的理解不要强行按在光之国头上！再说了，你说只是延续着永无止境的战斗的这种话嘛……”
楚云清随之再次思索一下，整理过思路才又说道：“或许吧，毕竟地球的人类历史上，也是很少那种完全有没有战争的日子，战争是人类历史的常态。”
但下一刻他便语气一转，表达的意思也一个转折。
“但是，请你也不要因此忘记了和否定了人类心中崇尚和平安定的部分，战争是常态也不影响人类追寻和平的脚步，华夏有句话叫‘唯战方能之战，为武本为止戈’，你如果明白了这个，我认为光之国持续着看不见尽头的光暗之间的战斗你也就能理解了。”
“怎么说呢？道路漫长曲折不代表它就不是正确，相反地，越是真理，也许追求起来就越发漫长和曲折，生命在追逐的过程中永无止境，但不代表是自我欺瞒可以停止！至少维护宇宙中平衡的工作，就不是什么一劳永逸一蹴而就的事情，光之国既然扛起了这份责任，那么除了努力去追求去达到，去相信那最美好的终极的目标而因此不断前进，还能怎么样呢？这种为了不断探索追逐的道路而奋斗燃烧，或许也是生命的最好的存在的意义吧！”
连续的长篇大论让楚云清有点神疲，随即还是挠挠头自语般地继续说下去。
而到最后，楚云清还担心说得不够，于是思索一下开口补充。
“所以说真的，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最好就不要胡乱去想一些太深刻的问题了。比如说你，你明显就是关键的问题一个都没明白，却被一些似是而非弄得疯狂不是吗？”
雾崎微眯双眸，尽可能耐心听完了楚云清的话语后，迅速脸色铁青。
“看来我是不可能说服得了你了？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好好看看你能够把你这一套坚持到什么程度，你秉持着这一套理论又能走到多远！”
面对楚云清的长篇大论的反驳，深感体无完肤的雾崎却语气毫不客气地依旧固执己见，就像之前语气不善死死坚持的楚云清一样。
楚云清闻言，则是长长呼出一口气后，毫不示弱地回击了雾崎的宣战。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打算和我宣战了是吧？不过也只能是考验并加固我和韫颖以及伙伴们之间的纽带而已！”
“鹿死谁手的结论不要下得太早！”
雾崎立时挥一下手，怒声做出回应。
而说到这里，雾崎又转过身来，双眸微眯着撂下狠话：“不过嘛，有维系不了纽带的人存在，所谓纽带才能成立；否则一百个白痴聚在一起，也只能让白痴的程度扩大到一百倍。所以，希望你们的光明和纽带能够如你所说，而不是你宿命的孤独！毕竟，为了否定你们奥特战士们说的所谓的光芒和纽带的话，我可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的。”
丢下这些话后，雾崎这才向前走出几步，整个人化作蓝黑色雾气消失。
楚云清渐渐地醒过来，转过头望望外面，发现天色已经开始大亮。
他随之揉揉眼睛坐起身来，下意识想起了刚刚那漫长的梦境和思想碰撞。
“真是冥顽不灵，既然已经图穷匕见，那也只有好好面对了！”
楚云清情不自禁地摇摇头，咬着牙轻声嘀咕着。
说罢，他自顾自地穿衣起身，然后在日常的晨跑以后又日常洗漱。
……
在N大校门口的沙县小吃饭店，楚云清、李韫颖、林辉和吴筱羽围坐在靠近门的桌位上。
在听过楚云清仔仔细细地讲过了自己昨晚上的梦境后，林辉和吴筱羽瞬间有些面面相觑。
“所以说，雾崎或者说托雷基亚这是已经图穷匕见了是吗？”
李韫颖眉头一蹙面色微变，习惯性地首先开口发问确认。
楚云清面色肃然，凝重地回答：“没错，他既然已经宣战，就意味着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同化，而是选择要抹杀我这个人格了！”
“也就是说，他有可能就在近期就要开始行动了吧？虽然还不知道这行动是怎么样，而且我们将要面对他的怎么样的攻势啊！”
李韫颖思索一下，很快言简意赅地道出了将要面对的处境。
楚云清点头说道：“这就是我和大家商量的原因了。”
林辉和吴筱羽登时间被楚云清和李韫颖只言片语间的信息量砸懵，直到呆滞一会方才大概梳理清楚。
“也就是说……你的境遇和你五一假期以后情况怪怪的原因，原来就是因为与这个有关吗？”
吴筱羽突然想起之前的事，这才醒悟般地开口问道。
“之前你躲着我们就是因为对自己抵抗那个什么托雷基亚没有信心，又不敢赌我们大家一起面对会不会成功，其实一切都是出于你的顾虑对吧？”
林辉也紧随着话题，猜测到了更多的东西。
楚云清眼眸一垂，低声回答：“差不多就是你们说的这样，但是现在既然被韫颖点醒，我愿意来相信大家，相信我们之间的纽带。”
“放心吧，云清，既然你现在完全相信起我们，那么我也愿意和你一起面对！我的想法的韫颖一样，你不孤独，只要我们大家一起努力，相信没有什么是能够阻挡我们的！”
听到楚云清略带歉疚的回答，林辉不由得出言宽慰。
吴筱羽也轻叹一声缓缓开口：“其实，你早就应该和我们说的。我们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大家一起总比你一个人孤军面对要好。更何况你一个人的话，心里想的也是必败的悲壮的面对吧？与其这样，倒不如我们大家好好拼一把！”
“大家……谢谢你们了！”
楚云清低下头忍了一下什么，随即抬起眼睛，言语中满是诚恳和感动。
李韫颖笑着回应：“不用这么客气，毕竟我们大家都是伙伴！”
这令楚云清不自禁地又是心中一暖。
然而李韫颖迟疑一下，又看向对面挨着的林辉和吴筱羽再次提议：“不过说归说，我们还是得想想办法帮助云清解决这个问题啊，这才是最实际的。”
这确实是实际要解决的当务之急，林辉和吴筱羽因此齐齐轻点其头。
两人于是低下头来，双双用手摩挲着额头思考着对策。
“说来云清面对的对手不在外部，却是在他的体内，更确切说是在云清自己的心里和脑袋里。所以这样看来，事情确实棘手，其实就像韫颖那时的情况一样，我们大家的支持是外力，最核心的其实是云清自己，详细说就是云清的意志。至于云清这种双人格斗争，不得不说鲜有先例。”
林辉想了一会，随即抬起头来细细分析，他说到后面，面部带上一些为难。
不过他还是继续分析着，推演了各种选项：“不过解决两种人格的情况地球人类这是有两种方法，一个是两种人格分个胜负，另一种是两种人格合一，不过云清这情况是不能考虑后一种了。首先是对两者都不公平，再一个就是托雷基亚太危险，恐怕也不能融合，他自己多半也不会愿意。”
吴筱羽点头认同了林辉的分析和推断。
“有道理，不过说真的，云清这种拥有超自然人格的情况真是没有先例，而且现在弄得彼此知道存在……但有一点，就是云清绝对不能输，输了就麻烦大了！时刻准备着迎接它的一切挑战吧！”
说到最后，她还握着拳头再次着鼓励楚云清。
“所以千言万语汇做一句话：记住你的身后还有我们！”
李韫颖也握紧了双拳。
楚云清闻言环视着他周围的李韫颖、林辉和吴筱羽，难得地感到真正的温暖，有这样一群伙伴在，他有什么好怕，更有什么理由不胜利呢？
“我会记住的，为了咱们大家，我也绝不会输！”
他微笑着点点头，更坚定了他的决意。
而当再次抬眼看向雾崎时，楚云清已是带着更加的自信淡淡开口。
“首先，奥特战士不是神这点，你是才知道的么？奥特战士自己其实早就说过自己不是神，但是，难道就因为这个，奥特战士就没资格做维持宇宙平衡的工作么？那么拿地球来说，目前地球的常任理事的五大当世强国又有哪个是堪称完美的神呢？但维持目前地球上各国之间的秩序还不是非他们莫属？”
楚云清说到这，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讲述起来。
“再说了，我记得我看过的设定上可是说光之国一开始并没有说去做这样的工作啊！在得到了力量进化以后，光之国可是也在思索着得到这力量之后，应该做些什么的。毕竟，一分能力其实就代表着一份责任，地球上不也有‘能力越大，责任就越大’的这句话么？”
楚云清说着顿了顿，接着开口：“所以最后走过无数星球以后，守护弱小被欺凌的生命就成为了光之国的目标。至于你说的有了一点力量就趾高气扬地挥舞着名为正义的拳头的话，我觉得在谨慎使用自己力量为准则的光之国的事实面前，这就只是你苍白无力的偏颇之见罢了。”
说到这里，他习惯性地呼出一口气，更进一步地坚定说道：“诚然，奥特战士也不能说什么才是正义，可是追求真理和正义总是可以做的吧？而对它们的追求总是光之国可以不断前行的目标吧？这有问题么？就像即便黑暗无法抹除，但不影响生命去追求光明的脚步！”
楚云清再次回想了一下雾崎的话语后，再次开口：“至于你最后的话嘛……我只能说维持宇宙中的平衡本就不是一蹴而就的容易的事情，光之国也没有说过要消灭所有的黑暗吧？你自说自话的理解不要强行按在光之国头上！再说了，你说只是延续着永无止境的战斗的这种话嘛……”
楚云清随之再次思索一下，整理过思路才又说道：“或许吧，毕竟地球的人类历史上，也是很少那种完全有没有战争的日子，战争是人类历史的常态。”
但下一刻他便语气一转，表达的意思也一个转折。
“但是，请你也不要因此忘记了和否定了人类心中崇尚和平安定的部分，战争是常态也不影响人类追寻和平的脚步，华夏有句话叫‘唯战方能之战，为武本为止戈’，你如果明白了这个，我认为光之国持续着看不见尽头的光暗之间的战斗你也就能理解了。”
“怎么说呢？道路漫长曲折不代表它就不是正确，相反地，越是真理，也许追求起来就越发漫长和曲折，生命在追逐的过程中永无止境，但不代表是自我欺瞒可以停止！至少维护宇宙中平衡的工作，就不是什么一劳永逸一蹴而就的事情，光之国既然扛起了这份责任，那么除了努力去追求去达到，去相信那最美好的终极的目标而因此不断前进，还能怎么样呢？这种为了不断探索追逐的道路而奋斗燃烧，或许也是生命的最好的存在的意义吧！”
连续的长篇大论让楚云清有点神疲，随即还是挠挠头自语般地继续说下去。
而到最后，楚云清还担心说得不够，于是思索一下开口补充。
“所以说真的，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最好就不要胡乱去想一些太深刻的问题了。比如说你，你明显就是关键的问题一个都没明白，却被一些似是而非弄得疯狂不是吗？”
雾崎微眯双眸，尽可能耐心听完了楚云清的话语后，迅速脸色铁青。
“看来我是不可能说服得了你了？那好吧！既然这样，我就好好看看你能够把你这一套坚持到什么程度，你秉持着这一套理论又能走到多远！”
面对楚云清的长篇大论的反驳，深感体无完肤的雾崎却语气毫不客气地依旧固执己见，就像之前语气不善死死坚持的楚云清一样。
楚云清闻言，则是长长呼出一口气后，毫不示弱地回击了雾崎的宣战。
“所以说，你的意思是打算和我宣战了是吧？不过也只能是考验并加固我和韫颖以及伙伴们之间的纽带而已！”
“鹿死谁手的结论不要下得太早！”
雾崎立时挥一下手，怒声做出回应。
而说到这里，雾崎又转过身来，双眸微眯着撂下狠话：“不过嘛，有维系不了纽带的人存在，所谓纽带才能成立；否则一百个白痴聚在一起，也只能让白痴的程度扩大到一百倍。所以，希望你们的光明和纽带能够如你所说，而不是你宿命的孤独！毕竟，为了否定你们奥特战士们说的所谓的光芒和纽带的话，我可是什么都可以做得出来的。”
丢下这些话后，雾崎这才向前走出几步，整个人化作蓝黑色雾气消失。
楚云清渐渐地醒过来，转过头望望外面，发现天色已经开始大亮。
他随之揉揉眼睛坐起身来，下意识想起了刚刚那漫长的梦境和思想碰撞。
“真是冥顽不灵，既然已经图穷匕见，那也只有好好面对了！”
楚云清情不自禁地摇摇头，咬着牙轻声嘀咕着。
说罢，他自顾自地穿衣起身，然后在日常的晨跑以后又日常洗漱。
……
在N大校门口的沙县小吃饭店，楚云清、李韫颖、林辉和吴筱羽围坐在靠近门的桌位上。
在听过楚云清仔仔细细地讲过了自己昨晚上的梦境后，林辉和吴筱羽瞬间有些面面相觑。
“所以说，雾崎或者说托雷基亚这是已经图穷匕见了是吗？”
李韫颖眉头一蹙面色微变，习惯性地首先开口发问确认。
楚云清面色肃然，凝重地回答：“没错，他既然已经宣战，就意味着他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同化，而是选择要抹杀我这个人格了！”
“也就是说，他有可能就在近期就要开始行动了吧？虽然还不知道这行动是怎么样，而且我们将要面对他的怎么样的攻势啊！”
李韫颖思索一下，很快言简意赅地道出了将要面对的处境。
楚云清点头说道：“这就是我和大家商量的原因了。”
林辉和吴筱羽登时间被楚云清和李韫颖只言片语间的信息量砸懵，直到呆滞一会方才大概梳理清楚。
“也就是说……你的境遇和你五一假期以后情况怪怪的原因，原来就是因为与这个有关吗？”
吴筱羽突然想起之前的事，这才醒悟般地开口问道。
“之前你躲着我们就是因为对自己抵抗那个什么托雷基亚没有信心，又不敢赌我们大家一起面对会不会成功，其实一切都是出于你的顾虑对吧？”
林辉也紧随着话题，猜测到了更多的东西。
楚云清眼眸一垂，低声回答：“差不多就是你们说的这样，但是现在既然被韫颖点醒，我愿意来相信大家，相信我们之间的纽带。”
“放心吧，云清，既然你现在完全相信起我们，那么我也愿意和你一起面对！我的想法的韫颖一样，你不孤独，只要我们大家一起努力，相信没有什么是能够阻挡我们的！”
听到楚云清略带歉疚的回答，林辉不由得出言宽慰。
吴筱羽也轻叹一声缓缓开口：“其实，你早就应该和我们说的。我们大家可以一起想办法，大家一起总比你一个人孤军面对要好。更何况你一个人的话，心里想的也是必败的悲壮的面对吧？与其这样，倒不如我们大家好好拼一把！”
“大家……谢谢你们了！”
楚云清低下头忍了一下什么，随即抬起眼睛，言语中满是诚恳和感动。
李韫颖笑着回应：“不用这么客气，毕竟我们大家都是伙伴！”
这令楚云清不自禁地又是心中一暖。
然而李韫颖迟疑一下，又看向对面挨着的林辉和吴筱羽再次提议：“不过说归说，我们还是得想想办法帮助云清解决这个问题啊，这才是最实际的。”
这确实是实际要解决的当务之急，林辉和吴筱羽因此齐齐轻点其头。
两人于是低下头来，双双用手摩挲着额头思考着对策。
“说来云清面对的对手不在外部，却是在他的体内，更确切说是在云清自己的心里和脑袋里。所以这样看来，事情确实棘手，其实就像韫颖那时的情况一样，我们大家的支持是外力，最核心的其实是云清自己，详细说就是云清的意志。至于云清这种双人格斗争，不得不说鲜有先例。”
林辉想了一会，随即抬起头来细细分析，他说到后面，面部带上一些为难。
不过他还是继续分析着，推演了各种选项：“不过解决两种人格的情况地球人类这是有两种方法，一个是两种人格分个胜负，另一种是两种人格合一，不过云清这情况是不能考虑后一种了。首先是对两者都不公平，再一个就是托雷基亚太危险，恐怕也不能融合，他自己多半也不会愿意。”
吴筱羽点头认同了林辉的分析和推断。
“有道理，不过说真的，云清这种拥有超自然人格的情况真是没有先例，而且现在弄得彼此知道存在……但有一点，就是云清绝对不能输，输了就麻烦大了！时刻准备着迎接它的一切挑战吧！”
说到最后，她还握着拳头再次着鼓励楚云清。
“所以千言万语汇做一句话：记住你的身后还有我们！”
李韫颖也握紧了双拳。
楚云清闻言环视着他周围的李韫颖、林辉和吴筱羽，难得地感到真正的温暖，有这样一群伙伴在，他有什么好怕，更有什么理由不胜利呢？
“我会记住的，为了咱们大家，我也绝不会输！”
他微笑着点点头，更坚定了他的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