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 战士的初程（上） 第十七章 海鸣 第四节 乡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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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说？”
楚云清有些意外李韫颖的反应，但一时没想出什么关节，下意识询问。
李韫颖有些满脸失落地回答：“我说不清楚，但是有一个疑问我还是放在心里的，就是如果怪兽真的在这里，等你打败了它之后我们回到了我们原本所在的世界，你会不会又回到之前冷冷的那样？”
看着李韫颖的样子，听到她的回答，楚云清一愣，终于想起了她回答中代表的那些事情，忍不住心中揪紧。
“我也是为你着想。”
楚云清思忖着，闷声说出了这句话。
李韫颖听后，当即拉住楚云清的手臂追问：“那我一定要知道为什么你要这样为我着想！”
“我不知道该从哪告诉你比较好。”
楚云清有些苦闷和纠结交杂地扶额。
“那就慢慢从头到尾说吧，我记得是五一假期过去那时你就已经有了那样的迹象，那你就讲讲你当时是遇到了什么好了。”
李韫颖直接表现除了耐心，显然并不打算白白放过这次知晓究竟的机会。
于是两人开始在这小学里边走边聊，楚云清整理了一下思路，随即长长呼出一口气开始缓缓讲述。
“在我五一那晚，也就是第一次变身的当晚，我在被你拉着回来之后沾床就睡，然而那一次我梦见了奇怪的东西。”
李韫颖紧跟话题问下去：“什么奇怪的东西？”
话题被打开，楚云清自然放松下来。
于是他开始坦白回答：“我梦见了托雷基亚，他的模样和我变身后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除了体色、眼眸颜色还有我不带面具和拘束护甲的区别外，几乎可以说他和我就是一模一样的。”
楚云清说着，习惯性地将右臂弯起，左臂自然地将手放松地搭在右臂肘部。
“你说详细些。”
这明显没能让李韫颖完全明了，或者不明所以这段话的意义。
“他的身体花纹分布和身形都和我一样，只不过他的体色是蓝黑色相间，眼眸是妖异的红色还带着蓝黑色面具，他比我身上多了金色搭配黑色拘束带的拘束护甲，还有一对蓝黑色肩甲以及黑色的护腕护腿等。”
尽管没有注意到挠头的李韫颖，楚云清只是自顾自地回想着详细描述和解释，也已经开始解释了李韫颖的疑问。
李韫颖也随之想象了一番，然后点点头表示了然。
楚云清语气稍停一下，随即继续讲述：“我梦见了的首先应该是托雷基亚记忆的场景，就是他带着一只怪兽和究终形态的捷德奥特曼和一个叫‘格罗布’的奥特战士对峙的场景，可想而知这家伙明显就是邪恶黑暗的战士。”
李韫颖听到这里，似乎有些猜到了楚云清想要表达的意思。
“可是仅凭你和他一模一样的模样，也不能说你就是他啊？”
她带着疑惑，还是试图地开口劝导。
“后来托雷基亚战斗的场景消散，我紧接着遇见一个面目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自称‘雾崎’的人，不同的是他的眼神、发型和穿着，他给我的感觉极不舒服，他跟我说了一句话就是‘我就是你，我们是托雷基亚’！”
楚云清继续淡淡讲述，不置可否。
李韫颖听完之后，顿时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云清，所以你就信了？不是……他说你是你就是了？既然他给你的感觉就不是好人，你还敢信他的话？”
她语气中不禁的是吐槽不已。
楚云清想起当时的想法，也是摇摇头描述了出来：“可是雾崎和变身前的我长得一模一样，托雷基亚和变身后的我长得一模一样，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你让我如何去否认？我那时在想的就是如果真的如他所说，我岂不是会和你还有林辉筱羽他们为敌？那对你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打击？”
不过说到这里，他自嘲地一笑，语气一转：“不过后来我在B大桥上遇到了名为‘洛勒’的梅茨星人，他告诉我说雾崎的说法是在偷换概念，我其实应该和他是同一个身体的不同人格。”
听到楚云清说到的不同人格的说法，李韫颖也是认同了一些。
“我也觉得这才是正确答案，你的性格我认为无论如何都不会是邪恶黑暗的样子，你的坚守和善良就是最好的证明。”
“坚守和善良？这个我们待会再说。”
想到之后的一些事情还有那个梦，楚云清对李韫颖提到的这两个字眼，不由地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于是他继续讲述起来，首当其冲的话题就是托雷基亚。
“首先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托雷基亚曾经是光之国的科学家，但后来在善与恶与真理的道路上陷入自我矛盾中而最终被黑暗迷惑，他擅于利用人心的弱点，诱导人们堕入黑暗，使得家庭破碎，更可以使得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崩溃，从而制造纷争和混乱，引起各种危机事件！”
说到这，他语气一转，变得毫不自信起来，与以往的镇定大相径庭。
“也就是说如果我是托雷基亚意料之外出现的另一人格，那么以他的这个特点，他必然将我视作眼中钉，一开始他可能会尝试同化我，如果同化失败他会选择强行抹杀我这个人格，而根据我看到的梦境里他的表现，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足以抗衡他的可能！如果真到了那时，无论是你还是林辉筱羽抑或是许枫，你们一个个岂不都是身处险境？”
“可是你说过的吧，奥特战士的强大来源是和伙伴们的纽带不是吗？我们大家一起面对，用我们之间的纽带，我不信还对抗不了他！”
李韫颖听出了楚云清的不安和强烈到过分的威胁感和不安全感，立即转过身来扶住楚云清双肩，言辞中尽是恳切。
楚云清神色一动，但还是扭过头拒绝。
“可是我不敢拿你们的安危来赌！”
楚云清语气有些悲凉地如是说着，面色也是灰败的样子。
李韫颖却坚定地大声回答：“我们愿意和你一起面对，无论结果是什么！”
“可是如果我看到了结果呢？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在未来的一天，被同化的我向你发射光线的一幕！”
楚云清早已猜到李韫颖会有的回答，不由地颓然叹息着说道。
“如果是为了你而必须有的命运，那我除了笑着接受还能如何？但是这也是那个雾崎给你看的对吧？你怎么知道他给你看的这一幕就是绝对会发生的事情而不是某一种可能呢？我不相信什么注定的命运，我相信的是命运其实是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只要我们努力和不放弃！”
李韫颖依旧不放弃劝导，循循之下仍然试图重燃楚云清的斗志和信心。
楚云清却皱着眉头，并没有因为李韫颖的话语而神情变得振作。
“可我的敌我不分的暴走状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洛勒为我牺牲的时候，我就在暴走状态下残忍拆解了切布尔星人的女机器人；在阿斯特隆出现导致波伽鲁逃离的时候，我则是愤怒之下不由分说地击杀了阿斯特隆；而在你被解除了切布尔回路控制之后我追着切布尔星人到B大桥下时，我又因为他向你投放了鬼火怪兽弗米格，而一怒之下击杀了切布尔星人！而在我击杀他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回忆起了那时自己变成了红色眼眸和计时器，身上花纹变成了和托雷基亚一样的蓝黑色调！直到我恢复清醒，身上才变回原样。”
随着楚云清越发愤怒悲伤和自责语气的讲述，李韫颖缓缓地放开了楚云清，面色变得有些苦闷和难过。
毕竟面对着现在楚云清这样好像光芒无法温暖入心的表现，李韫颖也是有些苦恼与不知所措。
他的这样的情况，是源于他自己的拒绝和不信任，而这些拒绝和不信任，主动和被动都有交织，这其中有害怕，有防备……太过复杂。
好在苦苦思索之下，李韫颖眼睛一转，还是想到了法子一试。
于是李韫颖重新扶住楚云清的肩膀，缓缓开口：“也就是说，这就是你决定离开我们和我诀别的原因吗？云清，你觉得你是不相信这些时间来我们之间的纽带吗？我就不信这些没有雾崎或者托雷基亚背后的手脚，如果你真要离开我们，那才是中了他的下怀，你怎么就知道这反而不是他们想达到的目的呢？”
楚云清听着李韫颖的一番话陷入为难之中。
“不要再考虑了！云清，回来吧！不要中那个恶魔的计策，我们一起面对，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解决那个恶魔的！”
看着楚云清的为难，李韫颖本着趁热打铁的想法再次开口劝说。
楚云清抬起眼睛，看到了李韫颖眼眸中的希冀。
他仔细想了想李韫颖的话语后，不知怎么的，最终还是坚定决心点了头。
“我明白了，不过……”
但楚云清话没说完就被李韫颖捂住嘴。
随即只听李韫颖坚定的声音响起：“不要说不过什么，我无论如何都要帮助你解决那个带给你痛苦的恶魔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想你过去那些痛苦也许也和那家伙脱不了干系！现在想想，第一次见你时，你身上一种隐隐的但不属于你的讨厌感我想就是这个混蛋在搞鬼！”
李韫颖说着回忆起曾经的场景，道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疑惑事情以及现在根据了解的一些猜测。
楚云清略带惊异地瞪大眼睛，但随即也不那么感到意外。
李韫颖看到楚云清的神态未作他想，而是浅笑着解释道：“其实我是从小对一个人是好是恶的感觉都是比其他人敏锐很多的，每个人我都能本能感觉到他的某种……嗯……应该说频率吧！”
说着李韫颖继续一边回忆着缓缓讲述：“而我第一次见你时，首先感受到的是讨厌的气息，可是紧接着却发现这讨厌气息似乎和你不相符合，于是我决定接触你一下试试，结果在情人坡我才从和你的交流中感觉到另一种频率，而你的谈吐也让我感觉你不是令人讨厌的人，但是不令人讨厌的人的经历却像极了一个令人极度讨厌的人的样子，这让我更加疑惑。”
楚云清轻轻摩挲一下下巴，随即给出了回答：“洛勒也跟我说起过，他的说法是我自己的频率一直在被托雷基亚的屏蔽覆盖着。”
“那这样解释就通了，所以真的就是那个叫托雷基亚或者雾崎的家伙在搞鬼了。云清，你也该知道我接触到了你真正的频率，所以不要再因为你过去带着那个恶魔的频率的经历而顾虑我的想法。”
李韫颖轻“哦”一声明了，随之更进一步地劝道。
“可是也许那个托雷基亚，也就是雾崎会因此盯上你呢？”
楚云清却是颇为担忧地皱眉，神情中都是对那种可能性的不安。
李韫颖眼眸一个微眯，反而语气怒声地回答：“我还正想和他算账呢！敢把你害成这样！”
看着李韫颖义愤填膺的样子，楚云清不禁心中一动。
“谢谢你。”
听着楚云清语气中的感激，李韫颖则是笑着摆了摆手，有些赧然的样子。
“我们之间还需要这样客气吗？”
楚云清不由地会心一笑，点了点头。
“为什么这么说？”
楚云清有些意外李韫颖的反应，但一时没想出什么关节，下意识询问。
李韫颖有些满脸失落地回答：“我说不清楚，但是有一个疑问我还是放在心里的，就是如果怪兽真的在这里，等你打败了它之后我们回到了我们原本所在的世界，你会不会又回到之前冷冷的那样？”
看着李韫颖的样子，听到她的回答，楚云清一愣，终于想起了她回答中代表的那些事情，忍不住心中揪紧。
“我也是为你着想。”
楚云清思忖着，闷声说出了这句话。
李韫颖听后，当即拉住楚云清的手臂追问：“那我一定要知道为什么你要这样为我着想！”
“我不知道该从哪告诉你比较好。”
楚云清有些苦闷和纠结交杂地扶额。
“那就慢慢从头到尾说吧，我记得是五一假期过去那时你就已经有了那样的迹象，那你就讲讲你当时是遇到了什么好了。”
李韫颖直接表现除了耐心，显然并不打算白白放过这次知晓究竟的机会。
于是两人开始在这小学里边走边聊，楚云清整理了一下思路，随即长长呼出一口气开始缓缓讲述。
“在我五一那晚，也就是第一次变身的当晚，我在被你拉着回来之后沾床就睡，然而那一次我梦见了奇怪的东西。”
李韫颖紧跟话题问下去：“什么奇怪的东西？”
话题被打开，楚云清自然放松下来。
于是他开始坦白回答：“我梦见了托雷基亚，他的模样和我变身后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除了体色、眼眸颜色还有我不带面具和拘束护甲的区别外，几乎可以说他和我就是一模一样的。”
楚云清说着，习惯性地将右臂弯起，左臂自然地将手放松地搭在右臂肘部。
“你说详细些。”
这明显没能让李韫颖完全明了，或者不明所以这段话的意义。
“他的身体花纹分布和身形都和我一样，只不过他的体色是蓝黑色相间，眼眸是妖异的红色还带着蓝黑色面具，他比我身上多了金色搭配黑色拘束带的拘束护甲，还有一对蓝黑色肩甲以及黑色的护腕护腿等。”
尽管没有注意到挠头的李韫颖，楚云清只是自顾自地回想着详细描述和解释，也已经开始解释了李韫颖的疑问。
李韫颖也随之想象了一番，然后点点头表示了然。
楚云清语气稍停一下，随即继续讲述：“我梦见了的首先应该是托雷基亚记忆的场景，就是他带着一只怪兽和究终形态的捷德奥特曼和一个叫‘格罗布’的奥特战士对峙的场景，可想而知这家伙明显就是邪恶黑暗的战士。”
李韫颖听到这里，似乎有些猜到了楚云清想要表达的意思。
“可是仅凭你和他一模一样的模样，也不能说你就是他啊？”
她带着疑惑，还是试图地开口劝导。
“后来托雷基亚战斗的场景消散，我紧接着遇见一个面目长得和我一模一样的自称‘雾崎’的人，不同的是他的眼神、发型和穿着，他给我的感觉极不舒服，他跟我说了一句话就是‘我就是你，我们是托雷基亚’！”
楚云清继续淡淡讲述，不置可否。
李韫颖听完之后，顿时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云清，所以你就信了？不是……他说你是你就是了？既然他给你的感觉就不是好人，你还敢信他的话？”
她语气中不禁的是吐槽不已。
楚云清想起当时的想法，也是摇摇头描述了出来：“可是雾崎和变身前的我长得一模一样，托雷基亚和变身后的我长得一模一样，这样的事实摆在眼前你让我如何去否认？我那时在想的就是如果真的如他所说，我岂不是会和你还有林辉筱羽他们为敌？那对你来说是一种什么样的打击？”
不过说到这里，他自嘲地一笑，语气一转：“不过后来我在B大桥上遇到了名为‘洛勒’的梅茨星人，他告诉我说雾崎的说法是在偷换概念，我其实应该和他是同一个身体的不同人格。”
听到楚云清说到的不同人格的说法，李韫颖也是认同了一些。
“我也觉得这才是正确答案，你的性格我认为无论如何都不会是邪恶黑暗的样子，你的坚守和善良就是最好的证明。”
“坚守和善良？这个我们待会再说。”
想到之后的一些事情还有那个梦，楚云清对李韫颖提到的这两个字眼，不由地感到有些哭笑不得。
于是他继续讲述起来，首当其冲的话题就是托雷基亚。
“首先事情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托雷基亚曾经是光之国的科学家，但后来在善与恶与真理的道路上陷入自我矛盾中而最终被黑暗迷惑，他擅于利用人心的弱点，诱导人们堕入黑暗，使得家庭破碎，更可以使得人与人、国与国之间的关系崩溃，从而制造纷争和混乱，引起各种危机事件！”
说到这，他语气一转，变得毫不自信起来，与以往的镇定大相径庭。
“也就是说如果我是托雷基亚意料之外出现的另一人格，那么以他的这个特点，他必然将我视作眼中钉，一开始他可能会尝试同化我，如果同化失败他会选择强行抹杀我这个人格，而根据我看到的梦境里他的表现，我现在根本就没有足以抗衡他的可能！如果真到了那时，无论是你还是林辉筱羽抑或是许枫，你们一个个岂不都是身处险境？”
“可是你说过的吧，奥特战士的强大来源是和伙伴们的纽带不是吗？我们大家一起面对，用我们之间的纽带，我不信还对抗不了他！”
李韫颖听出了楚云清的不安和强烈到过分的威胁感和不安全感，立即转过身来扶住楚云清双肩，言辞中尽是恳切。
楚云清神色一动，但还是扭过头拒绝。
“可是我不敢拿你们的安危来赌！”
楚云清语气有些悲凉地如是说着，面色也是灰败的样子。
李韫颖却坚定地大声回答：“我们愿意和你一起面对，无论结果是什么！”
“可是如果我看到了结果呢？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在未来的一天，被同化的我向你发射光线的一幕！”
楚云清早已猜到李韫颖会有的回答，不由地颓然叹息着说道。
“如果是为了你而必须有的命运，那我除了笑着接受还能如何？但是这也是那个雾崎给你看的对吧？你怎么知道他给你看的这一幕就是绝对会发生的事情而不是某一种可能呢？我不相信什么注定的命运，我相信的是命运其实是掌握在我们自己的手中，只要我们努力和不放弃！”
李韫颖依旧不放弃劝导，循循之下仍然试图重燃楚云清的斗志和信心。
楚云清却皱着眉头，并没有因为李韫颖的话语而神情变得振作。
“可我的敌我不分的暴走状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洛勒为我牺牲的时候，我就在暴走状态下残忍拆解了切布尔星人的女机器人；在阿斯特隆出现导致波伽鲁逃离的时候，我则是愤怒之下不由分说地击杀了阿斯特隆；而在你被解除了切布尔回路控制之后我追着切布尔星人到B大桥下时，我又因为他向你投放了鬼火怪兽弗米格，而一怒之下击杀了切布尔星人！而在我击杀他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回忆起了那时自己变成了红色眼眸和计时器，身上花纹变成了和托雷基亚一样的蓝黑色调！直到我恢复清醒，身上才变回原样。”
随着楚云清越发愤怒悲伤和自责语气的讲述，李韫颖缓缓地放开了楚云清，面色变得有些苦闷和难过。
毕竟面对着现在楚云清这样好像光芒无法温暖入心的表现，李韫颖也是有些苦恼与不知所措。
他的这样的情况，是源于他自己的拒绝和不信任，而这些拒绝和不信任，主动和被动都有交织，这其中有害怕，有防备……太过复杂。
好在苦苦思索之下，李韫颖眼睛一转，还是想到了法子一试。
于是李韫颖重新扶住楚云清的肩膀，缓缓开口：“也就是说，这就是你决定离开我们和我诀别的原因吗？云清，你觉得你是不相信这些时间来我们之间的纽带吗？我就不信这些没有雾崎或者托雷基亚背后的手脚，如果你真要离开我们，那才是中了他的下怀，你怎么就知道这反而不是他们想达到的目的呢？”
楚云清听着李韫颖的一番话陷入为难之中。
“不要再考虑了！云清，回来吧！不要中那个恶魔的计策，我们一起面对，我相信我们一定可以解决那个恶魔的！”
看着楚云清的为难，李韫颖本着趁热打铁的想法再次开口劝说。
楚云清抬起眼睛，看到了李韫颖眼眸中的希冀。
他仔细想了想李韫颖的话语后，不知怎么的，最终还是坚定决心点了头。
“我明白了，不过……”
但楚云清话没说完就被李韫颖捂住嘴。
随即只听李韫颖坚定的声音响起：“不要说不过什么，我无论如何都要帮助你解决那个带给你痛苦的恶魔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想你过去那些痛苦也许也和那家伙脱不了干系！现在想想，第一次见你时，你身上一种隐隐的但不属于你的讨厌感我想就是这个混蛋在搞鬼！”
李韫颖说着回忆起曾经的场景，道出了自己一直以来疑惑事情以及现在根据了解的一些猜测。
楚云清略带惊异地瞪大眼睛，但随即也不那么感到意外。
李韫颖看到楚云清的神态未作他想，而是浅笑着解释道：“其实我是从小对一个人是好是恶的感觉都是比其他人敏锐很多的，每个人我都能本能感觉到他的某种……嗯……应该说频率吧！”
说着李韫颖继续一边回忆着缓缓讲述：“而我第一次见你时，首先感受到的是讨厌的气息，可是紧接着却发现这讨厌气息似乎和你不相符合，于是我决定接触你一下试试，结果在情人坡我才从和你的交流中感觉到另一种频率，而你的谈吐也让我感觉你不是令人讨厌的人，但是不令人讨厌的人的经历却像极了一个令人极度讨厌的人的样子，这让我更加疑惑。”
楚云清轻轻摩挲一下下巴，随即给出了回答：“洛勒也跟我说起过，他的说法是我自己的频率一直在被托雷基亚的屏蔽覆盖着。”
“那这样解释就通了，所以真的就是那个叫托雷基亚或者雾崎的家伙在搞鬼了。云清，你也该知道我接触到了你真正的频率，所以不要再因为你过去带着那个恶魔的频率的经历而顾虑我的想法。”
李韫颖轻“哦”一声明了，随之更进一步地劝道。
“可是也许那个托雷基亚，也就是雾崎会因此盯上你呢？”
楚云清却是颇为担忧地皱眉，神情中都是对那种可能性的不安。
李韫颖眼眸一个微眯，反而语气怒声地回答：“我还正想和他算账呢！敢把你害成这样！”
看着李韫颖义愤填膺的样子，楚云清不禁心中一动。
“谢谢你。”
听着楚云清语气中的感激，李韫颖则是笑着摆了摆手，有些赧然的样子。
“我们之间还需要这样客气吗？”
楚云清不由地会心一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