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毒女戾妃(重生) > 毒女戾妃(重生)_分卷阅读_73

毒女戾妃(重生)_分卷阅读_73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却又听得云曦说,“这里真好,父亲关我多久我也不在乎。所以,玉娥姐你别担心我啊,我很好的,住两天再回吧。”

    还住两天?两个时辰不到,她们就苦不堪言了呢!

    两个婆子脚下一个踉跄,吓得摔倒在地,一齐朝谢锦昆的方向磕了个头,“老爷,求您接回三小姐吧,这可是位祖宗啊……”

    头才磕完,就听里面的云曦又唤她们,“表小姐的暖手炉不暖和了,快去换,哦,还有,表小姐要喝银针茶,快去拿茶叶来!”

    两个婆子又是一身的哆嗦,拿那云雾茶时差点被大夫人屋里的人逮住,这银针茶可是老夫人屋里才有的,这可怎么样才能偷出来啊?

    真是要了人的老命哦!

    ……

    青衣对两个看守云曦的婆子恐吓了又恐吓,估计云曦不会委屈着又到夏园找夏玉言。

    尽管她再三说了云曦在祠堂没有受着委屈,但夏玉言还是哭起来了,“可是老爷要逼着她嫁到安家啊。这可怎么办?”

    青衣烦燥得很,安家那几个小子有谁配得上小姐的?

    啊啊啊呸!配得上也不行!小姐是她主子奕亲王的!

    “二夫人,您别担心了,总之会有办法的,小姐不会嫁到安家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哪里抗拒得了?”夏玉言又哭起来。青衣安慰了夏玉言几句,又匆忙回了曦园。吟雪与吟霜两人告诉她青裳有事出去了。

    青衣抿着唇不说话,转身又出了曦园,青裳一定是去奕王府通知主子去了,可问题是主子怎么还不来?

    那谢尚书打又打不得,只能是官大一级压着他,逼着他放弃。

    夏玉言虽然听了青衣的汇报说云曦安然无恙,在祠堂里也没有受着委屈,但她还是亲自去看了看。

    云曦果真如青衣说的那样,正与赵家小姐坐在一处闲聊呢。

    她心头一酸,没有进祠堂里,而是一路向谢锦昆的书房跑去。

    彼时谢锦昆正在书房里欣赏着二女儿作的那两副画,夏玉言突然推门而入,扑通一声的跪在他的面前。

    “老爷。”

    夏玉言哽咽着,“妾身嫁给老爷快二十一年了,从未求过老爷什么,哪怕是安锈进府,妾身也没有任何的反对,想着她与老爷的身份匹配,更能有助老爷的仕途升迁。便主动让去正妻之位。妾身甘愿位于人后,只求儿女们一世安好。可是大宝却在五岁时走丢了,妾身现在只剩了曦儿一个孩子,老爷难道还要拿走?难道一点也不顾及妾身的感受吗?”

    谢锦昆本来好好的心情被她哭乱了,心中极为烦躁恼火。

    “你哭哭嘀嘀的干什么?好像云曦要嫁到外番一样,再说了那安家有什么不好?安强又是个世子,曦儿嫁给他,将来一辈子的荣华可是享用不尽的,你也会跟着享福。”

    “老爷,妾身母女不要荣华,只要平静的生活,求老爷将别的女儿嫁给安家吧。求您了——”

    夏玉言说着说着,整个人趴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谢锦昆烦躁得将她一把拉起来,大声喝道,“与安家结亲也是老夫人的意思,你到我这儿哭有什么用?曦儿做为谢家的女儿,就得一切为谢家献身着想。”

    夏玉言猛然挥开他的手,哭着说道,“是老夫人的意思没错,但老夫人却没有指明是嫁哪个女儿,老爷为什么非要将曦儿嫁过去?”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她!”

    谢锦昆将袖子一甩,大步走出书房,再不理会哭闹的夏玉言。

    “老爷!”夏玉言突然间不哭了,走到书房外的台阶下扑通着又跪下了。

    她一把抹掉泪水,昂首看着谢锦昆的背影,声音铮铮的说道,“老爷,求你休了妾身,妾身这一生只想守着女儿平静过日,不想荣华,您觉得安家好,您可以将谢家的其他女儿嫁过去,妾身母女只想做个庶民。”

    “你……”

    谢锦昆转过身来,被她一袭话给堵得不知怎么回话了,甩了甩袖子,“真是村妇之见!”

    说完他冷哼一声,背着手从夏玉言身边大步走过去,不再看她。

    “老爷!”夏玉言的头在地上重重的磕下,她在他的身后大声说道,“如果老爷执意将曦儿嫁到安家,妾身就跪死在书房前!”

    谢锦昆的脚步一顿,赫然转过身来,对身后跟着的长随谢来福喝道,“将二夫人拉走,关进祠堂去!让她在谢家的祖宗面前好好的反醒反醒!”

    村妇永远就是村妇,果真上不得台面。谢锦昆哼哼着走开了。

    “老爷啊……你不能这样对曦儿啊,妾身没了儿子,不能没有女儿啊……”

    夏玉言嚎啕大哭着。

    那安家的人个个都强势,特别是安夫人又是出了名的泼妇,还有安强更是个半残人,女儿嫁过去还有得命活么?谢锦昆的长随招手叫来两个婆子,“将二夫人关到祠堂去!”

    婆子们平时对夏玉言并无半点敬重,都是些欺软怕硬的主,眼下见老爷吩咐了,更是毫不客气的拖了夏玉言便走。

    “老爷啊,求你了,老爷放过曦儿吧——”夏玉言被拖走老远仍在大声的哭着。

    谢锦昆的气还未消停,脸上戾色浓浓,心中庆幸又娶了安氏,而不是只有一个村妇夏玉言。

    他脚步随意的在园中走着,被迎面跑来的管家来贵给拦住了。

    来贵一脸的惊慌,更是跑得一头的汗水。“老爷不好了!”

    谢锦昆脸色一沉狠踢了来贵一脚,“你家老爷我哪里不好了?说话也不会说?”

    他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一脚踢下去力道可不小。

    来贵顾不上腿上的疼痛忙笑着回道,“瞧老奴的这张臭嘴巴,该打该打,居然一慌就不知怎么回答了,是府里来了客人。”

    “来客人也值得你惊惊慌慌的?”谢锦昆鄙夷地看了一眼来贵,脚步仍是施施然。

    “哎呀,老爷,那不是普通的客人,是奕亲王呢,那奕亲王也不知在哪里受了气,一进府就踢飞了两个看门的,见到老奴还好一阵的骂,末了还将茶水泼到了老奴的身上。”

    来贵一脸的哭相,小心的走在谢锦昆的后面,老爷心情不好,听说难缠的奕亲王来了会不会再踢他一脚?刚才那一脚好痛呢。

    段奕这个日子来做什么?还是怒气冲冲的?谢锦昆的心里咯噔了一下,想了想,想不出所以然来,又烦又急便又踢了来贵一脚。

    “你个死奴才不早点说?这不是会误大事吗?”他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几乎是在飞跑,“快点走,赶紧到前院正厅去看看,你们呀,凡事听着奕亲王的就是了,别触了他的逆鳞。那可是大梁最缠的主!”

    来贵偷偷的揉着被踢痛的腿,心中直叫屈,侍候着都不满意着呢,哪敢顶撞啊?

    主仆二人还没走上几步,在前院当差的另一个仆人也是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老远的看见谢锦昆就喊道,“老爷不好了。”

    谢锦昆朝那仆人又是一阵狠狠的踢去,这又是出了何事?看他们一个慌张两个慌张的,“这次来的又是谁啊?”谢锦昆问道。

    “老爷,是顾太师的儿子顾非墨公子。”那仆人回道,心道这都是什么事啊,两个冤家一起到了谢府了?

    谢锦昆的头嗡的一声,炸开了一个大洞,那两位怎么一齐到了谢府了?这可麻烦了!

    他烦恼的直拍脑门。一齐到了也没有关系,关键是不要打起来啊!

    上回镇远侯家的老太爷过大寿,这两人碰了面也不知是因为什么事,三言两语的就打了起来。

    结果将人家的寿宴也搅乱了,还掀翻了小花厅的屋顶,将镇远侯老太爷气得晕了过去,差点让寿礼变成了丧礼。

    但也只是生气,还是暗中生气,这两人谁敢惹啊,一个是皇上的弟弟梁国最尊贵的亲王,一个是贵妃的亲弟弟。

    谢锦昆的头一个变成了两个大,心中不住地祈祷,菩萨保佑,他们千万不要打起来了。

    前院,尚书府的正厅里,段奕施施然的坐在主坐上,喝茶。

    一身浅绯色锈着暗纹龙纹的蟒袍衬得他身姿欣长,尊贵无双。只是眸光中带着戾色,无人敢直视。

    他从茶杯盖上头淡淡瞥了一眼对面正喷着火气的墨袍少年——顾非墨。

    “段奕,你坐错地方了,快点下来!居然坐人家的主坐?”

    顾非墨站在他面前伸手怒指,他现在怎么越来越觉得这段奕非常非常的讨厌了?恨不得他从世上消失!

    “主人不在,本王代行主人之责,顾公子请坐,来人,上茶。”段奕姿态闲适,仿佛坐的是他家的后花园。

    正厅里的几个仆人都战战兢兢的,看了看段奕又看了看顾非墨,几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后,有两人飞快的跑出去端茶水去了。

    谢锦昆来到正厅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场景。一个在主座,一个要对方下来;一个坚决不挪地,一个剑拔弩张。

    “奕亲王,顾将军,两位,两位,来的都是客,就当是心疼下臣别吵了好不好?都请上座,顾将军,您这边请。”

    谢锦昆将顾非墨迎上了主位的侧座上,为了安抚顾非墨,他又加了一句,“顾将军比奕亲王的年纪小了一个月,就委屈一下坐侧座上吧?”

    哎呀,头好痛,怕什么来什么?今天这两位尊神怎么一起到他府里来了?还有,他们的脸色看起来都不太好。

    他又没有办宴席,两人跑来干什么呀?不是看上了他府里风景好,好打架吧?完了完了……

    “什么我比他小一个月?本公子明明比他大的,他早产两月!是早产儿!按日子算,本公子就比他大!”

    顾非墨瞪眼叫嚷了起来。

    这这这,这连在娘肚子的日子都算上了?谢锦昆现在不敢接话了,多说多错。

    “这不怪本王,是你自己太懒,躲在太师夫人肚子里久久不出来,出生迟了,居然怪上别人?真正让人啼笑皆非。”段奕斜斜瞥着顾非墨,俊美无双的眼眸里满是嫌弃。

    这小子越看越不顺眼了啊,当初太师夫人难产,怎么没将他难产回去?真是个祸害!当本王眼瞎不知道这小子来尚书府的目的?

    谢锦昆都要哭了,这两人的眼里煞气陡增啊,偏偏又有仆人来传话,“老爷,睿王世子来访。”

    啊……啊?又来一位?

    谢锦昆还没缓过神来,只见正厅门口,光影一暗,一位少年公子翩然走来。墨发紫玉冠,狭长飞凤眼,未语三分带笑,温文而雅,手握一只白纸折扇,一身天青色锦袍,行走间洒然超凡。

    正是睿王的儿子睿世子段轻尘。

    段奕看到他走进来,眉梢微不可察的扬了扬,没什么表情的问道,“轻尘来尚书府,有什么事吗?”

    “对,你来这里做什么?”顾非墨双手叉腰扬眉看他。

    谢锦昆心中的烦恼又是加重了几分。

    他从不与睿王府来往,二女儿私下与他交往,他已严厉喝止了。

    顾贵妃的眼睛可是时时盯着朝中大臣们,谁私自与皇室宗亲来往,都会成为她的仇人。

    但他还是上前一步迎过去,既不献媚又不反感平平淡淡的说道,“今儿是什么风将睿世子吹来了?”

    “便是他们两个。”

    段轻尘微笑着用手中折扇虚虚一指段奕与顾非墨,“本世子本来是从谢府前经过,没打算进来的,但见他二人一前一后的来了谢府,想着他们一见面就打,便与属下们小玩一把,下了一个赌注。赌他们这次谁赢。”

    谢锦昆瞬即呆住:“……”

    “当然是本王赢。”段奕往顾非墨的腿上瞅了瞅,这小子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了?要不是曦曦可怜他,他现在还是三条腿吧?

    顾非墨傲然一笑,“不见得。”

    谢锦昆扑通一声跪下了,段奕与顾非墨本来就已剑拔弩张要打起来了,睿世子还下赌注?这是嫌还不够乱吗?

    他差点哭出来,“奕亲王,顾公子,您二位来,不会是真到谢府打架来的吧?微臣的院舍狭小,请二位还是移驾到府前的空地上吧。”

    段奕缓缓说道,“尚书大人的府前可是大街,街上行人来来往往的,真打起来会伤及无辜。本王不做扰民的事。”

    谢锦昆心中嚎哭,您老在我这儿打架,也是扰民啊!但他不敢说。

    顾非墨突然收了脸上的煞气,将谢锦昆扶起来,又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