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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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嘤嘤嘤,大脑宕机,想要喝喝白白的瓶瓶奶

    话说,悄咪咪(大家都在买谁的股啊)八卦jpg

    第27章招惹

    一个混杂着血腥与不甘的深吻。

    薄奚将他抵在床头,眉峰紧蹙着,看他小小声,忙里忙气的在哭,好像只专心做这一件事。

    “哭什么?”他略略低身,凶恶的眼睛低垂着,捡起他的头发缠在自己指头上打圈。

    渐眠摇摇头,并不看他。

    薄奚心烦的要死,他冷笑着:“怎么,人都走了还要看?”

    渐眠抬手擦眼泪。

    他却忽然来了兴致,半真半假地,“你要跟他一起走么?”

    渐眠停下啜泣,像是被这句话吸引,在认真考虑可行性。

    “想都别想。”他不耐烦地凑近,像只疯狗一样舔舐着渐眠脸上的水珠,薄薄的眼皮红红皱皱,撑开的褶像春天里的一扇桃花,渐眠想要推开他,却被强硬地挤了进来。

    空间一下子变得狭小。

    渐眠想躲,双腿试图并紧,却只是弄巧成拙的更圈紧了他的腰。

    薄奚拍拍他的脸,居高临下地:“就那么喜欢他?”

    渐眠点点头,小心翼翼地觑他一眼,然后说:“他的血好闻。”

    薄奚重重啐了口什么。

    他咬牙切齿地,声音又很含糊,渐眠没有听清。

    薄奚不错眼地盯着他,片刻,将手腕上已经结痂的伤口重新撕咬开。

    热血喷薄。

    渐眠直勾勾地盯着薄奚的伤口,准确来说,是盯着正在滴答落下的鲜血,他的喉头不自觉滚动,瞳孔兴奋竖起。

    “喜欢这个么?”他冷淡开口。

    渐眠点点头,又摇摇头,犹豫地,“我已经有喜欢,喜欢的……”最后一句话说的相当含糊,不知值得是人还是血。

    如果不是他轻轻嗅动的鼻子在慢慢凑近,或许还能更具说服力。

    薄奚冷笑一声,看他这幅心虚样子,不知该说他博爱还是滥情。

    “好。”薄奚作势往后退。

    “等--等等!”渐眠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心虚地,像每一个在床上临门一脚的男人:“我们可以……可以偷偷的。”说着,他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

    “偷偷的?”薄奚问。

    渐眠点头,他实在是太香了,香的都让渐眠的声音找不回来,飘飘呼呼,试探性地抱住他的手臂。

    在察觉到他没有抗拒之后,匆匆往自己身前拉。

    “我会,会轻一点的,”他说。

    薄奚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渐眠跪趴在他面前,眼睛里有难言的渴,望。

    他看着那深寂一片红,舔了舔饱满唇瓣,虚弱又凶狠地扑了上去。

    “等等。”

    薄奚一只手扼住他的脖子,漫不经心地抚着他的后颈,问:“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渐眠点点头。

    薄奚露出了一个饶有兴味的笑来。

    下一秒--

    他将薄奚扑倒。

    薄奚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开口:

    “你知道哪里的血最好喝么?”薄奚空出的一只手落在他的发顶,像捋什么猫科动物的毛发。

    回答他的只有难,耐的饥渴吞咽声。

    他轻轻抵住渐眠的唇,将人扒拉到自己身上。

    很多年以后,渐眠在清醒的时候回忆起这一幕,仍能清晰记得他此刻的眼神,他说过的话。

    他像是无奈,又像纵容,已经拿怀里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没什么办法。

    然而此时,渐眠只是不解又焦躁地盯着他,不知他分明已经同意,为何此刻又要反悔。

    “嘘”

    “不要说话。”

    他仰躺着,蛊惑般的声音传进渐眠耳朵里。

    他带着渐眠的手,触上自己的脖颈。

    修长流畅的脖颈伤分布着黛色血管,蓬勃而香甜的血液自皮下游走。

    “从这里。”他指着自己凸起的血管脉络,声音淡淡,又像是多情蛊动:“再到这里。”

    他说:这里的血液是最烫,最好喝的。

    渐眠忍不住吞咽口水。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的血液如此香甜诱人,他什么都不知道,嗜血的虫子缩在他的皮囊里,叫嚣着让渐眠快些摄取。

    有人轻轻笑了下,说:“殿下享用吧。”

    这句话像是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渐眠在他这句话刚刚落下之际,便一口咬了上去。

    尖尖细细的犬牙在脖颈伤磨蹭着,寻找最好的下嘴角度。

    “这里。”薄奚微微挺起脖颈,像是溺爱孩子的长者,温柔地将猎物送到他的嘴边。

    渐眠不知道,所有丰腴香甜的猎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惹上是的怎样欲壑难填的怪物。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氤餍足,他好礼貌,羞赧地:“谢谢。”

    薄奚很快回他:不客气。

    渐眠于是爬起来,整理好衣服,对自己啃食的痕迹视若无睹。

    变故是在他刚刚起身的一瞬间发生的--

    他刚要站起来,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自尾椎向下,席卷周身。

    是薄奚的血。

    渐眠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薄奚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好心询问:“你怎么了?”

    他双腿并的紧紧,难以启齿地坐在床上,软绸的被单与肤肉相贴,轻的像羽毛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