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破解老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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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4章 破解老处女

    星期天的课照例是在企业里上,志刚早饭都没吃,按照事先就确定好并印发给每一个学员的上课地址,赶到华新镇一家石材生产企业。他匆匆走进充作课堂的会议室,教授刚开始

    讲课。他在后排找个位子坐下,发现琳莉今天没有来。他知道琳莉上午一定有重要活动,便给她发了个短信,解释了昨晚去杭州救人的原委,并表示歉意。他以为琳莉可能要到中

    午才会看短信,没想到一会就收到了回复,内容是: “十分理解,不必内疚。然我已调往他省,即将赴任,行前恐难再晤面。后会有期吧。”

    志刚看了心里一惊,赶紧再回复:“行前我一定要见你。只要你抽出时间,任何时间我都随叫随到。”

    琳莉很快又回复:“好。等我通知。”

    志刚霎时感到心中空落落的。他和琳莉虽然相识好几年了,却没见几面,好像有一种刚起跑不久就开始往终点冲刺的感觉。他想,不能就这样和琳莉结束了,无论她到哪里,都要

    想办法去见她。

    同坐在后排的韩述萍见志刚发短信时表情忽喜忽忧的,阴晴不定,便悄悄地问:“遇到什么事了?我能帮上吗?”

    不苟言笑的韩述萍很少主动找人说话,在班上她只和志刚说话多一点,因为他俩每次上课都坐在最后一排。

    “谢谢。”志刚抬头看着韩述萍秀气的脸说“这是我个人感情的事,你帮不上的。”

    “是吗?”志刚的不隐讳,让韩述萍觉得亲近了“你失恋了?”

    “也算是失恋吧。”

    志刚想到那次失去井儿的感觉,今天也差不多。他本来把琳莉就当是一个性伴侣,是他许多个女人中的一个,虽说有感情,还不至于达到恋爱的程度,却没想到一旦失去她,心里

    会如此难过。他想有一个人倾诉,但是对谁说都不合适。

    “可以和我谈谈吗?”韩述萍脸上露出同情的表情。她当然也不是合适的倾诉对象,可志刚现在只能对她说了。

    “下午放学以后,陪我聊聊。好吗?”

    “好。”

    下午上完课,志刚和述萍各开着自己的车离开了石材厂。志刚就近在镇上找一家饭店,在门口停下车,述萍的车也跟过来停下。

    志刚走进大堂,问服务员:“有没有小包厢?”

    服务员问:“请问您有几个人?”

    “人嘛,只有两个。不过你尽管安排最低消费,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谈事。”

    服务员把他们带到二楼一个可以坐4人的小房间。志刚问述萍:“喝什么酒?”

    “我不喝酒。”

    “今天陪我喝点吧。”

    “那就来点葡萄酒。”

    两杯酒喝下去,述萍瘦削的脸上就有点白里透红,平时看上去很严肃的表情也生动了。志刚说:“我发现你喝酒以后更漂亮。”

    “是吗?为什么呢?”

    “表面上看起来是脸红的原因,其实是因为你心态放松了才更漂亮。”

    “或许是吧。我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心理上有问题。”

    “那是没喝酒。喝过酒心理就没有问题了。”

    “还真是的。你说是不是心理疾病?”

    “可能有一点。不过你这点心理疾病不要看医生,我就能治好。”

    “你?”述萍嘴一撇,说“吹牛。”

    “告诉我,你为什么还没有结婚吧。”

    “那很简单啊,就是没有碰到合适的。”

    “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之所以没有碰到合适的,是因为你的心态决定了,就算是合适用的你也认为不合适。等回过头来发现时,已经晚了。”

    述萍有些诧异地看志刚一眼,没有回答。志刚又和她碰一杯,说:“今天酒喝多了,我问你一个私密性问题,你可不要生气。”

    “什么问题?你问吧。”

    “我猜你真的还是处女。对吗?”

    述萍又诧异地看志刚一眼,还是不回答。

    志刚见她虽然不回答,却并不反感他的问题,便继续大着胆子问:“你和男人接过吻没有?”

    这次述萍回答了:“你不是喜欢猜吗?你猜吧。”

    “这个我猜不出来。一个女人是不是处女差别很大,可接没接过吻没有任何差异,哪里看得出来。”

    “你虽然没有结婚,但我猜你一定早就睡过女人了。”

    这回轮到志刚诧异了,问:“你怎么知道?”

    “就是凭感觉。你既然是过来人,又猜我是处女,就不应该问我接没接过吻。”

    “为什么?”

    “没有和男人睡过,就是接过吻又有什么区别呢?”

    志刚心想也对,接吻以后接着就**,和接吻以后什么事都没有,差别太大了。他把手放到述萍的手上,见她手稍微动一下便不动了,知道她不反感,便把她的手抓到手心抚摸着

    。她的手修长白皙,像是一个身材苗条的女人一样好看、一样性感。志刚坐到她的身边,抱住她就吻。述萍像被子弹击中一样,突然凝住不动了,也没有反应。志刚舌尖抵在她的

    牙齿上,把牙齿顶开,寻找到里面的舌头,她的身体才活泛起来,舌头也灵动地缠住志刚的舌头。

    志刚知道了,这个女人并非神圣不可侵犯,而是渴望男人爱她。她抱紧志刚,让志刚的胸紧贴着她富有弹性的胸,双眼闭上,吮着志刚的舌头好半天没有变化,志刚感到舌头被吸

    得有点疼了。

    志刚等她把舌头松开,睁开了眼睛,便轻声说:“你早就不该是处女了。”

    述萍又闭上眼睛,喃喃地说:“谁还想真做老处女呢。”

    志刚叫服务员结账,扶着述萍走出酒店。隔壁就是一家锦江之星快捷酒店,他搀着述萍进去了。

    在电梯里就感到述萍很紧张,把志刚抱得紧紧的不放,直到走进房间还不放开。志刚吻着她的唇,她吮吸着志刚的舌头,一会儿就放松了。志刚解开她领口的扣子,她一把抓住志

    刚的手,不让他继续解下去。

    “怎么了?你后悔了?”志刚问。

    “你背过去。”

    志刚不知她要干什么,只得听话地背过身。她在后面喊:“不要回头啊。”

    志刚听见她**服的声音。过好一会,她说:“好了,你可以回头了。”

    志刚回头一看,她已经钻进被窝里了。志刚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述萍却又说:“不准脱。”

    志刚解扣子的手停下来,有些诧异,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述萍转过身去,用被子捂住头,在里面声音显得翁声翁气地说:“你开始吧。”

    志刚心里好笑,脱完衣服,拉被头却拉不动,述萍用身子把被头压住了。他说:“你松开一下让我进去。”

    述萍一动不动,志刚还是拉不动,说:“我冻死了。”

    述萍这才稍稍动一下,让志刚拉开被角,钻了进去。志刚进去才发现,述萍还穿着内衣**,他原以为她已经**了呢,他自己倒是**了。述萍还是背对着他,他把她扳过来,

    她闭着眼睛,手在被窝里也不知怎么放,不敢碰志刚。志刚把她僵硬的身体搂抱在怀里,说:“不要怕,我不强迫你。就这样先睡一会。”

    志刚的小弟弟早已坚硬如铁,抵到述萍身上,述萍便往后缩,却没有空间了。她的手不小心碰到小弟弟,像是被火烫了似的飞快地让开。志刚强忍住冲动,把她的手拿着放到自己

    身后,让她和自己互相抱着,说:“好了。我们都睡一会吧。”

    述萍喝了不少酒,一会儿就睡着了。志刚抱着她,渐渐地忘记了欲望,也睡着了。

    志刚醒来的时候,述萍还在熟睡,均匀地呼吸着。志刚端祥着她的睡相,脸上原本因削瘦而显得严肃僵硬的线条,此时柔和发勾勒出她美丽的轮廓,细长而淡淡的眉毛一直若隐若

    现地连接到鬓发。真是个美人儿。志刚想,这么美丽的一个女人,到三十五六岁还是处女,岂不是暴殄天物。他感到怀里的躯体也温暖而柔软了,便悄悄地解开她的上衣,解胸罩

    的时候,述萍醒了,害羞地用被子蒙住头。志刚继续解掉胸罩,轻吻着那两粒处女的樱桃。述萍被吻得浑身发热,身体更柔软了。志刚吻到她双腿结合处时,她的双腿夹得紧紧地

    不让进去。志刚不耐烦了,双手扳开她的大腿,舌尖便舐到了花朵中间。

    在黑暗中,志刚看不见,但他知道处女膜挡住了舌头,便轻柔地舔着蚌唇,让它们舒缓地开放。志刚把脑袋从被头露出来,让玉柱轻柔地舐着花心,对述萍说:“可能有点疼,没

    关系的,疼一下就不疼了。”

    他已经做过两个处女了,经验丰富。他把玉柱慢慢地往花心里抵,述萍疼得叫起来:“啊!”他也不停止。他知道必须穿过她的疼痛才能成功。玉柱抵到最后再也进不去了,他猛

    然一使劲,噗嗤一下,同时述萍也“啊!”地疼得大叫一声,玉柱进去了。玉柱一进去,述萍的疼痛就减轻了。志刚让玉柱在那初次见到光明的洞穴里停顿一会,便缓慢地蠕动,

    见述萍不疼,便开始往复抽动。

    其实志刚并不喜欢干处女,他不忍心用劲而让她太疼,只好自己强忍住冲动,整个过程都憋得很,丝毫都不痛快。但这是此后无限快乐的开始,忍耐是必要的。

    述萍感到快乐像微风中平静的水面起了一丝丝涟漪,风一点点地增大,涟漪也一圈一圈地扩大,终于荡漾到她的花心里,那里便成了快乐之源,不断地辐射到全身每一个细胞。这

    是前所未有的快乐,是从来没有品尝过的甘饴,是人生的极致享乐。好像这么多年的奋斗之苦,都情愿换得这一波波的快乐。

    志刚在她的花心里徜徉了半个小时,知道她不会来高潮,也知道她娇嫩的花朵第一次被蹂躏,经不起长时间的磨擦,便把精华放了进去。

    述萍快乐地把脸埋在志刚的胸前,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胸毛。志刚把她的脸扳起来,吻着她的嘴唇。述萍轻轻地说:“我知道**快乐,却不知道有如此快乐。”

    志刚说:“后悔没有早点与男人**了吧?”

    述萍说:“不是后悔。我早就不想当处女了,可是没有男人找我啊。你要是十年前找我,我也会给你的。”

    “那是你的美丽、圣洁和气质把男人震摄住了,都不敢接近你。把你当女神了。”

    “是啊。我不愿意男人把我当女神,只愿意他把我当女人。”

    志刚怀里抱着述萍温热的**,不觉小弟弟又坚硬起来。述萍用手摸了一下,然后抓住了,说:“你怎么又硬了。”

    志刚说:“它又想进洞了,你让我进吗?”

    “你想进就进来吧。反正都让你进来过了。”

    “你受得了吗?”

    “不知道。试试吧。”

    志刚又杀了进去。但还是担心她受不了,不敢用强,很快就在进面放了。

    志刚早晨醒来,述萍还没醒,志刚没敢再进入,只是吻她的乳房和身体其他部位,她醒了,抱住志刚就吻。她感到身体发热,昨晚**的感觉让她记忆犹新,她想要了,抓住志刚

    坚硬的玉柱往洞里塞,志刚一进去,她便开始呻吟,像一个体验过无数次**快乐的**那样呻吟。

    述萍的呻吟鼓舞了志刚,使他放心大胆地松开缰绳纵马狂奔,铁蹄踏在身下女人的身体上,几乎把她踏碎。这女人在马蹄下被踏得越来越兴奋,竟引亢高歌起来。人生第一次**

    高潮猝然而至,让她欣喜若狂。志刚也同时让琼浆再一次浇灌她鲜嫩而美丽的花朵。

    志刚说:“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能有高潮。很多女人要做很多次才来高潮。”

    述萍愉快而娇羞地说:“谢谢你,让我知道人生还有如此美妙的享受。”

    他们下楼吃过早饭,便恋恋不舍地分手了。

    已经是上午快十点了,志春才看见志刚走进办公室,她跟进来,说:“志刚,派出所来电话,说有人举报邻村民工之家以出租房屋为名、行卖淫嫖娼之实,他们明天过来检查。”

    志刚问:“他们说的是大鹏承包的那块?”

    “应该是的。”

    “是什么人举报的呢?他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就是。我怀疑是公司内部有人透露出去的。”

    “他查不到我们。我们是和大鹏签的合同,把房间租给他的。至于他租给谁,作什么用途,责任不在我们。不过,你还是和大鹏打个招呼,叫他这几天小心点。”

    志刚有了一种不祥的感觉,好像背后有一只黑手在对他不利。

    志春刚要出去,志刚又叫住了她:“志春,郑挺现在和你住到一起了吧?”

    志春脸红了,无力地解释道:“李巷学校撤了,他没地方住。”

    志刚说:“你们结婚吧。”

    志春睁大了眼睛,说:“结婚?他还没拿到一半文凭呢。”

    “傻姐姐。”志刚笑着说“我现在已经相信他了,没必要再履行协议。再说你们都住到一块了,我反对有用吗?”

    志春红着脸笑了。志刚又问:“小勇最近表现怎么样?”

    “还可以。郑挺把他转到附近另一个学校了,天天他骑车接送。”

    “那就好。不过你不能掉以轻心,这孩子有些与众不同。抽空我带他去看一下心理医生。”

    他们哪里知道,小勇现在已经成为嫖娼老手了,不过有小芳带着他去,是不花钱地嫖。上个周六上午,郑挺把小勇送给大力,还是小芳一人在,把小勇留下了。

    小勇和小芳现在俨然成为老情人了。郑挺一离开,小勇便迫不及待地扒小芳的衣服,小芳任他掰开双腿,把小树棍似的小**插进她的洞穴,然后不断地进攻。论年龄,小芳比小

    勇只大四五岁,但论心智和身体,小芳是成人,小勇还是个孩子。小芳已经习惯和小勇**了,并且喜欢他的小**在洞穴里晃荡着、冲撞着,别有一番滋味。她抱着这个比她还

    瘦小的男孩的身体,自如地让蚌唇紧紧包住小**,互相对冲着,而且她也能达到高潮了。高潮来临时,她像要把小勇吃掉拟的,让小勇冲撞不停,直至小勇也射了。

    穿上衣服,小芳便带小勇到浪潮ktv。这时ktv还没有开门,小芳直接带小勇到小姐住的出租房里。以夜生活为主的小姐们多数没有起床,她们见小勇来了,便挨个地让小勇干。这

    些小姐当然不缺男人,对小勇的小**在她们的洞穴里戳几次更不在乎,只是图个乐子。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里住了十来个小姐,小勇便一个洞一个洞轮着戳,当然不是在每个洞

    里面都射,他也是觉得好玩,想戳哪个洞就戳哪个洞。最后小勇在哪个小姐的洞里射了,这个小姐就算是中彩了,中午请客吃饭。小勇要和中彩的小姐喝交杯酒,称小姐老婆,小

    姐称他小老公。

    每个礼拜六,小勇都要去见爸爸,其实是去嫖那些小姐。他的小**快活了,精华却被小姐们的洞穴吸干了,身体也越来越瘦。志春以为他是长身体,便想方设法做好的给他吃,

    他也挺能吃,可就是胖不起来,个子也不见长,简直就是皮包骨头了,两边肋骨一根一根地看得很清楚。小勇晚上睡觉越来越不安稳,经常做恶梦,把睡在里屋的志春和郑挺吵醒

    。他晚上还盗汗,每天早晨起来时,内衣都被汗湿了。

    郑挺觉得奇怪,认为很可能有什么毛病,便带小勇去医院看,医生也不名所以,只得说是营养不良、身体虚弱,回去加强锻炼、加强营养。

    李巷学校关门后,郑童转到另一个学校读书,每天早上要起很早,乘公交转两趟车才能到。童彦找过郑挺几次,要他把郑童也转到和小勇一个学校,虽然比原来上李巷学校远,但

    比现在那个学校要近多了,再说还可以和小勇做伴,有郑挺和志春照看对孩子也放心。自从上次发现童彦和小勇的事以后,郑挺一直疏远童彦,童彦和他解释也听不进去。可他毕

    竟已经收郑童为干儿子了,不能不帮这个忙。

    郑童转学过来以后,每天郑挺接送两个孩子,自行车前面大杠上坐一个、后面坐一个。放学后,童彦有空就骑助动车过来接,没空就叫郑童自己走回去。这段路没有公交,孩子走

    回家要一个多小时。郑挺如果有时间,也骑车送,可毕竟他也忙,不能经常送。有时候晚了或者童彦没空,干脆就叫郑童不回去了,和小勇睡一张床,早上再一起上学。

    星期五下午,童彦给郑挺打电话,说晚上要加班到很晚,郑童回到家也没饭吃,叫他就在郑挺那里吃饭,然后请郑挺送他回家。吃过饭,郑挺骑车把郑童送到家里,童彦还没有回

    来。他让郑童做作业,做好作业上床睡觉。直到十点多童彦才回来。

    童彦一进门就瘫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头上冒冷汗,郑挺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童彦无力地摇摇头,靠了好一会,才细声细语地说:“没关系。休息一会就好了。”

    郑挺担心地看着她。她闭上眼睛靠着,呼吸急促,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好像是透不过气来似的。

    “我带你到医院看一看吧。”郑挺说。

    “不用。”

    见童彦说话都很吃力,便不说了,让她休息。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童彦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点红晕,她睁开眼,依然虚弱,精神却好多了。

    “我好了。你回去吧。”

    郑挺不放心,问:“你真的好了?”

    “真的好了。我这样已经习惯了。今天上了十几个小时班,累的。你走吧,我要洗个澡休息,睡一觉就能恢复。”

    “我等你洗过澡再走。看你这个样子,我怕你会晕倒在浴室里。”

    童彦脸上飘过一片红云,郑挺反应过来,也觉得不好意思。她如果晕倒在浴室里,他一定会进去,那会看到什么呢?

    郑挺扶着童彦进了浴室,然后关上门,听见里面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水声,装在厨房里的燃气热水器响起哒哒的自动点火声,随即听见火焰点着的声音。

    哗哗的水声响了很久,郑挺脑子里出现了童彦光着身子洗澡的样子,小弟弟不觉挺了起来。忽然,听见浴室里“咚”的一声像是人倒了,接着“哗啦”一声,像是脸盆摔到地上的

    声音。郑挺从沙发上一跃而起,跑到浴室门口,问道:“童彦,你怎么了?”

    里面没有声音,郑挺推开门,发现童彦晕倒在地上,莲蓬头依然哗哗地将水喷在她身上。郑挺关掉洗澡水,把童彦抱起来,走出浴室,抱进卧室放到床上。他拿毛巾给童彦擦干身

    上的水,打开一床被子盖住她的**。郑挺在训练保安队长时,学过急救知识,这时派上用场了。他用拇指使劲掐童彦的人中穴,一会儿,童彦悠悠地醒了过来,睁着眼朦胧地看

    着郑挺。

    “你吓死我了。”郑挺说“我们现在到医院去。”

    “我现在不能动。你让我躺一会。”

    童彦躺了一会,脸色红润一些,眼睛也灵动了,看着郑挺说:“谢谢你。”

    郑挺说:“别谢我,今天我要是不在多危险。”

    童彦淡然笑笑,说:“有什么危险的,大不了就死嘛,一了百了。”

    “胡说。你要是死了,你儿子怎么办?”

    童彦说:“不是还有你这个干爸吗?”

    “哦,你让他认我做干爸,还有这个用意?早知道我就不认了。”

    童彦感到已经恢复了,便坐起来,被子滑下去,露出了一双又白又大的乳房,她赶紧把被子拉起来。想起刚才是光着身子被郑挺抱进来的,不禁脸又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郑挺

    脸也红了,说:“我该走了。”

    “别走。”童彦掀掉被子,起身抱住郑挺就吻他。郑挺喘着粗气吮住她的舌头,小弟弟又起来了。童彦感到了小弟弟抵在下身,便解掉郑挺的裤子,抓出住它,俯身下去含在嘴里

    吮吸。

    郑挺忍受着小弟弟的痛快,说道:“你不行,再晕了怎么办?”

    “放心。”童彦嘴里放开小弟弟说“我不会晕了。”

    “难道你刚才晕倒是假的?”

    童彦一双大眼睛朝郑挺一瞪:“假的有那么真吗?再说我有那么阴险吗?”

    郑挺知道她的晕倒肯定不是假的,却不知道她是蓄意为之。她确实很累,也很虚弱,便故意把热水放时间长一些,便如愿晕倒了。

    郑挺还是有点担心,说:“既然你晕倒是真的,还能干这事?”

    童彦的眼晴里闪着泪花说:“你哪里知道,现在要是和男人**,就等于给我打了强心针,什么毛病都会好的。”

    郑挺原本就不是正人君子,这样一个美丽性感的女人**着在面前,他已经把持不住,便抱起童彦回到床上。她的花朵早已充满渴望地静静开放,郑挺知道不需要任何前戏,便把

    粗壮的玉柱探进花朵深入。

    玉柱进入花朵的一刹那,童彦就开始急促地尖叫呻吟,翻滚扭动。郑挺知道如此饥渴的她很快就会来高潮,他还是有些担心她身体受不了,不敢干得时间太长,便加快节奏,在童

    彦的高潮汹涌而至的同时开闸放水,两人一起淹没在浪潮中。

    经过郑挺的一翻深耕,童彦果然像是打了强心剂似的,面色红润、精神焕发,完全看不出刚才虚弱无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