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黑暗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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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两个是不是脑袋秀逗了？在那儿装模作样干什么呢。”黛西见忍俊不禁。结衣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不是宣告我们平安到达了嘛。”这两天的路程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真的是很不容易呀。我甚至都有点不习惯呢。哎呀，余声，你打我干什么。”
“有你这样乌鸦嘴的吗？记住，我们只是到达了水牛城而已。在找到合适的驻地前，都不应该掉以轻心。”余声正色道。
“我这也是想稍微缓和下气氛嘛。走吧，我们去找找有哪些好地方。”
“黛西，这地方你最熟悉。你觉得我们可以去哪儿？”余声问黛西。
“这个嘛，在路上的时候，我也想到过了几个地方。”
“说来听听。”
“第一：就是距离这儿大概10公里的纽西区，那地方算是这城里的富人区。我们去那儿的话，找个带花园的大房子，完全没问题。不管是从舒适度来说，还是从开垦发展来说，都是非常不错的。”
“那就去那儿吧，听起来真的不错。”汉斯急切道。
“别慌，我们先听黛西把话说完。”余声倒是很冷静。
“第二，还有一处地方就是水牛城最高的一栋建筑上面。如果我们能把52层上面的套房清理干净，那么我们就能够在那上面，建立起一个根据地。那地方，能够俯瞰整个水牛城，算是整个城里的制高点吧。而且向下的房间也够多，我们勤快些的话，或许还能把51层，50层都清理出来，为我们所用。”
“你说都这地方，离我们现在这里远不远？”余声问道。
“不远，走路最多一个小时，要不是被这些烂房子挡住了，你们都能够看到了。”黛西笃定的答复道。
“可以，这个地方作为备选。应该还有第三个吧？是什么样的？”余声催促黛西。
“还有一个小房子，就坐落在离市中心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那个小山坡是公园的一部分，而那栋房子则是公园管理员的住处。那个小山坡，我们当地人都把那里称之为日落山。那个小山坡看看日落还可以，当做我们的驻地的话，不太行。”
“那个房子多大，你知道吗？”汉斯问道。
“这个我还碰巧知道。我们那几个朋友，小时候经常去日落山玩儿，一回生二回熟，和管理员大叔混熟了，就经常去他家蹭吃蹭喝。我想一想，那房子不大，就两层小楼，不算卫生间的话，也就五六个房间吧。
“五六个房间？还小？”汉斯失声道。
“那就这里了。走，黛西带我们去。”余声做了决定。
“余声，你是不是搞错了。明明那富人区更好吧。”汉斯抗议道。
“或者52层楼上？居高临下，既可以防范那些活死人，也可以防范那些对我们不利的其他人。就是这个52层楼，上下一趟，怕是累个半死。”结衣终于出声了。
“哈哈。结衣，你说的这个，确实是个大问题，”余声笑着看向结衣，”可是更根本的原因不是这个。”
“我们抛开什么52层太高这些问题。只想一件事，就我们四个人，怎么防范那些不怀好意之人？那栋大厦都有52层，那每一层又有多少房间？我们能不能把每一层都肃清？万一漏掉了怎么办。”
众人无语。
“更何况，就算我们把所有房间肃清了，住了进去。万一有来犯之徒，我们怎么防？难道我们四个人，在楼顶，一人站一边，来看吗？”说到这里，余声自己也笑了。
“余声说得也对。那照他这个思路，那富人区的大房子也不能去，同样存在易攻难守的问题。除非等我们的队伍庞大之后再说，”汉斯也有模有样的分析着，“当然，如果那所谓的大房子和我这个穷人以前住的房子差不多大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末了，汉斯还不失机的开了个玩笑。
“那大家的意见都统一了？那我们走吧。”黛西催促道。
一行四人，经过了一系列的讨论，决定把驻地，选在日落山上的管理员小屋。
破败，萧条，这两个词从余声脑海中冒了出来。自从事变日以来，这样的情景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可这样大面积的感受，还是第一次，这冲击力，着实不小。
“现在有多冷清，以前就有多热闹，”黛西仿佛看穿了余声所想，“你们看，这儿原来是乐器一条街。”黛西就像个导游一样，为众人介绍着。
保存还算完好的乐器，静静地躺在橱窗里，依然像是在等待着谁挑选购买一样。
这些乐器，当然很值钱，有时候一个黑人需要不吃不喝两个月，才能够买得起其中一把小提琴，连续工作五个月，才能买得起里面的钢琴。
可那是在事变日以前。
事变日之后，一切都变了，值钱的东西，或者说人们看重的东西，永远都是那些生存必需品，那些放在平时，可能不屑一顾的东西。
“大家小心，前面有一群活死人！快隐蔽起来！”汉斯率先发现了前方的异样。
余声还没从感慨当中抽离出来，便被结衣强拉着，蹲了下来。
定睛一看，前方的活死人着实不少，余声粗略的数了数，足足有二十来只。
“黛西，你带的路也是够可以。”余声哭笑不得。
黛西手一摊，表示这个锅她不背。
“看来走街上是行不通了。只有从店里面绕过去了。”结衣逐渐融入了他们的讨论之中，余声很欣慰。
“余声领头，我断后，你们两个跟紧余声。”汉斯说道。
余声轻轻地把眼前一家吉他店的店门打开，确认里面没有活死人之后，便招呼三人进了去。
“大家小心点，还不能掉以轻心。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从这些店里一间一间穿过去。”
可这办法，到第三间店铺的时候，就行不通了。不知道是哪位大爷搞的鬼，直接用木板把路堵死了！
“这…”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黛西，这是你的主场，你说，接下来我们怎么走？”余声转向黛西。
“这，我想一想。我也是没料到有这样的情况。”黛西也始料未及。
“我真的是服了。还不如随便找个小屋先住下呢。”汉斯又在发牢骚了。
“我觉得大家先别急，让黛西想一想吧。我们也正好休息一下。”结衣依旧用商量的语气安抚道。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恼人的沉默。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走下水道呢？良久，黛西开口了。
“下水道？黛西，你怕不是在逗我吧。”汉斯很惊讶。
“黛西，你还知道这种路线？”余声也疑惑不解。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以前，水牛城的黑帮，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躲避警察，就在城市下水道里，开辟了一个四通八达的交通网络，方便帮会人的交易，以及逃跑等。
“还有这种事情？你们水牛城的黑帮真会玩儿。”
“关键是我自己没有实地走过，不知道这条路是否可行。”
“大家的意思呢，”汉斯问大家，“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如果可行的话，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对，更何况，走下水道应该能躲避不少的活死人。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试。”
“那请你带路吧。黛西，这次可别把我们往活死人堆里带了哟。”汉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瞧你说的什么话。既然大家都没意见的话，我们就出发吧。我记得离这里最近的下水道入口，应该就在附近。”
“才入城，又下坑，这一路走来，我们好苦呀”余声竟然做起打油诗来。
随着井盖被盖上，一行四人，又陷入到了下水道的黑暗之中。
黑暗中等待着他们的，又会是什么呢？
“你们怎么搞得，照明工具居然只带了2个？”汉斯忍不住责备。
“我哪儿知道啊。这东西存活本来就不多。”黛西不住嘀咕。
“行了，别吵了。这地方回声大，别把活死人引过来了。”余声打断了他们。
“汉斯，给我一个，我前面也需要。”余声找汉斯要了一个照明工具。
可无奈这照明工具也不太给力，仅有点微弱的光，众人还要摸着墙壁，凭着感觉，才能不掉下沟里去。
“这地方TM诡异，阴森。黛西，我有点后悔听你的话了。”汉斯走在最后一个，背后就是无尽的黑暗，也难怪他会这样说。
“那你现在退回去也来得及。我们可以在落日山等你。”黛西揶揄汉斯。
“让我倒回去，你这不如叫我去死了算了。”
“大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结衣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喂，结衣妹子，话不能乱说啊。这鬼地方除了我们四人的脚步声以外，哪儿有什么声音？咱们别自己吓自己了好吗？”汉斯本来就紧绷的神经，被结衣这样一说，绷得更紧了。
余声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突然停了？你踩狗屎了？”黛西撞到了结衣的后背。
“嘘，你们听。”余声打断了黛西的话。
四人仔细听了一会儿，神色皆大变！
“你两个是不是脑袋秀逗了？在那儿装模作样干什么呢。”黛西见忍俊不禁。结衣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不是宣告我们平安到达了嘛。”这两天的路程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真的是很不容易呀。我甚至都有点不习惯呢。哎呀，余声，你打我干什么。”
“有你这样乌鸦嘴的吗？记住，我们只是到达了水牛城而已。在找到合适的驻地前，都不应该掉以轻心。”余声正色道。
“我这也是想稍微缓和下气氛嘛。走吧，我们去找找有哪些好地方。”
“黛西，这地方你最熟悉。你觉得我们可以去哪儿？”余声问黛西。
“这个嘛，在路上的时候，我也想到过了几个地方。”
“说来听听。”
“第一：就是距离这儿大概10公里的纽西区，那地方算是这城里的富人区。我们去那儿的话，找个带花园的大房子，完全没问题。不管是从舒适度来说，还是从开垦发展来说，都是非常不错的。”
“那就去那儿吧，听起来真的不错。”汉斯急切道。
“别慌，我们先听黛西把话说完。”余声倒是很冷静。
“第二，还有一处地方就是水牛城最高的一栋建筑上面。如果我们能把52层上面的套房清理干净，那么我们就能够在那上面，建立起一个根据地。那地方，能够俯瞰整个水牛城，算是整个城里的制高点吧。而且向下的房间也够多，我们勤快些的话，或许还能把51层，50层都清理出来，为我们所用。”
“你说都这地方，离我们现在这里远不远？”余声问道。
“不远，走路最多一个小时，要不是被这些烂房子挡住了，你们都能够看到了。”黛西笃定的答复道。
“可以，这个地方作为备选。应该还有第三个吧？是什么样的？”余声催促黛西。
“还有一个小房子，就坐落在离市中心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上，那个小山坡是公园的一部分，而那栋房子则是公园管理员的住处。那个小山坡，我们当地人都把那里称之为日落山。那个小山坡看看日落还可以，当做我们的驻地的话，不太行。”
“那个房子多大，你知道吗？”汉斯问道。
“这个我还碰巧知道。我们那几个朋友，小时候经常去日落山玩儿，一回生二回熟，和管理员大叔混熟了，就经常去他家蹭吃蹭喝。我想一想，那房子不大，就两层小楼，不算卫生间的话，也就五六个房间吧。
“五六个房间？还小？”汉斯失声道。
“那就这里了。走，黛西带我们去。”余声做了决定。
“余声，你是不是搞错了。明明那富人区更好吧。”汉斯抗议道。
“或者52层楼上？居高临下，既可以防范那些活死人，也可以防范那些对我们不利的其他人。就是这个52层楼，上下一趟，怕是累个半死。”结衣终于出声了。
“哈哈。结衣，你说的这个，确实是个大问题，”余声笑着看向结衣，”可是更根本的原因不是这个。”
“我们抛开什么52层太高这些问题。只想一件事，就我们四个人，怎么防范那些不怀好意之人？那栋大厦都有52层，那每一层又有多少房间？我们能不能把每一层都肃清？万一漏掉了怎么办。”
众人无语。
“更何况，就算我们把所有房间肃清了，住了进去。万一有来犯之徒，我们怎么防？难道我们四个人，在楼顶，一人站一边，来看吗？”说到这里，余声自己也笑了。
“余声说得也对。那照他这个思路，那富人区的大房子也不能去，同样存在易攻难守的问题。除非等我们的队伍庞大之后再说，”汉斯也有模有样的分析着，“当然，如果那所谓的大房子和我这个穷人以前住的房子差不多大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末了，汉斯还不失机的开了个玩笑。
“那大家的意见都统一了？那我们走吧。”黛西催促道。
一行四人，经过了一系列的讨论，决定把驻地，选在日落山上的管理员小屋。
破败，萧条，这两个词从余声脑海中冒了出来。自从事变日以来，这样的情景也不是第一次看到，可这样大面积的感受，还是第一次，这冲击力，着实不小。
“现在有多冷清，以前就有多热闹，”黛西仿佛看穿了余声所想，“你们看，这儿原来是乐器一条街。”黛西就像个导游一样，为众人介绍着。
保存还算完好的乐器，静静地躺在橱窗里，依然像是在等待着谁挑选购买一样。
这些乐器，当然很值钱，有时候一个黑人需要不吃不喝两个月，才能够买得起其中一把小提琴，连续工作五个月，才能买得起里面的钢琴。
可那是在事变日以前。
事变日之后，一切都变了，值钱的东西，或者说人们看重的东西，永远都是那些生存必需品，那些放在平时，可能不屑一顾的东西。
“大家小心，前面有一群活死人！快隐蔽起来！”汉斯率先发现了前方的异样。
余声还没从感慨当中抽离出来，便被结衣强拉着，蹲了下来。
定睛一看，前方的活死人着实不少，余声粗略的数了数，足足有二十来只。
“黛西，你带的路也是够可以。”余声哭笑不得。
黛西手一摊，表示这个锅她不背。
“看来走街上是行不通了。只有从店里面绕过去了。”结衣逐渐融入了他们的讨论之中，余声很欣慰。
“余声领头，我断后，你们两个跟紧余声。”汉斯说道。
余声轻轻地把眼前一家吉他店的店门打开，确认里面没有活死人之后，便招呼三人进了去。
“大家小心点，还不能掉以轻心。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就从这些店里一间一间穿过去。”
可这办法，到第三间店铺的时候，就行不通了。不知道是哪位大爷搞的鬼，直接用木板把路堵死了！
“这…”四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
“黛西，这是你的主场，你说，接下来我们怎么走？”余声转向黛西。
“这，我想一想。我也是没料到有这样的情况。”黛西也始料未及。
“我真的是服了。还不如随便找个小屋先住下呢。”汉斯又在发牢骚了。
“我觉得大家先别急，让黛西想一想吧。我们也正好休息一下。”结衣依旧用商量的语气安抚道。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了恼人的沉默。
“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接受，走下水道呢？良久，黛西开口了。
“下水道？黛西，你怕不是在逗我吧。”汉斯很惊讶。
“黛西，你还知道这种路线？”余声也疑惑不解。
“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以前，水牛城的黑帮，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躲避警察，就在城市下水道里，开辟了一个四通八达的交通网络，方便帮会人的交易，以及逃跑等。
“还有这种事情？你们水牛城的黑帮真会玩儿。”
“关键是我自己没有实地走过，不知道这条路是否可行。”
“大家的意思呢，”汉斯问大家，“虽然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如果可行的话，也不失为一种办法。”
“对，更何况，走下水道应该能躲避不少的活死人。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试。”
“那请你带路吧。黛西，这次可别把我们往活死人堆里带了哟。”汉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瞧你说的什么话。既然大家都没意见的话，我们就出发吧。我记得离这里最近的下水道入口，应该就在附近。”
“才入城，又下坑，这一路走来，我们好苦呀”余声竟然做起打油诗来。
随着井盖被盖上，一行四人，又陷入到了下水道的黑暗之中。
黑暗中等待着他们的，又会是什么呢？
“你们怎么搞得，照明工具居然只带了2个？”汉斯忍不住责备。
“我哪儿知道啊。这东西存活本来就不多。”黛西不住嘀咕。
“行了，别吵了。这地方回声大，别把活死人引过来了。”余声打断了他们。
“汉斯，给我一个，我前面也需要。”余声找汉斯要了一个照明工具。
可无奈这照明工具也不太给力，仅有点微弱的光，众人还要摸着墙壁，凭着感觉，才能不掉下沟里去。
“这地方TM诡异，阴森。黛西，我有点后悔听你的话了。”汉斯走在最后一个，背后就是无尽的黑暗，也难怪他会这样说。
“那你现在退回去也来得及。我们可以在落日山等你。”黛西揶揄汉斯。
“让我倒回去，你这不如叫我去死了算了。”
“大家，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结衣突然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喂，结衣妹子，话不能乱说啊。这鬼地方除了我们四人的脚步声以外，哪儿有什么声音？咱们别自己吓自己了好吗？”汉斯本来就紧绷的神经，被结衣这样一说，绷得更紧了。
余声突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突然停了？你踩狗屎了？”黛西撞到了结衣的后背。
“嘘，你们听。”余声打断了黛西的话。
四人仔细听了一会儿，神色皆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