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我和我的母亲 > 第11章想就此离开

第11章想就此离开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我坐在一旁,看着透过绿色塑料门帘灌入的黯淡阳光,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这个世界和你想象的不一样,爷爷住院时姨父就来过,和张凤棠一起,屁股没暖热就走了,那晚来送信封是一个人,完了母亲说:“谢谢。”

    姨父说见外,一副奇奇怪怪的表情,又扭头拍拍我肩膀:“没过不去的坎儿,林林。”姨父前脚刚走,奶奶就进了门,问:“送钱来了?”母亲点点头。

    奶奶就坐下,幽幽道:“当初凤棠要嫁他,你说他风闻不好,死活不同意,结果到头来好好的两姐妹闹了矛盾,现在出事了,也幸亏有这门一个有钱有势的亲戚,这命运呐,就是爱捉弄呢。”

    母亲知道奶奶其实也不喜欢姨父,说这话也无非一时感慨,但她的脸色还是阴沉得像压到地上下来的乌云。

    我心里也是难受得紧,我现在开始明白那些钱是什么了,那天在猪场听了那些话后,我觉得站在姨父的角度来说,这就是嫖资了。我很清楚以母亲那种恩怨分明和从不愿意拖欠别人的心态。

    她得承受多大了痛苦。我拳头拽紧,我讨厌这种面对突如其来的意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的无力感!

    无论怎么说,这次的坎也算是趟过去了。暑假竟如此漫长。曾经魅力无穷的钓鱼摸蟹几乎在一夜之间被所有人抛弃。

    每天中午我都要偷偷到村头水塘里游泳,几十号人下饺子一样扑腾来扑腾去,呼声震天。游累了我们就躺在桥头晒太阳,抽烟,讲黄色笑话。

    暖洋洋的风拂动一茬茬刚刚冒头或正在迅猛生长的阴毛,惊得路过的大姑娘小媳妇们步履匆匆。有次房后老赵家的媳妇正好经过,我赶忙跃入水中。

    她趴到桥头朝下面喊:“林林你就浪吧,回家告儿你妈去!”水里的一锅呆逼傻屌们轰然大笑,叫嚣着:“有种你下来告!”我却已蹲在桥洞里,半天不敢出来,学校组织老师们旅游,母亲也推辞了,虽然不过区区几千块钱。

    姨父期间来过家里几次,每次都送了些东西过来,一双小眼骨溜溜地转。每次我都“不解风情”地赖着不走,有时甚至会主动和他聊天,并不失时机地冷嘲热讽一番。

    母亲只是平淡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备课或者看书,周遭的一切都仿佛和她无关。姨父也很奇怪地从未在意过我的不识相。大致是因为母亲“有事外出”的次数频繁了起来,八月中旬的一天,王伟超来找我,不是站在胡同口,而是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王伟超在我房间里来来回回转了七八圈,问我最近在忙什么。我说写作业啊,他一通屄屌屄屌的,给我递来一根烟,我指了指隔壁,他说你个软蛋,后来他饶有兴趣地摆弄起我床头的录音机。换了十来盘磁带后。

    他说:“都什么屄屌玩意儿,下回给你带几盘好听的。”临走他貌似不经意地提起邴婕,说她想爬山,问我对附近的土坡熟不熟。我愣了愣,说去过几次,他嘿的一声:“那好,就这么定了!”

    他说过好几次邴婕了,我觉得他们之间一定是有了什么事情,我听起来特别不是味道,尽管我和邴婕话也没说过几句。第二天还是第三天,清晨六点多王伟超来喊我。到了村西桥头就见着了邴婕,黄t恤,七分裤,白球鞋,马尾乌黑油亮。

    同行的居然还有我们班的班长李俏娥,头上扎着万年不变的双辫,秀气得来又带点古典美。只不过她往邴婕身边一站。

    就完全被比了下去,和大家脸上那自然开朗的笑容不一样,她显得有些哀愁,声音也轻声细语的:“你好严同学。”李俏娥虽然是班长。

    但说实在的,她一点都不适合,因为她除了成绩好之外,性格极其软弱,班上的差生不交作业她是从来不敢吭声的,还时不时被人恶作剧,除了报告老师外,什么也做不了。一路上凉风习习,草飞虫鸣,无边绿野低吟着窜入眼帘。

    那时路两道的参天大树还在,幽暗深邃的沿河树林还未伐戮殆尽,河面偶尔掠过几只翠鸟,灌丛间不时惊飞起群群野鸭,这样的情景让李俏娥也露出了欢颜,邴婕只是微笑着,偶尔附和几句。

    王伟超笑话不断,我却笑不出来,只觉心里升腾起一股甜蜜,浓得化不开。不到10点我们就登上了山顶,在树阴下歇了会儿,望着远处一排排整齐划割如鸽笼般的房子,他们都感慨万分。我也应景地唏嘘了几声。

    王伟超甚至即兴赋诗一首,引得大家前仰后合,后来我们摘了些酸枣和柿子,就下了山,在村西头饭店,我请大家吃了碗面,虽然带了些干粮,每个人还是饿得要死。我和王伟超还各来了一瓶啤酒。

    直至分手,邴婕才跟我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谢谢你严林。”就是此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邴婕身后急驶而过,汗津津的心瞬间凝固下来。我回到家时已经下午4点多了。

    院门大开,却没有人。扎好车,我四下看了看,一切如常。我走到客厅,甚至溜进父母卧室,也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这时母亲回来了,她叫了声林林,我赶忙在客厅坐好。

    她走进来问晚饭吃什么,我说随便,那天母亲穿了件淡蓝色连衣裙,一抹细腰带勾勒出窈窕曲线,她问我玩得怎么样,我说就那样,她不满地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

    冲凉时我发现洗衣篮里空空如也,出来抬头一看,二楼走廊上晾着不少衣物,其中自然有母亲的内衣裤,但这同样说明不了什么。我进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只觉焦躁莫名。

    我有时候很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内心里已经默认了那些情况,但每一次都觉得像是头一遭遇到,忿怒不甘,各种复杂的情绪缠绕在心头。

    一连好几天,隔三岔五就冒头的姨父一直不见踪影,一直到一周后的一天半夜,我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亮着灯,不由一阵纳闷。我喊了几声妈,没人应声。

    我正要推门进去的时候,母亲披头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洗澡,落了件东西。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那一对夸张的奶子甩得特别厉害。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进了厕所,心里砰砰乱跳,出来时洗澡间已经响起了水声。

    上了楼,奶奶在一旁打着呼噜,我心想这半夜洗什么澡,没开空调么。又过了几天,也是半夜,我回房拿花露水。走到楼梯口时隐约听见了什么声音,忙竖起耳朵,周遭却万籁俱静,除了远处隐隐的蛙鸣。

    拿花露水出来,又仔细听了听,哪有什么声音啊,我这年纪轻轻就幻听了吗。躺在凉席上,我却有些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奶奶却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

    犹豫了半晌,神使鬼差地,我爬起来,偷偷摸了下去,刚挪到楼梯口,整个人便如遭雷击,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个下午。父母房间传出了那种可怕的声音,模糊,然而确切,不容质疑。

    靠近窗户,声音清晰了许多。粗重的男女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极细的低吟,若有若无的啪啪声却伴着显著的“咕叽咕叽”不知过了多久,女声说:“你快点吧。”

    “怎么?痒了?”“你快点好不好?”“这大半夜的,快点让我去哪儿?”“陆永平你还真不要脸。”

    “好好好,你就开不得玩笑。”说着动作似乎剧烈了几分,啪啪声也清晰起来,母亲发出几声哦的闷哼。“爽不爽?”母亲不答话,连低吟声都不见了。

    “爽不爽?嗯?”啪啪声越发清晰“叽咕叽咕”变成了“扑哧扑哧”“哦你轻哦点。”“怕什么,这大半夜的谁能听见?”姨父说着又加重了几分。啪啪啪,在寂静的夜分外响亮。

    “你疯了?”母亲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可不,看见你我就疯了。”姨父应该按住了母亲,动作更是剧烈。

    “嗯哦。”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急促,带着丝尖细的哭泣,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一般“爽不爽?爽不爽?”姨父不断地追问着,身体简直像个打桩机,我都害怕楼顶的奶奶会被吵醒。

    “停下来,停啊哦!”突然母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啪啪声和姨父的喘息声。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又出现,那是一丝穿过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泣,短促而粗粝,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了好几头牛。

    我靠上墙,轻轻吁了口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脑子飞快转动着,像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没有一个点子能解我燃眉之急。

    这时传来一阵吮吸声,母亲嗯了一下。陆永平笑着说:“这奶子顶你妹俩。”接着啪的一声:“这大屁股,得顶你妹仨。”“起开。”推搡声。母亲似乎站了起来。与此同时“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