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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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时樾的出差已经三天了,鹿柠很不习惯没有他气息的空间,常常失眠到星光暗淡,才入睡。饿了就点外卖也不想出门,虽然林枫景等几位好友时常来陪他,但鹿柠的心中仍旧觉得空落落的,仿佛少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在鹿柠又一次叹息后,林枫景终于按捺不住烦躁。他直接拿起手机,塞到鹿柠的手中,催促道:“想他就给他打电话啊。”

    鹿柠瞪了林枫景一眼,虽然心中有些动摇,但还是倔强地抱着双臂,故作不屑地说:“我才不打。”

    此时,听筒中传来了岑时樾带着笑意的声音:“怎么,我出差你不高兴了?”

    鹿柠这才意识到,林枫景在将手机递给他时,已经拨通了电话。他微微一怔,随即恢复了冷静,淡淡地回应:“没有,某人出差都不提前说呢。”语气中带着几分阴阳怪气。

    岑时樾的笑声愈发浓烈:“是我不对,但这次出差是临时决定的。”

    鹿柠学着他的口气,轻哼一声:“哼,出差是临时决定?鬼才信呢,明明就是事后跑路。”越说越气恼,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

    岑时樾在电话那头轻笑:“没有的事,我过两天就回来给你赔罪,好吗?”他转头看向一旁看戏的沈易铭。这家伙终于出了个好主意。

    鹿柠用力地点着挂断键,嘴上说着:“不听,再见。”可真的挂断后,又后悔的摩挲着手机。

    “你这休养的也差不多了,要回学校看看吗?”\" 林枫景巧妙地转移了话题,打破了沉默。

    鹿柠微微点头,眼含期待。刚好最近闲的很,确实有些无聊得发慌,岑时樾又不在身边,于是欣然应允:\"好啊,明天就去吧。\"

    次日,当林枫景的限量版跑车缓缓驶入鹿柠的视线时,不禁惊叹出声:\"哇,这车好帅啊!\"

    林枫景微微一笑,拔下车钥匙递给鹿柠:\"要不要试试?反正你有本。\"

    鹿柠接过钥匙,脸上却露出一丝为难。他并没有开车的记忆,有些手足无措。

    \"别怕,有我在呢。\" 林枫景看出他的犹豫,便鼓励道,\"我来教你,你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林枫景推着鹿柠上了车,他按照林枫景的指示,摸索着油门、离合等部件,试图让这辆豪车动起来。

    山路崎岖,鹿柠的驾驶技术显然还不够熟练。车子在路上一起一停地向前行驶,时快时慢,让林枫景不禁有些紧张。他紧紧地抓着把手,生怕出现什么意外。

    渐渐地,林枫景开始后悔自己的决定。

    最后,为了安全起见,林枫景决定还是自己来开车。他熟练地操纵着方向盘,让车子稳稳地行驶在山路上。

    到达学校后,鹿柠看着有些熟悉的校园景色,一路上赞叹着学校的美丽。

    鹿柠很快就融入了校园生活,将对岑时樾的思念悄然搁置在心底的某个角落。

    今日的风,带着几分秋天的寒意,鹿柠身着单薄,白色的丝绸衬衫不规则地飘动,与黑色的直筒长裤相映成趣,为他增添了几分贵公子的气质。他站在校门口,双手不停地搓着,等待着林枫景的到来。

    不远处,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携带着一个小女孩缓缓走来。男人戴着黑边眼镜,身着一件冲锋衣,显得既稳重又充满力量。小女孩岑思蓓不停地撒娇,嚷嚷着要抱抱。男人宠溺地弯下腰,将她轻轻抱起,那双好看的棕瞳微微眯起,透着几分温柔。被风吹乱了发丝,露出男人的侧脸,竟然与岑时樾有着五六分的相似,让人不禁心生联想。

    “是漂亮哥哥!”岑思蓓指着鹿柠的方向兴奋地喊道。

    男人顺着她的手指望去,心中瞬间明了。这是他的弟弟岑时樾的恋人,鹿柠。岑思蓓闹着要下来,岑瞻书只好将她放下,她立刻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直奔鹿柠而去,紧紧抱住了鹿柠的大腿。

    鹿柠被这突如其来的小女孩吓了一跳,环顾四周却并未发现她的父母。他蹲下身来,轻声问道:“小朋友,你的爸爸妈妈在哪里?”

    “漂亮哥哥,你不记得我了吗?”岑思蓓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眼中满是失落。

    “我……我不认识你。”鹿柠看着周围,生怕被路人误会自己在拐卖儿童。

    “我是蓓蓓啊,我们去年还见过的。那时候我五岁,现在我已经六岁了,还上一年级了呢!”岑思蓓看着鹿柠有意拉开的距离,难过地说道。

    “蓓蓓,哥哥他失忆了,不记得你很正常。”岑瞻书走过来,再次将岑思蓓抱起,轻轻地拍去她裙子上沾上的灰尘。温柔的解释。

    “失忆?就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对吗?”岑思蓓不解地搂着男人的脖子,目光紧盯着鹿柠。

    “对,所以他不是故意忘记你的,不要怪他。”岑瞻书耐心地解释着。

    鹿柠打量着这位与岑时樾有几分相似的男人,莫名有股亲切感。“请问,你和岑时樾是什么关系?”他轻声问道。

    “我是他二哥。”岑瞻书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微笑着回答。

    鹿柠紧张地伸出了手,指尖微颤:“您……您好。”

    岑瞻书微微颔首,脸上带着温和笑意,他轻轻握住了鹿柠的手,一触即放。“不用紧张,我先带蓓蓓回去了。”随后,他向鹿柠点了点头,算是告别。

    车内,岑思蓓的小脸上满是闷闷不乐的神情。她拿起手腕上精致的小手表,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小叔叔。”岑思蓓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奶声奶气地喊着。

    电话那头,岑时樾的声音有些困倦,显然是时差的影响,但他仍然耐心地听着:“怎么了,蓓蓓,听起来好像不太高兴?”

    岑思蓓的小嘴一瘪,气鼓鼓地说:“明明说好了,下次还带我去找漂亮哥哥玩,可你每次都食言。之前说哥哥生病了,现在他都不记得我,我讨厌你小叔叔!”

    岑时樾听着侄女的话,揉了揉太阳穴,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他撑着床沿坐起身来:“我的错,你今天见到哥哥了?”

    “对啊,哥哥他都把我忘了。”岑思蓓的声音中满是委屈,眼眶也微微泛红。

    “你二叔在你旁边吗?”岑时樾轻声问道。

    “在。”岑思蓓乖巧地将手表递到岑瞻书面前。

    岑瞻书放下手中的实验报告,接过手表:“怎么了?”

    “二哥,今天看到鹿柠,他瘦了吗?”

    岑瞻书微微一愣,随即骂道:“你有病吧?我第一次见他,怎么知道他瘦没瘦?想知道自己回国自己看,蓓蓓,挂掉吧。”不耐的说完,继续看他的实验报告。

    没过几天,鹿柠再次与岑思蓓不期而遇,同时出现的还有来接她的岑瞻书。经过一番闲聊,鹿柠得知岑思蓓正就读于他们大学的附属小学。

    正当两人交谈之际,岑瞻书的手机骤然响起,电话那头的声音急促而紧张。“知道了。”他简短地回应后,挂断了电话,转身对鹿柠说:“抱歉,我有点急事需要处理。麻烦你先照顾一下思蓓,我晚点会让大哥来接她,可以吗?”

    鹿柠点点头,表示理解:“好,你去忙吧。”

    岑瞻书匆匆离去后,鹿柠牵着岑思蓓的手站在路边等待司机。夕阳下,一群群放学的孩子手里拿着,欢声笑语地走过

    鹿柠弯下腰,轻声问岑思蓓:“你想不想吃?”

    “想吃!”岑思蓓点点头,小手在空中激动地摆动。

    两人便一同走向附近的店。鹿柠和岑思蓓并排站在窗口前,一大一小两双眼睛紧紧盯着老板手中的机,从背后看去,他俩的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格外可爱。

    终于,制作完成。鹿柠拿着递给岑思蓓,鹿柠又被旁边孩子手中的甜筒吸引。转头也买了一个甜筒。

    岑思蓓见状,不满地噘起嘴:“为什么不给我买?

    鹿柠轻笑着解释道:“天气太冷了,小孩子不能吃冰淇淋。”他庆幸自己是个大人,可以随心所欲想吃什么吃什么。

    岑思蓓吞咽着口水,盯着鹿柠手中的甜筒,眼中满是渴望。她不甘心地问道:“大孩子就能吃冰淇淋吗?”

    鹿柠看着她可怜兮兮的表情,有些不忍。想了想,提议道:“这样吧,我吃冰淇淋,你吃那个甜筒的皮怎么样?”

    岑思蓓闻言,眼睛立马亮了,点点头,虽然不能吃冰淇淋,甜筒的皮也是好吃的。

    鹿柠将岑思蓓带回了他们的家,让两只猫咪与她作伴,随后他转身去了更衣室,换了一身居家服。

    当他重新回到猫房时,却发现原本只有岑思蓓的猫房里,此刻却多了一个人。那熟悉的背影,不是岑时樾又是谁?鹿柠的眉头微微一皱,转身便欲离去,不再想搭理这个人。

    他还没迈出两步,就被岑时樾挡住了去路。岑时樾轻轻地摸了摸鹿柠的脸颊,带着几分关切与温柔:“怎么,没好好吃饭吗?都瘦了。”

    鹿柠心中一阵烦躁,他一脚狠狠地踩在了岑时樾的脚趾上,哼了一声,然后冷冷地转身离去。岑时樾并不恼,只是微笑着跟在鹿柠的身后,时不时地伸出手臂想要搂住他。

    搂一次,鹿柠都会用力地推开岑时樾的手臂,岑时樾却像是不知疲倦一般,始终如影随形地跟着他。

    岑思蓓从猫房里走了出来,她好奇地看着两人:“哥哥,你们在玩什么游戏吗?”

    岑时樾微笑着摇摇头:“没有,哥哥生气了,我在哄他。”

    鹿柠闻言,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狠狠踩了他一脚,冷冷地瞥了岑时樾一眼,然后快步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并反锁了起来。

    “狗男人,出差大半个月,都不回来,现在才回来,晚了”鹿柠躺在床上,情绪如同翻腾的江水般汹涌。用脚将床头的玩偶、枕头一股脑地踹下,。

    晚上,岑思蓓被岑大哥接走了,鹿柠出现一直关在房间里,鹿柠把自己深深地埋在床褥之间,对门外的声声呼唤置若罔闻,岑时樾站在门口,低声细语地哄着,想让他出来吃饭。 鹿柠毫不所动。

    门口的声音渐渐消失。鹿柠冷哼一声,再次躺下,将自己裹在厚厚的被子里。失落地嘀咕:“狗男人,这么快就放弃了?”他掀开被子,踮起脚尖走到门口,小心翼翼地贴着门边听着外面的动静。然而,几分钟过去了,外面依旧一片死寂。

    鹿柠的心沉到了谷底,难过地趴回床上,泪水无声地滑落。寂静的房间被一声清脆的“咔嚓”声打破了沉寂。他脊背一僵,准备回头看去,却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背后袭来。岑时樾轻轻地从背后将他抱起

    “对不起,宝宝。”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像是带着某种魔力,让鹿柠心中的怒火瞬间熄灭了大半。岑时樾看着她湿透的床单,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

    “狗男人。”鹿柠哽咽着说出这三个字,岑时樾微微一笑,将袖子撸起递到他的嘴边:“想怎么出气?给你咬一口。”

    鹿柠毫不犹豫地张口咬了下去,他的牙齿深深地嵌入了岑时樾的皮肤。泪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滴在那个深深的牙印上。虽然没有出血,但那个牙印却显得触目惊心。岑时樾看着他哭红的眼睛和咬得发白的嘴唇,愧疚更甚。

    “我没有不想负责,只是外公病了,着急出门,没有和你交代清楚”岑时樾温柔地擦去他的眼泪。

    早知道就不该听沈易铭的话,迟迟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