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密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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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繁华热闹、气势恢宏的皇城之中，庄严肃穆的丞相府内气氛紧张凝重。
此时此刻，来自遥远西域车师国的使臣正身处萧乾府邸，与当朝丞相萧乾以及兵部尚书吕杞紧急商议着一件大事。
\"萧丞相、吕大人，在下刚刚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据说近日在玉门关竟然出现了一支神秘的重装骑兵！不知二位是否有所耳闻呢？\" 车师国使臣神情肃穆地发问。
吕杞满脸狐疑，眉头紧皱回应道：\"重骑？这怎么可能。组建重骑必须得到陛下御笔亲批，由兵部全程监督执行，然而本官从未接获过相关圣旨啊。敢问使臣大人，此消息究竟可靠与否？\"
面对吕杞的质疑，使臣义愤填膺地拍案而起，厉声道：\"我国大将军乌孙明千里迢迢传信而来，岂能有假！此次我军派出二十余名精锐骑兵出征，却在野外遭遇伏击全军覆没。若仅凭寻常肃州军力，岂能如此轻易达成这般战果！\"
吕杞听后脸色大变，震惊之余分析道：\"如此看来，极有可能是林烁胆大妄为私自建立重骑所致，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丞相，我们是否应当立即启奏陛下，彻底追查此事真相呢？\"
然而，萧乾却缓缓抬起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并沉声道：\"肃州军向来便拥有一定规模的骑兵编制，单凭这个尚不足以断定就是林烁私建重骑。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切莫轻率行事。\"
“丞相大人什么意思？”使臣问道。
“现在还不是和林烁死磕之时，毕竟肃州可有30万大军，兵权在手，就算查出证据，陛下也无可奈何。”萧乾解释道。
“那此事就这么作罢，这可是参他一本的好机会啊。”吕杞满脸焦急地喊道。
“当然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所追求的是一招制敌、一劳永逸，绝对不能给对手留下任何反击的余地。还是等我想到办法把他手中的兵权夺过来之后再做打算吧。”萧乾咬牙切齿地说道。
“丞相可有什么锦囊妙计吗？”使臣试探性地询问道。
“哈哈，所谓的妙计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和亲！”萧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和亲？”吕杞和使臣闻言都大吃一惊。
“正是如此，使臣大人不妨回去禀告贵国君主，请他们派遣使者前来提亲，求取我们宁安公主。”萧乾一边说着，一边举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但是……宁安公主可是陛下最为疼爱的女儿啊，陛下恐怕不会轻易答应吧？而且那些戍守边疆的将领们大概也不会赞同这门亲事吧？”吕杞皱起眉头，提出心中的疑问。
“陛下是否同意并不重要，关键在于，林烁和姜易必定会站出来强烈反对。”萧乾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继续说道：“我所期望的正是他们表示反对。多年来连续不断地战争，使得朝廷难以承受其重负。北方的凉国畏惧我们远州军的威势，近年来一直未敢轻易侵犯边境。然而，如果车师国与凉国联手结盟，你认为他们是否会胆大妄为地前来攻打边关呢？”
“丞相您的意思是，通过促使车师国和凉国结盟，以此对陛下形成威胁，迫使他不得不接受和亲之事。倘若林烁或者姜易其中任何一人提出异议，那就等同于与陛下对抗。陛下生性多疑善变，届时必然会想办法铲除其中一个心头大患。”吕杞分析道。
“那么如果他们两人都表示赞同该怎么办呢？”使臣疑惑地发问。
“至于姜易这个人处事圆滑世故，实在难以捉摸其真实想法。但林烁绝对不可能点头答应此事。”萧乾自信满满地笑着回答。
“丞相对此如此笃定，莫非知晓其中隐情不成？”使臣好奇地追问。
“哈哈……”萧乾爽朗地笑着，继续说道：“宁安公主乃玉瑶贵妃之独女。想当年，那玉瑶贵妃与咱们永安王可是两小无猜、情投意合啊！当年林烁为了她，险些就要跟当今圣上撕破脸皮，若非先帝从中调停，他怎肯轻易罢休？又岂会甘心将她的女儿远嫁他国呢？”
言罢，萧乾又是一阵大笑，但很快便收住笑容，神情严肃起来，转头对使臣说道：“不过贵国与我国结盟一事，还烦请阁下催促贵国国君尽早落实。待到时机成熟，双方需派人详谈和亲事宜。届时，本官定当在朝堂之上全力周旋，以促成此事。只是关于玉门重骑那边，暂且不必理会。为免不必要的伤亡和损失，尔等切勿再行劫掠之事。你们近来连连破关杀人，本官在朝上也颇为为难啊。”
接着，萧乾话锋一转，对着使臣吩咐道：“好了，时辰已然不早，使臣大人还是早些歇息去吧。今日此间密谈之事，尚祈大人早日办成。吕大人，劳烦你代我送一下使臣大人。”说罢，他先是冲着使臣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吕杞，示意其送客。
“是大人，使臣大人这边请。”吕杞微笑着伸出手，指向大门方向，礼貌地引导着使臣前往目的地。
“好，丞相大人，吕大人，就此别过。”使臣微微躬身，双手抱拳，向萧乾和吕杞行了一个标准的告别礼。
待到送走车师国使臣后，萧乾转头看向吕杞，语重心长地说：“若要争取其他将军对和亲一事的支持，咱们还需精心策划一番啊。”
“莫非除了林烁与姜易二位将军，丞相对其他人仍有所担忧？”吕杞面露疑惑之色，开口询问道。
“绝不可掉以轻心，即便肃州和远州掌握着全国半数军力，但剩余部分并非全然掌控在我们手中。必须想出一计，令驻外的其余将领心生忌惮，即使不愿归顺于我们，起码也要保持中立姿态。”萧乾一脸严肃地回应道。
“大人，属下倒是想到一个计策，然而实施此计需要获得陛下御旨许可，如此方可令他们难以推拒，且所设诱饵须极具吸引力才行。”吕杞嘴角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
“哦？何种妙计，快快讲来听听。”萧乾眼中闪过一抹好奇之光，急切地追问道。
“以陛下之名，诏令天下，令各地精选文韬武略、智勇双全之人，入朝编入兵部及御林军统辖之列。此等在御前效力之机，那些位高权重的将帅们岂能轻易拱手相让？必定会想方设法安排自家子弟前来应选，如此一来，他们便尽皆落入我等掌控之中。”吕杞言辞恳切地说道。
“哈哈……妙计啊！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将这些将门之后收拢于掌心，更能借此试探林烁与姜易等人的态度。真乃一箭多雕之策！”萧乾闻听喜不自禁，对这一计策深表赞同。毕竟，这种利用人质手段控制局势的做法恰好符合他心中所想。
次日清晨，朝堂殿内气氛肃穆，百官齐集早朝。
只见吕杞身居正前方，率先向端坐在龙椅上的林弘启奏道：“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林弘微微颔首，威严地问道：“爱卿有何要事禀报？”
吕杞毕恭毕敬地回答道：“陛下圣明，如今天下动荡不安，兵部各处衙门急需得力将领坐镇，而御林军亦亟待增补兵员。然环顾朝野，一时竟找不出合适人选。微臣斗胆恳请陛下降下圣旨，责令各地派遣一批年富力强、才华出众的青年将领入京受审。若经考核合格，则可纳入兵部与御林军编制之内。”
“丞相何意？”林弘向萧乾问道。
“陛下，关于吕大人所提及的状况，微臣略知一二。人员的增补确实至关重要。尽管设有考核机制，但各地方是否真正会将有能力的人才推荐上来，实在难以预料。因此，微臣认为，如果给予他们相应的官职作为利诱，可能对于各地来说更具吸引力，同时也更有益于人才的甄选。毕竟，能够来到陛下面前担任官员，并得到陛下的教导，必定会令各方争相追捧。”这本就是事先商议好的事情，萧乾自然要不遗余力地推动其实现。
“嗯，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向各州发布通告。”林弘语气平淡地回应道。他心里清楚萧乾独揽朝纲，对他也心存疑虑，但却又几乎事事听从于萧乾，这种矛盾的态度着实令人费解。
“既然如此，今日议事便暂且告一段落。若还有其他事宜，诸位可直接向丞相禀报。”林弘话毕，随即站起身来，转身离去。
“吕大人，请尽快着手办理此事，尤其要先给肃州和远州发送公文。”看着林弘远去的背影，萧乾嘴角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
“姜易定然不会抗旨不从，至于林烁就不好说了，万一那林辰不来，我们又该如何？”吕杞担心的问道。
“他来不来不重要，我们这次的目的也不是他们。但是他若是不派人来，事后定要参他一本。”萧乾告诫吕杞说道。
帝都，繁华热闹、气势恢宏的皇城之中，庄严肃穆的丞相府内气氛紧张凝重。
此时此刻，来自遥远西域车师国的使臣正身处萧乾府邸，与当朝丞相萧乾以及兵部尚书吕杞紧急商议着一件大事。
\"萧丞相、吕大人，在下刚刚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据说近日在玉门关竟然出现了一支神秘的重装骑兵！不知二位是否有所耳闻呢？\" 车师国使臣神情肃穆地发问。
吕杞满脸狐疑，眉头紧皱回应道：\"重骑？这怎么可能。组建重骑必须得到陛下御笔亲批，由兵部全程监督执行，然而本官从未接获过相关圣旨啊。敢问使臣大人，此消息究竟可靠与否？\"
面对吕杞的质疑，使臣义愤填膺地拍案而起，厉声道：\"我国大将军乌孙明千里迢迢传信而来，岂能有假！此次我军派出二十余名精锐骑兵出征，却在野外遭遇伏击全军覆没。若仅凭寻常肃州军力，岂能如此轻易达成这般战果！\"
吕杞听后脸色大变，震惊之余分析道：\"如此看来，极有可能是林烁胆大妄为私自建立重骑所致，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啊！丞相，我们是否应当立即启奏陛下，彻底追查此事真相呢？\"
然而，萧乾却缓缓抬起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并沉声道：\"肃州军向来便拥有一定规模的骑兵编制，单凭这个尚不足以断定就是林烁私建重骑。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切莫轻率行事。\"
“丞相大人什么意思？”使臣问道。
“现在还不是和林烁死磕之时，毕竟肃州可有30万大军，兵权在手，就算查出证据，陛下也无可奈何。”萧乾解释道。
“那此事就这么作罢，这可是参他一本的好机会啊。”吕杞满脸焦急地喊道。
“当然不能就这样轻易放弃，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所追求的是一招制敌、一劳永逸，绝对不能给对手留下任何反击的余地。还是等我想到办法把他手中的兵权夺过来之后再做打算吧。”萧乾咬牙切齿地说道。
“丞相可有什么锦囊妙计吗？”使臣试探性地询问道。
“哈哈，所谓的妙计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和亲！”萧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
“和亲？”吕杞和使臣闻言都大吃一惊。
“正是如此，使臣大人不妨回去禀告贵国君主，请他们派遣使者前来提亲，求取我们宁安公主。”萧乾一边说着，一边举起酒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但是……宁安公主可是陛下最为疼爱的女儿啊，陛下恐怕不会轻易答应吧？而且那些戍守边疆的将领们大概也不会赞同这门亲事吧？”吕杞皱起眉头，提出心中的疑问。
“陛下是否同意并不重要，关键在于，林烁和姜易必定会站出来强烈反对。”萧乾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
继续说道：“我所期望的正是他们表示反对。多年来连续不断地战争，使得朝廷难以承受其重负。北方的凉国畏惧我们远州军的威势，近年来一直未敢轻易侵犯边境。然而，如果车师国与凉国联手结盟，你认为他们是否会胆大妄为地前来攻打边关呢？”
“丞相您的意思是，通过促使车师国和凉国结盟，以此对陛下形成威胁，迫使他不得不接受和亲之事。倘若林烁或者姜易其中任何一人提出异议，那就等同于与陛下对抗。陛下生性多疑善变，届时必然会想办法铲除其中一个心头大患。”吕杞分析道。
“那么如果他们两人都表示赞同该怎么办呢？”使臣疑惑地发问。
“至于姜易这个人处事圆滑世故，实在难以捉摸其真实想法。但林烁绝对不可能点头答应此事。”萧乾自信满满地笑着回答。
“丞相对此如此笃定，莫非知晓其中隐情不成？”使臣好奇地追问。
“哈哈……”萧乾爽朗地笑着，继续说道：“宁安公主乃玉瑶贵妃之独女。想当年，那玉瑶贵妃与咱们永安王可是两小无猜、情投意合啊！当年林烁为了她，险些就要跟当今圣上撕破脸皮，若非先帝从中调停，他怎肯轻易罢休？又岂会甘心将她的女儿远嫁他国呢？”
言罢，萧乾又是一阵大笑，但很快便收住笑容，神情严肃起来，转头对使臣说道：“不过贵国与我国结盟一事，还烦请阁下催促贵国国君尽早落实。待到时机成熟，双方需派人详谈和亲事宜。届时，本官定当在朝堂之上全力周旋，以促成此事。只是关于玉门重骑那边，暂且不必理会。为免不必要的伤亡和损失，尔等切勿再行劫掠之事。你们近来连连破关杀人，本官在朝上也颇为为难啊。”
接着，萧乾话锋一转，对着使臣吩咐道：“好了，时辰已然不早，使臣大人还是早些歇息去吧。今日此间密谈之事，尚祈大人早日办成。吕大人，劳烦你代我送一下使臣大人。”说罢，他先是冲着使臣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吕杞，示意其送客。
“是大人，使臣大人这边请。”吕杞微笑着伸出手，指向大门方向，礼貌地引导着使臣前往目的地。
“好，丞相大人，吕大人，就此别过。”使臣微微躬身，双手抱拳，向萧乾和吕杞行了一个标准的告别礼。
待到送走车师国使臣后，萧乾转头看向吕杞，语重心长地说：“若要争取其他将军对和亲一事的支持，咱们还需精心策划一番啊。”
“莫非除了林烁与姜易二位将军，丞相对其他人仍有所担忧？”吕杞面露疑惑之色，开口询问道。
“绝不可掉以轻心，即便肃州和远州掌握着全国半数军力，但剩余部分并非全然掌控在我们手中。必须想出一计，令驻外的其余将领心生忌惮，即使不愿归顺于我们，起码也要保持中立姿态。”萧乾一脸严肃地回应道。
“大人，属下倒是想到一个计策，然而实施此计需要获得陛下御旨许可，如此方可令他们难以推拒，且所设诱饵须极具吸引力才行。”吕杞嘴角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
“哦？何种妙计，快快讲来听听。”萧乾眼中闪过一抹好奇之光，急切地追问道。
“以陛下之名，诏令天下，令各地精选文韬武略、智勇双全之人，入朝编入兵部及御林军统辖之列。此等在御前效力之机，那些位高权重的将帅们岂能轻易拱手相让？必定会想方设法安排自家子弟前来应选，如此一来，他们便尽皆落入我等掌控之中。”吕杞言辞恳切地说道。
“哈哈……妙计啊！如此一来，不仅可以将这些将门之后收拢于掌心，更能借此试探林烁与姜易等人的态度。真乃一箭多雕之策！”萧乾闻听喜不自禁，对这一计策深表赞同。毕竟，这种利用人质手段控制局势的做法恰好符合他心中所想。
次日清晨，朝堂殿内气氛肃穆，百官齐集早朝。
只见吕杞身居正前方，率先向端坐在龙椅上的林弘启奏道：“陛下，微臣有事启奏。”
林弘微微颔首，威严地问道：“爱卿有何要事禀报？”
吕杞毕恭毕敬地回答道：“陛下圣明，如今天下动荡不安，兵部各处衙门急需得力将领坐镇，而御林军亦亟待增补兵员。然环顾朝野，一时竟找不出合适人选。微臣斗胆恳请陛下降下圣旨，责令各地派遣一批年富力强、才华出众的青年将领入京受审。若经考核合格，则可纳入兵部与御林军编制之内。”
“丞相何意？”林弘向萧乾问道。
“陛下，关于吕大人所提及的状况，微臣略知一二。人员的增补确实至关重要。尽管设有考核机制，但各地方是否真正会将有能力的人才推荐上来，实在难以预料。因此，微臣认为，如果给予他们相应的官职作为利诱，可能对于各地来说更具吸引力，同时也更有益于人才的甄选。毕竟，能够来到陛下面前担任官员，并得到陛下的教导，必定会令各方争相追捧。”这本就是事先商议好的事情，萧乾自然要不遗余力地推动其实现。
“嗯，就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向各州发布通告。”林弘语气平淡地回应道。他心里清楚萧乾独揽朝纲，对他也心存疑虑，但却又几乎事事听从于萧乾，这种矛盾的态度着实令人费解。
“既然如此，今日议事便暂且告一段落。若还有其他事宜，诸位可直接向丞相禀报。”林弘话毕，随即站起身来，转身离去。
“吕大人，请尽快着手办理此事，尤其要先给肃州和远州发送公文。”看着林弘远去的背影，萧乾嘴角泛起一丝阴险的笑容。
“姜易定然不会抗旨不从，至于林烁就不好说了，万一那林辰不来，我们又该如何？”吕杞担心的问道。
“他来不来不重要，我们这次的目的也不是他们。但是他若是不派人来，事后定要参他一本。”萧乾告诫吕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