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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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数日舟车劳顿，林辰领着一群人总算抵达了肃州。
甫一踏入肃州城门，凌月不禁慨叹：“早有耳闻说肃州是个穷困之所，但万万没料到此地环境竟是如此恶劣，沙尘滚滚遮天蔽日不说，还炎热异常令人难以忍受。这座肃州城跟远州城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啊！”
“肃州自然不能与远州相提并论，但总归好过你们在山中落草为寇吧，就别再抱怨喊苦啦。跟我一同回王府去拜见父王吧。”林辰回应道。
林辰在肃州深得民众爱戴，进城路上不论男女老少均夹道欢呼：“少将军归来啦！”而他本人亦十分亲切地向众人挥手致意。
“辰儿，可算回来了。”刚踏进王府大门，林烁便携同卢章快步上前迎接。
\"少将军，这些人都是谁呀？\"卢章一脸好奇地开口询问道。
林辰微微一笑，向父亲林烁和卢章介绍道：\"父王，卢叔，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此次前往远州途中结识的挚友，名叫凌月。\"
接着，他又分别指向林烁和卢章，对凌月说：\"凌兄，这位便是家父，而这位则是卢叔，阿齐的生父。\"
凌月心领神会，立刻走上前去，恭敬地拱手施礼：\"拜见王爷，拜见卢将军。\"
林烁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和声说道：\"既然是辰儿的至交好友，不必如此拘谨，请进府内一叙。\"
\"多谢王爷。\"凌月谢过之后，随众人一同进入屋内。
待宾主落座，林辰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卢章：\"卢叔，此次凌月前来，乃是受我之邀加入我肃州军。从今往后，他与他的众位兄弟便托付于您了，还望卢叔不吝赐教，多多教导凌月斧法及其他武艺。\"
卢章欣然应允，表示定当尽力而为。
安排好凌月等人的事宜后，林辰心情愉悦，兴致勃勃地转头对阿齐吩咐道：\"对了，阿齐，快去将我那把虎啸弓取来，让父王和卢叔也一同欣赏一番。\"
提及此弓，林辰难掩兴奋之情，补充道：\"这把弓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姜易大将军那里赢得的宝贝呢！\"
听到“虎啸弓”三个字，林烁和卢章心头猛地一颤，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目光落在卢齐手中的那张大弓之上。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之色。卢章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缓缓说道：“咱们先不谈这些，我已备下酒宴，为你们接风洗尘。至于这弓嘛，等用完餐之后再说吧。”
宴席结束后，卢章先是妥善安置好了凌月，然后领着卢齐返回王府。刚踏进府门，他们就看到林烁正全神贯注地端详着那柄虎啸弓。
“大将军竟然如此慷慨，连虎啸弓这样的稀世珍宝都舍得拿出来送人？”卢章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卢齐微微一笑，解释道：“前些日子，阿辰在远州与大将军的儿子姜承较量箭法。大将军当场拿出虎啸弓，并扬言只要有人能够拉开此弓，便将它赠送给胜者。”
“什么？你居然能拉开这把弓？”林烁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追问道，“照理说，以姜易的个性，他绝对不会轻易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拱手让人啊！”
“实际上，这把弓原本就是王爷赏赐给姜易的。姜易此番举动，或许是想借此试探一下少将军的真实实力。只可惜这次你没有防备，被他算计了一道。”卢章语重心长地分析道。
“什么？这是父王赠与他的？”林辰有些不解。
“说起来都是些往事了，当年父皇让我带兵远征南武国，此地之人善射，当年可是损兵数十万才攻入其国都，灭其国。于王室之中得到了三把神弓，便是虎啸，无影，惊鸿。姜易善射，自然对虎啸弓甚是喜爱，为得到虎啸弓，我将另外两把给了他，他才勉强答应不与我争。”
“姜易那家伙啊，想当年可是跟本王称兄道弟、亲密无间呐！就像现在的你跟小齐一样。我们俩一同驰骋疆场、浴血奋战多少年呐……只可惜皇兄怕本王势力太大不好控制，便把他提拔成大将军去镇守偏远的远州。临行前，本王还特意将这张弓当作临别赠礼送给他呢！要知道，这弓可不是谁都能拉开的，这么些年来也就只有本王和他有这个能耐。他一直眼巴巴地盼着我能把这弓送给他，直到他要去那么老远的地方镇守边疆，本王才终于松口答应啦。没想到今天他居然会把这弓转送给你小子，想必不单单是想试试你的身手，更是对你寄予厚望啊！”林烁一边回忆往昔，一边感慨万千地说道。
“可是王爷，您也知道姜易向来小心谨慎，这些年都没敢跟您有什么往来。现在突然把这弓送给少将军，如果让朝廷那边知道了，恐怕会……”卢章忧心忡忡地说。
“嗨呀，不过就是一把破弓嘛，朝廷知道了又能咋样？难道还能因为这个治咱们的罪不成？”卢齐一脸不在乎地反驳道。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朝堂之上文官当政，丞相萧乾势力庞大。如今若不是皇兄还念着兄弟情义，恐怕我早就没什么好下场了。”林烁叹道。“如有一天我等触及了他们的利益，只怕是。。。唉。”
“就算如此，毕竟一家人，皇伯父不至于对我们下杀手吧。”林辰说道，他还是念及亲情。
“自古以来，皇室兄弟之争何其之多，少将军不要想的过于美好了，尤其是王爷这种手握重兵的边王，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我们也该为自己早做打算。”卢章也不隐瞒，直接说道。
“姜易和高庆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们并不了解。对于远州那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要时刻保持警惕，因为那里可是距离我们最近的威胁。”
林烁看着自己的儿子林辰，语重心长地说：“辰儿啊，军中一直有传言说你对姜易家里那个小姑娘有意思。那丫头可不一般呐，你跟她之间的事情，我并不反对，但其中牵扯到的利益关系，你是不是也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这不单单是我们林家跟姜家的事那么简单。”
林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父亲的意思，他回答道：“父王放心吧，孩儿知道这件事背后的复杂性。它不仅关乎着肃州和远州两地将近上百万的军队，还牵涉到朝堂上那些人。不过关于我和她的感情问题，我会妥善处理好的，请您不必担心。”
听到林辰这样说，林烁感到很欣慰，他拍了拍林辰的肩膀说：“嗯，你能明白就好。从现在开始，肃州军中的事务就交给你来打理了。看到你们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了，我真是由衷地高兴啊！老卢啊，我们是不是也该放下担子，安享晚年、享受清福啦？”
这时，林辰轻声嘟囔了一句：“你们想要享福，只怕朝堂之上有些人不会答应呢。”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林烁和卢章听到了。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朝堂之事先不谈了，若真到那一步，为了你，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的。”林烁拍了拍林辰肩膀说道。
“见过武威军的厉害了？你有什么想法。”林烁接着问道。
“我正想着这件事呢，准备跟您讨论一下咱们肃州是否也能组件一支那样的军队？”林辰一脸认真地说道。
“正规军必须要得到朝廷的旨意许可后才能够组建，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朝廷不仅不会准许，甚至连一兵一卒、一粒粮食都不会拨给我们。”林烁皱着眉头回应道。
“关于此事，我曾经同卢叔叔提起过，并且已经深思熟虑过了。我初步的计划是：首先暗中在肃州军中精心挑选出一批英勇善战的精英士兵来组成这支队伍，但暂时无需建立正式编制；等到所有事情都安排就绪之后，我准备安排他们与玉门的守城部队进行换防，并长久驻守于玉门关。这样一来，便可以借助与车师国之间的小规模冲突来磨砺整支军队，实现以实战代替训练的目标。至于领军将领嘛，自然不能启用父亲过去的部下，而将由阿齐担任主帅，同时我也会亲自随队常驻玉门，全力辅佐阿齐，如此方能避免引起他人怀疑，从而暴露出我们真正的意图。”林辰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嗯……你考虑得确实相当周全，只是阿齐毕竟还太年轻，恐怕难以镇得住那群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啊……”卢章忧心忡忡地问道。
“老卢，年轻人也该历练历练，我们不也是从新人开始的嘛，有辰儿坐镇，闹不出什么大事。放心吧”林烁笑道。
“这件事你协助辰儿和小齐去办，五千人马必须是最好的。”
卢章听后拱手道：“是，王爷。”
经过数日舟车劳顿，林辰领着一群人总算抵达了肃州。
甫一踏入肃州城门，凌月不禁慨叹：“早有耳闻说肃州是个穷困之所，但万万没料到此地环境竟是如此恶劣，沙尘滚滚遮天蔽日不说，还炎热异常令人难以忍受。这座肃州城跟远州城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啊！”
“肃州自然不能与远州相提并论，但总归好过你们在山中落草为寇吧，就别再抱怨喊苦啦。跟我一同回王府去拜见父王吧。”林辰回应道。
林辰在肃州深得民众爱戴，进城路上不论男女老少均夹道欢呼：“少将军归来啦！”而他本人亦十分亲切地向众人挥手致意。
“辰儿，可算回来了。”刚踏进王府大门，林烁便携同卢章快步上前迎接。
\"少将军，这些人都是谁呀？\"卢章一脸好奇地开口询问道。
林辰微微一笑，向父亲林烁和卢章介绍道：\"父王，卢叔，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此次前往远州途中结识的挚友，名叫凌月。\"
接着，他又分别指向林烁和卢章，对凌月说：\"凌兄，这位便是家父，而这位则是卢叔，阿齐的生父。\"
凌月心领神会，立刻走上前去，恭敬地拱手施礼：\"拜见王爷，拜见卢将军。\"
林烁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和声说道：\"既然是辰儿的至交好友，不必如此拘谨，请进府内一叙。\"
\"多谢王爷。\"凌月谢过之后，随众人一同进入屋内。
待宾主落座，林辰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卢章：\"卢叔，此次凌月前来，乃是受我之邀加入我肃州军。从今往后，他与他的众位兄弟便托付于您了，还望卢叔不吝赐教，多多教导凌月斧法及其他武艺。\"
卢章欣然应允，表示定当尽力而为。
安排好凌月等人的事宜后，林辰心情愉悦，兴致勃勃地转头对阿齐吩咐道：\"对了，阿齐，快去将我那把虎啸弓取来，让父王和卢叔也一同欣赏一番。\"
提及此弓，林辰难掩兴奋之情，补充道：\"这把弓可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姜易大将军那里赢得的宝贝呢！\"
听到“虎啸弓”三个字，林烁和卢章心头猛地一颤，不约而同地回过头去，目光落在卢齐手中的那张大弓之上。两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愕之色。卢章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缓缓说道：“咱们先不谈这些，我已备下酒宴，为你们接风洗尘。至于这弓嘛，等用完餐之后再说吧。”
宴席结束后，卢章先是妥善安置好了凌月，然后领着卢齐返回王府。刚踏进府门，他们就看到林烁正全神贯注地端详着那柄虎啸弓。
“大将军竟然如此慷慨，连虎啸弓这样的稀世珍宝都舍得拿出来送人？”卢章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卢齐微微一笑，解释道：“前些日子，阿辰在远州与大将军的儿子姜承较量箭法。大将军当场拿出虎啸弓，并扬言只要有人能够拉开此弓，便将它赠送给胜者。”
“什么？你居然能拉开这把弓？”林烁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追问道，“照理说，以姜易的个性，他绝对不会轻易把这么珍贵的东西拱手让人啊！”
“实际上，这把弓原本就是王爷赏赐给姜易的。姜易此番举动，或许是想借此试探一下少将军的真实实力。只可惜这次你没有防备，被他算计了一道。”卢章语重心长地分析道。
“什么？这是父王赠与他的？”林辰有些不解。
“说起来都是些往事了，当年父皇让我带兵远征南武国，此地之人善射，当年可是损兵数十万才攻入其国都，灭其国。于王室之中得到了三把神弓，便是虎啸，无影，惊鸿。姜易善射，自然对虎啸弓甚是喜爱，为得到虎啸弓，我将另外两把给了他，他才勉强答应不与我争。”
“姜易那家伙啊，想当年可是跟本王称兄道弟、亲密无间呐！就像现在的你跟小齐一样。我们俩一同驰骋疆场、浴血奋战多少年呐……只可惜皇兄怕本王势力太大不好控制，便把他提拔成大将军去镇守偏远的远州。临行前，本王还特意将这张弓当作临别赠礼送给他呢！要知道，这弓可不是谁都能拉开的，这么些年来也就只有本王和他有这个能耐。他一直眼巴巴地盼着我能把这弓送给他，直到他要去那么老远的地方镇守边疆，本王才终于松口答应啦。没想到今天他居然会把这弓转送给你小子，想必不单单是想试试你的身手，更是对你寄予厚望啊！”林烁一边回忆往昔，一边感慨万千地说道。
“可是王爷，您也知道姜易向来小心谨慎，这些年都没敢跟您有什么往来。现在突然把这弓送给少将军，如果让朝廷那边知道了，恐怕会……”卢章忧心忡忡地说。
“嗨呀，不过就是一把破弓嘛，朝廷知道了又能咋样？难道还能因为这个治咱们的罪不成？”卢齐一脸不在乎地反驳道。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朝堂之上文官当政，丞相萧乾势力庞大。如今若不是皇兄还念着兄弟情义，恐怕我早就没什么好下场了。”林烁叹道。“如有一天我等触及了他们的利益，只怕是。。。唉。”
“就算如此，毕竟一家人，皇伯父不至于对我们下杀手吧。”林辰说道，他还是念及亲情。
“自古以来，皇室兄弟之争何其之多，少将军不要想的过于美好了，尤其是王爷这种手握重兵的边王，有几个能有好下场的。我们也该为自己早做打算。”卢章也不隐瞒，直接说道。
“姜易和高庆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他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我们并不了解。对于远州那边，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要时刻保持警惕，因为那里可是距离我们最近的威胁。”
林烁看着自己的儿子林辰，语重心长地说：“辰儿啊，军中一直有传言说你对姜易家里那个小姑娘有意思。那丫头可不一般呐，你跟她之间的事情，我并不反对，但其中牵扯到的利益关系，你是不是也应该好好考虑一下？毕竟这不单单是我们林家跟姜家的事那么简单。”
林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父亲的意思，他回答道：“父王放心吧，孩儿知道这件事背后的复杂性。它不仅关乎着肃州和远州两地将近上百万的军队，还牵涉到朝堂上那些人。不过关于我和她的感情问题，我会妥善处理好的，请您不必担心。”
听到林辰这样说，林烁感到很欣慰，他拍了拍林辰的肩膀说：“嗯，你能明白就好。从现在开始，肃州军中的事务就交给你来打理了。看到你们两个孩子都已经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了，我真是由衷地高兴啊！老卢啊，我们是不是也该放下担子，安享晚年、享受清福啦？”
这时，林辰轻声嘟囔了一句：“你们想要享福，只怕朝堂之上有些人不会答应呢。”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被林烁和卢章听到了。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了无奈的笑容。
“朝堂之事先不谈了，若真到那一步，为了你，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的。”林烁拍了拍林辰肩膀说道。
“见过武威军的厉害了？你有什么想法。”林烁接着问道。
“我正想着这件事呢，准备跟您讨论一下咱们肃州是否也能组件一支那样的军队？”林辰一脸认真地说道。
“正规军必须要得到朝廷的旨意许可后才能够组建，就目前的状况而言，朝廷不仅不会准许，甚至连一兵一卒、一粒粮食都不会拨给我们。”林烁皱着眉头回应道。
“关于此事，我曾经同卢叔叔提起过，并且已经深思熟虑过了。我初步的计划是：首先暗中在肃州军中精心挑选出一批英勇善战的精英士兵来组成这支队伍，但暂时无需建立正式编制；等到所有事情都安排就绪之后，我准备安排他们与玉门的守城部队进行换防，并长久驻守于玉门关。这样一来，便可以借助与车师国之间的小规模冲突来磨砺整支军队，实现以实战代替训练的目标。至于领军将领嘛，自然不能启用父亲过去的部下，而将由阿齐担任主帅，同时我也会亲自随队常驻玉门，全力辅佐阿齐，如此方能避免引起他人怀疑，从而暴露出我们真正的意图。”林辰胸有成竹地回答道。
“嗯……你考虑得确实相当周全，只是阿齐毕竟还太年轻，恐怕难以镇得住那群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士啊……”卢章忧心忡忡地问道。
“老卢，年轻人也该历练历练，我们不也是从新人开始的嘛，有辰儿坐镇，闹不出什么大事。放心吧”林烁笑道。
“这件事你协助辰儿和小齐去办，五千人马必须是最好的。”
卢章听后拱手道：“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