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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不可觉察的手段

作者:解不了风情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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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半还在行路的除了凌辰一行人,也只有前往青异镇的捕头和一些领了王朝命令的修士,修炼者相互拼杀搞出来的血案在白风十分常见,也不难循着蛛丝马迹推演,但坐拥三座正道仙门的白风出现残杀无辜的魔道,却是罕见至极。

    为了不引起恐慌,此事被严令封锁,只等还在路上的圣龙教长老亲自前来处理。

    因此,很多平民只是看到诸多御风策马的捕头,虽心中疑惑,却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

    而此行,当凌辰想借由青禾城传送阵之时才发现,也许邪神的势力比他想的更加猖狂。

    初冬夜晚寒冷,白日地面的水汽凝结成雾气,在高空看地面是白蒙蒙一片,而回到地面更是伸手不见五指,而凌辰的追风马也出了些古怪,似乎十分不愿在往前。

    身旁时常有打马疾驰的官家,那些普通灵马一点事都没有,追风马却打着响鼻有些躁动不安,这种以灵草喂养出来的仙马,虽比不上妖物,但灵性绝非一般马匹能够媲美,这种情况属实怪异。

    凌辰打开车厢翻身来至马车之上,真龙之眸扫荡四周,一眼百里。

    雾气凝而重,只能等阳光出来才能散开,但在凌辰眼中,百里范围内一览无遗,道路的两边已经多了一层落地霜,入了后半夜,万籁俱寂,仔细观察数遍,根本没有任何邪祟之物。

    难道这追风马还有本事比他探知更远?

    但恍惚间就有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似乎是一个女人抽泣的耳语,几个呼吸间就迅速接近,凌辰四处探查一无所得,只觉心底发毛,连忙顿脚叩向车顶,嘴里喊着小黑,却猛然发现自己竟弄不出任何声响。

    但他却唯独听清了仿佛恶鬼般的耳语:

    “昨夜下了一场人头雨,今天骸骨就砌到了墙里,家家吊着白灯笼,它在人前笑,藏在人后哭,磨着牙,咳着血,火盆里烧着一封信,心心念念的都是你……”

    “娘老子的……”凌辰感觉自己的寒毛都立起来了,天人袍狂风盈袖,灵气席卷,排开了方圆百丈的雾气,空间扭曲断裂,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

    “小辰子,你怎么了?”小黑突然来到行为怪异的少年身边,正见凌辰抱着七节戒尺如临大敌。

    “有人用追风马引诱我离开车厢,刚刚我可能进入了一层古怪的领域之中。”强迫着自己冷静分析,天下神异的功法或是种族不胜枚举,凌辰甚至连对方的境界都不清楚,竟然就着了道。

    此时追风马已经恢复正常,继续奔跑,凌辰托起小黑,将其背着自己放在脑袋上,二人眼力非同一般,不留死角地看着四周,却仍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回到车厢内,凌辰将浩然大道和地藏王佛印刻满四周,又镶上一颗颗灵石。

    正在小憩的骆非塍被吵醒,拿起厚厚一沓地图向窗外扇着木屑,他不耐烦地看着神情紧张的凌辰,“死了这么多人,出现几个恶鬼也是正常的。”

    “不是鬼道,是不可探查难以言明的诡异,这雾气里藏着不干净的东西,至少是人仙境界,我如今的实力不足以正面对付。”凌辰有些后悔让小良她们带着书剑先走了,自己很有可能被邪神盯上了。

    “阎王!剑仙!三界猛人!你跟我说不干净的东西?这种俗语也会从你凌辰口中说出来,你不会是害怕了吧?”

    骆非塍说中了,凌辰就是怕了,任何理解不了的邪祟之物,都是他自小根深蒂固的心理阴影。

    “谨慎而已,我会怕?”凌辰让骆非塍起身,将驱邪避凶的阵纹彻底连通,紧接着又开始凌空刻画符箓。

    “车里的人,出来!”

    高处传来破空声,有修士发现了这辆大半夜散发浓郁灵气波动的可疑马车,当即御风追在车外。

    骆非塍闻声拍凳呵斥:“大胆,白风阎王在此,区区一灵海境也敢来打扰!”

    “放屁,阎王已经准备参加道器榜论道,你们,滚出来!”粗犷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撑开灵气将马车逼停。

    后方马蹄声响起,又有数位散修赶来,似乎与出声之人认识,竟然打起招呼。

    “蓝捕头,需要帮忙吗?”紧接着就是长剑出鞘的声音。

    凌辰到达长阳城已经被宣告天下,此人却恍若未闻,莫不是李隆羲的手下故意来驳他的面子?

    凌辰踏风走出马车,尚未开口,这人高马大的蓝捕头故作惊讶,直接下马跪倒在地,一旁拔出长剑的几个少年脸色阴晴不定,也连忙下马相拜。

    “都是修士,不必拘于俗世之礼,几位是要前往青异镇?”凌辰看向从后方骑马而来的几位身着厚实裘绒灵光境中年人。

    “回前辈,我等是茅山外宗的弟子,宗门有任务,让我们帮助朝廷彻查青异镇惨案。”几人异口同声,显然是长期配合出来的默契。

    “有王爷出手,青异镇之事一定水落石出!”身着劲衣的蓝捕头垂刀相拜,显然是要将凌辰逼向青异镇。

    此人竟然真的是阎王凌辰,刚刚只见到蓝捕头与马车内起了争执,此时一众茅山弟子回过味来,瞬间目瞪口呆,俗世的修士向来崇拜修炼界的大修士,而凌辰就是当今白风认为足以压过帝紫都的第一天才。

    “来此的只是我一具化身,只是恰巧路过此地,你们也不必宣扬。”凌辰故布疑阵,自称化身。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但依旧难掩激动。

    自己很难不卷进这件事了,凌辰又对着看向自己故作崇拜的蓝捕头说道:“你来驾车带路,随我去查验。”

    凌辰转身回到车上,蓝捕头哈哈笑着,坐到了车厢前方。

    追风马奔驰,身后几批茅山仙家骏马紧紧跟随,凌辰与这位蓝捕头闲聊,知道此人是青禾城东面的飞雁城总捕头,名为蓝松,是被兼任中原道南部法司的周黎连夜派遣而来。

    丞相周黎如今虽然在朝堂上落魄,但手下大权依旧紧握,对方曾是白莲圣母的丈夫,也不知与邪神是否存在什么关联。

    得知此人确实是摄政王之人后,凌辰伸手将一个储物袋缀在腰间,他有的是办法对付此人拙劣的阳谋。

    言谈从未终止,知道雾气中逐渐显现出一个巨大黑影,青禾城到了。

    正值后半夜,城门却依然打开,是为了途径此处节省时间的捕快而开。

    “青禾城北的儒门书院最近也不太安生,时常有弟子消失。”蓝松一边与凌辰说着一些怪事,抬手出示了公文,城内拒马搬开,马车沿着大路自东向西毫无阻碍向前冲去。

    “血屋一事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早在五年前江南道的三江巡抚,朝廷二品大员的府宅就发生过这种怪事,也是只活下来几个人,而圣龙教以因果大道都找不出任何痕迹。”

    “这一次八成也是不了了之的悬案,王爷,您此去是向圣人谷而去吧?”蓝松能当上捕头,神魂推演也绝非寻常,看到车上另一个少年满身书卷气,就大胆猜测。

    “你猜的不错,难道圣人谷也出现了问题?”凌辰感觉对方的语气不对,立即反问道。

    “没有,只是青禾城向异人城的传送阵被关闭,前辈只能绕走了。”蓝松没有说原因,但凌辰知道,如今已是疯癫之态的小王爷李天一正在肖家,发生青异镇这种事,自然要全城禁严。

    “蓝捕头,你不觉得这青禾城哪里有些古怪吗?”凌辰突然开口。

    车头的捕头身上瞬间有术法流转,似乎是某种架构在王朝地脉的探查术。

    “确实古怪,这座城没有取暖阵法,竟然比外界暖和些许,一点雾气都没有,王爷要停下查看吗?”蓝松虽然发现了不寻常,但也没有琢磨出原因。

    “不必,先去青异镇。”

    这里距离儒门书院较近,而且身后还有圣龙教长老会来,就算有什么诡异应该也是躲着他们。

    马车驶出这不大的城池之时,凌辰心中顿感不安,下意识地回头看去,隔着稀薄的雾气,少年龙眸中倒映着一座朦胧的巨大邪神法相,眨眼间,法相又随着一阵夜风如烟雾般消散,但凌辰还是清楚地感受到,对方那仿佛挑衅的目光。

    “前辈,不对,这里怎么全是血?”

    轰隆——

    马车之上的驱邪避凶的阵纹符箓瞬间断裂,一整个车厢裂纹密布,顷刻间直接炸作满天碎屑。

    凌辰御风带着凛南屿和骆非塍飞起,眼中金光大放,远处城外林间浓雾内站着一具具无头尸体,皆是王朝各方的捕快,捕头御风在天,捕快却少有这种本事。

    再次施展探查术的蓝松也面色大变,身后紧追而来的茅山弟子停马,他们尚不明白凌辰和蓝捕头盯着前方做什么。

    正疑惑想要开口之际,几人胯下的骏马竟然反向弯折自己的脖子,张开仿佛野兽般的满口尖牙,向主人的脖颈咬去。

    骆非塍立即出手,以儒门浩然气将几人救下,而几匹骏马尚未被碰触,就收敛尖牙异状消失,因脖子被扭断直接倒在了地上,不一会儿竟然化作了一滩血水。

    “想让我留在青禾城吗?”凌辰喃喃自语,踩风借力,直入雾海之上,卷袖写下一张三里长的皈依术符箓,这也是他如今使用天人袍能执掌天地灵气的范围,他也根本不担心灵气消耗!

    长袖卷起一阵灵风,直将符箓送入青禾城中,层层佛印递加在逐渐化作巨网的符箓之上,飘摇着覆盖了整座大城,确实捞出了不少小鬼,却没有得到任何邪神的踪迹。

    凌辰甩手将所有小鬼丢了回去,转身直接向青禾城之外离去。邪神想让他留在这里,他如何能让对方得逞。

    “小辰子,有恶念的地方邪神就存在,但能施展出这种威能,城中可能有信徒。”小黑也感受到了不安。

    “它是怎么做到的?”凌辰眉头紧皱,并未理会小黑的提议,他在思索一件讲不通的事。

    明明没有任何术法波动,洞穿虚妄的龙眸也没有看到任何动作,就好像是车厢自己炸开了一般。

    蓝捕头却脸色怪异,追着喊道:“王爷,你怎将那些鬼丢了回去,王爷,青禾城的嫌疑很大,王爷……”

    “不能停,向前走!”凌辰甚至没有御风,直接向着无头尸的雾气枯林中走去,骆非塍和醒来的凛南屿小心翼翼跟在身后,蓝松和茅山的几个中年人都不时吞咽着口水。

    胆大心细的骆非塍绷着脸走近一具尸体,蓝松虽然惴惴不安,却也跟着走了过去,可只是走路带起的一阵微风,就直接让尸体失去平衡,摔倒在地。

    “都是附近镇子的捕快!”蓝松想让凌辰掺和进这件麻烦事,便直接将信息说了出来。

    “伤口参差不齐,头颅是被大力扯下,这些人的手指中还有碎发血肉,很有可能是和那些灵马一般,自断命数!”

    骆非塍却看得更仔细,语气满是难以置信,“一只手有碎发,一只手满是血,膝盖上还有泥土,这些人死时仿佛是捧着头颅要献给某人!”

    “这些人才是邪神的信徒,而且将自己的信仰之力交给了对方,所以才将本王的马车撕裂,可是为何没有任何灵气波动呢?”凌辰可不相信有什么无法解释的事情,唯有自己发现的不够多,推演没到点子上。

    “蓝捕头,你是信徒吗?”凌辰突然转身喝问道。

    “王,王爷,你在说什么?”蓝松感觉少年有些莫名其妙。

    “在场之人都骂一句邪神给本大爷听听!”小黑也有些被凌辰传染得疑神疑鬼。

    可无论是茅山弟子还是蓝捕头都毫无抵触地吐着污言秽语,就连骆非塍几人都愤恨说了一句,凌辰眯起眼睛也骂了一句,这种亵渎信仰的举动对信徒是无法承受的,看来自己这一行人没有问题。

    “只知道邪神或者是邪神的帮手,有一种不易发觉的术法和领域。”凌辰自语一句,除了这一点,他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御风带着几人向前方赶去,速度极快,过了许久,直到背后第一缕晨曦亮起,才让众人发现自己因为惊惧而有些冰凉的手脚。

    “至恶的信仰到底是什么滋味?纯粹的付出与服从,这些人又能得到什么?力量?还是说心灵上的安稳?”凌辰思维跳跃到了想起西天秘境中的佛门极乐世界,想起了自己手中的皈依术,信仰之道,异曲同工,无非是一方崇尚至善,一方却是至恶。

    “青异镇应该也无需查了,肯定与邪神脱不了干系,看来三江巡抚也一样。可这该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呢!”蓝捕头显然不能接受太古神灵在俗世用尽手段摧残无辜。

    凌辰随口解释道:“这应该是修炼界和天庭给俗世交代的,你一个灵海境的捕头力有未逮很正常。”

    御风而行的几人看着身下的雾气渐渐发散,有的飘在了空中,有的落在冰冷的地面结成更厚实的白霜,阳光普照,露水挂在枯枝,荒岭之中清冷空寂,天地一片苍白。

    过了不久,北方有修士到来,是在一位人仙的带领下,浮在浩然气之中,竟是儒门双贤之一的颜恨,亲自带着一众学生向此地赶来,怪不得这人仙没有风行舟,凌辰知道颜恨是教导寒门的老师,向来衣着从简,追求两袖清风的朴素。

    “凌辰见过前辈!”凌辰遥隔数里就向着对方行礼,但颜恨却仿佛没有见到他一般,仰着生有短髯的下巴,瞬间远去。

    “这小老儿……”蓝捕头指着已经远去的一道浩然气,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凌辰伸手拦下。

    “确实是我对不起儒门,这位颜夫子在我贫贱之时另眼相看,却在我如今修为接近大罗却嗤之以鼻,这是真性情,他不虚儒门贤人的称呼。”凌辰遥隔几十里再次行礼,这才继续御风向着青异镇而去。

    小镇更像是数个村子聚集起来的大村,却又像一个五脏俱全的小城市,诸多市场商铺是十里八乡都会走来采购游玩的好去处,但此时的青异镇却愁云惨淡,空荡的集市,随风滚动的草席旗招,散落的民居门前都是没有打扫的落叶枯枝,清晨阳光穿过薄雾照进房间里,立刻映出了一种暗红色,此地不但毫无生气,而且萦绕着一种诡异恐怖的氛围。

    偶尔看见几个人也都是千里迢迢奉命来此的修士和捕快,一些品阶较高的捕头已经带领着众人统计伤亡,让凌辰有些惊讶的是,小良和二丫竟然也在此处。

    “就知道你要来这里,看你这狼狈模样是和邪神交手了吧?”尚未打招呼,凌晓慧就奚落似的说道。

    凌辰一行人确实是经历了一场诡异,少年束着的长发都有些散乱,有苦难言,其实最胆小不安的还是他这个王爷。

    “你们见过圣人了?”凌辰随口询问道。任小良摘下他的王冕,用灵气帮他整理形容。

    “凌辰哥哥,就是圣人让我们来接你的,他老人家可有意思了,还给了我们一人一本儒门正气功法。”小良活泼地说着,甚至直接聚拢了一团清气,竟流转了些许正道大势的影子。

    “圣人惜才,连这种大功法都能送给你们。”凌辰向背后招手,将早已急不可耐的蓝捕头和茅山几人散去处理此地之事,随即表情凝重地说道:“柔姐的行踪没有被人发现吧?”

    “主命术神妙,白师姐即使在朱雀山都没有走出马车,绝对不会被发现。”二丫知道凌辰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毕竟如今与邪神关系最密切的就是神洲白无常白乾,而他的女儿刚路过青异镇,邪神就出来作恶,难免让人再生怀疑。

    “凌辰哥哥,圣人让我告诉你,揭穿隐藏的信徒只会让其直接自裁,人人都有善性和恶性,一些信徒其实都是些失足的可怜人,你要从根源对付邪神,而不是对付它的信徒。”

    小良所说也正是凌辰在思索的,一些人能够隐藏自己邪神信徒的身份,恰恰是其尚未开始作恶,如果有办法提前发现,他就能施展皈依术让一些人立即亵渎这不可追随的邪恶信仰。

    “请王爷彻查青异镇惨案!”

    突然间,小镇中传出大量修士请命的声音,凌辰嘴角不经意流露出一丝冷笑,眼中金光看去,是蓝松带着不少捕快和小境界修士跪在地上,不停地喊着这句话。

    这突如其来的算计让骆非塍真的生气了,漠然地说道:“好一个蓝松,不愧是摄政王一脉,将这注定烂尾的案子交给王爷,此事就是昭告天下引起恐慌,也和李隆羲没什么关系了。”

    而颜恨正带着一群寒门弟子走在跪膝在地的几人眼前,“诸位之中有不少朝廷命官,在人命关天的大事之前也要玩弄心机?与视人命如草芥的邪神何异?”

    这颜恨夫子显然是只站在有理的一方,但这一句话却没让众人羞愧,甚至喊声愈发洪亮。

    若不是知道摄政王投机的性子,凌辰甚至要怀疑这里的事情是此人搞出来的。

    “夫子所言不错,但既然臣民有所求,本王就应下了!”凌辰走到前方,血屋之间的大路小道之上跪着的众人正高呼王爷大义,仓促起身,少年却骤然从腰间储物袋中取出一柄满赋龙气的,尚方宝剑。

    皇帝亲临,先斩后奏,一种不同于境界压制的威势肆意流转,一众人看清之后,当即又再次跪下,喊着吾皇万岁。

    “此地所有修士,捕头、捕快,从现在开始皆听候本王调遣,违令者,斩!”

    凌辰语气森然,只让带头的蓝松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本王从青禾城而来,以大法术检查过城内并未有古怪,现在,所有人给我前往异人城,彻查城中本不该存在的修士或是大人物,本王怀疑曾经已经被剿灭的白莲教,还有余孽!”

    这些小修士和他玩心机,凌辰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玩火自焚。

    “王爷,我们在青禾城外可是遇见邪神……”蓝松带着茅山几人进谏般喊道,却被凌辰无情打断。

    “既然飞雁城总捕头有所发现,本王就命你带着茅山之人前往青禾城调查,若是没有结果,就自己去找周黎革去总捕头职位吧!”手持尚方宝剑,便是君无戏言,凌辰说出的话是没有人敢反驳的。

    蓝松只想狠狠打自己几巴掌,明明是为了对付这少年王爷,最后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若是小王爷的现状暴露,恐怕周黎革去的不仅仅是他的官职了。

    儒门是俗世势力中第一个收到天庭奖赏的势力,而且是文曲仙帝亲自褒奖,更是赐给了书院之人见到皇帝不跪的权力,而此时始终没有动作的颜恨,突然畅快笑起,盯了凌辰一眼,笑容又渐渐收敛,缓缓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