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真实的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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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更加深入的了解到反抗军的处境，索尔意识到了一个新的问题。
他如果因为轮回者日记中的警告就放弃成为蜕变者，那岂不是成了永远拖大家后腿的存在？
且不说这么做米德会不会一脚把他踢出去，没有蜕变者的能力帮助，他想要找到女儿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索尔动摇了，尤其是面对千面人所具备的能力，能够给他带来极大的帮助。
“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想法，因为有很多途径的蜕变者具备极其敏锐的观察力，就好比我的扫描师能力，完全可以轻易发现各种伪装！”
米德对索尔的玩笑进行一番严肃的批评，并且给出提醒：
“不只是千面人，绝大多数途径中，第一次蜕变的能力，都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值得依赖！”
索尔被当头棒喝。
也是，这只是水星途径第一次蜕变的能力，骗一骗普通人的眼睛倒是没问题，但是面对蜕变者，依旧还是要加倍小心，万一遇到的蜕变者恰好拥有观察力方面的能力，后果不堪设想。
而索尔的B级通缉，意味着正在寻找并追捕他的人，全部都是比米德的层次还要高的蜕变者！甚至比那位石化下几乎无敌的主教还要厉害！
活着真难……
“想要收个学生真难……”
绮莲娜无力的放下拳头，沮丧的发出感叹，但也无法反驳队长的话。
她经常利用能力变成其他队友，对队长进行恶作剧，可每次都会被队长轻易发现，并揪出她训斥一顿。
“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让我仔细考虑一下？”
最后，索尔向米德征询道，他现在的大脑十分混乱，很难做出最理智的抉择。
“当然，这毕竟是关乎你一生的选择。在我将你加入的申请上报后，等待批准的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米德相当通情达理的点头，又道：
“不过我希望你能尽快给出答复，因为你越早成为蜕变者，对你或对我们都只有好处。”
索尔沉默点头。
这时，马斯克凑上来，坐到索尔身边，笑道：
“嘿，兄弟，如果我们几人的蜕变途径没有你中意的，你还可以向终端购买其他途径的起始蜕变法。”
“还可以这样？”
索尔惊疑。
同时他看了长着一副西方大众面孔的马斯克一眼，在脑海中将“火星途径”、“二次蜕变：狙击者”等标签贴在对方脸上，以便于记忆队友。
“当然，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很多想要的东西都能买的到，比如蜕变途径，比如晋升下一次蜕变所需要的材料，再比如所有反抗军都梦寐以求的身份！”
马斯克越说越是兴奋。
“身份？”
这个词，瞬间盖过了索尔对蜕变途径的兴趣。
他在心灵宇宙上听夔龙使徒说过这个词，并且他能够得到反抗军的援救，正是夔龙使徒开出十个身份的代价，和金乌使徒交易而来的。
与其说是兴趣，不如说是好奇，好奇“身份”到底代表着什么，居然还能用来交易。
“就是能在地面上生活的身份，不会受教会怀疑的安全身份。”
马斯克回答道。
“也就是假身份了？”
索尔的第一反应是，类似于地球上的身份证造假之类。
“不。所有的身份，都是真实存在的！得到了某个身份，就等于顶替了某人的人生，占据那个人所拥有的一切。”
米德插话解释并提醒道：“你曾在真实大楼工作，应该能够理解这些。”
索尔瞬间就明白了。
真实大楼制造虚假的某一部分，就是让某个人变成虚假。
方式便是：强行“把”这个人消失，将其存在的痕迹、人生轨迹抹除，让其身边的人都遗忘他的一切。
而这些，与米德对身份的解释十分相似，只是有些地方恰恰相反，前者是消除，后者是添加。
“你不必把反抗军想成真实大楼那样，我们只是在真实大楼安插了卧底，由卧底弄到人已经不存在，但痕迹还没来得及被抹除的身份，再经过一些档案上的篡改，从而将我们的人填补进那些身份的空缺。”
米德打消了索尔刚要诞生的顾虑，无奈道：
“只可惜弄取这些身份难度太大、风险太高，整个反抗军每年所能得到的身份极其稀少，因此价格也十分昂贵。”
“不然的话，我们又何必待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
马斯克无奈的耸了耸肩。
索尔也能想象得到：就像地球上年轻人赚钱买房一样，赚取足够的钱购买身份，几乎是所有反抗军的终极目标。
哪怕是他这个刚加入反抗军不到半天的人，都想要获得一个能在地上活动的安全身份。
因而问道：“所以一个身份的价格是多少？”
“几千到几十万不等，这得根据身份的质量来衡量，富豪的身份肯定要比贫民的身份贵得多。”
马斯克说着，又扯回最初的话题：“不过蜕变途径倒是不贵，也就一千一个吧。”
“铜币？”
索尔下意识的问。
同时他刚产生的兴趣，也因为贫穷而被迫淡却。
要知道，一千铜币相当于他在真实大楼工作将近一年的工资，而且他现在身无分文。
“你在想什么呢？当然是金币！”
马斯克一脸无语的白了一眼索尔，别说是铜币，哪怕是银币，他们也不至于将购买身份当做人生目标去奋斗了。
一阵剧烈咳嗽，索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不是铜币，也不是银币，而是金币！
一枚金币，等于一百枚银币，等于一万枚铜币！
而一千枚金币等于一千万枚铜币，索尔都不敢去算自己得工作多少年才能赚到这么一笔巨款……
这还只是马斯克用“不贵”来形容的初始蜕变法，而非价值几千甚至几十万金币的身份！
你们这么有钱的吗？还是说蜕变者的本质就是烧钱？
索尔眼神古怪的打量着身边的四位队友。
最后他叹了一句：“你们觉得我像是个有钱人吗？”
队友们理所当然的摇头。
“没关系，兄弟，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个赚钱方式。”
马斯克近乎的笑道：“我们四个刚好已经攒够了购买身份的钱，但因为据点必须要留人看守，正愁着没人愿意留下来……”
“所以你们想让我来看守据点？”
索尔突然意识到，米德邀请他加入的真正原因，似乎并不是他之前想象得那么简单。
“放心，不会让你白白看守的，每天我们都会给你一枚金币作为酬劳。”
马斯克说着，眉头朝索尔挑动两下，似是在问：心不心动？
“这么高的酬劳？”
索尔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一枚金币可是一万枚铜币，是他在真实大楼工作将近十年才能赚到的巨款，而在这里只需一天就能到手，甚至还不需要付出多少体力。
可大家的表情告诉索尔，他们并没有对马斯克所开出的酬劳有所意见，甚至都在等着索尔的同意。
“索尔先生，你不必感到任何负担，我们之所以能攒够买身份的钱，主要还是因为你呢！”
绮莲娜看到索尔眉宇间的迟疑，连忙在胸口摆着双手，用明朗的笑容开导他，似乎生怕他因为过于正直，而拒绝这个诱人的条件。
“我？”
索尔的想象力被限制：你们有钱，跟我一个穷鬼有什么关系？
绮莲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没错！你还记得那位‘藏匿者’吗？他死前可是掉了一大箱子金币！全都被我偷走啦！”
“那不是偷，那是战利品！”
迪菲特幽幽的纠正一句。
索尔顿时想起来了：那位大慈善家兰德里，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逃走，就是为了收拾一个大皮箱，后来那个皮箱被杀他的主教打破，掉出了大量金币。
“那一箱子金币，至少也有上万枚吧……”
索尔嘴唇发干的估算着，内心都在颤抖。
“对的，一共一万两千一百三十三枚金币！被我们四个平分了，不过队长多拿了零头的一百三十三枚金币……”
绮莲娜扳着手指清算了一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动作停了下来。
“对了，既然索尔先生加入了我们，而且那场战斗他也有参与，那我们是不是也得分他一份战利品？”
她在几道幽幽的目光中说出这个疑问，紧接着对自己的话产生悔意。
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这样的话，我岂不是要从自己的那一份中划出一部分给索尔先生！
空气陷入微妙的寂静。
最后还是米德沉吟着道：“理应如此，就好比迪菲特虽然没有参与，但看守据点的他依旧有资格拥有属于他的一份，索尔作为我们的队友，同样如此。”
其他人虽是心疼，但只好点头。
索尔听得目瞪口呆，这样一来，他就能被分到两千四百枚金币了！
绮莲娜真是个好姑娘啊！
他心中感叹着，看着大家各自从床底拖出自己的小金库，内心却开始矛盾了起来。
“不必了！”
索尔一咬牙道：“你们救下我就已经让我足够感激，我又怎么能分取你们在我加入之前的战利品！”
在金钱的诱惑中，索尔终于战胜了自我。
他再渴望得到这么一笔钱，也拉不下脸皮去接受，这是做人的底线。
“好吧！”
米德表现出对索尔的极度尊重，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就同意了他的选择。
下一刻，四人干脆利落的将各自的小金库又推回了床底，四张脸上又洋溢起最初的笑容。
这样的反应，是索尔怎么也没想到的。
这么真实的吗？
都不带客气一下的？
索尔觉得，自己接下来得重新认识一下未来的四位队友了。
因为更加深入的了解到反抗军的处境，索尔意识到了一个新的问题。
他如果因为轮回者日记中的警告就放弃成为蜕变者，那岂不是成了永远拖大家后腿的存在？
且不说这么做米德会不会一脚把他踢出去，没有蜕变者的能力帮助，他想要找到女儿就更不可能了！
所以，索尔动摇了，尤其是面对千面人所具备的能力，能够给他带来极大的帮助。
“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想法，因为有很多途径的蜕变者具备极其敏锐的观察力，就好比我的扫描师能力，完全可以轻易发现各种伪装！”
米德对索尔的玩笑进行一番严肃的批评，并且给出提醒：
“不只是千面人，绝大多数途径中，第一次蜕变的能力，都没有你想象得那么值得依赖！”
索尔被当头棒喝。
也是，这只是水星途径第一次蜕变的能力，骗一骗普通人的眼睛倒是没问题，但是面对蜕变者，依旧还是要加倍小心，万一遇到的蜕变者恰好拥有观察力方面的能力，后果不堪设想。
而索尔的B级通缉，意味着正在寻找并追捕他的人，全部都是比米德的层次还要高的蜕变者！甚至比那位石化下几乎无敌的主教还要厉害！
活着真难……
“想要收个学生真难……”
绮莲娜无力的放下拳头，沮丧的发出感叹，但也无法反驳队长的话。
她经常利用能力变成其他队友，对队长进行恶作剧，可每次都会被队长轻易发现，并揪出她训斥一顿。
“能不能给我几天时间，让我仔细考虑一下？”
最后，索尔向米德征询道，他现在的大脑十分混乱，很难做出最理智的抉择。
“当然，这毕竟是关乎你一生的选择。在我将你加入的申请上报后，等待批准的这段时间里，你可以好好考虑考虑。”
米德相当通情达理的点头，又道：
“不过我希望你能尽快给出答复，因为你越早成为蜕变者，对你或对我们都只有好处。”
索尔沉默点头。
这时，马斯克凑上来，坐到索尔身边，笑道：
“嘿，兄弟，如果我们几人的蜕变途径没有你中意的，你还可以向终端购买其他途径的起始蜕变法。”
“还可以这样？”
索尔惊疑。
同时他看了长着一副西方大众面孔的马斯克一眼，在脑海中将“火星途径”、“二次蜕变：狙击者”等标签贴在对方脸上，以便于记忆队友。
“当然，只要你有足够的钱，很多想要的东西都能买的到，比如蜕变途径，比如晋升下一次蜕变所需要的材料，再比如所有反抗军都梦寐以求的身份！”
马斯克越说越是兴奋。
“身份？”
这个词，瞬间盖过了索尔对蜕变途径的兴趣。
他在心灵宇宙上听夔龙使徒说过这个词，并且他能够得到反抗军的援救，正是夔龙使徒开出十个身份的代价，和金乌使徒交易而来的。
与其说是兴趣，不如说是好奇，好奇“身份”到底代表着什么，居然还能用来交易。
“就是能在地面上生活的身份，不会受教会怀疑的安全身份。”
马斯克回答道。
“也就是假身份了？”
索尔的第一反应是，类似于地球上的身份证造假之类。
“不。所有的身份，都是真实存在的！得到了某个身份，就等于顶替了某人的人生，占据那个人所拥有的一切。”
米德插话解释并提醒道：“你曾在真实大楼工作，应该能够理解这些。”
索尔瞬间就明白了。
真实大楼制造虚假的某一部分，就是让某个人变成虚假。
方式便是：强行“把”这个人消失，将其存在的痕迹、人生轨迹抹除，让其身边的人都遗忘他的一切。
而这些，与米德对身份的解释十分相似，只是有些地方恰恰相反，前者是消除，后者是添加。
“你不必把反抗军想成真实大楼那样，我们只是在真实大楼安插了卧底，由卧底弄到人已经不存在，但痕迹还没来得及被抹除的身份，再经过一些档案上的篡改，从而将我们的人填补进那些身份的空缺。”
米德打消了索尔刚要诞生的顾虑，无奈道：
“只可惜弄取这些身份难度太大、风险太高，整个反抗军每年所能得到的身份极其稀少，因此价格也十分昂贵。”
“不然的话，我们又何必待在这不见天日的地下？”
马斯克无奈的耸了耸肩。
索尔也能想象得到：就像地球上年轻人赚钱买房一样，赚取足够的钱购买身份，几乎是所有反抗军的终极目标。
哪怕是他这个刚加入反抗军不到半天的人，都想要获得一个能在地上活动的安全身份。
因而问道：“所以一个身份的价格是多少？”
“几千到几十万不等，这得根据身份的质量来衡量，富豪的身份肯定要比贫民的身份贵得多。”
马斯克说着，又扯回最初的话题：“不过蜕变途径倒是不贵，也就一千一个吧。”
“铜币？”
索尔下意识的问。
同时他刚产生的兴趣，也因为贫穷而被迫淡却。
要知道，一千铜币相当于他在真实大楼工作将近一年的工资，而且他现在身无分文。
“你在想什么呢？当然是金币！”
马斯克一脸无语的白了一眼索尔，别说是铜币，哪怕是银币，他们也不至于将购买身份当做人生目标去奋斗了。
一阵剧烈咳嗽，索尔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不是铜币，也不是银币，而是金币！
一枚金币，等于一百枚银币，等于一万枚铜币！
而一千枚金币等于一千万枚铜币，索尔都不敢去算自己得工作多少年才能赚到这么一笔巨款……
这还只是马斯克用“不贵”来形容的初始蜕变法，而非价值几千甚至几十万金币的身份！
你们这么有钱的吗？还是说蜕变者的本质就是烧钱？
索尔眼神古怪的打量着身边的四位队友。
最后他叹了一句：“你们觉得我像是个有钱人吗？”
队友们理所当然的摇头。
“没关系，兄弟，我们可以给你提供一个赚钱方式。”
马斯克近乎的笑道：“我们四个刚好已经攒够了购买身份的钱，但因为据点必须要留人看守，正愁着没人愿意留下来……”
“所以你们想让我来看守据点？”
索尔突然意识到，米德邀请他加入的真正原因，似乎并不是他之前想象得那么简单。
“放心，不会让你白白看守的，每天我们都会给你一枚金币作为酬劳。”
马斯克说着，眉头朝索尔挑动两下，似是在问：心不心动？
“这么高的酬劳？”
索尔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一枚金币可是一万枚铜币，是他在真实大楼工作将近十年才能赚到的巨款，而在这里只需一天就能到手，甚至还不需要付出多少体力。
可大家的表情告诉索尔，他们并没有对马斯克所开出的酬劳有所意见，甚至都在等着索尔的同意。
“索尔先生，你不必感到任何负担，我们之所以能攒够买身份的钱，主要还是因为你呢！”
绮莲娜看到索尔眉宇间的迟疑，连忙在胸口摆着双手，用明朗的笑容开导他，似乎生怕他因为过于正直，而拒绝这个诱人的条件。
“我？”
索尔的想象力被限制：你们有钱，跟我一个穷鬼有什么关系？
绮莲娜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没错！你还记得那位‘藏匿者’吗？他死前可是掉了一大箱子金币！全都被我偷走啦！”
“那不是偷，那是战利品！”
迪菲特幽幽的纠正一句。
索尔顿时想起来了：那位大慈善家兰德里，之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逃走，就是为了收拾一个大皮箱，后来那个皮箱被杀他的主教打破，掉出了大量金币。
“那一箱子金币，至少也有上万枚吧……”
索尔嘴唇发干的估算着，内心都在颤抖。
“对的，一共一万两千一百三十三枚金币！被我们四个平分了，不过队长多拿了零头的一百三十三枚金币……”
绮莲娜扳着手指清算了一遍，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动作停了下来。
“对了，既然索尔先生加入了我们，而且那场战斗他也有参与，那我们是不是也得分他一份战利品？”
她在几道幽幽的目光中说出这个疑问，紧接着对自己的话产生悔意。
因为她突然反应过来：这样的话，我岂不是要从自己的那一份中划出一部分给索尔先生！
空气陷入微妙的寂静。
最后还是米德沉吟着道：“理应如此，就好比迪菲特虽然没有参与，但看守据点的他依旧有资格拥有属于他的一份，索尔作为我们的队友，同样如此。”
其他人虽是心疼，但只好点头。
索尔听得目瞪口呆，这样一来，他就能被分到两千四百枚金币了！
绮莲娜真是个好姑娘啊！
他心中感叹着，看着大家各自从床底拖出自己的小金库，内心却开始矛盾了起来。
“不必了！”
索尔一咬牙道：“你们救下我就已经让我足够感激，我又怎么能分取你们在我加入之前的战利品！”
在金钱的诱惑中，索尔终于战胜了自我。
他再渴望得到这么一笔钱，也拉不下脸皮去接受，这是做人的底线。
“好吧！”
米德表现出对索尔的极度尊重，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就同意了他的选择。
下一刻，四人干脆利落的将各自的小金库又推回了床底，四张脸上又洋溢起最初的笑容。
这样的反应，是索尔怎么也没想到的。
这么真实的吗？
都不带客气一下的？
索尔觉得，自己接下来得重新认识一下未来的四位队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