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侥幸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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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苏问为什么？蔡文觉得以他这些天的细心观察，根据指导员这些天表现出来的情绪化来看，最受不得别人对他碗里的菜下筷子。
既然大队长有意调蔡文走，指导员干脆放手，这样做的好处是。一方面不得罪大队长，一方面让蔡文知道，再有能力，用你不用你，都是肖某人说了算。大队长觉得你再好，再能干，没有抽调你去大队部之前，说的一切都是放屁，你也只能干瞪眼，白瞎。云苏说，既然如此不如试试复印机？
蔡文听后，嗤之以鼻的说：“别说我没钱，就是有钱，这个口也不能开。如果去得了还好，去不了呢？如果大队长再提条件呢？”
云苏想想也是，两个天涯沦落人一路聊到宿舍才分了手。
上午训练没什么说的，还是大老王的咆哮声让人印象深刻。平淡无奇的过了上午，中午歇到两点，云苏跟着黄海波去一号位站哨。
四号哨的位置正好在食堂外面最近的监区围墙的墙肩上。除了食堂，猪圈，仓库被树遮住外，中队其他的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
云苏站在四号哨的房间里面一面躲着太阳，一面抱着侥幸逃生的心情小心的观察着军体训练场的情况。香队长安排了下午体能和军体训练，这两项都是云苏的短板，作为一个当兵前只知道读书打球玩电脑游戏的高中学生而言，体能什么的，不过是体育课上为人厌弃的科目，当初在学校遇到这类体能型的课，云苏跑都来不及哪还会主动参加。
现在看着远处，那一排站在军体训练场边等着上杠拉臂，撑臂的新兵的身影，云苏这心里没来由的冒出一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嘴角不自觉的有点上扬。
“看什么呢？想什么呢？怎么？以为站个哨躲掉了体能训练，心里舒服了是吧。还在那里笑”黄海波看着莫名其妙笑着的云苏，哪里还不知道云苏心里的小花花肠子，他一脸鄙视的看着云苏说道。
这些天的相处黄海波已经和新兵们混的很熟，尤其是对这个徽省素城来的新兵，总能在他身上找到一点自己当初影子，有闯劲，有想法，话虽然有点多，但是人真的很单纯，还有点点少有的善良。
“没有哦，嘿嘿。”云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别特码以为今天站哨躲掉了训练，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你小子要是抱着这个思想混日子，以后的当兵日子会很累的。”黄海波冷哼着说。
“哦……”云苏不太明白黄海波的意思，又不好意思问，只能委屈的哦一声。
“你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刚下连队才一个月不到，后面还有两年时间，现在就想着能躲就躲，能混就混，这后面的几百天你怎么过。
我们这些刚刚转成老兵的游子，哪一个不是在痛苦和煎熬中磨砺过来的，虽然已经一年了，但是到现在我们都不敢说训练小意思，混混就得了，何况你们菜鸟。
依我看这位刚来的香队长很有可能会大搞军事训练，听小道消息说，这位爷当初在总队军事竞赛拿过一等奖，什么二等奖，支队嘉奖，三等功拿到手软。
这么一个训练狂人居然会从总队那种大都市调到我们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偏远山区，进的还是执勤中队，绝不可能那么简单。我是认为有目的，有野心，加上有能力的人行动不会脱离带水，肯定快刀斩乱麻——一刀两断。
这才刚来两天便开始组织班级武装越野，记得当初我刚下连队的时候，哪有这么快就组织的班级越野的，下连队头两个月都是老队长带着我们天天无负重跑步，第三个月才开始在背包里加砖头，等跑了三个月后才组织个人武装越野，到了第四个月组织的班级武装越野。
他这明摆着用训练收服人心。既然他有这想法，我是觉得与其想着混，不如跟着干，横竖都是死，站着说不定还有条生路，躺着混，我看必然死路一条。”黄海波绕进岗楼看了看远处训练场里的身影分析着。
“嗯，有道理”云苏转过头盯着黄海波的大脑瓜子点了点头应道。
“希望这位爷，不要搞的太猛，这刚来就组织班级武装越野未免暴力了点。
谁知道呢，或许，人家当初也是这么训练过来的，现在武警的兵役由三年改为两年，删了很多训练科目。
回头有时间问问付广佑，他是最后一批的三年兵，看看他们那时候是不是训练也这么猛。”黄海波又绕出岗楼走到另一边的走廊上观察着监区里面的情况说。
“其实，我觉得还是指导员好，每天给我们上课，也不组织我们这么剧烈的运动，要跑步就是集合跑或是无负重跑步，感觉人能接受。”云苏也绕出岗楼，走到黄海波身边说。
“指导员毕竟是政工干部，哪能和军事主官比，我听说咱们武警部队很多基层的军事主官都是提干出身，当领导前都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和我们现在接受的训练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小巫一个大巫。只是不知道清早队长他说的那番话什么意思。”黄海波拖着腮帮作沉思状。
“什么话？”云苏好奇的伸过脑袋盯着黄海波的冥思苦想的脸问道。
“什么站哨，追捕需要更强的体魄。感觉是在给大搞训练找个合理的借口。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是能理解。可是拿着中队勤务做文章总觉得另有所指。”黄海波边想边说。
“指什么？指导员啊。我觉得队长没说错啊，没有好身体，追捕起来是很吃亏的啊。”云苏想了想说。
“哪有那么多追捕。咱们这个中队十六年都没出过事情了，每年都要组织人进去清监，还要翻修坚墙，设施。像四中队那样越狱成功的在我当兵这几年就这一起。这种话也就糊弄糊弄你们新兵。”黄海波看了看云苏笑了笑说。
“清监都干什么？”云苏好奇的问。
“检查劳改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违禁品。比如管制刀具了，铁丝，铁片了。”黄海波两手扶住栏杆伸了伸腰说。
“那不是侵犯人权嘛？”云苏随口接道。
“侵犯你妹差不多，侵犯人权？这监狱里面不是杀人放火的，就是重大刑事犯罪的最低都是十年起的重刑犯，早就终生剥夺政治权利了，哪来的人权。”黄海波指着远处的大楼说。
“哦，我给忘了这茬了。”云苏一拍脑门幡然醒悟。
“总之，看后面几天这新来的队长怎么搞训练吧。如果还照着上午这么搞，站哨打瞌睡的肯定不少。”黄海波瞟了瞟中队那些正在训练的身影，摇了摇头说。
等云苏他们下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中队五点半开饭，五点结束训练，这时间段，班长们把新老兵们集合在一起进行俯卧撑训练，偌大的一个操场趴了几十号上身赤裸的纯爷们。
下哨的队伍从这些人身边走过，云苏看着那一排排细皮嫩肉的新兵，只有几个如老褶子，黄勇这样走过经历的新兵皮肤黝黑些。
在孔排的口令声中，新兵们和老兵们一起做着俯卧撑。趴在窗台上看着那几个已经手腿开始发抖的新兵，云苏想着黄海波说的话，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没错，管他怎么搞，管好自己的事情，做好自己的训练，总不会错。苦就苦点吧，两年熬一熬总能快点过去的。
正想着呢，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不像是大队部的老吉普。很快一辆小卡车开到中队门口被自卫哨的哨兵拦了下来。
正在训练的战士们在孔排授意下停止训练，好几个已经体力不支的新兵劫后余生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云苏趴在窗台上，看着哨兵跑到已经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的香队长身边说了几句什么。香队长示意哨兵放行。
训练因为有车来占据了训练场的原因，孔排暂停了训练。卡车开进操场在宿舍楼下停了下来。几个身着短袖的汉子走下卡车，从卡车后的货仓里搬着东西。
指导员从二楼下来，香队长看到指导员出现，马上走过去跟指导员说明了情况。
几个汉子从车上抬下一堆工具还有一台ic卡的插卡电话机，至此云苏终于明白这些人是来装电话的。一时间四周传来一阵阵的窃窃私语。所有人都被这电话机吸引了。也是与写信比起来，谁不想听听家里人的声音。
香队长见训练暂停了，电话机出现人心开始浮动。他喊孔排过去，重新安排了战士们去菜地干活。在孔排的带领下一帮赤膊大汉对着电话机流了半天口水，依依不舍的去宿舍楼后面菜地浇水窝肥去了。
“哎～接着。”白明元丢给桌子对面的黄海波一包红色壳子的甲天下香烟。“了啦哦。”白明元一边看着杂志一边说。
“我都不记得你欠我多少了。还好意思说了啦。”黄海波笑眯眯的把烟放到鼻子边陶醉的闻了闻。
“德行！”一边的廖名轩没好气的看着黄海波撇了撇嘴。
“哎～哎～分两根，好歹我也是多背了杆枪。”罗文艺向着黄海波伸出手，讨好的说。
“一边去，那枪又不是我的，你找老白去。他那烟多，我这可是拿命拼来的。”黄海波把烟揣到衣服兜里，宝贝似的揉了揉，然后朝罗文艺挥了挥手说道。
“切！”罗文艺见讨不到烟，没好气的偏过头去继续看外面工人安装电话。
“原来早上他们两说的是烟啊。”云苏恍然大悟。
云苏问为什么？蔡文觉得以他这些天的细心观察，根据指导员这些天表现出来的情绪化来看，最受不得别人对他碗里的菜下筷子。
既然大队长有意调蔡文走，指导员干脆放手，这样做的好处是。一方面不得罪大队长，一方面让蔡文知道，再有能力，用你不用你，都是肖某人说了算。大队长觉得你再好，再能干，没有抽调你去大队部之前，说的一切都是放屁，你也只能干瞪眼，白瞎。云苏说，既然如此不如试试复印机？
蔡文听后，嗤之以鼻的说：“别说我没钱，就是有钱，这个口也不能开。如果去得了还好，去不了呢？如果大队长再提条件呢？”
云苏想想也是，两个天涯沦落人一路聊到宿舍才分了手。
上午训练没什么说的，还是大老王的咆哮声让人印象深刻。平淡无奇的过了上午，中午歇到两点，云苏跟着黄海波去一号位站哨。
四号哨的位置正好在食堂外面最近的监区围墙的墙肩上。除了食堂，猪圈，仓库被树遮住外，中队其他的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
云苏站在四号哨的房间里面一面躲着太阳，一面抱着侥幸逃生的心情小心的观察着军体训练场的情况。香队长安排了下午体能和军体训练，这两项都是云苏的短板，作为一个当兵前只知道读书打球玩电脑游戏的高中学生而言，体能什么的，不过是体育课上为人厌弃的科目，当初在学校遇到这类体能型的课，云苏跑都来不及哪还会主动参加。
现在看着远处，那一排站在军体训练场边等着上杠拉臂，撑臂的新兵的身影，云苏这心里没来由的冒出一点幸灾乐祸的感觉，嘴角不自觉的有点上扬。
“看什么呢？想什么呢？怎么？以为站个哨躲掉了体能训练，心里舒服了是吧。还在那里笑”黄海波看着莫名其妙笑着的云苏，哪里还不知道云苏心里的小花花肠子，他一脸鄙视的看着云苏说道。
这些天的相处黄海波已经和新兵们混的很熟，尤其是对这个徽省素城来的新兵，总能在他身上找到一点自己当初影子，有闯劲，有想法，话虽然有点多，但是人真的很单纯，还有点点少有的善良。
“没有哦，嘿嘿。”云苏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别特码以为今天站哨躲掉了训练，就万事大吉了。我告诉你，你小子要是抱着这个思想混日子，以后的当兵日子会很累的。”黄海波冷哼着说。
“哦……”云苏不太明白黄海波的意思，又不好意思问，只能委屈的哦一声。
“你以后日子还长着呢，刚下连队才一个月不到，后面还有两年时间，现在就想着能躲就躲，能混就混，这后面的几百天你怎么过。
我们这些刚刚转成老兵的游子，哪一个不是在痛苦和煎熬中磨砺过来的，虽然已经一年了，但是到现在我们都不敢说训练小意思，混混就得了，何况你们菜鸟。
依我看这位刚来的香队长很有可能会大搞军事训练，听小道消息说，这位爷当初在总队军事竞赛拿过一等奖，什么二等奖，支队嘉奖，三等功拿到手软。
这么一个训练狂人居然会从总队那种大都市调到我们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偏远山区，进的还是执勤中队，绝不可能那么简单。我是认为有目的，有野心，加上有能力的人行动不会脱离带水，肯定快刀斩乱麻——一刀两断。
这才刚来两天便开始组织班级武装越野，记得当初我刚下连队的时候，哪有这么快就组织的班级越野的，下连队头两个月都是老队长带着我们天天无负重跑步，第三个月才开始在背包里加砖头，等跑了三个月后才组织个人武装越野，到了第四个月组织的班级武装越野。
他这明摆着用训练收服人心。既然他有这想法，我是觉得与其想着混，不如跟着干，横竖都是死，站着说不定还有条生路，躺着混，我看必然死路一条。”黄海波绕进岗楼看了看远处训练场里的身影分析着。
“嗯，有道理”云苏转过头盯着黄海波的大脑瓜子点了点头应道。
“希望这位爷，不要搞的太猛，这刚来就组织班级武装越野未免暴力了点。
谁知道呢，或许，人家当初也是这么训练过来的，现在武警的兵役由三年改为两年，删了很多训练科目。
回头有时间问问付广佑，他是最后一批的三年兵，看看他们那时候是不是训练也这么猛。”黄海波又绕出岗楼走到另一边的走廊上观察着监区里面的情况说。
“其实，我觉得还是指导员好，每天给我们上课，也不组织我们这么剧烈的运动，要跑步就是集合跑或是无负重跑步，感觉人能接受。”云苏也绕出岗楼，走到黄海波身边说。
“指导员毕竟是政工干部，哪能和军事主官比，我听说咱们武警部队很多基层的军事主官都是提干出身，当领导前都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和我们现在接受的训练比起来，那真是一个小巫一个大巫。只是不知道清早队长他说的那番话什么意思。”黄海波拖着腮帮作沉思状。
“什么话？”云苏好奇的伸过脑袋盯着黄海波的冥思苦想的脸问道。
“什么站哨，追捕需要更强的体魄。感觉是在给大搞训练找个合理的借口。新官上任三把火我是能理解。可是拿着中队勤务做文章总觉得另有所指。”黄海波边想边说。
“指什么？指导员啊。我觉得队长没说错啊，没有好身体，追捕起来是很吃亏的啊。”云苏想了想说。
“哪有那么多追捕。咱们这个中队十六年都没出过事情了，每年都要组织人进去清监，还要翻修坚墙，设施。像四中队那样越狱成功的在我当兵这几年就这一起。这种话也就糊弄糊弄你们新兵。”黄海波看了看云苏笑了笑说。
“清监都干什么？”云苏好奇的问。
“检查劳改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违禁品。比如管制刀具了，铁丝，铁片了。”黄海波两手扶住栏杆伸了伸腰说。
“那不是侵犯人权嘛？”云苏随口接道。
“侵犯你妹差不多，侵犯人权？这监狱里面不是杀人放火的，就是重大刑事犯罪的最低都是十年起的重刑犯，早就终生剥夺政治权利了，哪来的人权。”黄海波指着远处的大楼说。
“哦，我给忘了这茬了。”云苏一拍脑门幡然醒悟。
“总之，看后面几天这新来的队长怎么搞训练吧。如果还照着上午这么搞，站哨打瞌睡的肯定不少。”黄海波瞟了瞟中队那些正在训练的身影，摇了摇头说。
等云苏他们下哨已经是下午四点了，中队五点半开饭，五点结束训练，这时间段，班长们把新老兵们集合在一起进行俯卧撑训练，偌大的一个操场趴了几十号上身赤裸的纯爷们。
下哨的队伍从这些人身边走过，云苏看着那一排排细皮嫩肉的新兵，只有几个如老褶子，黄勇这样走过经历的新兵皮肤黝黑些。
在孔排的口令声中，新兵们和老兵们一起做着俯卧撑。趴在窗台上看着那几个已经手腿开始发抖的新兵，云苏想着黄海波说的话，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的想法没错，管他怎么搞，管好自己的事情，做好自己的训练，总不会错。苦就苦点吧，两年熬一熬总能快点过去的。
正想着呢，外面传来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不像是大队部的老吉普。很快一辆小卡车开到中队门口被自卫哨的哨兵拦了下来。
正在训练的战士们在孔排授意下停止训练，好几个已经体力不支的新兵劫后余生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云苏趴在窗台上，看着哨兵跑到已经从休息室里走出来的香队长身边说了几句什么。香队长示意哨兵放行。
训练因为有车来占据了训练场的原因，孔排暂停了训练。卡车开进操场在宿舍楼下停了下来。几个身着短袖的汉子走下卡车，从卡车后的货仓里搬着东西。
指导员从二楼下来，香队长看到指导员出现，马上走过去跟指导员说明了情况。
几个汉子从车上抬下一堆工具还有一台ic卡的插卡电话机，至此云苏终于明白这些人是来装电话的。一时间四周传来一阵阵的窃窃私语。所有人都被这电话机吸引了。也是与写信比起来，谁不想听听家里人的声音。
香队长见训练暂停了，电话机出现人心开始浮动。他喊孔排过去，重新安排了战士们去菜地干活。在孔排的带领下一帮赤膊大汉对着电话机流了半天口水，依依不舍的去宿舍楼后面菜地浇水窝肥去了。
“哎～接着。”白明元丢给桌子对面的黄海波一包红色壳子的甲天下香烟。“了啦哦。”白明元一边看着杂志一边说。
“我都不记得你欠我多少了。还好意思说了啦。”黄海波笑眯眯的把烟放到鼻子边陶醉的闻了闻。
“德行！”一边的廖名轩没好气的看着黄海波撇了撇嘴。
“哎～哎～分两根，好歹我也是多背了杆枪。”罗文艺向着黄海波伸出手，讨好的说。
“一边去，那枪又不是我的，你找老白去。他那烟多，我这可是拿命拼来的。”黄海波把烟揣到衣服兜里，宝贝似的揉了揉，然后朝罗文艺挥了挥手说道。
“切！”罗文艺见讨不到烟，没好气的偏过头去继续看外面工人安装电话。
“原来早上他们两说的是烟啊。”云苏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