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秘密潜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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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石塔顶端的那面铜镜陡然颤动起来，下一刻，金光乍破，一道粗壮的金光直冲天空，原本破破烂烂的铜镜此时也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其质非金非玉，背有蝌蚪文的古篆和云龙奇鸟之形，正面乍看，青蒙蒙的微光，定睛注视，却是越看越远。
镜中花雨缤纷，金霞片片，风云水火在金霞中现形，随时转幻，变化无穷。
昊天镜！
金色霞光以昊天镜为中心，仿佛潮水一般朝着四周扩展开来。
先是漫过了那群大和尚的尸体，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仿佛被金光镀成了怒目罗汉，而那些黑衣人在碰到金光的一瞬间却仿佛是雪花飘进了一锅滚水中，身体直接消融，化为虚无。
连点骨灰都不给留的！
东牧还没来得及害怕，那金光已经是蔓延过了他和陆璃，好在这金光并未对两人造成什么伤害。
顷刻间，东牧目光所及的世界已经全部镀上了一层金光。
下一秒，金光瞬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东牧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
东牧眨眨眼睛，不知道自己现在开始害怕还来不来得及，心里头的那个情绪已经不知道该调整成什么状态好了。
“牧师弟，你还好吗？”
看到他愣在那发呆，陆璃关切的问道。
“哦，不碍事的，师姐你呢？”
“没事。”
东牧和陆璃心有余悸地朝着大明寺的方向看去。
二人陡然愣住，大明寺中的僧人此时正把最后一丝魔气镇压回石塔，他们的人数一个没少，仿佛刚刚死的不是他们一样，寺庙的地面上也没有什么黑衣人的，塔顶的那面铜镜依旧毫不起眼。
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活一般，诡异得仿佛是在看恐怖小说。
东牧身上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他的声音有些干哑：“陆师姐，我们，今晚就先回去吧。”
陆璃点了点头：“好。”
远离了大明寺，东牧迟疑了一下后问道：“陆师姐，那塔下镇压的天魔是什么？”
“天魔全称为域外天魔，据说是从这方天地外之外所诞生的，他们生性残忍狡诈，喜杀戮，喜玩弄人心，当修为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需要渡心劫，而所谓的心劫便是修士对天魔气息所有感应而引发的。”
“光是对那气息有感应就能触发心劫？那如果把天魔放出来……”
东牧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一丝淡淡的威胁感突然出现在心底。
仔细感受一下，东牧似乎隐隐约约看到了一面造型别致的镜子。
那镜子表面微微波动，传递出一条消息：“来。”
东牧立刻闭上嘴巴。
“陆师姐，咱们还是回家早些歇息吧。”
——
“东大哥，这牛杂面你是从哪买的啊！”
小光头依旧唏哩呼噜地吸着，东牧坐在他对面，用筷子搅动着面条，似乎没有胃口。
“我自己做的。”
“东大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啊，回头你要不要开家面馆，我保证一定宾客如云！”
“我要是开面馆了，你让张大爷一家咋活？”
小光头挠了挠头：“也对哦，张老头和他老婆还要养活俩孙女，要是面摊开不下去了，他们一家四口得饿死。”
东牧用一根筷子敲了下小光头的脑袋瓜：“行了，别替别人操心了，你有没有办法能让我进去看看大明寺后面的那座石塔？”
“石塔？你怎么知道哪里有坐石塔的？”
“昨天我跟陆师姐去爬了下名寺山，在山顶上隐隐约约看到的。”
“哦，这样啊，不过那只是个破石塔，有什么好看的。”小光头挠挠头。
“只是个破石塔？我昨天……”
昊天镜警告！
东牧闭上嘴巴。
特娘的，还不让人说话了是不是！
“东大哥，昨天怎么了？”
“没事……好好吃面吧。”
东牧叹了一口气，惹不起惹不起。
正吃着面，一道金光陡然从天上一闪而逝，落入城中某地。
东牧和陆璃两人对视一眼，大概是某个倒霉蛋触发了阵法被抹杀了？
而小光头和其他人则是完全没有察觉到那金光。
东牧此时才真正意识到君婉儿所说的‘扮演’是怎么一回事。
昊天镜恐怕只是针对他们这些外人，而他们的一言一行一旦不符合身份，被周围的人看出了什么问题就会遭到昊天镜的抹杀。
“东大哥，你为什么叫嫂子陆师姐啊，你们不是已经结为夫妻了吗？”
东牧心头一颤，轻咳了一声：“习惯了。”
“嗷……”
小光头闷闷地应了一声，把舔得一干二净的海碗递过来：“再来一碗！”
东牧为了不再让他多问，麻溜地给那大碗满上了。
“东大哥，你们真的只是想看看那塔？”
小光头又吸完了一碗面，看着空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吃人家的嘴软。
“不然呢？”
“嗝~如果这样的话，嗝~倒不是没有办法。”小光头摸着肚子瘫在那，双眼有些失神地看着天空。
“名寺山后山有一山洞，那山洞的出口正好是大明寺厨房的一个废弃灶台，你们要是想去看的话，可以在晚上子时之后钻进去，那个时间大和尚们大多都休息了。”
东牧眼睛一亮，连忙询问了入口的位置。
待给他讲完了之后，小光头弱弱地道：“你们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千万别被抓到了，就算被抓到了，也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
东牧大手一挥：“小事情，我们武功高强，不会被发现的，就算被发现了我们也只会说是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小光头告诉我们的。”
小光头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
当晚，大明寺后厨，雪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厨房桌子上，上面摆着一些尚未吃完的斋菜和几个馒头。
嚓嚓——
一座灶台上的木盖被轻轻顶开，半个脑袋压在盖子下面警觉地四处张望，像极了站在自家门口观察敌情的土拨鼠。
确认周围没人，东牧才放心地从里面钻出来，转身把盖子轻轻地盖了回去。
小和尚说的那山洞也太不好找了。
溪水，大石头，老树。
东牧硬是沿着山溪找了将近一个时辰。
这一路走来，东牧发现山洞明显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也不知道当初是用来做什么的。
轻轻打开房门，东牧正打算蹑手蹑脚地摸出去，一直小手嗖地一下抓住他的脚腕。
还未来得及吃惊，脚腕处便传来让他难以抗拒的力道，东牧刚探出去的半个身子竟然被直接给拽了回去，房门也因此被再次关上。
几息之后，几名和尚手中拿着灯笼和禅杖从门口巡逻而过。
嗡~~~
石塔顶端的那面铜镜陡然颤动起来，下一刻，金光乍破，一道粗壮的金光直冲天空，原本破破烂烂的铜镜此时也完全变了一个模样。
其质非金非玉，背有蝌蚪文的古篆和云龙奇鸟之形，正面乍看，青蒙蒙的微光，定睛注视，却是越看越远。
镜中花雨缤纷，金霞片片，风云水火在金霞中现形，随时转幻，变化无穷。
昊天镜！
金色霞光以昊天镜为中心，仿佛潮水一般朝着四周扩展开来。
先是漫过了那群大和尚的尸体，脸上带着狰狞的表情仿佛被金光镀成了怒目罗汉，而那些黑衣人在碰到金光的一瞬间却仿佛是雪花飘进了一锅滚水中，身体直接消融，化为虚无。
连点骨灰都不给留的！
东牧还没来得及害怕，那金光已经是蔓延过了他和陆璃，好在这金光并未对两人造成什么伤害。
顷刻间，东牧目光所及的世界已经全部镀上了一层金光。
下一秒，金光瞬时消散得无影无踪，东牧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
东牧眨眨眼睛，不知道自己现在开始害怕还来不来得及，心里头的那个情绪已经不知道该调整成什么状态好了。
“牧师弟，你还好吗？”
看到他愣在那发呆，陆璃关切的问道。
“哦，不碍事的，师姐你呢？”
“没事。”
东牧和陆璃心有余悸地朝着大明寺的方向看去。
二人陡然愣住，大明寺中的僧人此时正把最后一丝魔气镇压回石塔，他们的人数一个没少，仿佛刚刚死的不是他们一样，寺庙的地面上也没有什么黑衣人的，塔顶的那面铜镜依旧毫不起眼。
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活一般，诡异得仿佛是在看恐怖小说。
东牧身上的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
他的声音有些干哑：“陆师姐，我们，今晚就先回去吧。”
陆璃点了点头：“好。”
远离了大明寺，东牧迟疑了一下后问道：“陆师姐，那塔下镇压的天魔是什么？”
“天魔全称为域外天魔，据说是从这方天地外之外所诞生的，他们生性残忍狡诈，喜杀戮，喜玩弄人心，当修为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需要渡心劫，而所谓的心劫便是修士对天魔气息所有感应而引发的。”
“光是对那气息有感应就能触发心劫？那如果把天魔放出来……”
东牧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一丝淡淡的威胁感突然出现在心底。
仔细感受一下，东牧似乎隐隐约约看到了一面造型别致的镜子。
那镜子表面微微波动，传递出一条消息：“来。”
东牧立刻闭上嘴巴。
“陆师姐，咱们还是回家早些歇息吧。”
——
“东大哥，这牛杂面你是从哪买的啊！”
小光头依旧唏哩呼噜地吸着，东牧坐在他对面，用筷子搅动着面条，似乎没有胃口。
“我自己做的。”
“东大哥，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啊，回头你要不要开家面馆，我保证一定宾客如云！”
“我要是开面馆了，你让张大爷一家咋活？”
小光头挠了挠头：“也对哦，张老头和他老婆还要养活俩孙女，要是面摊开不下去了，他们一家四口得饿死。”
东牧用一根筷子敲了下小光头的脑袋瓜：“行了，别替别人操心了，你有没有办法能让我进去看看大明寺后面的那座石塔？”
“石塔？你怎么知道哪里有坐石塔的？”
“昨天我跟陆师姐去爬了下名寺山，在山顶上隐隐约约看到的。”
“哦，这样啊，不过那只是个破石塔，有什么好看的。”小光头挠挠头。
“只是个破石塔？我昨天……”
昊天镜警告！
东牧闭上嘴巴。
特娘的，还不让人说话了是不是！
“东大哥，昨天怎么了？”
“没事……好好吃面吧。”
东牧叹了一口气，惹不起惹不起。
正吃着面，一道金光陡然从天上一闪而逝，落入城中某地。
东牧和陆璃两人对视一眼，大概是某个倒霉蛋触发了阵法被抹杀了？
而小光头和其他人则是完全没有察觉到那金光。
东牧此时才真正意识到君婉儿所说的‘扮演’是怎么一回事。
昊天镜恐怕只是针对他们这些外人，而他们的一言一行一旦不符合身份，被周围的人看出了什么问题就会遭到昊天镜的抹杀。
“东大哥，你为什么叫嫂子陆师姐啊，你们不是已经结为夫妻了吗？”
东牧心头一颤，轻咳了一声：“习惯了。”
“嗷……”
小光头闷闷地应了一声，把舔得一干二净的海碗递过来：“再来一碗！”
东牧为了不再让他多问，麻溜地给那大碗满上了。
“东大哥，你们真的只是想看看那塔？”
小光头又吸完了一碗面，看着空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吃人家的嘴软。
“不然呢？”
“嗝~如果这样的话，嗝~倒不是没有办法。”小光头摸着肚子瘫在那，双眼有些失神地看着天空。
“名寺山后山有一山洞，那山洞的出口正好是大明寺厨房的一个废弃灶台，你们要是想去看的话，可以在晚上子时之后钻进去，那个时间大和尚们大多都休息了。”
东牧眼睛一亮，连忙询问了入口的位置。
待给他讲完了之后，小光头弱弱地道：“你们可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千万别被抓到了，就算被抓到了，也千万别说是我告诉你们的。”
东牧大手一挥：“小事情，我们武功高强，不会被发现的，就算被发现了我们也只会说是一个不知道名字的小光头告诉我们的。”
小光头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就好。”
——
当晚，大明寺后厨，雪白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厨房桌子上，上面摆着一些尚未吃完的斋菜和几个馒头。
嚓嚓——
一座灶台上的木盖被轻轻顶开，半个脑袋压在盖子下面警觉地四处张望，像极了站在自家门口观察敌情的土拨鼠。
确认周围没人，东牧才放心地从里面钻出来，转身把盖子轻轻地盖了回去。
小和尚说的那山洞也太不好找了。
溪水，大石头，老树。
东牧硬是沿着山溪找了将近一个时辰。
这一路走来，东牧发现山洞明显有人工开凿的痕迹，也不知道当初是用来做什么的。
轻轻打开房门，东牧正打算蹑手蹑脚地摸出去，一直小手嗖地一下抓住他的脚腕。
还未来得及吃惊，脚腕处便传来让他难以抗拒的力道，东牧刚探出去的半个身子竟然被直接给拽了回去，房门也因此被再次关上。
几息之后，几名和尚手中拿着灯笼和禅杖从门口巡逻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