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联手干票大的 > 联手干票大的_分卷阅读_78

联手干票大的_分卷阅读_78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多冷你知道吗?!

    秦晅似猜到了她心中所想,拎起她,四下略一张望,望着黑乎乎的民宅奔去。这附近邵萱萱也还有些印象,之前那些支持齐王的官员,最是喜欢附近的“风俗店”,想不到这一打击,这里居然改行开客栈了。

    秦晅带着她从临街的花廊翻进去,径直找了空房间撬窗进去——古代的这些锁,真的太不够复杂了。

    这要是现代化的防盗门,好歹能把人多拦一会儿。

    屋内摆设完全是客栈客房的模样,之前残留的“气质”却没完全散去,连帐幔都还带点粉嫩桃红。

    秦晅将她外衣和靴子什么脱了,扔到床上,自己也蹬掉鞋子爬上来,仰面躺着,望着头顶的桃色帐幔发呆。

    古人对在床上雕花这种事情还真是耐心十足,小小的方寸之间,刻满了一幅幅栩栩如生的人物,连一起看居然还能串成故事。可惜故事的主人公大抵都是行善积德的老人或者男人一心向善,助人为乐,最后给神仙收编,上天享清福去了。

    到底为什么要在床上刻这种说教味道十足的故事啊!

    那位曾经在这里经营皮肉生意的妹子,你这样真的有生意吗?即使有也不大可能成为回头客啊!

    她躺着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意外发现手脚稍微能动一动了,但还是疲惫得眼皮打架。

    也是这一刻,邵萱萱突然懂了影视剧里那些装逼的主人公,为什么老说“两个时辰后穴道会自动解开”之类的话,麻痹这不废话,水滴还能石穿呢,踢懵过去了,休息够了可不就能动了。

    她也实在是累得够呛,一面想一面视线就模糊起来,朦朦胧胧觉得秦晅又冲上来要打人,自己死命地躲,咬紧了牙关跑,最后还是被几下放倒。

    头疼、眼睛疼、胳膊疼、胸口疼、腰疼,所有能疼的地方都疼,连牙齿都松动了的感觉。

    她想伸手进口腔了摸一摸,虽然这是别人的身体,可真的损坏了,疼的不方便的,也都是她这个使用者。

    无奈眼皮越来越重,周围也越来越黑,手指更是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了。

    牙齿到底掉了没掉?

    怀着这样的担忧,她总算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身侧的人扭头看了她一眼,随手将床帐上悬着的香包摘下来,扔到没关紧的窗户上,窗户应声落下。

    他翻了个身,借着昏暗的那点光线凝视着她。

    房内实在太暗了,但对他来说,完完全全是足够的。他的上辈子完全在黑暗里度过,那种黑是没有一丝希望和过渡的,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对一切的判断都只凭借听觉和触觉。

    邵萱萱大约是真的累惨了,呼吸匀称起来之后,竟然打起了小呼噜,肚子和腹部微微起伏,从口腔和鼻腔出来的那点声音也潮水一般起起落落。

    像是刚烧开的茶壶水,一个劲地想要往外顶壶盖,一飞冲天。

    秦晅伸手捏住她鼻子,她努力皱起眉头,脸憋得通红,居然不知道张嘴。

    等他一松开,呼吸急促了几下,很快又规律起来。

    他觉得有趣,忍不住又把手放在她起伏着的柔软胸膛,胸房下的心脏一下下有力跳动着,满满的都是蓬勃的生命力。

    手指再往上挪,是没什么防御能力的脖子,颈动脉。再往上,是弧度优美的下巴和嘴唇,鼻子,眼睛,睫毛,眉毛,额头……

    秦晅一寸寸描绘着,慢慢把眼睛也闭上来。

    这样的黑,仿佛自己还在地底深处,长长的走道每走一步都发出巨大的声响,空空荡荡的没有一点人气。走道的尽头墓室里,住着那个守墓的怪人。

    他总是叹气,偶尔还会在墙上刻自己女儿的雕像,每次夸赞起来都恨不得把自己能想到的最好用词放到她身上。

    刻完肖像的时候,他还特地拉着秦晅的手去摸过:“看,我女儿漂亮吧。”

    他根本看不见,每一根线条折射到心眼里都扭曲了形状。

    大约是因为已然知道了她的真实模样,在心里留下了模子,现在虽然也只是靠手摩挲着描画,邵萱萱的脸却一点儿也没变形。

    仍旧是那样的眼睛和鼻子,只是较之以前消瘦了一些,因为睡眠太少而微有些浮肿的眼皮下的眼睛,也少了生机和灵动。

    “邵萱萱,”他轻唤了一声,没得到回应,微微抬起上半身,又唤了一声,“邵萱萱?”

    邵萱萱那小狗一样的鼾声又响了起来,秦晅有些寂寥的失笑出声。

    他在黑暗里静坐了一会儿,微微俯下身,又蓦然坐了起来——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出手如电地一个手刀斜斜地劈在她脖子上。

    鼾声登时中断,邵萱萱都来不及应上一声呢,就从沉睡转成了昏迷。

    秦晅这才满意,俯下身,低头吻了上去。明明是自己把人打晕的,却又因为那柔软的嘴唇没有回应,而生气一股无名火气,手指狠狠地掐在她腰上,甚至还拧住一小撮肉转动了一下。

    亏得邵萱萱是昏迷状态,不然非疼哭出声不可。

    秦晅又想起她蹲在雪地上生无可恋地模样,嫉恨的火越烧越旺,手上力道也更大,没了意识的身体都条件反射一般开始躲避。

    秦晅这才松手,翻过身独自躺了一会儿,又狠狠地踢了她一脚。夜凉如水,最后到底还是重新转过头,将人搂进了怀里。

    本来就是自己的东西,抱一下,又能怎么样呢?

    ☆、第九十六回安眠

    第九十六回安眠

    秦晅醒来时候,邵萱萱还在睡——也不知她是怎么睡的,人趴在他胸口,腿蜷起来压在他肚子上,几乎整个人都缩到了别人身上。

    怪不得梦里一直被什么东西压着。

    他一把将人掀下来,唤道:“邵萱萱!”

    邵萱萱脑袋在床板上重重磕了一下,终于转醒,眼神茫然地揉揉额头,又看看他:“一大早的,你喊什么呀。”

    秦晅看了外面天色一眼,天都大量了,他们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换,这时候出去太显眼,要回宫也很容易被发现。

    邵萱萱没得到回答,悉悉索索地爬起来,只觉得全身酸痛,尤其是脖子和腰,一个完全动不了,一个稍微一动就疼得不得了。

    不会是落枕了吧,特么的自己也娇气起来了,储宫和椒房宫的大床睡习惯了,偶尔外宿一次,居然还落枕了。

    秦晅表情诡异地看着她歪着脖子吸凉气的样子,问道:“又怎么了?”

    邵萱萱伸手扶住脖子:“床太硬了,好像落枕了。”

    你不是一直睡在我身上吗?!

    秦晅的表情狰狞起来,才要发火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她脖子上劈了一下,难道……

    他淡定地穿鞋下床,披上衣服:“那回去让太医看看。”

    邵萱萱“哦”了一声,艰难地摸索到衣服,想给自己穿上,才一起身,立刻“嗤”的一声扶住腰。

    秦晅垂下眼皮,半晌才瓮声瓮气道:“这么娇气,把鞋子穿上,我们该走了。”

    邵萱萱疼得眼泪花都出来了,顾不得别的,撩起衣摆,可怜兮兮地扭了扭一动就疼的脖子,瞄到了腰肌上一大片青紫。

    天,就那么运动了一下,腰居然青成这样,这也太恐怖了!

    习武真的是很辛苦的事情啊。

    她再一次尝试着想要站起来,很快又重新坐倒,“我真的动不了,手脚只是酸疼还能忍,腰和脖子……真的扭伤了。”

    纵然是秦晅这样的厚脸皮,也有点扛不住了,“啧”了一声,在她身侧坐下来,“你别动,我来看看。”

    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抵在脖子那摸索了一下,渐渐开始施力,一下一下地揉搓着。

    邵萱萱强忍着酸痛,都快把床单抓烂了,一个劲地问:“好了吗?好了吗?”到最后脖子“喀拉”一声,终于能够动了。

    脖子这么一好,她立刻就掀起衣摆想让他帮着把腰也按揉几下——小变态这人难得好心,不抓紧机会好好把握,一会儿翻脸就得不偿失了。

    脖子好了,视野自然也就广了。

    低头看到腰上明显的青紫色手指印的时候,邵萱萱霍然抬头瞪像秦晅。秦晅淡定地看着她:“瞧我作什么,还要不要我帮忙了?”

    邵萱萱:“……”

    这人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啊!牛皮吗?还是黄鼠狼皮?!

    简直厚得匪夷所思!

    这些手指印是你掐得我把!

    等等,脖子……邵萱萱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脖子,看到一边的梳妆台上有面铜镜,登时就想要起身去照一照。

    秦晅动作比她还快,从她腰上的小袋子里随便掏了颗铁莲子出来,看也不看就往那个方向扔去。

    也不知他用了什么巧劲,镜子应声碎裂,还是那种粉碎的效果。

    邵萱萱更加笃定脖子也是被他掐过的,只是不知他心理到底为什么那么变态扭曲,大半夜不睡觉悄悄爬起来打女人。

    也不对,没准都不用爬起来,躺着就能打。

    “还治不治?”

    “治!”邵萱萱咬牙道,又悄悄感应了一下自己的全身,觉得小腿那也疼的有点太厉害,没准那里也没打了!

    秦晅就像看不到她眼睛里的怒火,跟没事人一样吩咐:“那躺回去吧,趴着,对,衣摆也要撩起来。”

    邵萱萱老老实实照做,等第一下剧痛的力道下来时,额头的冷汗和眼泪刷的就下来了。

    实在太疼了,完全控制不住,甚至不觉得自己在哭,好像眼睛里也长了汗腺一样。

    但这股疼痛虽然厉害,却也淋漓爽快,每一下都身体都排出大量的汗液,等秦晅放开手站起来,亵衣全都湿透了。

    秦晅往外看了看,嘀咕道:“你去取些衣服来,咱们不能这么出去。”他身上还穿着太子的常服,用料和绣工一看就不比寻常人家,自然不好露面。

    邵萱萱“吭哧吭哧”爬起来,系好衣带,又用手扒拉了几下头发——镜子已经被打破了,房间里又没有水,想收拾也没条件——学着他的模样往外看。

    “我去哪儿找衣服啊,你带钱了吗?”

    秦晅噎了一下,“没钱你就不能偷?或者先拿了,回头让张舜给送过来。”

    邵萱萱看秦晅的视线瞬间就拉长了,偷,说的这么轻巧,惯贼的思维啊。秦晅被她这么一看,原本因为内疚而稍微柔软了一下的心立刻坚硬起来,拉开一条缝隙飞快地把她塞了出去:“快去!”

    邵萱萱在身上从头到脚摸了一遍,也没摸出一个铜板。刚来这里的时候,她倒是经常藏值钱东西的,寝殿里那些零零碎碎看着值钱的玩意,她顺手拿了,也就塞角落里藏起来了。

    后来发现单纯有钱也没用,重心就放到学功夫和保命技能上。

    现在身上还真是什么都没有,她又在脑袋上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一向是绿葛帮着梳的,昨晚睡几乎就都解开了,一路就披着,上面倒是有值钱的东西,但那是唯一的一把固定用的玉插梳。

    邵萱萱扯了截衣带下来,拔下插梳,把头发绑成马尾,打算拿这插梳去换几件衣服。

    秦晅在里面显然看得很清楚:“这是宫中的制式,你不如敲碎了取碎片去换些钱。”

    邵萱萱听着就肉疼,但也知道他说得在理,闭上眼睛把梳子往墙上一砸,一下子裂成好几块。

    邵萱萱挑梳背上比较大的那块去换了几两银子,又找店买了两身衣服,找地方换了,这才大摇大摆在楼下付了房间,由店伴领着上楼。

    秦晅听到动静,早就藏了起来。

    店伴见邵萱萱出手大方,正把房间吹得天花乱坠,一打开门,瞧见地上的碎镜子,登时表情就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