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风华夫君锦绣妻 > 风华夫君锦绣妻_分卷阅读_38

风华夫君锦绣妻_分卷阅读_38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母亲,此事怪不得你!谁能想到了向来是风华无双的桑丘子睿,竟然是能做出这等的卑劣行径?”

    男子的表情有些阴鸷,本来是俊美的五官,此时看起来,竟然是有几分的扭曲狰狞之态。

    “是呀,人人都言桑丘公子足智多谋,且善行天下。谁知道,他竟然是从任家开始下手了。”任二夫人亦是十分不甘心道。

    “母亲,这件事情,父亲如何说?”

    “你父亲还能如何?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而且,目前来看,没有任何的证据是指向了桑丘子睿的,最要紧的是,那些罪证还都是实打实的。你父亲便是想要为任家出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母亲,难道祖父就眼睁睁地看着外公一家倒了?”

    桑丘子赫有些急了,任家可是自己最大的倚仗,若是没有了任家的支持,那么,将来的桑丘家的家主之位,他是一点儿机会也不会有的。

    “哼!他们不过就是相信当年的那个疯和尚的一面之辞罢了!什么天生的吉相,一派胡言!见谁家说是幼子白发是吉兆的?分明就是你祖父偏袒你大伯一家罢了。”

    二夫人任氏脸上的妆容精致,可是表情却是分外地厌恶,似乎是只要一提到了桑丘子睿,就像是降低了她的身分一般。

    “母亲,现在说这个,只怕是无用了。毕竟这些年都过来了,而且二弟也的确是做出了些成就,不是吗?眼下最重要的,是要保住外公一家,否则,我们的将来,就真的是只能仰仗着大伯一家来过日子了。”

    桑丘子赫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任氏脸上的气愤更盛!

    “什么桑丘公子?什么名满天下?明明你才是桑丘家的嫡长孙,你才是最有资格继承桑丘家一切的人,他桑丘子睿凭什么?就凭着他的一头白发?还是说凭着当年那个疯和尚的两句玩笑话?”

    “母亲,您何必动怒?”

    此刻已经冷静下来的桑丘子赫明白,围今之计,此刻他们怕是只能服软了。

    原本以为那个二弟只是个空有才学,却没有什么实际真本事的人,却没想到,手段竟然是这般地狠戾,这才回来多久,竟然是就在安阳城弄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若说此事不是他做下的,桑丘子赫是打死也不信的!

    可是一出手,便是如此凌厉,难道说之前的他,一直都是在养精蓄锐,或者是故意隐藏了自己的实力?

    桑丘子赫又安抚了母亲一番后,这才出了后院儿,想到了自己虽为嫡长孙,可到底不是长房所出,身分上,总归是差了一些。虽然同为桑丘家的嫡系。可若是将来真的是桑丘子睿成了家主,他也是要从这个家里搬出去的。

    不说是他了,便是等到哪一日祖父仙去,他们与三房都是再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的。毕竟,这里是只有桑丘嫡系的家主才可以住的地方!

    而现在,他依然是能住在这个在安阳城来说,是最有权势的地方,只不过就是因为他的祖父还没死,桑丘家的家主,还是他的祖父!

    桑丘子赫往大房的方向睨了一眼,有些事,不是仅仅只要靠命数就能赚来的!必须要自己想了法子去拼,去争才行!

    而他,既然是承了一个嫡长孙的名头,就一定要给二房争口气!

    自己的父亲不能成为桑丘的下一任家主,那么,他这个儿子,绝对不能再输给了那个白发的二弟!

    回到自己的院子,桑丘子赫思索再三后,还是匆匆地写了一封信,“来人,将此信送去京城。就说他们的条件,我答应了。”

    “是,大公子。”暗处一抹黑影闪现,快速地接过信封,消失了。

    “桑丘子睿,我就不信,你会一直这般地好运气!哼!都说你的武功极高,这一回,我便要看看你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话落,眸底的狠辣、阴戾已是渐渐地弥漫至他的整张脸,再快速地蔓延至全身,整个人的气息,都已是有了几分的阴鸷。

    而在桑丘府中,最为庄严肃穆的地方,自然就是桑丘家的祠堂了。

    这里,供奉着桑丘家历代家主及夫人的牌位,到处都是一尘不染,更是为这座祠堂增添了几分的神圣之感。

    “老太爷,您看,二公子的做法,是不是也太狠了点儿?”

    老太爷正面对着自己的父亲的画像沉思,此刻听到了身边儿老管家的话,却是淡然一笑,“不狠,怎么能成为桑丘家的家主?更何况,任家这些年,也的确是太过分了。”

    老管家跟随老太爷多年,自然是熟知其秉性,连忙扶了他往外走,才到了祠堂门口,这温暖耀目的光倾泄在身上的时候,老太爷则是微微一笑,很是满足,抬头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那太阳,笑道,“天气不错!”

    “是,老太爷。您慢着点。”

    “行了,有什么话,你就直接说吧,我人虽然是老了,可还不糊涂呢。”

    老管家讨好道,“老太爷身强体壮,才不老呢。”

    老太爷呵呵一笑,轻摇着头道,“你以为这些年,我是怕付家做大,所以才会刻意地放任任家的?”

    心事被料中,老管家倒是没有什么不自在地,反倒是嘿嘿一笑,“老太爷英明。原先奴才的确是不懂的,不过现在,倒是懂了。您不是故意放任任家,而为了留给二公子来亲自练练手的。”

    老太爷放声大笑,伸手指了指他,“你这个人呀!任家,我还不放在眼里。任家以为有一个女儿嫁进我桑丘家了,就能当得了我桑丘一族的家了?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老太爷英明。”

    “我一直就觉得子睿这个孩子的心性也太好了些,原以为是因为他自己的那一头银发,让他心生了几许的卑微之感,没想到,这小子一旦动起手来,还真是不含糊!不错,有魄力!”

    “可是,如此一来,安阳城,怕是要乱上一乱了。”

    “无妨。安阳城的刺史是我的门生,这里的情形如何,他自然是知道该如何上报的。而且,对于上位者来说,底下越是不那么齐心合力,他才越是放心!至少,咱们现在的这位皇上,就是如此。”

    “是,还是老太爷考虑地周到。如此,既能锻炼了二公子,还能让上头的人放心。您果然是深思熟虑。”

    “没有这么简单!安阳城也太平了的太久了。若是再不乱一乱,怕是上头那位就又要起心思了。更何况皇后可是我的女儿,我这里不那么稳当,才会让京城的人,有机会下手不是?如此,才能让皇后在宫里的日子好过一些。”

    “老太爷,您的意思是说,请君入瓮?”

    “哼!梅家的根基在京城,皇后虽然是身分尊贵,且有我们桑丘家族撑腰,可是我们的人脉大都是在安阳,即便是京城也有我们桑丘家的人,可跟梅家在京城的势力比起来,还是差了些的。”

    “那老太爷当初为何还要婉拒了皇上为您在京城建造府邸之事?若是当初桑丘家族能进京扎根,这会儿,怕也只能是比梅家更盛了!”

    老太爷摇摇头,“你懂什么?在上位者看来,势力越大,未必就是越安稳的。我们不进京,皇后的位子,就只能是我们桑丘家的。梅家势力再大,也只能是贵妃!她生的孩子,也就只能是皇庶子。”

    老管家的神色一怔,很快就明白了过来,“原来如此。还是老太爷英明。您说的对,正是因为皇后母子在京城的根基不深,如此,对于皇权来说,威胁才是愈小的。”

    “无论是谁登上了那个位置,权利永远都是高于一切的。便是亲生儿子,又怎及得上那枚玉玺的分量?”

    “老太爷睿智,奴才总算是明白了老太爷的苦心了。”

    老太爷摆摆手,“行了,别在这里忽悠我了!我老了,桑丘家的事,以后还是要让他们年轻人来做主才是。弘儿也不是没有这个能力,只是他的心不够狠,至少,他就做不出如同子睿这般的行径来。”

    “大老爷那是宅心仁厚。”

    “哼!若是对对手仁慈了,便是对自己的残忍!幸好子睿这一点,没有随了弘儿,不然的话,我们桑丘家,怕是真的就要大难临头了。”

    这话,老管家便是有一万个胆子,也是不敢再接了。

    安阳城果然是一连热闹了数日,所谓热闹,也不过就是在民间的百姓们看来,又有哪一位贪官儿被抄家了,或者是哪一家的夫人红杏出墙了等等。

    可是对于这安阳城中的几位世家来说,这一连数日,都是气压极低。特别是在任家的本家儿,下人们几乎就是连个大气儿都不敢出,生怕惹了主子不高兴,一怒之下,乱棍打死了。

    而任家的某一处略有些僻静的小院儿里,却是每日都能传出很是清雅的琴声,给这烦燥不安的任家,倒是添了几分的平和之气。

    安阳城中接二连三的出状况,而这几乎是桩桩件件都与任家有关。这让任家主,如何还能坐得安稳?

    不过,任家主也不笨,桑丘子赫能猜到了是他二弟的手笔,任家主自然也就能猜到了。

    势力不及人家,除了忍一时风平浪静之外,任家人,似乎是也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对于这些,浅夏和云长安则是每日宛若是听戏文一般,听着云雷和云风说上一通,偶尔还带着三七也跟着学一学。不过就是听过即忘,丝毫未曾放在心上。

    直到某个人的到来,将这一切,彻底地打破了。

    ------题外话------

    还不知道首订的结果咋样儿。现在是十四号的下午五点钟,担心自己会忘记,所以提前上传了章节。某个人的到来,谁呢?

    ☆、第六十四章情敌相见?

    这日,浅夏正在专注地练着琵琶,想到自己若是不能将这单子上的曲子练的纯熟,便没有资格进入桃花林,浅夏就多少有些着急了。

    “崩!”

    浅夏顿时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手中的这只琵琶,这已经是自己第几次弹断了琴弦了?

    这曲十面埋伏,自己已是练了数日,纯熟自不必说,可却是始终达不到自己想要的那种境界。换言之,只有形似,没有神似。这对于一名乐手来说,实在是一道难以突破的瓶颈。

    浅夏右手轻垂,左手仍然是压在了那琵琶的弦上,轻叹一声,似恼,似烦,更似是无奈!

    “怎么这么不小心?”

    一道清润明朗的声音入耳,浅夏的眉眼间一亮,一刹那间,恍若是艳丽的牡丹在其眸底盛开一般,艳逸瑰丽!

    “你怎么来了?”略有些嗔怪的语气里,难掩其心底的喜悦。

    而此时大掌轻握其手之人,却是面色难看地自袖中取出一方纯白色的帕子,将她手上的血轻轻拭去,再用手抹了一些乳白色的药膏给她在伤口处擦了,仔细地包裹了起来。

    浅夏轻笑,“没有什么要紧的,不过就是弦断时所伤罢了。过几日就好了。反正哥哥的药也很好用。”

    “他的药好用,所以你就可以三不五时地受伤了?”

    “哪有那么严重?”浅夏弯起唇角,这才起身,头微微抬起,才能看到他的眉眼。

    “一年不见,你又比我高了不少。我已经很努力地在长了,可是怎么也不可能与你比肩的。”

    穆流年低头轻笑,“傻丫头,我是男子,你是女子,怎能一样?”

    话落,话锋却是一转,“不过,看到浅浅这样与我说话,也是有些费力。万一脖子再痛了可怎么是好?来,先坐下。”

    复又坐下后,浅夏才后知后觉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还有,你又怎么会来了安阳城?你,你竟然是能找到这处宅子?”

    “这有何难?只要是我有心找,自然是就能找得到你。”

    浅夏知道他这是不肯说实话,也不勉强,“外面可是有传言说哥哥是名医了?”

    穆流年含笑点头,“外头都在传,说是京城云家的公子云长安,是玉离子神医的得意高徒。承了其一身出神入化般的医术,近日,才治好了桑丘夫人的病。”

    浅夏笑得有些得意,“看来,这流言的力量,果然是不可小觑的。”

    “你下山也有些日子了,为何没在浮河镇等我?”

    浅夏脸上的笑顿时便僵住,这下子,也终于是明白穆流年为何会找到此处来了!

    这个时节,正是往年他们在浮河镇相会的时候。只不过,这一次,她和哥哥下山,是为了完成任务,一时将这事儿能忘到脑后了。

    “那个,我和哥哥是有要事来此。不是为了游玩的。”浅夏小心道。

    “我看你们最近可是闲的很,什么正事也没做呀!除了治好了桑丘夫人的病这一样,其它的,我怎么看,都像是出来游山玩水的。”

    “元初,你这话可是说的太过武断了!这些日子,我们也是为了不惹麻烦上身,这才极少出门。去哪里游山玩水呀?也就是在这院子里看看假山罢了。”

    “你们早就可以走了,为何迟迟不肯离开?”穆流年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一针见血地问道。

    浅夏一时有些语塞,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脖子上的一根红绳挑了出来,露出了里面的一颗泪形的紫色水晶做的坠子。

    穆流年微怔,“你以前不是带的一块儿琥珀么?何时换成紫水晶了?”

    “先前的那块儿坏掉了。我选了好多,都没有合适的。这是桑丘公子送来的。我一眼就喜欢上了!而且,我觉得用它来做我的新灵摆是最合适不过的。”

    穆流年的眸光暗了暗,声线也低了些,“你说是谁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