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呼延灼跟李彦仙深夜在城墙上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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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谦虚，你们都大有可为！”
啪啪……
李潇楠又豪爽地用李师师的玉手拍拍李彦仙和呼延灼粗壮的肩膀，才将他们放开。
两人有些不舍，又如蒙大赦。
沐浴在圣女的观音手下，太享受；但也太忐忑不安和拉仇恨。
随后。
众人在城主府痛饮一顿。
各自在太守府寻房间住下。
李潇楠在春兰和秋菊的服侍下，把李师师的玉体，在香水玫瑰木桶浴池中，美美地清洗一遍。
李彦仙则是抓着呼延灼出门巡视城防。
两人坐在黑夜下的城墙上，意犹未尽地回味今日之奇遇；畅谈人生和未来。
“这大宋竟然亡国了！”
李彦仙还在难以置信地感叹，“这么庞大的一个国家，竟然亡在那么小的一个蛮夷手中！
真是难以置信！”
“亡的只是朝廷和陛下。整个大宋，肯定不会亡。”
呼延灼纠正道，“你看如今南京有我梁山兄弟支持的前途无量的神六军。
今日你又在西北夺下陕州城这个崤函古道上的咽喉重镇，堵死完颜娄室大军的退路。
朝廷和陛下的失败，会激起整个宋国人无穷无尽的抗金斗志。
宋国跟金国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嗯嗯。呼延哥哥说的对！至少我李某，一定会抗金到底！直到彻底将他们这群贼子赶出我大宋国。”
“呼某是恨不得杀光这群贼子，最好是杀到他们上京去，也给他们来一次屠城。
让他们体会一下失去所有亲人的痛。”
“对，我们一定要打到这群贼子的国都上京会宁去；给他们也来一次屠城，为哥哥的亲人和我们所有遇难的同胞报仇。”
两位不幸的大将惺惺相惜，大冬天深夜在城墙上，借着酒劲；越聊越起劲。
“嗯。那是长远计划。
眼下要做的，是发展和续集力量。”
“嗯嗯。呼延哥哥是河东人，如今又从北方下来；对如今这陕州跟河东的发展关系，可有建议？”
“陕州易守难攻，但粮草有限。
从长远考虑，可以把这里作为一个跳板向北发展。”
呼延灼在黑夜中转身看向依稀可见的黄河北岸山峦，“越过中条山。
把影响力深入汾河谷地。
争取拿下山背后的安邑县（山西运城）解（谢）州，甚至河东西南门户河中府，东北的临汾，灵石县等地区。
在这些地区广泛收集粮草，招募新兵扩充实力；为长久战争做准备。”
“哥哥说的有理。”
李彦仙本身有北上打算，非常认同呼延灼的说法，“陕州这个地方，只能用于防守，无法用来进攻；且防守的粮草补给有限，必须要北上进入河东汾河谷地，打通补给线。”
“嗯。如果发展得好。
这陕州，可以彻底堵死完颜娄室东归前往东京，跟金国主力会师的退路。
也断了他的粮草后援。
如果再把河东西南门户堵住。
娄室就只能玩命攻打易守难攻的潼关，争取在关中去获取补给。
但潼关哪有那么好攻破？
到时候，完颜娄室必然进退维谷。
他要想突围，就只能挑着范致虚这个软柿子捏；不计成本地冲击潼关闯关中。
如果最后范致虚的军队打没了，娄室又被你削弱，甚至消灭了。
那这个西北兵马大元帅，自然就名副其实了。
西北其他各路兵马，将不得不听你这个自封的西北兵马大元帅的。”
“别瞎说，弟弟这不是自封的。是李姐姐封的，还有民选的。”
提起李师师，黑夜都掩饰不住李彦仙脸上满满的幸福和得意。
“哈哈，对。这样也说得过去。”
呼延灼笑道，“哥哥在灵石县还有一个抗金小分队。
等你发展到那边，顺便把他们也一起收下。
我走之前，会给你写封亲笔信，到时候你拿给队长张杰刚，副队长李友林和监军杨厚墩做信物。
另外我把常户给你留下。
他们都是河东本地人。
熟悉那边的人情世故和地形。
有利于你的北上拓展大业。”
“哥哥高义！弟弟感激不尽！”
李彦仙带着几分醉意真心感谢。
“唉，想我呼延灼，一向自视清高，仗着家世背景，早年连梁山那么多豪杰都看不上。
如今家族被金贼灭门。
官职和兵权，也被李刚因为不愿意发抚恤金，以曾经参与梁山造反之名夺了。
哥哥这些年，也看明白了：
你若真想报国，真为老百姓做事。
你必须要学会斗小人。
斗小人的关键，就是你手中一定要有实权；尤其兵权。
不然人微言轻，你讲什么都是放屁；看着小人为非作歹，只能无能为力地怄气。
所以李娘子的话，你一定要认真听进去。
哪怕是自己封的知府，自封的大元帅；甚至是自己封的王。
也一定要夺了范致虚，甚至整个西北的军权。
他这种虚伪无能的文人。
军队在他手里，他根本不会拿出来为国家为老百姓打仗；他只会用来讨好朝廷和皇室，用来装腔作势显摆刷存在感。
最终祸害整个军队，百姓和国家。
李娘子说的对，这种人就是对朝廷，对国家和对百姓犯罪。
你看着他不制止，都是有罪的。
至于怎么制止，根本不重要。
就像李娘子说的那样，不用担心过程合不合法；结果是好的就行。”
“听你们这些从大地方来，见过大场面的人讲话，就是提气长见识。哈哈……”
李彦仙突然爽朗地笑了，“经你们这么一说，某才发现，某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愚忠和形式主义的圈套。”
“对，一定不能搞形式，盲目死忠。
——那样刚好着了那些小人的道——因为那些小人对付你的时候，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孔子云：以德报德，以怨报怨。
咱们的良心和遵纪守法，是用来对待君子的。
对付小人，坏人和敌人。
就要像李娘子今晚让大家做的那样：
连尸体都拉出来让新兵和老百姓砍一遍——绝对够暴力，绝对够狠辣，绝对够残忍。”
“李姐姐真乃天人也！”
想起李师师，李彦仙又不自觉地傻笑着摸向被李师师抚摸过的肩膀；满心崇敬地道，“这大宋一朝，可能真没有男子能配得上李姐姐了！
可惜她非要去西夏！
也不知道那些西夏狗为什么那么入李姐姐的眼？”
“可能她还是觉得西夏人更有血性吧？”
“也是。
那些西夏狗太能打仗了。
两三百万人口的一个小国，硬是一直跟八九千万人的大宋国死磕；后来还跟大辽国死磕。
好像他们的国民，都不用生活过日子；生来就是为了打仗一样。”
“不必谦虚，你们都大有可为！”
啪啪……
李潇楠又豪爽地用李师师的玉手拍拍李彦仙和呼延灼粗壮的肩膀，才将他们放开。
两人有些不舍，又如蒙大赦。
沐浴在圣女的观音手下，太享受；但也太忐忑不安和拉仇恨。
随后。
众人在城主府痛饮一顿。
各自在太守府寻房间住下。
李潇楠在春兰和秋菊的服侍下，把李师师的玉体，在香水玫瑰木桶浴池中，美美地清洗一遍。
李彦仙则是抓着呼延灼出门巡视城防。
两人坐在黑夜下的城墙上，意犹未尽地回味今日之奇遇；畅谈人生和未来。
“这大宋竟然亡国了！”
李彦仙还在难以置信地感叹，“这么庞大的一个国家，竟然亡在那么小的一个蛮夷手中！
真是难以置信！”
“亡的只是朝廷和陛下。整个大宋，肯定不会亡。”
呼延灼纠正道，“你看如今南京有我梁山兄弟支持的前途无量的神六军。
今日你又在西北夺下陕州城这个崤函古道上的咽喉重镇，堵死完颜娄室大军的退路。
朝廷和陛下的失败，会激起整个宋国人无穷无尽的抗金斗志。
宋国跟金国之间的战争，才刚刚开始。”
“嗯嗯。呼延哥哥说的对！至少我李某，一定会抗金到底！直到彻底将他们这群贼子赶出我大宋国。”
“呼某是恨不得杀光这群贼子，最好是杀到他们上京去，也给他们来一次屠城。
让他们体会一下失去所有亲人的痛。”
“对，我们一定要打到这群贼子的国都上京会宁去；给他们也来一次屠城，为哥哥的亲人和我们所有遇难的同胞报仇。”
两位不幸的大将惺惺相惜，大冬天深夜在城墙上，借着酒劲；越聊越起劲。
“嗯。那是长远计划。
眼下要做的，是发展和续集力量。”
“嗯嗯。呼延哥哥是河东人，如今又从北方下来；对如今这陕州跟河东的发展关系，可有建议？”
“陕州易守难攻，但粮草有限。
从长远考虑，可以把这里作为一个跳板向北发展。”
呼延灼在黑夜中转身看向依稀可见的黄河北岸山峦，“越过中条山。
把影响力深入汾河谷地。
争取拿下山背后的安邑县（山西运城）解（谢）州，甚至河东西南门户河中府，东北的临汾，灵石县等地区。
在这些地区广泛收集粮草，招募新兵扩充实力；为长久战争做准备。”
“哥哥说的有理。”
李彦仙本身有北上打算，非常认同呼延灼的说法，“陕州这个地方，只能用于防守，无法用来进攻；且防守的粮草补给有限，必须要北上进入河东汾河谷地，打通补给线。”
“嗯。如果发展得好。
这陕州，可以彻底堵死完颜娄室东归前往东京，跟金国主力会师的退路。
也断了他的粮草后援。
如果再把河东西南门户堵住。
娄室就只能玩命攻打易守难攻的潼关，争取在关中去获取补给。
但潼关哪有那么好攻破？
到时候，完颜娄室必然进退维谷。
他要想突围，就只能挑着范致虚这个软柿子捏；不计成本地冲击潼关闯关中。
如果最后范致虚的军队打没了，娄室又被你削弱，甚至消灭了。
那这个西北兵马大元帅，自然就名副其实了。
西北其他各路兵马，将不得不听你这个自封的西北兵马大元帅的。”
“别瞎说，弟弟这不是自封的。是李姐姐封的，还有民选的。”
提起李师师，黑夜都掩饰不住李彦仙脸上满满的幸福和得意。
“哈哈，对。这样也说得过去。”
呼延灼笑道，“哥哥在灵石县还有一个抗金小分队。
等你发展到那边，顺便把他们也一起收下。
我走之前，会给你写封亲笔信，到时候你拿给队长张杰刚，副队长李友林和监军杨厚墩做信物。
另外我把常户给你留下。
他们都是河东本地人。
熟悉那边的人情世故和地形。
有利于你的北上拓展大业。”
“哥哥高义！弟弟感激不尽！”
李彦仙带着几分醉意真心感谢。
“唉，想我呼延灼，一向自视清高，仗着家世背景，早年连梁山那么多豪杰都看不上。
如今家族被金贼灭门。
官职和兵权，也被李刚因为不愿意发抚恤金，以曾经参与梁山造反之名夺了。
哥哥这些年，也看明白了：
你若真想报国，真为老百姓做事。
你必须要学会斗小人。
斗小人的关键，就是你手中一定要有实权；尤其兵权。
不然人微言轻，你讲什么都是放屁；看着小人为非作歹，只能无能为力地怄气。
所以李娘子的话，你一定要认真听进去。
哪怕是自己封的知府，自封的大元帅；甚至是自己封的王。
也一定要夺了范致虚，甚至整个西北的军权。
他这种虚伪无能的文人。
军队在他手里，他根本不会拿出来为国家为老百姓打仗；他只会用来讨好朝廷和皇室，用来装腔作势显摆刷存在感。
最终祸害整个军队，百姓和国家。
李娘子说的对，这种人就是对朝廷，对国家和对百姓犯罪。
你看着他不制止，都是有罪的。
至于怎么制止，根本不重要。
就像李娘子说的那样，不用担心过程合不合法；结果是好的就行。”
“听你们这些从大地方来，见过大场面的人讲话，就是提气长见识。哈哈……”
李彦仙突然爽朗地笑了，“经你们这么一说，某才发现，某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愚忠和形式主义的圈套。”
“对，一定不能搞形式，盲目死忠。
——那样刚好着了那些小人的道——因为那些小人对付你的时候，都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孔子云：以德报德，以怨报怨。
咱们的良心和遵纪守法，是用来对待君子的。
对付小人，坏人和敌人。
就要像李娘子今晚让大家做的那样：
连尸体都拉出来让新兵和老百姓砍一遍——绝对够暴力，绝对够狠辣，绝对够残忍。”
“李姐姐真乃天人也！”
想起李师师，李彦仙又不自觉地傻笑着摸向被李师师抚摸过的肩膀；满心崇敬地道，“这大宋一朝，可能真没有男子能配得上李姐姐了！
可惜她非要去西夏！
也不知道那些西夏狗为什么那么入李姐姐的眼？”
“可能她还是觉得西夏人更有血性吧？”
“也是。
那些西夏狗太能打仗了。
两三百万人口的一个小国，硬是一直跟八九千万人的大宋国死磕；后来还跟大辽国死磕。
好像他们的国民，都不用生活过日子；生来就是为了打仗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