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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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认为我应该怎么做?感激你?在你利用阿莉做诱饵之后,在你把哈利的生命当做儿戏之后——”

    “不然呢?等到你们亲自和这小子说:让我们来赌命吧。看索命咒是先杀死伏地魔的魂片还是先杀死你?省省吧,阿不思!我免去了你一个做坏人的机会!”

    “格林德沃!”

    阿不思抓住魔杖站起身,他的怒火几乎要点燃整个走廊:“我真是受够了你的自大!你——”

    他没能继续讲下去,邓布利多从他身后出现,神情紧张地把手伸进了哈利的口袋里,直到摸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

    是复活石。

    “在我发现它不见了之后,我就猜到是谁拿走了,要做什么。”

    他甩了几个魔咒在哈利的身上,直到确认没有问题,才用颤抖苍老的手扶住了哈利的胳膊:“喀戎,带哈利去校长室。传个口信给西弗勒斯和小天狼星,让他们也过来。”

    阿不思沉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再去看格林德沃,揽住哈利的肩膀施了个漂浮咒。他又转头望了眼昏睡过去的阿莉安娜。

    邓布利多和他对视着,两人同时转开了头,年轻的面无表情,而年长的看起来十分疲惫。

    等阿不思和哈利离开后,邓布利多说道:“请把我妹妹还给我。”

    格林德沃抱着女孩大步走到了他的面前,将人放进了对方的臂弯里。邓布利多伸出魔杖挥了挥,阿莉安娜手上的伤口全部不见了,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舒适地沉睡着。

    做完这一切,他们几乎有段时间在互相怒视,直到楼下传来了晚上回寝室的学生的脚步声。

    “你什么时候知道阿莉在打听王冠的传闻?”

    “她跑到校长室去问那些画像,想从那些几百上千年的老家伙嘴里套出点什么。你不在的时候,我偷听到了。”

    邓布利多垂下目光,看到了他手中握着的格兰芬多宝剑。

    “想拿回去吗?”他得意地说,“不得不说,这些宝物要是落在里德尔的手里真是暴殄天物。”

    “它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他扬了扬下巴:“是你的鸟给我送来的。”

    “……”

    老人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叹息道:“你知道什么样的人才能抽出格兰芬多宝剑吗?你又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召唤福克斯吗?”

    “像我一样伟大的人?”他满不在乎地说。

    【作者有话说】

    抱歉拖了好几年的时间,其实就像我原本想的那样,在坦白了真相两人接受了感情的一切后,这篇文已经可以完结了。我应该停在哈利认清阿不思的身份、并释然后那里,但是还有魂器没有解决。其实魂器不重要,这篇文的中心只是他们的感情发展。总之,我决定在三章之内完结,给我自己一个交代。

    谢谢一直惦记这篇文的读者,希望大家都能找到自己的心之所属。

    第140章“你知道,等会儿阿不思、小天狼星和西弗勒斯来了,外面可能会打起来。”

    死亡是什么?

    死亡是风谈云清的一瞥。格林德沃站在巴黎的窗口想着,冷漠的蓝色双眼注视着底下来来往往的行人。

    他们看不见他,正如他们看不见近在咫尺的死亡。

    而那个制造了死亡的男人身着黑色的外衣,打着一个不失活泼的领结,他微微垂下眼眸,看着棺材被手下抬着从他面前走过,仿佛庄严的守墓人。但他的手里却捧着一束娇艳欲滴的红色鲜花,让整个画面即哀伤又迷人。

    那个处理麻瓜小孩的手下回到了客厅,微微对着黑巫师点了点头,杀死一个生命对她来说毫无负罪感。

    而格林德沃曾经也一样,权势、力量、利益只是他枯燥无聊的生活中所追求的微小的一部分。

    至于他最终的追求是什么,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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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到了什么?”邓布利多在他对面问道。

    格林德沃缓缓地睁开双眼。有好一阵子,他似乎并没有看到面前的人,亦或是他不愿意去看。复活石从他松开的指间滑落,掉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看到了死亡。”他声音沙哑地说。

    “的确,我们会看到死者的灵魂。如果把它比作死亡的话,也是可以的。”

    “不。”格林德沃否定着,“我看到了你的死亡。”

    不去看对方惊讶的神情,他的意识再次沉浸回之前的画面里。

    起初他只是看到了正常的邓布利多,正在办公室里面慢慢踱着步,自从他来到霍格沃茨以后,就知道他经常这样。他耐心地等待了一会儿,而对方依旧保持着自己沉思的步伐。

    格林德沃走上前,环顾着四周,试图揣摩周围的情况。邓布利多却突然改变了方向朝他走来,他没能及时避开,对方直接从他的身体里面穿了过去。

    他下意识地收紧了肩膀的肌肉,以为自己会浑身冰冷,但没有。他转过身去,邓布利多的鬼魂穿过墙壁消失不见,而校长办公室的大门被人打开了。那个叫做米勒娃·麦格的女人走了进来,她手里紧紧揪着块手帕,眼角还带着泪痕。

    “就、就挂在那里吧。”

    麦格的声音有些哽咽,接着几个同样神情哀伤的人进入校长室。他们的手里捧着长方形的画框,画面上,穿着红色长袍,戴着顶高高的带流苏帽子的老人正用左手撑着脸,安静地打着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