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六中文网 > 孤雏情陷红粉争霸 > 第八章 挑灯夜话

第八章 挑灯夜话

推荐阅读:快乐的花莲之旅淫术炼金士20——城战谋策篇姐姐与她的同学娇女封后之路最佳女配(快穿)老板,你马甲掉了我的大奶女友小瑄重生攻略穿书后我抢了反派雌虫猎人游记[女追男,剧情,肉渣]

一秒记住【三六中文网 www.36zw.net】,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听她说到失踪的周岩,无月天真地问道:“如果碰巧我就是您那被人劫走的岩儿,您会象烟霞仙子对待楚云帆那样对我么?”

    慕容紫烟美眸一亮,深情无限地道:“当然会!其实在我心中,时常下意识地把你当作岩儿。管它什么乱伦不乱伦,我只知道我爱你!我的心和身子都是如此地需要你!若你真是由我所生,我只会觉得这样的爱更加完美无缺。反过来说,若我碰巧就是你的亲生母亲,你又会像楚云帆对待烟霞仙子那样对待我么?”

    无月沉思半晌,有些迟疑地道:“我会更加敬您,爱您,孝敬您!至于是否还会娶您为妻,可能就需要好好考虑一下了,毕竟母子乱伦在中原是很难被人接受的。”

    慕容紫烟噗哧一笑:“若你象楚云帆一样,有过那样的经历,尝试过那种无比销魂的滋味,你就不会再象这样犹豫不决了。其实即便真是那样,除了我俩,谁又知道我们是母子?”

    无月道:“可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拿烟霞仙子和楚云帆之间那么大的秘密,不是还有我俩知道么?”

    慕容紫烟说道:“算了,不提这个啦,反正都是假设,天下哪有如此巧合之事?言归正传吧,”

    故事讲完,无月意犹未尽地道:“关于您和武林四隐一仙姑那场百年来武林中最大的盛事,轰动天下的巅峰对决,江湖上一直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我早就想问您,最终结果到底如何呢?”

    慕容紫烟眼中精光闪烁:“很简单,我胜了,否则他们会给我自由么?我不愿宣扬此事,是给这些老家伙留点面子。接下来,我在江湖上掀起了一场惊涛骇浪!”

    言及于此,她眼中精光迅速暗淡,声调也变得低沉:“要说起来,你父母家人当年惨遭横祸,归根结底也和这场由我掀起的武林浩劫有关。这么多年来,我一直为此心怀愧疚,希望对你加倍疼爱来减轻心中内疚。”

    无月眼眶一红,摇了摇头道:“当年我全家遭难的情形,我当时还小,已经没什么印象,不过北风姐姐已详细告诉过我,此事怎能怪您?您不用为此愧疚的。”

    慕容紫烟有些激动地道:“我心里非常感激北风这丫头,当年正是她将你送到我身边。从那时起,我才从心狠手辣、行尸走肉一般的罗刹女王,渐渐变回原来的慕容紫烟,我也是有血有肉的女人,心中有了爱,谁愿意做魔鬼?”

    无月恍然大悟地道:“怪不得这些年来,您带我行走江湖时,沿途总有不少武林高手急冲冲地赶来拜见您,一个个恭恭敬敬、神神密密的,原来这些人都是您派出去坐镇各地的罗刹门高手啊?”

    慕容紫烟点点头道:“不错!这些人散布于各大门派之中,一直以来,我就是利用他们来控制各门各派,并挑起中原武林相互火拼。该死的朝廷害死了我的祖父和曾祖父,处处压制辽东女真,我恨死朝廷,它的子民死得越多,我越高兴!哈哈哈!……”

    她美丽的娇靥凄厉无比,一阵狂笑之后渐渐平静下来,眼中依然满是怒火,看起来有些可怕!

    无月看得心里一颤!悲哀地道:“即便朝廷可恨,可大多数子民都是无辜的!您为何如此恨中原人?中原有许多像我一样可怜的孤儿,从小死了爹娘,若不是冰姨和您收养了我,我早就饿死了。我算是幸运的,好多百姓因为连年战乱、瘟疫和饥荒,不是死于兵连祸结就是被活活饿死,为求得一口温饱,在各个城镇、乡村,卖儿鬻女的人家随处可见,难道您一点儿也不可怜他们么?”

    慕容紫烟依然有些愤愤不平地道:“我可怜他们?谁又来可怜我!若非朝廷欺压,我有必要来到此地,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么?身边没有亲人的关怀,没有爱的滋润,那些年我就是这么熬过来的!中原人生性狡诈,到处都是骗子,有些人为了骗取别人的财物,不惜出卖良心和灵魂!就拿经常到府中送货的李氏来说,常来常往的邻居,有时高价卖给我们的所谓苏绣,也会有本地冒牌货,还以为能瞒过李嬷嬷!你说,中原人不可恨么?我的嫡系属下几乎全是我从慕容封地带来的女真人,连高丽人都有,甚至有几个东瀛人,可就是没有一个中原人,我根本信不过中原人,禁止属下和汉人通婚!”

    “这么说来,在您身边,只有我一个是中原人,您心里岂不是也信不过我咯?”无月吃了一惊,想想府中全是异族人,自己置身其中,颇缺乏归属感。

    慕容紫烟微微一怔,注意到自己无意中伤害了心上人,脉脉含情地凝视着棋枰对面那张俊秀绝伦的脸庞,柔声道:“你当然例外!也是唯一的例外!我从来没有信不过你,我未曾想到,在年逾四旬,对今生已彻底绝望的时候,竟又情不自禁地迷上了你,让我坠入爱河,让我第一次品尝到难以言喻的情爱滋味,为你吃醋,为你紧张不安,为你心乱如嘛……也是你,让我体会到真心爱一个人,竟然会是那么痛苦,却又心甘情愿!”

    在无月印象中,干娘常象刚才这样,一会儿怒发冲冠、豪情万丈,气吞万里如虎,就象爆发的火山,瞬间将她身侧之人化为灰烬,令人敬畏颤栗!一会儿又柔情似水,让人如沐春风!感觉伴君如伴虎,闻言有些迟疑地道:“您说得是真心话么?”

    慕容紫烟神情坚决,毫不迟疑地说道:“我们女真部落的女人生性豪爽,心眼实,不喜欢拐弯磨角,我可以向你指天发誓,无论地老天荒、海枯石烂,这世上什么都可以变,我对你的情意绝不会变!若能换得一生和你长厢厮守,我愿付出拥有的一切……”

    说完深情凝睇,静静地注视着他,心中千般思绪、万缕柔情,只为心中那无限的期待……

    乖巧的无月读懂了她眼中的含意,一本正经地指天发誓道:“黄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萧无月今夜郑重起誓,今生今世爱您敬您,待您如妻如母,绝不辜负于您!”

    慕容紫烟感动得浑身发抖,好容易才将激荡不已的心情平静下来,幽幽地道:“能亲耳听你说出这样的话,已不枉我到尘世走一遭,你就是叫我马上去死我也甘愿。这一年来,因为心中有了你,我不再象以前那般痛恨中原人,若假以时日,也许我会喜欢上这块土地和这儿的人。”

    她也不想想,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尚不知情为何物,他所发的誓,可信度能有多高?可女人天生感性,在感情方面毫无理性和逻辑可言,时常会被男人的花言巧语骗得一塌糊涂,上当受骗而不自知,更有甚者,还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最难消受美人恩,无月也有些感动:“若真那样就好了,谢谢您为我而改变心意!”

    慕容紫烟柔声道:“我只想尽快摆脱周氏龙,好好作你的妻子,爱你疼你伺候你一辈子。”

    无月张口便给:“我好爱紫烟姐姐哦!”

    慕容紫烟扑哧一笑,娇媚无限地道:“你个小滑头!真是个最会哄女人欢心的小魔王!可我就喜欢听你这些甜言蜜语、哄我开心,简直百听不厌!”

    无月笑道:“那好办!我就天天说甜言蜜语,让紫烟姐姐永远开心!”

    慕容紫烟疼爱地轻抚他嫩白的脸蛋儿:“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抚养大,你是什么脾性我不清楚么?你说的这些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连我都有些分不清楚……唉!可我又有什么法子呢?既然认定了你,便是一生一世,即便郎心如铁、妾意如绵,我也认了,我只能祈祷老天,让你真心待我。不过这些都不太重要,反正,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什么也不愿再去想,什么事也不愿再去做,甚至连家国大事,我也不再那么热心。只想永远能象现在这样,和你待在一块儿,享受这份温馨……”

    上层社会的贵族女人,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物质生活富足有余,精神生活反而比普通人家的妇人更加空虚,远不象外表看上去那么光彩夺目。饱暖思淫欲,贵妇大多喜欢和情侣精心营造出温馨浪漫的情爱氛围……似乎永远也说不完、听不腻的缠绵私语,轻怜蜜爱的拥抱,深情的热吻,然后再……

    可她们的男人呢?也许大多数早烦透夫人这一套,哪能象无月这般,无论多肉麻的话张口便来,不知恶心为何物!反倒能把贵妇哄得一愣一愣的,感觉情郎可爱温柔多了,可这多数时候都是假象而已。

    甜蜜中,慕容紫烟想起该告诫一下心上人,关于情侣之间的游戏规则,正色说道:“我还要提醒你,我知道男人好色,你也不例外,而且你更危险,象我这么个心如止水的女人,又大你那么多,还是你的干娘和师父,都不顾一切地为你发狂,其她女人可想而知!事实也证明,还没有哪个女人见了你,闻到你身上那股味道能不动心。你也够花,被花影那贱女人一勾引,像只发情的小公狗和她胡天胡地……哼!”

    见她口气坚决、目露凶光,唬得他浑身激灵灵地一颤,吃吃地道:“我不是道歉了么?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发誓!”

    见孩子吓成这样,慕容紫烟心中升起一缕柔情,爱怜横溢地抚摸着他的头,柔声道:“嘘!……你可不要动不动就胡乱发誓,这个誓可不能乱发!其实我看得出,你绝非笼中之鸟,虽然限于体质无法修炼上乘武功,可你若行走江湖,必将引来绝世才女相助于你,众志成城,把你推上武林的巅峰。我现在才算明白,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最值得追寻的又是什么?”

    无月自作聪明地点头道:“这个么,紫烟姐姐不是说过吗,登上武林巅峰,甚至成为天下之主,那会是多大的荣耀啊!”

    慕容紫烟缓缓地摇了摇头:“以前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也一直为之而努力。可这些绝非女人需要的全部,女人生理上先天就有缺陷,需要自己所爱的男人来填补。这个缺陷让女人感觉空虚寂寞,有时还令人难以忍耐、倍受煎熬!所以,但凡是女人,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至性至情的真爱、生死不渝的情郎!”

    无月问道:“那紫烟姐姐打算放弃武林霸业了吗?”

    慕容紫烟迟疑片刻,终又缓缓地摇了摇头:“那倒不会,否则以前辛辛苦苦打下的庞大基业不就白费了么?可是我既然爱上了你,就不得不为你打算,希望这种种荣耀,以后能加诸你的头上……”

    聊到此时,棋枰上已挤满纵横交错的黑白子,相互绞杀在一起,已进入残局,在胜负手无月棋差一着,终究还是输了,但虽败犹荣,毕竟慕容紫烟额上见汗,嬴得惨烈!

    见他又是一付垂头丧气的模样,慕容紫烟柔声安慰道:“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别输了棋就这副模样!”

    萧无月叹道:“这次随北风姐姐去围场,一定要让她尽心指点我一下,免得下棋老输。”

    见他坐在椅上久了有点冷,慕容紫烟服侍他上了床,自己躲在屏风后脱衣服,只剩下一条亵裤,披上一件薄纱红色睡袍,这是她多年来睡觉时的习惯穿着,只是今晚她觉得肥硕的乳房被胸兜挤压得有些难受,就比平时少穿了一条胸兜儿。

    自今年年初开始,不知是因为她过着锦衣玉食、养尊处优的生活,食欲一向很好,还是因为时常让无月啯吸乳头的缘故,乳房和乳头胀得慌,比年轻时涨大许多,乳头颜色也变得更深,胸脯成天胀鼓鼓的,沉甸甸的雪白硕乳在肚兜里晃来荡去,渐渐出现即将下垂的不祥之兆,为阻止乳房变得松弛下垂,她以惊人的智慧发明了这玩意儿来将肥大的奶子托住。

    她走到梳妆台前坐下,以高贵幽雅的姿势慢慢地卸下头饰,成熟女性这身装束对无月有种神秘而诱惑的感觉,躺在床上静静地看干娘卸装,已成为他的习惯,他觉得女人卸妆时的姿态说不出地好看,今夜她没戴胸兜,随着身体的摇摆,隐约可见丰硕玉乳在半透明的睡袍内晃荡个不停。

    烛光下,丰腴性感的白皙胴体春光乍泄,两粒紫色大乳头轮廓分明,在睡袍胸襟顶出两个拇指头般大的小山包!

    她知道无月在偷看,那双日渐变得色迷迷的目光,令她有些兴奋,这种表现说明他正慢慢成熟起来,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开始需要女人了,心里暗想:“孩子这么大了还跟我睡,那些长舌妇们私下里又该乱嚼舌头了……”

    去年伊始,偶尔会有些风言风语传到她耳中,贴身丫鬟曾向她汇报,个别仆妇说:“公子这么大了,寻常人家的男孩到这种年纪早就和娘分房睡,不该还留在内室和夫人同住,夫人太宠他了!”长舌妇们私下还有难听些的议论,不过没哪个丫鬟敢向夫人汇报而已。

    她何尝不知,以世俗眼光来看,继续和无月同居一室有些不合常理,可她不在乎这个,在她的部落,对男女之防看得并不严重,女主外的情况很常见。一些偏远女真部落至今保留着收继婚的古老风俗,“兄死弟妻其嫂”、“父死子妻其后母”并不稀奇,在她心里,无月娶自己为妻算不上什么。

    她本非常人,自率部征战以来近三十年铁血生涯,难免常和男子打交道,对男女之防远不如寻常妇人看得那么严重,即便她在乎名声,也舍不得和无月分开,即便在入睡时。

    当然,不管她多么不在乎世俗之见,在中原待了这么多年,入乡随俗的道理她还是懂的,这些闲言碎语多少给她带来些许困扰。

    她摇摇头,似乎想把这点困扰从脑海里赶出去,心道:“我想做的事情谁能干涉?谁敢干涉?别人心里怎么想我有必要在乎吗?哼!中原人真奇怪,自家的一亩三分地没种好,对别人隐私反而津津乐道,真是吃饱了撑的,庸人自扰而已!”

    抛开烦恼,她愉悦地感受着无月盯在自己娇躯上的贪婪目光,将胸脯挺得高高的,让他能更好地欣赏那对高耸玉乳,暗自运转真气,施展出独门秘籍“姹女心魔大法”,这是非常厉害的媚功大法,若非面对心爱的男子,她绝不会施展这门功夫。

    大法施展开来,散发出强烈的女性魅力,融合于她举手投足之间,但见她杏眼含春、风情万种,一双水汪汪的多情媚眼似能勾人魂魄,蚀骨销魂的娇艳媚态和丰腴成熟的体态,薄纱内丰乳肥臀若隐若现,令人血脉贲张,好一个风华绝代、雍容华贵的美夫人!

    脸上娇羞含蓄的神态,使她看起来是那么娇媚欲滴,更容易撩拨起男人征服的欲望,对无月嫣然一笑,一脸柳媚花娇,以配合大法令他尽快成熟。

    一年来,在修习内功心法时,她脑海中总会浮现春梦中和他的亲密幻像,由下体升起的情欲困扰着她,她无法平心静气,最近出现得更加频繁,好几次几乎害得她走火入魔,无月似乎比同龄孩子晚熟,她不得不用这种手段来诱惑他。

    她小心翼翼地揭开绣着鸳鸯的粉红锦被,钻进暖烘烘的被窝里,本想脱得一丝不挂,给他更大程度上的感官刺激,但怕露出有些不雅观的微微隆起的小腹、略微下垂的乳房,也为保留更有诱惑力的神秘感,她才穿上这身半裸装束。

    成熟丰腴肉体浓郁的骚媚体味,以及无月身上与生俱来且愈发浓郁的异香,刺激着对方的性神经,二人不自觉地向对方身子靠拢。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脑海中老是浮现出十天前那个夜里,花影和无月抱在一起纵情交欢那一幕……

    她忍不住妒火中烧!令她倍感屈辱的一幕,偏偏令她感觉无比刺激,令她的情欲无比亢奋!

    人们在白天自制力较强,晚上夜深人静睡在床上,自制力下降,想象力却很丰富,任由思绪毫无边际、肆无忌惮地胡思乱想,肆意幻想着隐藏在内心深处离经叛道甚至变态的场景,最为禁忌之事也敢于用思想去触摸,享受由幻想带来的刺激快感,意淫就诞生于这样的时刻。

    最近她每晚上床都是这样,做出些挑逗媚态给这根木头疙瘩看,甚至刺激他的敏感部位,希望他产生生理反应,然而这一切无济于事,令她很是沮丧!更令她生气的是,花影,她瞧不上眼的荡妇,却轻而易举和他勾搭上!

    她对男人还不太了解,男人要的女人是“在外是淑女,床上是荡妇”这种类型,花影成功的关键就是她瞧不上眼的荡妇二字。

    不过生气归生气,花影和无月那幅活春宫般的火辣场面,对她感官上的刺激比兰儿的烈性春药还厉害,因为其中有无月,她亲眼目睹他那根小鸡鸡勃起,且那么硬,这对她有着无以伦比的刺激作用!

    她春心大动、媚眼如丝,双颊潮红若桃花,辗转反侧间不小心将无月给弄醒,他嘟囔着道:“今夜真是好冷!”卧室里燃烧着火炉,睡的又是热炕,怎么会冷?主要是他先天气血不足,身子单薄,又很挑食,所以特别怕冷。

    她摸摸无月的手,果然冷冰冰的,怜惜地拉过他的双手,习惯性地塞进自己温暖的大腿之间,夹住了替他暖手。

    这是她对无月的性辅导。半年前她曾经教无月玩这种刺激的游戏,他的手习惯性地伸进亵裤,摸索干娘阴户,天真无邪地问道:“您和二姨娘这地方咋这么多毛毛啊?为什么我下面一点毛都没有?”

    慕容紫烟斥道:“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个荡妇!”

    控制住情绪,她曼声应道:“傻孩子,成熟女人这地方多半都会长出阴毛,我的特别多罢了,你以后也会慢慢长出来的。”

    无月这种举动很放肆,但她毫无排斥之意,甚至觉得刺激。

    手指继续深入,进入翻得很开的大肉缝中,摸向洞口边,捏住凸挺的阴蒂玩耍,又叫道:“哎哟!您这儿怎么老是这么多水,今晚特别多,黏乎乎地弄得我一手都是!您是不是经常尿床哇?”

    若以女人发情时乳房发胀、奶头涨大、阴部骚痒的厉害程度,以及流出的淫液多寡,来考察女性生殖器的生育能力、性能力和交合时生理反应的敏感程度,慕容紫烟超过几乎所有的年轻姑娘和中年女人,甚至超过她年轻的时候。

    作为一代尤物,她认为只有自己才能在房事方面令无月得到最大的满足,她的呼吸急促,仍然耐心地解释道:“那……那是女人动情时流出的水水,不是尿床?”

    无月说道:“咦!干娘这儿怎么没小鸡鸡呢?我都有。”他本想说二姨娘也没有,但想起忌讳又把话咽了回去。

    她被摸得浑身颤抖,腻声道:“亲亲小宝贝,你是男孩子当然有了,女人怎会有那个丑东西?难道你没摸出来,我那儿有个涨鼓鼓的肉包,那是阴户,上面有条裂开的长长肉缝……”

    无月手指揉揉大肉缝,感觉里外都糊满了黏乎乎的水水,问道:“女人这地方都像这样子么?张得开开的,好多水水哦!”

    她腻声道:“未婚女子不一样,肉缝是闭合在一起的,水水也没这么多。只有已婚妇人那儿才是裂开的,年纪越大肉缝也张得越开。女人在动情的时候,才会流出这么多水水。”

    无月继续探索着:“我一直很奇怪,您这地方没小鸡鸡也罢了,为何有个洞儿哩?肉洞儿也是张开的,也和未婚女子不同么?”

    她被挠得“嗷”地叫了一声,压制住心中的痒痒解释道:“那个肉洞就是女人的屄,女人生孩子就是从那儿生出来的。未婚女子的屄也是闭着的,洞口有层处女膜覆盖着。我的宝贝儿还真聪明,懂得举一反三的道理!”

    无月的一根手指已挠入肉洞之中,她忍不住又娇吟几声,喘息渐渐急促起来,定了定神接着说道:“我该教教你了,让你体验一下女人身上最隐秘处到底是什么样子,免得你娶了媳妇还傻乎乎地什么都不懂。”

    无月好奇地道:“少年男女成亲前都要学会这些么?”

    慕容紫烟说道:“那得看情况……我还是先教你吧,女子成年后要想怀孕生孩子,得和男人交合,交合的姿势虽多,但本质上就是把你这根小鸡鸡塞进女人的屄洞之中来回抽动,直到小鸡鸡在里面射精,有时那些幸运的女人还能得到高潮,高潮特别剧烈时,还会泄出阴精!”

    无月问道:“那您呢,泄出过阴精没有?”

    慕容紫烟将手伸向他下体,试图把小辣椒弄得翘起来,娇媚地笑道:“喔!小宝贝儿,你……你摸得我那……那儿好……好痒!我也要摸小鸡鸡!我对你干爹没感情,你可能无法想象,没有爱的夫妻生活多么难熬,我怎会得到满足?”

    无月天真无邪地安慰道:“不用难过,您不是教过我男女交合的方法么?不就是把鸡鸡插进您下面这个肉洞里面嘛,屄洞这么宽大、那么湿滑,我的鸡鸡不大,应该能进去,您试试和我交合,也许我能让您得到高潮呢!”

    慕容紫烟笑道:“当然要试了……对了,这次你去围场一定要注意言谈举止,尤其是对北风,别来不来就揽住她的腰,亲热得过火……”

    无月有些不满地道:“这些年来一直是北风姐姐在照料我,就象我亲姐姐一般,姐弟之间亲密一点又咋啦?”

    慕容紫烟趁机板起脸教训起来:“你以为跟谁都可以这样么?那要相亲相爱的恋人才可以,就拿我来说,只有我真心爱上的男人,我才会和他如此,真正让我动心的男人只有一个,以后也不会再有第二个!兰儿那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自然是自寻死路!我哪象你,随便什么贱女人都肯跟她上床,一付色迷迷的样子,想起来我就生气!”

    无月天生风流种子,对这个问题的看法显然和夫人不一致,却不便和她辩驳,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色。

    慕容紫烟循循善诱地道:“晚饭时你说过,以后要娶我为妻,说明你也是爱我的,你和其他女子上床就是不对,知道么?”

    无月说道:“嗯,是我错了,不是对您认过错了么?还挨了打……”

    慕容紫烟长叹一声:“无月,你是我心中的大英雄、大豪杰,是我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我渴望征服天下,即便成功,我依然还是乞丐,乞讨你的爱的乞丐!我的身心更渴望被你征服……我不希望你在我面前显得萎萎缩缩,上面的头也就罢了,连下面那个小脑袋也抬不起头……”

    最后一句话说得她心痒痒的,点燃了爱的火花,女人的情欲往往就象这样,经过一番郎情妾意、缠绵情话,积累到一定程度才迸发出来……

    她搂紧无月,低头再次和他热吻起来,娇喘之声响起,玉乳已涨,股间已湿,感觉痒酥酥地,今夜她迫切需要更进一步……

    意乱情迷之中已春潮泛滥,伸出纤纤柔荑在小鸡鸡上轻轻捏了一把,继而逗弄起来。既然已敞开心扉,那就让自己的久旷之身,也向心上人彻底敞开吧……

    在她看来,无月已算成年男子,好多与他同龄的少年都已结婚生子,无月天赋异秉,性方面绝无问题。

    可在无月心目中,她作为铁娘子的形象远比她作为一个美丽女人的形象要深刻得多,和她一起缠绵,难以找到和二姨娘在一起的那种激情。

    慕容紫烟热吻逗弄了半晌,屌儿依然如故,还是一只垂头丧气的小公鸡。

    她有些失望,低声问道:“你和花影在一起时,屌儿雄赳赳气昂昂的,知道你能够人道,为何跟我就不行呢?是否因为你总有些怕我,所以缺乏激情,也不敢对我动手动脚?”

    无月面露羞赧之色,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道:“的确有一点,再说……再说……紫烟姐姐在我心中就象天上仙女一般,我只是一个凡人,不敢轻易亵渎仙子。”

    慕容紫烟幽幽地道:“我就知道大概是因为这个,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夜夜同床共枕,对枕边人缺乏兴趣,反而对野女人兴趣盎然!我不想做你心目中的所谓仙子,我只望你把我当作需要爱的普通女人,一个狼虎之年、渴望和你恩爱缠绵、纵欲交欢的风骚徐娘,就像花影那样……唉!……无数个夜里我搂着你睡觉的时候,看着你玉雪可爱的脸蛋儿,闻着你身上阵阵令人销魂的体味儿,我就心痒难挠,股间痒痒地流出好多水儿,乳儿也涨涨的……你摸摸看,今晚水儿特别多……嗷!就是那儿,你用力揉一揉啊……知道么?我不要你怕我,也不要你把我当仙女,我只想你爱抚我……象对待花影那样……噢!……粗暴地顶进来肏我……肏妈妈的屄……哦!……实在不行,你不妨换换脑筋,把我当成你亲娘……嗯!就是这样,咬住妈妈的大乳头吃奶……呜呜呜……嗷!咬紧一点,使劲啯奶!……妈妈的屄好痒!想咬乖儿子的屌儿……”

    无月嘴巴和手都不空,支支吾吾地呢喃着:“妈妈……我好想妈妈……”

    在慕容紫烟春情荡漾、饥渴难耐的娇吟声,和无月的呢喃声中,她感觉手中屌儿微微一涨,又轻轻点了下头,心中升起无限希望,娇嗔无限地道:“我的儿,看来你跟楚云帆一样,也是个小变态,提起妈妈就有些来劲儿……哦……以后平时你叫我紫烟姐姐,在床上就叫我妈妈吧,本来我也是你的干娘,跟你妈妈差不多……我要你抬起头来,挺着铁棒占有我、征服我,把我变成你的女人!”

    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对妈妈没多少概念。在慕容紫烟面前,如同许多有着严厉母亲的孩子一样,压抑感远多于亲情。所以任凭她如何待他,无论半裸贵妇的火热柔软胴体是多么诱人情欲,他始终无法象面对花影那样为所欲为。然而,此刻身子被春情荡漾的火热肉体环抱,耳中听着她的深情呼唤,感受着她温柔的抚摸,充溢情欲渴望的热吻,他怎会全无感觉?

    他喃喃地道:“我只要紫烟姐姐,不再另娶啦。”

    慕容紫烟媚声道:“你有了我,根本就不需要别的女人了。我最近除了“姹女心魔大法”,又练成一种很美妙的房中媚术,配合丰富的房事经验,保证可以让你享受到最大的快乐,还不会伤到你的身体。其中有种缩阴之术,别看我那儿总是敞开的,洞儿有些大,可一旦你那根屌儿插进来以后,它就会像嘴巴一样合拢起来不断地用里面的小肉芽“咬”你的屌儿,一定会咬得你很舒服。你以后就能体会到,在外我绝对是最端庄最贞节的女人,和你在床上亲热时会变成一个淫妇,一个需索无度的女人,夜夜都会缠着你和你纵欲交欢,我一个你都招架不住,那还有精力去搞别的女人! 当然,我年纪实在是大了些,但奇怪的是,虽然我尚未找到“合欢花”中的白色雌花,原以为无法功德圆满,可最近竟练成了驻颜之术,可保持目前的容貌许多年不变!”

    直到现在,她还没弄明白,兰儿给她下的淫药中就含有合欢花白色雌花,她其实服用过了,驻颜之术能够功德圆满,一点都不奇怪!

    无月喜道:“那您岂不是可以变回一个小姑娘的模样啦?”

    慕容紫烟无限神往地道:“我当然做梦都想,那样看起来我和你更般配些,可毕竟最近才练成的呀。哼!你哪里懂得,我这种年纪的成熟女人才最迷人最有诱惑力,你见过的那些年轻丫头,谁的乳房和臀部比我更丰腴更性感?我能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已经心满意足啦!这样我就有充足的时间和你恩爱缠绵,为你生儿育女。”

    无月大为惊讶:“您虽然驻颜有术,毕竟四十一岁了,还能生孩子吗?平时我见到生孩子的都是年轻小媳妇儿呀?”

    慕容紫烟笑道:“傻孩子,我月经正常,经水比年轻时还足,只要我在排卵期和你行房,自然能怀孕,而且比少妇们更容易怀上呢!我与普通女人不同,出身贵族之家,我保养好得多,你刚才摸我下面的时候,不是发现水很多么?比我少妇时期和丈夫调情时流出的淫水多得多,一方面因为我保养有方,另一方面我爱你。每当把你搂进怀里亲吻时,我就渴望掏出乳房给你喂奶!下面也会流出许多淫水,经常将我的亵裤弄得湿透,黏乎乎痒酥酥地十分难熬,有时甚至连裤子都会浸湿一块,害我不得不跑回房里偷偷换掉,那上面好大一股腥味儿!看目前这种情况,再过三十年我仍然能够和你同房,还能怀孕哩!”

    无月不解地道:“可我从未见过您这种年纪的妇人生孩子呢。”

    慕容紫烟解释道:“你之所以从未见过,不是因为中年妇人已经没有生育能力,只不过她们往往在受孕后偷偷把胎儿打掉罢了,中年女人生育能力比小媳妇们还要旺盛哩!”

    无月叹道:“唉!她们怎么如此残忍,肚里的胎儿也是一条性命啊!为什么要打掉胎儿呢?”

    紫烟夫人柔声道:“好些中年妇人都是偷情怀上的,敢正大光明地把胎儿生下来么?”

    无月问道:“既然这样,在干爹把您休掉,您和我成亲之前,岂非也不能为我生孩子么?”

    慕容紫烟意气风发地道:“我不同,我是女王,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天下人谁敢管我?谁敢笑话我?你干爹的事儿好办,过些天我就和他做一个了结,咱俩再把婚事办了,以后在一起就名正言顺了。以前为了辽东女真的利益,我不得已接受了这桩不幸的婚姻,导致我雄心勃勃地想在武林中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大事,可对你动情之后,争霸武林的雄心壮志渐渐烟消云散,一心一意只想找个无人打扰的地方和你隐居起来,过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平静生活。”

    如狼似虎的中年贵妇有些骚痒得熬不住了,几下将他脱得一丝不挂,将自己的亵裤褪下,扯开胸襟露出丰满柔软的硕大乳房,坐起身来将他抱进怀里,托起右乳让他吮吸大乳头,还把那条沾满了蜜汁的亵裤裆部凑向他鼻孔,气喘嘘嘘、媚态十足地道:“我……我的宝贝儿……我熬不住了,闻闻妈妈的亵裤,上面的味道骚不骚,刺不刺激?小鸡鸡快翘起来,象对花影那样使劲顶我呀,我现在想要你肏我!”

    ……无月下体似乎仍没有多大反应……

    她有些焦急地道:“我摸了半天,小鸡鸡怎么还没有翘起来?这样无法顶进私处,我们怎能行房呢?我再试试,把它放到洞口边,用我的热水水泡泡,看看能不能把它泡得翘起来。”她调整臀部的位置,把多毛的肥蛤和下边的小鸡鸡凑在一起,淫水黏得小鸡鸡上到处都是,遗憾的是小鸡鸡始终未能真正地站起来!

    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在于,女人的情欲如同涓涓溪流,缓缓汇聚成一池小溪,才能达到相当程度的亢奋,在爱爱前喜欢花大把时间和心上人营造温馨浪漫的气氛,再进入主题。而男人就像一根爆竹,心仪女人的一个媚眼、一个撩人姿态,往往就可以引爆勃勃情欲!谈情说爱的时间越长,除了初恋之外,大多男子反而没了兴致。

    无月就属于这种状况,他也无法改变,他和她之间是由女方主导一切,在他比较冲动的时候敢动她一根指头么?一个男人,无论是英雄还是懦夫,多半喜欢粗暴地蹂躏女人、征服女人,发泄欲望,毫无自主权的他,自然有些性趣缺缺!

    慕容紫烟忍不住大发娇嗔:“哼!和花影在一起丑东西硬起来那么长,跟我在一起就不行啦?看来你是骗我的,你根本就不爱我!”

    无月挠了挠头,忙陪笑道:“哪有此事,我哪敢骗您!不过这事儿的确有点古怪,我也闹不明白,大概是因为当时二姨娘要我和她互舔下身,对我很刺激,所以……所以……要不咱俩也像那样试试?”

    慕容紫烟玉颊羞得通红,气得暗自咬牙,无月居然想让心高气傲的她去学情敌的骚样,她怎拉得下那个脸面!不禁娇羞无限地啐道:“呸!你以为我会跟她一样不要脸,这种下流的姿势我是万万做不出来的!也罢,反正以后我俩在一起的时间还长,你的“少阳心经”也未练成,过早接触我和花影之流性欲旺盛的妇人,对你身体也不太好。咱们赶紧睡吧,明天一早你还要跟北风去围场打猎呢,这事儿过些日子再说!”

    今晚终于放开胸怀,向他清楚地表达了自己心意,又如愿以偿地把义母子关系变为情侣关系,她终于有了爱的归宿,她觉得自己已经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对她来说情欲的宣泄反而不太重要,幸福地看着他沉沉入梦,自己却兴奋得无法入眠,只好用手刺激她那骚痒难禁的私处,幻想着和他翻云覆雨的情景,直到快天亮时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