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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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浏览了很多人的空间，在不同的空间里，看到了一个相同的，古老的不能再古老的话题“妻子和母亲同时掉水里了，只能救一个，该先救谁？”似乎这是很多人想知道的问题，于是就看到了很多种不同的答案。而我好像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问题，时常在想，这许多人问这个问题的意义，也许她们只想知道一个答案，那就是，先救自己。而很多时候，有了答案的问题往往会促使回答的人说谎，于是回答也就变得不再有意义。

    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小小的故事：一个农民从洪水中救起了他的妻子，他的孩子却被淹死了。事后，很多人议论，有的说他做得对，因为孩子可以再生一个，妻子却不能死而复活。有的人说他做错了，因为妻子可以再娶，孩子却不能死而复活。当我看到这里时，也曾困惑，如果只能救一个，究竟该救孩子，还是救妻子？难以抉择。

    于是，想知道那个农民当时的想法，他说：“我什么也没想。洪水龚来时，妻子在我身边，我抓住她就往附近的山坡游，当我返回时，孩子已经初洪水冲走了。”也许，就是这样的吧，很多所谓重大的抉择，就是这么的简单，在灾难发生的那一瞬间，在你还没来得及抉择时，什么念头也没有。我想当时那个农民除了救人，也许脑子里连先救孩子与先救妻子的那种困惑念头，闪都不曾闪过，不要说深思其中的利益关系了。

    也许当人们处于平静时的回答，与处于危难时的抉择往往是无法联系起来的，一个儿子对于母亲，丈夫对于妻子，父亲对于儿子，之间的感情又何以能用这一个问题的答案可以抉择的。时常在想，或许是疑问的人，生活的过于安逸了，想在平静中找点刺激，刺激一下麻木的神经，别的再找不出理由。

    也许这个话题还是会延续下去，但对于答案，不管回答的人是真实的想法，还是哄人的谎言，我更喜欢那个农民那种最平实的答案。失子失妻都是痛，同样的，失母一样的痛，我总是在想，又何必问这种莫须有的假设问题。

    一个人在另一个人心中的份量不是一个答案能决定的，再华丽的语言，再美丽的谎言，总有揭穿的那一天，生活需要平实，才能找到一颗安定的心，过于虚幻，每天像是在飘，找不到自己的着落点。

    人生不是煮菜，把所有的调料准备好了才下锅，很多时候需要有光着脚丫跑出去的勇气。先救母亲还是先救妻子的抉择，在第一时间第一现场，往往在无意识间，而不在答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