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四章 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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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
在临近海岸的位置，砝码姆不断发出呜鸣声，同时还疯狂甩动它那如山岳一般的身躯。
不过之前也已经说明了，砝码姆远远不如它之前那五个兄弟灵活，就好似他将天赋都点在了防御上。
当没有武器能够突破它的防御之时，砝码姆确实是无解的。
特别是当人类所掌握的武器对于砝码姆来说都不如蚊虫叮咬的情况下，它只要尽情的破坏就好了。
可现在，FG从本质上来说就不是在攻击砝码姆，
它是在吞噬！
无数触手紧紧缠绕着砝码姆的同时，还会分泌出一种类似于溶解液一样的物质，这种物质不仅可以增加触手的粘粘性，更是可以让方便FG吸收着砝码姆的身体质量。
哪怕这个吞噬过程没有当初伽德罗那样迅速，极尽所能将吞噬的物质转化为自身质量。
但FG确确实实在吞噬着砝码姆，并且其身体质量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成长着。
“这怎么可能？如果说砝码姆的身体强度拥有类似于中子星的密度，那么它的身躯甚至要比钢铁还坚硬无数倍，怎么可能会被吞噬？”
“不！你说的不对，砝码姆的身体强度或许并没有中子星......”
“我觉得不行......”
“我觉得可以......”
“没错......”
人呐！
就是这么无知且极容易动摇。
当初吴冬好心告诫的时候，这些科学家一个个要么就是嗤之以鼻，要么就是以自身擅长的领域来反驳吴冬的观点，就好似吴冬的言论是冒犯了这些科学家的存在一样。
而在见到FG真的开始吞噬砝码姆之后，这些科学家们又立刻分析各种可能，那眉头紧锁费尽心思的样子，真的是又滑稽可笑又让人心疼。
相比于那些还算‘天真’的科学家，联合会议的元首们思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FG怎么会及时赶来阻击砝码姆？
谁的授权？
以及......
该以何种方式、态度、立场来面对吴冬。
犹记的当初伽德罗与巨神兵摧毁了小半个纽约之后，各国就已经开始重视地外文明的入侵。
并且在那个时期，任何微小的可能都会被各国极尽所能的去证实。
而在这些微小的可能之中，就有关于吴冬的一项。
就是当初宫本胜马所对吴冬阐述的那番非常荒谬，不切实际的言论。
金手指！
也许是某种系统，也可能是某个地外文明的遗泽，亦或是某个完整的科技树，更或许是什么完全超出人类想想的东西。
反正这些听起来是无稽之谈的可能，却是被一小部分人所重视。
毕竟吴冬自打成立黑科技集团，无论是有心无意，还是他本意如此，总之吴冬的表现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如果没有伽德罗的出现，或许也不会有人向那个方面去猜想。
但地外文明既然都出现了，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所以，吴冬不仅被联合调查组针对，更是被联合会议划入了监控名单，以及不稳定因素的行列。
毕竟谁也不能够确定，如果吴冬真的是获得了金手指，那么他还是不是吴冬？
哪怕是最好的可能，吴冬还是吴冬。
可吴冬想要做什么？
他又想要什么？
上位者不会忌惮旁人是否拥有改变世界的能力？
没错！
但在这之前也要有一个前提。
那就是良民！
什么是良民？
很好解释，
可吴冬是良民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若不见大秦对吴冬的态度自4.12事件之后便存在非常明显的改变，这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这个星球，
这个世界，
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帝王，
一个独断专行的帝王出现。
人，
才是根本！
不过这些都只是曾经的对策。
现在，
当人类发现他们所有常规，非常规的武器都无法继续消灭怪物之后，人类......或者说是各国元首应该怎么办？
是选择相信、放任吴冬，以求让人类度过目前的这个难关，然后为不知多远的未来埋下一个极度不稳定因素？
还是说死不承认，继续故步自封？
或者说干脆将吴冬给抓起来，逼他交出他脑子里的一切，为整个人类的进步而做出伟大贡献？
呵呵......
一切都太晚了。
别的不说，就以吴冬现在所掌控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科技与底牌来讲，想要活捉吴冬，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而这也是联合会议中一小部分人最担心的事情，担心吴冬会鱼死网破。
不知不觉间，
人类竟然已经放任吴冬成长到了一个任何势力都不可妄动的程度。
非恐怖份子，
却是比恐怖份子更加让各国头疼。
打不得，
骂不得，
杀不得，
究竟应该怎么做？
而就当联合会议一小部分人秘密商量着应该怎么处置吴冬的时候，砝码姆与FG之间的胶着战也已经到了收尾部分。
此刻砝码姆的体量已经下降到了不足最开始的三分之二，此消彼长之下，FG则是变得更加庞大。
毕竟FG能够通过吞噬目标来增强自身，并且在这个过程中，FG自身的体量以及吞噬能力更是会迅速增长。
如此计算的话，那将是一道非常复杂的加减法。
最终，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僵持之后，砝码姆彻底被FG吞噬殆尽。
至于收起了触手的FG体型则是比之曾经壮大了一倍不止。
解决了砝码姆这一人类大敌后，FG屹立在大海至上，仰面向天，右手缓缓抬起，笔直的手掌立在额前。
“它这是......”
所有人都被FG这个动作弄懵了。
它在干什么？
敬礼吗？
向谁？
在全人类认知中，FG就只是吴冬制造出来的一个生物与机械的结合体，难道说它还具备自主思维？
还是说这是吴冬为了舆论，为了哗众取宠所设定好的程序？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之时，联合会议中却是再次响起了亨特的声音。
“班特·霍华德上尉，服役于美利坚第三步兵师，曾获紫心荣誉勋章、杰出服役士兵十字勋章、银星勋章......”
联合会议中很多人在最初的时候还非常疑惑，为什么亨特会在这个时候以如此语气朗读一个美军上尉的生平。
但是很快，结合那个屹立在海洋之中的庞大身影，多数人都意识到了什么。
而此刻，亨特的语气也开始变得哽咽以及沉重。
“他不仅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士兵，更是一位好父亲，好丈夫，好儿子......今天，他为人类所做的一切，必将会铭记在历史丰碑之上，他是我们的英雄，更是人类的英雄，让我们向这位伟大的英雄致敬！”
话到此处，亨特率先起身，向着FG所在的方向敬礼。
此刻，亨特不再是美利坚的总统，也不再是一个知天命的老者，他只是一位为了人类英雄而致敬的普通人。
至于联合会议的其他人，虽然并没有被亨特告知具体原因，但当亨特向着FG敬礼的那一刻，联合会议的所有人也不约而同的起身，敬礼。
人类所有国度的元首同时敬礼，这份殊荣恐怕古往今来就只此一例，班特·霍华德上尉，这辈子值了。
或许是冥冥之中有所感悟，远在杰诺洋海域，FG体内的班特·霍华德竟是也在同一时间露出了微笑。
是解脱，
是自豪，
是荣耀，
是值得！
而原本班特·霍华德所处的位置是FG体内类似中空的存在，但在控制着FG彻底吞噬砝码姆之后，班特·霍华德的身体就已经被仿佛肉丝一样物质层层包裹。
下一刻，
FG那庞大的身躯便竟然瞬间崩塌。
就如同积雪遇烈阳一般，百多米的身躯竟是顷刻间化为大量的无色液体融入海洋。
一切来的是那么突然，毫无防备。
而眼见着FG以及其体内的班特·霍华德与海洋融为一体之后，亨特的声音则是再次响起道：
“吴冬说，以FG的能力还无法彻底吞噬砝码姆，唯一的办法就是触动临界点。不过这样虽然能够彻底吞噬砝码姆，不过FG也会由于那庞大的质量而崩溃，就连里面的驾驶员也难以幸免！”
此时此刻，联合会议的所有人都彻底明白，为什么亨特之前会如此感性的原因。
深究战后的事情都已经被暂时放下。
联合会议的元首们立即让下面的人拟定关于英雄班特·霍华德的发言稿。
英雄，
不应该默默无闻。
特别是在这个人类前所未有的危难时期，英雄就应该被赞扬，被全人类歌颂。
十一月二十三日，
这是一个所有人类都应该被铭记的日子。
这一天，被命名为英雄日，
自班特·霍华德起，所有英雄都将在这一天被全人类所歌颂。
非是一国一地之英雄，而是全人类。
他的牺牲，他的勇气，他的事迹影响的可不止是一代人。
不过或许很少有人知道，在班特·霍华德的英雄事迹中，却是少了一个人。那个在铸就班特·霍华德英雄事迹中，起到决定性关键的人物——吴冬。
甚至于吴冬所制造出的FG都被各国政府有心有意的忽略了。
或许这些元首们并不认为，也不想吴冬被放在人类英雄的高度。
当然，
吴冬也从来不会在意这些虚名，或者说他要的只会比之更多，
更多！
“接通了吗？”
在让自己国家的人着手宣传班特·霍华德的英雄事迹之后，联合会议第一时间便去电吴冬。
只不过，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Sorry......
一连数十次，都是这种回应，北苏元首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了。
“这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堂堂北苏的元首，联合会议推举出的领导人，竟然被人忽视了。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时期？
还耍小性子？
正当北苏元首阿娜斯坦西亚想要派人将吴冬抓起来的时候，姗姗来迟的亨特却是为吴冬辩解道：“不用再浪费时间了，吴......他应该是去休息了！”
“休息？”
亨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阿娜斯坦西亚更气愤了。
竟然是去休息了？
他知不知道就算是联合会议这些元首现在一天恐怕也就只能休息几个小时，有的科学家更是已经几天几夜未合眼了！
“嗯，吴说他已经将近一年都没有怎么合眼了，这次确认了FG拥有解决那些怪兽的能力之后，也算是解决了他的心结，所以好好休息一下。”
好吧，
将近一年都没怎么合眼，这的确是个理由。
况且经亨特这么一提醒，众人也想起之前吴冬与联合会议视频的时候，那一副仿若被掏空的样子。
这是无法作假的！
所以最后阿娜斯坦西亚也只能是暂时打消让吴冬参加联合会议的想法。
“那么......让我们谈谈接下来应该如何......”
会议，
永远是开不完的！
哪怕这次是非常完美的解决了砝码姆，并且是首次近乎零损失的解决。但对于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未知怪物，联合会议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而就在联合会议还在商讨接下来的应对方案之时，此刻位于黑科技集团的总部内，吴冬却是精神奕奕的对着张浩然吩咐道：“再次着手控诉的事情吧，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他们还会不会咬着不松口！”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不同于之前，此时的张浩然那真的是信心十足。
黑科技集团控诉联合调查组的事情，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从最开始的人人关注，到后来由于怪物的出现，已经无人问经。哪怕是联合法庭，都没时间处理黑科技集团这堆破事儿。
不过黑科技集团从未放弃，
纵然这段时间里，黑科技已经到了濒临解体的地步。
但今天，
事情却是出现了转机。
面对那层出不穷，且一个比一个更加难对付怪物，人类已经的走到了末路。
是吴冬，
是黑科技集团的发明拯救了全人类。
哪怕这个时候张浩然仍旧不知道，各国的宣传片中根本未提及吴冬对于人类的贡献，可在张浩然的心中，对于拯救了人类的黑科技集团，联合法庭怎么说也应该重新慎重考虑一下了。
“那个......大佬......”
临出门之前，张浩然却若有心事的停下了脚步。
“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儿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大佬你是聪明人，能不能猜测一下那些怪物还有多少？毕竟怪物一次比一次强大，仅靠着FG计划，真的能够保住人类吗？”
对于张浩然的这个问题，吴冬嘴角翘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怪物啊......我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或许很多，或许也没剩几个了！至于FG计划，你就不要想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计划很快就不用咱们操心了！”
“好的，我明白了！”
最后应了一声，张浩然便离开了顶层实验室。
而吴冬则是望着张浩然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他猜到了？”
“呜！！！”
在临近海岸的位置，砝码姆不断发出呜鸣声，同时还疯狂甩动它那如山岳一般的身躯。
不过之前也已经说明了，砝码姆远远不如它之前那五个兄弟灵活，就好似他将天赋都点在了防御上。
当没有武器能够突破它的防御之时，砝码姆确实是无解的。
特别是当人类所掌握的武器对于砝码姆来说都不如蚊虫叮咬的情况下，它只要尽情的破坏就好了。
可现在，FG从本质上来说就不是在攻击砝码姆，
它是在吞噬！
无数触手紧紧缠绕着砝码姆的同时，还会分泌出一种类似于溶解液一样的物质，这种物质不仅可以增加触手的粘粘性，更是可以让方便FG吸收着砝码姆的身体质量。
哪怕这个吞噬过程没有当初伽德罗那样迅速，极尽所能将吞噬的物质转化为自身质量。
但FG确确实实在吞噬着砝码姆，并且其身体质量也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成长着。
“这怎么可能？如果说砝码姆的身体强度拥有类似于中子星的密度，那么它的身躯甚至要比钢铁还坚硬无数倍，怎么可能会被吞噬？”
“不！你说的不对，砝码姆的身体强度或许并没有中子星......”
“我觉得不行......”
“我觉得可以......”
“没错......”
人呐！
就是这么无知且极容易动摇。
当初吴冬好心告诫的时候，这些科学家一个个要么就是嗤之以鼻，要么就是以自身擅长的领域来反驳吴冬的观点，就好似吴冬的言论是冒犯了这些科学家的存在一样。
而在见到FG真的开始吞噬砝码姆之后，这些科学家们又立刻分析各种可能，那眉头紧锁费尽心思的样子，真的是又滑稽可笑又让人心疼。
相比于那些还算‘天真’的科学家，联合会议的元首们思考的却是另一个问题。
FG怎么会及时赶来阻击砝码姆？
谁的授权？
以及......
该以何种方式、态度、立场来面对吴冬。
犹记的当初伽德罗与巨神兵摧毁了小半个纽约之后，各国就已经开始重视地外文明的入侵。
并且在那个时期，任何微小的可能都会被各国极尽所能的去证实。
而在这些微小的可能之中，就有关于吴冬的一项。
就是当初宫本胜马所对吴冬阐述的那番非常荒谬，不切实际的言论。
金手指！
也许是某种系统，也可能是某个地外文明的遗泽，亦或是某个完整的科技树，更或许是什么完全超出人类想想的东西。
反正这些听起来是无稽之谈的可能，却是被一小部分人所重视。
毕竟吴冬自打成立黑科技集团，无论是有心无意，还是他本意如此，总之吴冬的表现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如果没有伽德罗的出现，或许也不会有人向那个方面去猜想。
但地外文明既然都出现了，那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呢。
所以，吴冬不仅被联合调查组针对，更是被联合会议划入了监控名单，以及不稳定因素的行列。
毕竟谁也不能够确定，如果吴冬真的是获得了金手指，那么他还是不是吴冬？
哪怕是最好的可能，吴冬还是吴冬。
可吴冬想要做什么？
他又想要什么？
上位者不会忌惮旁人是否拥有改变世界的能力？
没错！
但在这之前也要有一个前提。
那就是良民！
什么是良民？
很好解释，
可吴冬是良民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若不见大秦对吴冬的态度自4.12事件之后便存在非常明显的改变，这就是一个最好的证明。
这个星球，
这个世界，
最不需要的就是一个帝王，
一个独断专行的帝王出现。
人，
才是根本！
不过这些都只是曾经的对策。
现在，
当人类发现他们所有常规，非常规的武器都无法继续消灭怪物之后，人类......或者说是各国元首应该怎么办？
是选择相信、放任吴冬，以求让人类度过目前的这个难关，然后为不知多远的未来埋下一个极度不稳定因素？
还是说死不承认，继续故步自封？
或者说干脆将吴冬给抓起来，逼他交出他脑子里的一切，为整个人类的进步而做出伟大贡献？
呵呵......
一切都太晚了。
别的不说，就以吴冬现在所掌控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科技与底牌来讲，想要活捉吴冬，那无疑是痴人说梦。
而这也是联合会议中一小部分人最担心的事情，担心吴冬会鱼死网破。
不知不觉间，
人类竟然已经放任吴冬成长到了一个任何势力都不可妄动的程度。
非恐怖份子，
却是比恐怖份子更加让各国头疼。
打不得，
骂不得，
杀不得，
究竟应该怎么做？
而就当联合会议一小部分人秘密商量着应该怎么处置吴冬的时候，砝码姆与FG之间的胶着战也已经到了收尾部分。
此刻砝码姆的体量已经下降到了不足最开始的三分之二，此消彼长之下，FG则是变得更加庞大。
毕竟FG能够通过吞噬目标来增强自身，并且在这个过程中，FG自身的体量以及吞噬能力更是会迅速增长。
如此计算的话，那将是一道非常复杂的加减法。
最终，经过将近十个小时的僵持之后，砝码姆彻底被FG吞噬殆尽。
至于收起了触手的FG体型则是比之曾经壮大了一倍不止。
解决了砝码姆这一人类大敌后，FG屹立在大海至上，仰面向天，右手缓缓抬起，笔直的手掌立在额前。
“它这是......”
所有人都被FG这个动作弄懵了。
它在干什么？
敬礼吗？
向谁？
在全人类认知中，FG就只是吴冬制造出来的一个生物与机械的结合体，难道说它还具备自主思维？
还是说这是吴冬为了舆论，为了哗众取宠所设定好的程序？
就在所有人都疑惑之时，联合会议中却是再次响起了亨特的声音。
“班特·霍华德上尉，服役于美利坚第三步兵师，曾获紫心荣誉勋章、杰出服役士兵十字勋章、银星勋章......”
联合会议中很多人在最初的时候还非常疑惑，为什么亨特会在这个时候以如此语气朗读一个美军上尉的生平。
但是很快，结合那个屹立在海洋之中的庞大身影，多数人都意识到了什么。
而此刻，亨特的语气也开始变得哽咽以及沉重。
“他不仅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士兵，更是一位好父亲，好丈夫，好儿子......今天，他为人类所做的一切，必将会铭记在历史丰碑之上，他是我们的英雄，更是人类的英雄，让我们向这位伟大的英雄致敬！”
话到此处，亨特率先起身，向着FG所在的方向敬礼。
此刻，亨特不再是美利坚的总统，也不再是一个知天命的老者，他只是一位为了人类英雄而致敬的普通人。
至于联合会议的其他人，虽然并没有被亨特告知具体原因，但当亨特向着FG敬礼的那一刻，联合会议的所有人也不约而同的起身，敬礼。
人类所有国度的元首同时敬礼，这份殊荣恐怕古往今来就只此一例，班特·霍华德上尉，这辈子值了。
或许是冥冥之中有所感悟，远在杰诺洋海域，FG体内的班特·霍华德竟是也在同一时间露出了微笑。
是解脱，
是自豪，
是荣耀，
是值得！
而原本班特·霍华德所处的位置是FG体内类似中空的存在，但在控制着FG彻底吞噬砝码姆之后，班特·霍华德的身体就已经被仿佛肉丝一样物质层层包裹。
下一刻，
FG那庞大的身躯便竟然瞬间崩塌。
就如同积雪遇烈阳一般，百多米的身躯竟是顷刻间化为大量的无色液体融入海洋。
一切来的是那么突然，毫无防备。
而眼见着FG以及其体内的班特·霍华德与海洋融为一体之后，亨特的声音则是再次响起道：
“吴冬说，以FG的能力还无法彻底吞噬砝码姆，唯一的办法就是触动临界点。不过这样虽然能够彻底吞噬砝码姆，不过FG也会由于那庞大的质量而崩溃，就连里面的驾驶员也难以幸免！”
此时此刻，联合会议的所有人都彻底明白，为什么亨特之前会如此感性的原因。
深究战后的事情都已经被暂时放下。
联合会议的元首们立即让下面的人拟定关于英雄班特·霍华德的发言稿。
英雄，
不应该默默无闻。
特别是在这个人类前所未有的危难时期，英雄就应该被赞扬，被全人类歌颂。
十一月二十三日，
这是一个所有人类都应该被铭记的日子。
这一天，被命名为英雄日，
自班特·霍华德起，所有英雄都将在这一天被全人类所歌颂。
非是一国一地之英雄，而是全人类。
他的牺牲，他的勇气，他的事迹影响的可不止是一代人。
不过或许很少有人知道，在班特·霍华德的英雄事迹中，却是少了一个人。那个在铸就班特·霍华德英雄事迹中，起到决定性关键的人物——吴冬。
甚至于吴冬所制造出的FG都被各国政府有心有意的忽略了。
或许这些元首们并不认为，也不想吴冬被放在人类英雄的高度。
当然，
吴冬也从来不会在意这些虚名，或者说他要的只会比之更多，
更多！
“接通了吗？”
在让自己国家的人着手宣传班特·霍华德的英雄事迹之后，联合会议第一时间便去电吴冬。
只不过，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Sorry......
一连数十次，都是这种回应，北苏元首脸色阴沉的都快滴出水了。
“这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堂堂北苏的元首，联合会议推举出的领导人，竟然被人忽视了。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时期？
还耍小性子？
正当北苏元首阿娜斯坦西亚想要派人将吴冬抓起来的时候，姗姗来迟的亨特却是为吴冬辩解道：“不用再浪费时间了，吴......他应该是去休息了！”
“休息？”
亨特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阿娜斯坦西亚更气愤了。
竟然是去休息了？
他知不知道就算是联合会议这些元首现在一天恐怕也就只能休息几个小时，有的科学家更是已经几天几夜未合眼了！
“嗯，吴说他已经将近一年都没有怎么合眼了，这次确认了FG拥有解决那些怪兽的能力之后，也算是解决了他的心结，所以好好休息一下。”
好吧，
将近一年都没怎么合眼，这的确是个理由。
况且经亨特这么一提醒，众人也想起之前吴冬与联合会议视频的时候，那一副仿若被掏空的样子。
这是无法作假的！
所以最后阿娜斯坦西亚也只能是暂时打消让吴冬参加联合会议的想法。
“那么......让我们谈谈接下来应该如何......”
会议，
永远是开不完的！
哪怕这次是非常完美的解决了砝码姆，并且是首次近乎零损失的解决。但对于接下来可能出现的未知怪物，联合会议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而就在联合会议还在商讨接下来的应对方案之时，此刻位于黑科技集团的总部内，吴冬却是精神奕奕的对着张浩然吩咐道：“再次着手控诉的事情吧，我倒要看看这一次他们还会不会咬着不松口！”
“好的，我这就去准备！”
不同于之前，此时的张浩然那真的是信心十足。
黑科技集团控诉联合调查组的事情，已经持续了将近一年的时间。
从最开始的人人关注，到后来由于怪物的出现，已经无人问经。哪怕是联合法庭，都没时间处理黑科技集团这堆破事儿。
不过黑科技集团从未放弃，
纵然这段时间里，黑科技已经到了濒临解体的地步。
但今天，
事情却是出现了转机。
面对那层出不穷，且一个比一个更加难对付怪物，人类已经的走到了末路。
是吴冬，
是黑科技集团的发明拯救了全人类。
哪怕这个时候张浩然仍旧不知道，各国的宣传片中根本未提及吴冬对于人类的贡献，可在张浩然的心中，对于拯救了人类的黑科技集团，联合法庭怎么说也应该重新慎重考虑一下了。
“那个......大佬......”
临出门之前，张浩然却若有心事的停下了脚步。
“嗯？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儿吗？”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大佬你是聪明人，能不能猜测一下那些怪物还有多少？毕竟怪物一次比一次强大，仅靠着FG计划，真的能够保住人类吗？”
对于张浩然的这个问题，吴冬嘴角翘起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怪物啊......我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或许很多，或许也没剩几个了！至于FG计划，你就不要想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计划很快就不用咱们操心了！”
“好的，我明白了！”
最后应了一声，张浩然便离开了顶层实验室。
而吴冬则是望着张浩然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他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