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南北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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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汐边走着觉得奇怪，这个身体……似乎不那么靠近上官莹，反而亲近卿暮和曲雅。两个人站在一起，却是陌生的。
不应该啊，不还是一个人吗？
她摸索到层影楼下，停下思考。那是一座古式吊楼，被木柱子撑起来，没有地基，盖在半山腰上，半边悬空，由木柱顶住，远望像匍匐着的老虎。下层是水，萦绕着寒意。
她被拦在了门口。
“凭证。”门口守卫面无表情的伸出了手。
若汐眨眨眼：“什么凭证？”
守卫伸出手就要向若汐拍去。
“住手，我让她来的。”清亮的声音从天上传来，南柒月缓缓落下，眉间略为犀利。这回的装扮很简单，云鬓理成辫子，紫色的连衣长裙。
守卫连忙低下头。
南柒月用泛着紫光的手指轻触守卫的额头，表示宽恕。
“你跟我进来。”她接着对若汐说。
她们进去，沿着绕楼曲廊，去到上层，曲廊边有围栏，上层的中间是她们的目的地。
应该是南柒月的住所吧，昏黄的灯光，却已足够照亮。红木书架、书桌、沙发和床，宽大的墙上是一张大照片，七女一男。
若汐被照片吸引了。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徒弟。我这人不是很讲究，没有麻烦的程序，但是你既然认了我，就得好好跟着，不然我也不会有好脸色。”南柒月的开口，将若汐的目光扯回来，这仿佛是她说话最多的一回。
“你的代号，是月影。”南柒月接着说，坐在椅子上，看向窗外，静静思索。
“我传给你的，是月系法术。”她顿了顿，又再开口，“月系属冰水，简为寒意。”
她又间隔了一会：“紫晶封印后，你还能来到我面前，说明你初法已成，让我看看。”她的话直白，要求也直白。
若汐只微愣，回想晨杨的话，深呼吸，把手张开，还是那团蓝色的跳动的火焰。
“成效是不错，但……”南柒月也说了晨杨说过的话，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你还不知道怎么去控制它。”
她微微凝重：“这是月系初级法术……”她手掌燃起紫火，手臂打开划了一圈，右手在上，左手在下，紫火闪烁的越来越鲜艳，最后化为一个澄澈的冰球。
“遇火成冰。”
若汐静静看的出神，伸出手来想模仿。
“不要急躁。”南柒月伸出手掌，轻轻在若汐额上，“学会控制它，换言之，让它知道，你想让它干什么。”她的语速缓慢，手掌仍泛着紫光。
若汐感到一股清凉蔓延全身。
待到若汐鬓边泛起一抹蓝，柒月才将手缓缓放下。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一本书，说：“这是基础法术书，你已经可以自己练了，把它收在这手链里，除了你，没人能翻开。”
手链上单串一颗晶莹剔透的蓝珠子，链是蓝绳交错交替着。
“这也是我给你的第一个月系法宝。”
柒月将它带到若汐手上，将书收在里面。
“你可以随时召唤我，只用燃烧上面的珠子。”南柒月说。
“记住，不要轻易暴露身份。”
“现在回去吧，游戏要开始了。”
若汐轻轻“嗯”了一声，路过墙，又没忍住看了一眼照片。
“你看起来很感兴趣。”
“没……没……”
“坐下吧。”柒月打断了她的否认，坐到她旁边。
“你藏不住事情。”
“好奇没有错，想问什么，就说出来。”
“我的左边这些，都是我的姐姐。”柒月依旧是慢慢地，娓娓道来，“绿色裙子这个，是我大姐，叫南初风。”
“她……疯了。”柒月的语调终于有了些颤抖，“永远只会快乐。但她法术高强，我们也会安排学生给她，好让自己……心里有些安慰。”
柒月直直地盯着前面，又不是看着照片，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下去，“她最喜欢彩虹，说那是，希望。每一周我们见她，都会按着彩虹的色彩顺序……换发色。”她低低笑了，掺着自嘲与悲伤。
照片中的少女，笑容洋溢，没有伤痛的痕迹。
“她旁边这个，是北新花，美艳的女人……呵呵。”柒月明显换了情绪，明显的不屑着。
若汐看着，确实是美艳的女人，甚至可以用妖孽来形容。均匀白皙的四肢，同样白净的脸上是红色的双瞳。那双眼，不是用来视物，而是……勾魂，明丽的同时又带有生人勿近的犀利。
若汐没能移开眼，却又有些疑惑：不是一家人吗，怎么她姓北？
“再接着，这个是北伍雪。”南柒月继续往下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变异了。”淡淡的忧伤又笼罩在她话里，“现在是条人鱼，蓝色尾巴，蓝色头发。她现在没法上岸，我一直在找法子，想知道是什么造成她这样，也想让她恢复正常。”
那是一个文静的少女，深邃的双眼阅读不出任何情感，双手捧书，却在凝视前方。
若汐憋着自己的问题，待她讲完。
“她的右边，是我。”南柒月却又接着往下，“再过去……就都牺牲了。”
这回柒月倒是没什么波澜，像在唠家常，却又像装坚强。
“那场大战，改变了我们全家。有个人为了保护我们，把姓氏都打散了……就成现在这样。”
若汐边走着觉得奇怪，这个身体……似乎不那么靠近上官莹，反而亲近卿暮和曲雅。两个人站在一起，却是陌生的。
不应该啊，不还是一个人吗？
她摸索到层影楼下，停下思考。那是一座古式吊楼，被木柱子撑起来，没有地基，盖在半山腰上，半边悬空，由木柱顶住，远望像匍匐着的老虎。下层是水，萦绕着寒意。
她被拦在了门口。
“凭证。”门口守卫面无表情的伸出了手。
若汐眨眨眼：“什么凭证？”
守卫伸出手就要向若汐拍去。
“住手，我让她来的。”清亮的声音从天上传来，南柒月缓缓落下，眉间略为犀利。这回的装扮很简单，云鬓理成辫子，紫色的连衣长裙。
守卫连忙低下头。
南柒月用泛着紫光的手指轻触守卫的额头，表示宽恕。
“你跟我进来。”她接着对若汐说。
她们进去，沿着绕楼曲廊，去到上层，曲廊边有围栏，上层的中间是她们的目的地。
应该是南柒月的住所吧，昏黄的灯光，却已足够照亮。红木书架、书桌、沙发和床，宽大的墙上是一张大照片，七女一男。
若汐被照片吸引了。
“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徒弟。我这人不是很讲究，没有麻烦的程序，但是你既然认了我，就得好好跟着，不然我也不会有好脸色。”南柒月的开口，将若汐的目光扯回来，这仿佛是她说话最多的一回。
“你的代号，是月影。”南柒月接着说，坐在椅子上，看向窗外，静静思索。
“我传给你的，是月系法术。”她顿了顿，又再开口，“月系属冰水，简为寒意。”
她又间隔了一会：“紫晶封印后，你还能来到我面前，说明你初法已成，让我看看。”她的话直白，要求也直白。
若汐只微愣，回想晨杨的话，深呼吸，把手张开，还是那团蓝色的跳动的火焰。
“成效是不错，但……”南柒月也说了晨杨说过的话，站起来走到她面前，“你还不知道怎么去控制它。”
她微微凝重：“这是月系初级法术……”她手掌燃起紫火，手臂打开划了一圈，右手在上，左手在下，紫火闪烁的越来越鲜艳，最后化为一个澄澈的冰球。
“遇火成冰。”
若汐静静看的出神，伸出手来想模仿。
“不要急躁。”南柒月伸出手掌，轻轻在若汐额上，“学会控制它，换言之，让它知道，你想让它干什么。”她的语速缓慢，手掌仍泛着紫光。
若汐感到一股清凉蔓延全身。
待到若汐鬓边泛起一抹蓝，柒月才将手缓缓放下。转身，从架子上取下一本书，说：“这是基础法术书，你已经可以自己练了，把它收在这手链里，除了你，没人能翻开。”
手链上单串一颗晶莹剔透的蓝珠子，链是蓝绳交错交替着。
“这也是我给你的第一个月系法宝。”
柒月将它带到若汐手上，将书收在里面。
“你可以随时召唤我，只用燃烧上面的珠子。”南柒月说。
“记住，不要轻易暴露身份。”
“现在回去吧，游戏要开始了。”
若汐轻轻“嗯”了一声，路过墙，又没忍住看了一眼照片。
“你看起来很感兴趣。”
“没……没……”
“坐下吧。”柒月打断了她的否认，坐到她旁边。
“你藏不住事情。”
“好奇没有错，想问什么，就说出来。”
“我的左边这些，都是我的姐姐。”柒月依旧是慢慢地，娓娓道来，“绿色裙子这个，是我大姐，叫南初风。”
“她……疯了。”柒月的语调终于有了些颤抖，“永远只会快乐。但她法术高强，我们也会安排学生给她，好让自己……心里有些安慰。”
柒月直直地盯着前面，又不是看着照片，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下去，“她最喜欢彩虹，说那是，希望。每一周我们见她，都会按着彩虹的色彩顺序……换发色。”她低低笑了，掺着自嘲与悲伤。
照片中的少女，笑容洋溢，没有伤痛的痕迹。
“她旁边这个，是北新花，美艳的女人……呵呵。”柒月明显换了情绪，明显的不屑着。
若汐看着，确实是美艳的女人，甚至可以用妖孽来形容。均匀白皙的四肢，同样白净的脸上是红色的双瞳。那双眼，不是用来视物，而是……勾魂，明丽的同时又带有生人勿近的犀利。
若汐没能移开眼，却又有些疑惑：不是一家人吗，怎么她姓北？
“再接着，这个是北伍雪。”南柒月继续往下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变异了。”淡淡的忧伤又笼罩在她话里，“现在是条人鱼，蓝色尾巴，蓝色头发。她现在没法上岸，我一直在找法子，想知道是什么造成她这样，也想让她恢复正常。”
那是一个文静的少女，深邃的双眼阅读不出任何情感，双手捧书，却在凝视前方。
若汐憋着自己的问题，待她讲完。
“她的右边，是我。”南柒月却又接着往下，“再过去……就都牺牲了。”
这回柒月倒是没什么波澜，像在唠家常，却又像装坚强。
“那场大战，改变了我们全家。有个人为了保护我们，把姓氏都打散了……就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