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九十四章 男儿膝下有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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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戏是许辉的工作也是兴趣。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旭许辉享受剧组几百号人听从他指挥时候的快感！
这种快感甚至超过了简单的爱爱带来的愉悦程度。
Food or Ssx？
炮辉会毫不犹豫的选择Sex！
但如果是 Direction or Sex，他就会陷入纠结…
拍戏可以让他变得充实…
所以，许辉没有理会助理导演，直接开拍了！
演员显然已经准备就绪，一声令下，摄像机对准了片场…
剧组的拍摄任务很紧，两部连拍，许辉给的具体时间只有120天。
其中还包括了演员请假不得不离开拍摄现场的情况。
现在又加了一条，得等肉巴进入节奏…
7月渐近，盛夏到来，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这对剧组来说都是巨大的考验，工作人员采取轮班休息的方式。
好在对镜头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老实说，许辉有时候挺欣慰自己是在中国拍摄，团队也都是中国人，他能拼了命的压榨这些人…
熬夜拍摄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特么要是换成在北美，别说工作人员，就是演员都会有情绪！
《笑傲江湖》采用的是高清数码摄像机搭配手持摄像镜头的方式，当然，后者稳定在斯坦尼康设备上面，他又不需要那种抖来抖去的镜头。
“咔！很好！”
许辉很满意，拍了拍手：“今天的拍摄到此结束，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可能要熬夜！”
“啊，又熬夜…”
“知道了…”
工作人员有气无力搭腔，收拾好现场，三三两两离开剧组…
“昊哥，我先走了…”
跟宁昊打了声招呼，许辉钻进专属座驾，朝着下榻的酒店驶去…
……
推开房门，许辉换好鞋，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冰水，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这时，他才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气压有点低。
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我又犯错误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蛮老实的呀，修身养性，每天按时交正能像…
伸手想抱一抱丫吖，后者冷着脸避开。
“怎么了，这是？”
许辉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下午我叫你，你为什么不过来？”
“你无理取闹了吧？我是导演，又不是你的专属男仆，让我放下那么多工作人员，全天候听你差遣？不好意思，我许辉不是这样的人！”
好有底气，但愿你能一直硬下去！
“好，这个先不提，我问问你，你跟那个…那个笛丽肉巴是什么情况？”
大事不妙！
许辉心里咯噔了一下，脑子飞速运转。
丫吖也不是那种特别小心眼的姑娘，不可能因为自己下午的时候对她发了一通火，所以怪罪自己！
真実（しんじつ）はいつもひとつ！
她知道了自己跟肉巴最真实的关系！
妈蛋，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么隐蔽…许辉一直觉得自己天衣无缝！
当然，现在不是纠结这玩意的时候。
“…就是一个不小心偶然擦枪走火…”
男人就应该抗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特么就承认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擦枪走火，还不小心？”
丫吖的表情已经从（*￣︿￣）进化到了o（一︿一+）o“…真的，你听我解释，那天纯属意外，当时的局势不太稳定，内部又不和谐，我是…我错了！”
炮辉认怂。
本身就是他贪图美色和青春的胴体！
还是别找那么多借口了，乖乖认错，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丫吖脸色逐渐冷漠，从牙齿缝蹦出一句话：“哇！你许大导演还会犯错？错的难道不是世界吗？”
怎么办？
药丸！
当初杨小狐带着孩子逼宫，她好像都没有这么生气！
许辉：“真的就是欲望作祟，我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如果让我选择，我肯定不会随便拿走一个处女的初夜！”
“你说什么？她跟你是第一次？”
“…这个，我…”
……
像一般情侣交往的时候一样，丫吖有时候会在意自己是不是处女，偶尔也会说询问炮辉的意思。
“不就一层膜吗，再说了，你里面都是新的！”
这点很好，炮辉一点也不Care这些。
但是内心深处，他始终还是有点传统主义，比方说郑露，那个18岁就跟他的女孩。
虽然放飞自我去了，可是许辉一直觉得对她有一份责任感，毕竟她是处子之身！
现在的肉巴也一样，别看他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他对肉巴和张爱的态度就很不一样，否则，英气更足，演技也更成熟的张爱为什么没有拿到东方不败这个角色？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不自觉就会有所偏向！
而且丫吖是那种很容易自卑的女人，很长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许辉…
只是，后来许辉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是多虑了…
……
房间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丫吖不说话了，炮辉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所以，你要娶她吗？”
半晌，丫吖幽幽开口询问。
“怎么可能，我说过我不会娶妻…”
干巴巴解释了一下。
“难怪你这么捧她，新戏的女一号也选了她…”
压根没理会许辉说了什么，丫吖完全沉寂在自我编织的故事里了…
“丫吖，我们之间能不能多点信任？我都坦白了…”
BGM：你坦白爱上了她，我有什么办法？
“呵呵…”
“总之这次是我的错，我以后要是再犯，就…就跪搓衣板！”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么毒的誓言，丫吖应该能原谅他了吧？
“…你真想让我原谅你？”
“嗯，最好不用下跪…”
“那你把她赶出剧组，就说她不适合角色！”
“…跟她有什么关系，完全是我的错，怪我过分美丽…”
丫吖忽然笑了，看这许辉问道：“呵呵，一句话就试出了你的心思，你是不是也想跟她保持亲密关系？”
“…可以吗？”
炮辉试探性问了一句。
还有这种选项？
就知道老子福泽深厚，什么系统都比不上！
“只要她们同意，我没意见！”
丫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要不要听听柳思还有唐然的想法？”
“你没告诉她们吧？”
肉巴早上六点醒来，习惯性在床上扭来扭去，半小时后才挣扎的从床上爬起来。
穿了件短裙，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换了双平底鞋，她要练功…
表演专业讲究早功，肉巴从小练舞，早功可以松韧带…
当然，也为了口齿更加伶俐，演员四大基本功：形台声表，都需要不断练习。
“八百个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还好肉巴是新*疆人，她要是胡建人，就惨了：红红墙上画粪凰，粪方罚在红红墙…
半小时后，她拉开门，准备吃点东西。
许辉和佟利坐在一起，两人…没事？
没道理啊，昨天下午丫吖姐明明气到快爆炸了，胸围都涨了好几寸！
怎么一晚上时间就没事了？
这男人可真了不起，突然更爱他了…
“导演、丫吖姐，早…”
“哦，你起来了…赶紧吃点东西，然后跟着于魁智老师学眼神去吧…”
许辉抬头，很淡定的看了她一眼…
“喔…”
肉巴闭嘴，拿起餐盘去捡东西去了，酒店的早餐是自助的…
看到摆放整齐的包子、油条、粽子、烧麦还有黄豆饼，她有点忘乎所以了，每夹起一样东西，她都会发出海狗一般的轻呼声，愉快的把自己的餐盘堆成小山。
没有注意，身后有一对男女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
“…就这样的，你还觉得她是故意的吗？”
许辉收回眼神，戏谑的看了看佟利。
“…反正我不会掉以轻心的！”
虽然打心里觉得这样的智障不太可能有心计，但是佟利依旧强制嘴硬。
“行吧，你慢点吃，我先去片场了，今天有的忙了！”
拿起桌边的奶瓶，一口饮下，擦了擦嘴，许辉转身朝着酒店大方向走去。
注意看的话，他的脚步有些轻浮…
肉巴搬山完毕，捧着一堆的食物坐在了丫吖对面，有点奇怪的看了眼许辉离开的身影：“…导演这么早就离开酒店了？”
佟利慢斯条理将嘴巴里的食物咀嚼完毕，然后才回了一句：“嗯，他很忙！”
“…那…那…”
肉巴期期艾艾望着丫吖。
“你放心吧，许辉说了，会看你的表现，暂时不会换角！”
丫吖带着礼貌的微笑，安慰肉巴道。
“…那就好。”
肉巴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事已了…
她想说的根本不是这句！妈蛋，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
“咔！停一下！”
许辉从监视器后方站了起来，招手示意王青祥过来：“王老师，咱们这个版本的刘正风并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衡山派大佬，他是很有风骨的人物…”
金庸原著，《笑傲江湖》有对刘正风的正面描写：‘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
许辉始终觉得不妥，一个能弹奏《笑傲江湖曲》的雅人，怎么能是油腻中年大佬呢，太不符合观众对雅士的传统观念了…
王青祥显然做足了功课，把刘正风塑造的富态十足…
“…我需要的是那种看淡世俗，只求退隐江湖的态度，还有，他应该有些执拗…”
“你让我捋一捋…”
王青祥来回踱了几步，走过去跟王靖松简单交流了几下。
好演员不仅能自己通读剧本，自行领悟剧本设置的角色，更应该能够按照导演的意图随时改变自己的表演方式！
许辉看了看演员，拿着手持喇叭：“来，各部门注意，我们再来一遍！”
这是一个特写镜头，主要就是表现刘正风面对妻儿老小被杀时候的态度。
镜头对准王青祥，后者眼中划过几滴泪珠：“…我与曲洋大哥结交，只谈音律，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刘正风不但对他钦佩，抑且仰慕，你们今日如此作为，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哈哈，天下人只知道你刘正风勾结魔教，来呀，杀了他儿子！”
“且慢，我自行了断！”
王青祥叹了口气，右手接过匕首，就要抹脖子。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王靖松扮演的曲洋现身…
“好，这条过了，转三号场！”
许辉很满意。
接下来要拍摄泛舟水上，‘沧海一声笑’的MV…
炮辉对于这首歌的意境早就了然于胸。
‘秋风飒爽，江水澄澈，两位至交在一艘飘摇的木船上，唱诵着落拓不减豪放，狂放不时洒脱的出世之歌…’当然，肯定不是现场收音，王青祥和王靖松也唱不出‘沧海一声笑’的豪迈！
他请了刘唤还有林梓祥两人合唱了一版。
至于他自己，并没有加入合奏。
其实原版的《笑傲江湖》，许贯杰加入演奏，当然很好听，毕竟是歌王，可是呈现出来的效果很…很尴尬，一点也不符合逻辑…
书中为琴箫合奏，电影却改成了笛子，笛声清扬，琴声易被盖过，古琴又换成了古筝，为了渲染气氛，还加了鼓点、三弦。
长风大江，敌寇在侧，曲洋一身黑衣，刘正风一袭白袍，令狐冲方巾蓝衫怔怔望着一对自己，他们抚琴吹笛，放声高歌。
其时远山蒙蒙，白浪滔滔，像极了浓淡相洇的写意水墨。
这才是我们要的笑傲江湖！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
昨晚的事情，当然以许辉各种割地赔款，外加巧舌如黄（鳝）摆平了。
当然，丫吖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女人，一开始各种拒绝，甚至还动脚踹了炮辉，可惜，硬肛起来，炮辉还没输过！
“我就抱抱我不亲，我就亲亲我不摸，我就摸摸我不蹭，我就蹭蹭不进去…’‘我们讨论一下人生，算了，还是讨论一下生人吧…’至于微信群，丫吖还不至于那么没有分寸，毕竟是女帝，宫斗技能满分，她可不想轻易把自己掌握的把柄共享出去。
第三轮和第四轮战役中间，丫吖突然提出了自己想法，她怀疑肉巴是心机婊。
炮辉哈哈一笑，他表示从没见过如此蠢萌的心机婊…
他坚决认定肉巴只是一时失言！
佟利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将这个疑惑压在心头。
拍戏是许辉的工作也是兴趣。
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旭许辉享受剧组几百号人听从他指挥时候的快感！
这种快感甚至超过了简单的爱爱带来的愉悦程度。
Food or Ssx？
炮辉会毫不犹豫的选择Sex！
但如果是 Direction or Sex，他就会陷入纠结…
拍戏可以让他变得充实…
所以，许辉没有理会助理导演，直接开拍了！
演员显然已经准备就绪，一声令下，摄像机对准了片场…
剧组的拍摄任务很紧，两部连拍，许辉给的具体时间只有120天。
其中还包括了演员请假不得不离开拍摄现场的情况。
现在又加了一条，得等肉巴进入节奏…
7月渐近，盛夏到来，骄阳似火，炙烤着大地，这对剧组来说都是巨大的考验，工作人员采取轮班休息的方式。
好在对镜头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老实说，许辉有时候挺欣慰自己是在中国拍摄，团队也都是中国人，他能拼了命的压榨这些人…
熬夜拍摄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特么要是换成在北美，别说工作人员，就是演员都会有情绪！
《笑傲江湖》采用的是高清数码摄像机搭配手持摄像镜头的方式，当然，后者稳定在斯坦尼康设备上面，他又不需要那种抖来抖去的镜头。
“咔！很好！”
许辉很满意，拍了拍手：“今天的拍摄到此结束，大家好好休息，明天可能要熬夜！”
“啊，又熬夜…”
“知道了…”
工作人员有气无力搭腔，收拾好现场，三三两两离开剧组…
“昊哥，我先走了…”
跟宁昊打了声招呼，许辉钻进专属座驾，朝着下榻的酒店驶去…
……
推开房门，许辉换好鞋，打开冰箱，取出一瓶冰水，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这时，他才感觉到整个房间的气压有点低。
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我又犯错误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最近蛮老实的呀，修身养性，每天按时交正能像…
伸手想抱一抱丫吖，后者冷着脸避开。
“怎么了，这是？”
许辉有点摸不着头脑。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下午我叫你，你为什么不过来？”
“你无理取闹了吧？我是导演，又不是你的专属男仆，让我放下那么多工作人员，全天候听你差遣？不好意思，我许辉不是这样的人！”
好有底气，但愿你能一直硬下去！
“好，这个先不提，我问问你，你跟那个…那个笛丽肉巴是什么情况？”
大事不妙！
许辉心里咯噔了一下，脑子飞速运转。
丫吖也不是那种特别小心眼的姑娘，不可能因为自己下午的时候对她发了一通火，所以怪罪自己！
真実（しんじつ）はいつもひとつ！
她知道了自己跟肉巴最真实的关系！
妈蛋，她是怎么知道的呢？
这么隐蔽…许辉一直觉得自己天衣无缝！
当然，现在不是纠结这玩意的时候。
“…就是一个不小心偶然擦枪走火…”
男人就应该抗下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特么就承认了，你能拿我怎么办？
“擦枪走火，还不小心？”
丫吖的表情已经从（*￣︿￣）进化到了o（一︿一+）o“…真的，你听我解释，那天纯属意外，当时的局势不太稳定，内部又不和谐，我是…我错了！”
炮辉认怂。
本身就是他贪图美色和青春的胴体！
还是别找那么多借口了，乖乖认错，这样才有一线生机。
丫吖脸色逐渐冷漠，从牙齿缝蹦出一句话：“哇！你许大导演还会犯错？错的难道不是世界吗？”
怎么办？
药丸！
当初杨小狐带着孩子逼宫，她好像都没有这么生气！
许辉：“真的就是欲望作祟，我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如果让我选择，我肯定不会随便拿走一个处女的初夜！”
“你说什么？她跟你是第一次？”
“…这个，我…”
……
像一般情侣交往的时候一样，丫吖有时候会在意自己是不是处女，偶尔也会说询问炮辉的意思。
“不就一层膜吗，再说了，你里面都是新的！”
这点很好，炮辉一点也不Care这些。
但是内心深处，他始终还是有点传统主义，比方说郑露，那个18岁就跟他的女孩。
虽然放飞自我去了，可是许辉一直觉得对她有一份责任感，毕竟她是处子之身！
现在的肉巴也一样，别看他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他对肉巴和张爱的态度就很不一样，否则，英气更足，演技也更成熟的张爱为什么没有拿到东方不败这个角色？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
不自觉就会有所偏向！
而且丫吖是那种很容易自卑的女人，很长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配不上许辉…
只是，后来许辉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她是多虑了…
……
房间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丫吖不说话了，炮辉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所以，你要娶她吗？”
半晌，丫吖幽幽开口询问。
“怎么可能，我说过我不会娶妻…”
干巴巴解释了一下。
“难怪你这么捧她，新戏的女一号也选了她…”
压根没理会许辉说了什么，丫吖完全沉寂在自我编织的故事里了…
“丫吖，我们之间能不能多点信任？我都坦白了…”
BGM：你坦白爱上了她，我有什么办法？
“呵呵…”
“总之这次是我的错，我以后要是再犯，就…就跪搓衣板！”
男儿膝下有黄金，这么毒的誓言，丫吖应该能原谅他了吧？
“…你真想让我原谅你？”
“嗯，最好不用下跪…”
“那你把她赶出剧组，就说她不适合角色！”
“…跟她有什么关系，完全是我的错，怪我过分美丽…”
丫吖忽然笑了，看这许辉问道：“呵呵，一句话就试出了你的心思，你是不是也想跟她保持亲密关系？”
“…可以吗？”
炮辉试探性问了一句。
还有这种选项？
就知道老子福泽深厚，什么系统都比不上！
“只要她们同意，我没意见！”
丫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要不要听听柳思还有唐然的想法？”
“你没告诉她们吧？”
肉巴早上六点醒来，习惯性在床上扭来扭去，半小时后才挣扎的从床上爬起来。
穿了件短裙，修长的小腿露在外面，换了双平底鞋，她要练功…
表演专业讲究早功，肉巴从小练舞，早功可以松韧带…
当然，也为了口齿更加伶俐，演员四大基本功：形台声表，都需要不断练习。
“八百个标兵奔北坡，炮兵并排北边跑。炮兵怕把标兵碰，标兵怕碰炮兵炮…”
还好肉巴是新*疆人，她要是胡建人，就惨了：红红墙上画粪凰，粪方罚在红红墙…
半小时后，她拉开门，准备吃点东西。
许辉和佟利坐在一起，两人…没事？
没道理啊，昨天下午丫吖姐明明气到快爆炸了，胸围都涨了好几寸！
怎么一晚上时间就没事了？
这男人可真了不起，突然更爱他了…
“导演、丫吖姐，早…”
“哦，你起来了…赶紧吃点东西，然后跟着于魁智老师学眼神去吧…”
许辉抬头，很淡定的看了她一眼…
“喔…”
肉巴闭嘴，拿起餐盘去捡东西去了，酒店的早餐是自助的…
看到摆放整齐的包子、油条、粽子、烧麦还有黄豆饼，她有点忘乎所以了，每夹起一样东西，她都会发出海狗一般的轻呼声，愉快的把自己的餐盘堆成小山。
没有注意，身后有一对男女正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
“…就这样的，你还觉得她是故意的吗？”
许辉收回眼神，戏谑的看了看佟利。
“…反正我不会掉以轻心的！”
虽然打心里觉得这样的智障不太可能有心计，但是佟利依旧强制嘴硬。
“行吧，你慢点吃，我先去片场了，今天有的忙了！”
拿起桌边的奶瓶，一口饮下，擦了擦嘴，许辉转身朝着酒店大方向走去。
注意看的话，他的脚步有些轻浮…
肉巴搬山完毕，捧着一堆的食物坐在了丫吖对面，有点奇怪的看了眼许辉离开的身影：“…导演这么早就离开酒店了？”
佟利慢斯条理将嘴巴里的食物咀嚼完毕，然后才回了一句：“嗯，他很忙！”
“…那…那…”
肉巴期期艾艾望着丫吖。
“你放心吧，许辉说了，会看你的表现，暂时不会换角！”
丫吖带着礼貌的微笑，安慰肉巴道。
“…那就好。”
肉巴长舒了一口气，似乎心事已了…
她想说的根本不是这句！妈蛋，跟我预想的完全不一样！
……
“咔！停一下！”
许辉从监视器后方站了起来，招手示意王青祥过来：“王老师，咱们这个版本的刘正风并不是那种养尊处优的衡山派大佬，他是很有风骨的人物…”
金庸原著，《笑傲江湖》有对刘正风的正面描写：‘主位坐着个身穿酱色茧绸袍子、矮矮胖胖、犹如财主模样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刘正风。”
许辉始终觉得不妥，一个能弹奏《笑傲江湖曲》的雅人，怎么能是油腻中年大佬呢，太不符合观众对雅士的传统观念了…
王青祥显然做足了功课，把刘正风塑造的富态十足…
“…我需要的是那种看淡世俗，只求退隐江湖的态度，还有，他应该有些执拗…”
“你让我捋一捋…”
王青祥来回踱了几步，走过去跟王靖松简单交流了几下。
好演员不仅能自己通读剧本，自行领悟剧本设置的角色，更应该能够按照导演的意图随时改变自己的表演方式！
许辉看了看演员，拿着手持喇叭：“来，各部门注意，我们再来一遍！”
这是一个特写镜头，主要就是表现刘正风面对妻儿老小被杀时候的态度。
镜头对准王青祥，后者眼中划过几滴泪珠：“…我与曲洋大哥结交，只谈音律，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刘正风不但对他钦佩，抑且仰慕，你们今日如此作为，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
“哈哈，天下人只知道你刘正风勾结魔教，来呀，杀了他儿子！”
“且慢，我自行了断！”
王青祥叹了口气，右手接过匕首，就要抹脖子。
“君子报仇，十年未晚…”
王靖松扮演的曲洋现身…
“好，这条过了，转三号场！”
许辉很满意。
接下来要拍摄泛舟水上，‘沧海一声笑’的MV…
炮辉对于这首歌的意境早就了然于胸。
‘秋风飒爽，江水澄澈，两位至交在一艘飘摇的木船上，唱诵着落拓不减豪放，狂放不时洒脱的出世之歌…’当然，肯定不是现场收音，王青祥和王靖松也唱不出‘沧海一声笑’的豪迈！
他请了刘唤还有林梓祥两人合唱了一版。
至于他自己，并没有加入合奏。
其实原版的《笑傲江湖》，许贯杰加入演奏，当然很好听，毕竟是歌王，可是呈现出来的效果很…很尴尬，一点也不符合逻辑…
书中为琴箫合奏，电影却改成了笛子，笛声清扬，琴声易被盖过，古琴又换成了古筝，为了渲染气氛，还加了鼓点、三弦。
长风大江，敌寇在侧，曲洋一身黑衣，刘正风一袭白袍，令狐冲方巾蓝衫怔怔望着一对自己，他们抚琴吹笛，放声高歌。
其时远山蒙蒙，白浪滔滔，像极了浓淡相洇的写意水墨。
这才是我们要的笑傲江湖！
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
……
昨晚的事情，当然以许辉各种割地赔款，外加巧舌如黄（鳝）摆平了。
当然，丫吖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女人，一开始各种拒绝，甚至还动脚踹了炮辉，可惜，硬肛起来，炮辉还没输过！
“我就抱抱我不亲，我就亲亲我不摸，我就摸摸我不蹭，我就蹭蹭不进去…’‘我们讨论一下人生，算了，还是讨论一下生人吧…’至于微信群，丫吖还不至于那么没有分寸，毕竟是女帝，宫斗技能满分，她可不想轻易把自己掌握的把柄共享出去。
第三轮和第四轮战役中间，丫吖突然提出了自己想法，她怀疑肉巴是心机婊。
炮辉哈哈一笑，他表示从没见过如此蠢萌的心机婊…
他坚决认定肉巴只是一时失言！
佟利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将这个疑惑压在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