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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打人的血流不止,被打的完好无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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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桃点头。

    “学得一门技艺,日后养活着自己,也不成问题。再说,我看二妮挺有天份的。”

    最主要的是,二妮这丫头,似乎运气挺好。

    采药人,颇讲运术。

    许氏揪着二妮:“快,快谢谢奶!”

    就算能跟着村里吴郎中,学些简单的药理医术,也足够改变二妮的人生。

    不至于像她一样,几两银子,卖进张家,受尽张大山的凌暴。

    “谢、谢、谢、奶。”一激动,二妮的舌头又打结了。

    余氏端来土豆。

    林桃这才留意到,张大山没在家。

    “大山呢?”林桃问。

    “背着大海去吴郎中那里了。”许氏说。

    林桃这才想起,早些嘱咐过张大山,背老三去让吴郎中看腿的事。

    七日眨眼既过,林桃一夜没睡,后半夜将张大海叫醒。

    而老张家所有人,都起来了。

    一个个如临大敌般的默不作声。

    百姓常言,生不进官门,死不入地狱。

    一旦身陷官司,等于九十一生。

    老张家一家人来到县衙时,天已大亮。

    曲宁早早就在县衙门前等着了。

    “给曲掌柜磕头。”林桃说。

    张大海二话不说,跪地就是三个响头。

    曲宁把人扶起来,只说了两个字:“安心。”

    县衙大门一开,林桃领着张大山手举等级腰牌而入。

    若是贱民,只有跪在门前的份,而林桃作为七等民,是可以入院的。

    以前不是没有贱民告官,可还没等到问话,就跪晕在门前的比比皆是。

    衙役验过等级腰牌,道了句:“五等民以下不可自诉,你们讼师可请好?”

    张大海焦急的看自家老太太。

    讼师他这只是听说过,见都没见过。可想其珍贵程度。

    娘打小就疼爱他,应该会为他请吧?

    一想到最近老太太对他态度的转变,张大海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请了,稍后就到。”林桃回到。

    张大海长吁了口气。

    娘没变,娘还是疼他的。

    曹德仁大摇大摆的现身县衙门前,手里举着他那块刻着五的腰牌。

    见着院里的张家母子,昴起头,以鼻孔看人。

    “曹掌柜自诉?”衙役问。

    曹德仁鄙夷扫了眼张家众人,颇有气势的点头。

    “双方当事人已到齐,张大海你的讼师呢?”衙役问。

    曹德仁昴天大笑:“哈哈哈哈!就他?请得起讼师?”

    “有句话怎么说的?”林桃沉思。

    “啊!狗、狗眼看人低!对对对!”

    “糟老太婆,老子今天让你吃不完兜着走。这山刀子城,敢惹老子的,还没生出来呢!”

    “哎哟哟,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等级腰牌上刻的是一呢。”

    林桃就跟听了个笑话似的,呵呵直笑。

    “你……”

    被一个糟老太婆嘲笑,曹德仁高举拳头,扑身上前。

    “杀人了!”林桃后倒在地,两脚向上那么一踹。

    鞋底不偏不倚的,正中曹德仁那张大盘子脸。

    一声闷哼,曹德仁血溅当场,鼻血如柱,那个喷啊!

    林桃一脸惊恐,缩成一团。

    “哎哟!别打我,别打我。”

    “老子杀了你!”曹德仁捂着喷血不止的鼻子,又要扑上去。

    门外看热闹的人都看傻了,打人的,血流不止。

    被打的,完好无损。

    个个目不转睛的盯着,发生了啥?

    两名衙役奔来,将曹德仁拉开。

    “曹掌柜这是要藐视公堂?”

    “我……”曹德仁指着自己的,觉着说被打,丢了面。

    气不过,咬牙切齿道:“她……”

    衙役打断道:“不是让你们来逗嘴的。张大海,你的讼师呢?耽误堂审罪加一等!”

    “且慢!”洪亮浑厚的声音传来。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一白须华服老者,手中的等级腰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四字。

    衙役接过老者的等级腰牌,手颤抖不止。

    山刀子城,地处偏远。四等民几乎是见不到的!

    曹德仁额头拧成了山峦。

    “一个七等民,怎么可能请得四等民的讼师?其中定有假!”

    曹德仁指着老者叫嚣起来。

    林桃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有一种狗,就是见了谁都得叫唤两声,好像就怕别人不知道它的存在似的。”

    老者瞥了一眼曹德仁,不冷不热的道了句。

    “你说老夫造假?信不信老夫告到你倾家荡产!”

    “你……”

    衙役一把拉住曹德仁,恭敬的对老者道了声:“先生请。”

    衙役的反应,就如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曹德仁脸上。

    曹德仁猪肝色的脸上,五官拧成了一团。

    “天啊!那腰牌是真的?真是四等民?”

    “腰牌造假?找死呢?”

    “对对对!哇!那户七等民,怎么巴结上的?”

    “就是,我一个六等民,都没这样的道道呢!”

    “曹德仁这回栽喽!”

    “那可不一定!张家那三儿子,也不是什么好鸟。”

    不出意外,张大海以往的斑斑劣迹,被曹德仁一一列举出来。

    为曹德仁作证的人,也陆续登场。

    众人口径一至。

    县衙门外看热闹的,也开始对张大海指指点点。

    舆论开始倾向曹德仁。

    张大海伸手拽着老太太的衣角,紧张得呼吸急促。

    林桃握着他的手,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手间的力道也加大许多。

    “因为他穷,这就是他偷盗你银子的理由?”

    老者发问。

    曹德仁肯定点头。

    “因为你富有,你就不会起抢夺他配方的心思?”

    曹德仁被问住了。

    他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索性不答,丢出句。

    “我又不是没钱,想要配方买就是!他就不一样了,穷成那样,偷我银子很奇怪吗?”

    “恕老夫直言,张家并不穷。”

    “他不穷?”

    曹德仁强忍笑意,指着院中的张大山。

    “大人,您看看他们穿的都是什么?那块腰牌挂在那里,都辱没了腰牌。”

    “或许人家就喜欢旧布衣裳呢?”

    曹德仁拍腿大笑。

    “别说有钱人,就是普通的六等民,也没谁穿成那样吧!老先生,您去他张家看过吗?”

    “三间茅草房,一个小破院,灶房还不如我家茅房。您管这叫不穷?”

    曹德仁笑脸未收,数落道。

    “大人可能不知道,张家这七等民,还卖孙女得来的钱。这事儿,王家坝子的老王头可以作证。眼瞅着再有几月就年末了,他老张家十一口子人,他拿什么缴人头税?”

    曹德仁两手一拍。

    “除了偷还能干嘛?”

    县衙门外的人也议论纷纷。

    “人头税缴不上,就得被削去等级。那不等于升户籍的银子白缴了!”

    “十一口人啊!一人两百文,得二两多呀!”

    “听说他家两孙女啊!卖了一个,也可以卖另一个,至于偷吗?”

    “你傻啊!听说这老太婆,一连坐地起价,拿老王头的银子生了崽,现在要价两呢!”

    “喔哟!这老太婆真会玩啊!以后想卖孙女,都没人敢买了。”

    “啧啧啧,这样的娘,能教出啥好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