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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姐姐的相亲对象后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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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心里有那些年轻男生,我不会怪你,我比你大许多,你爱慕年轻阳光的男生我理解你。”

    “但是,柠柠,你要记得你已婚,你是我的妻子,你以后不许再跟他有往来。”

    “沈亦唔唔唔——”温柠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只想推开此刻让她觉得陌生的沈亦柏,她唇和舌头疼的她泪眼朦胧,她低吼喊他的名字,可最后一个“柏”字被气息粗重的沈亦柏再次堵回她的口中。

    温柠推不动,双手开始用力捶打沈亦柏顶着她身体的双肩,但仍旧无济于事,沈亦柏重重地辗转吻她,像是一头优雅野兽被侵犯领地后极近所能地占据她所有呼吸。

    她眼泪无声在流,她挣扎不动了,双手无力地垂下,后背被他整个人抵着像是嵌在墙壁上,她长发都被亲乱了,她声嘶力竭了,老实了,整个人软的像滩水任由沈亦柏大手托着着她屁股将她摁在墙上吮吻。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吻终于停歇。

    温柠失去所有反抗力气,脸旁因为缺氧涨红,唇上血丝弥漫,肿胀不堪,她呼吸凌乱,低着头额头无力地抵在沈亦柏发烫的颈间。

    寂静的房间里,两道因为那场吻变得凌乱粗重的呼吸彼此交缠。

    “沈亦柏——”她竭力从呼吸枯竭中找回自己的声音。

    沈亦柏将她压在墙上搂抱着她,他平日深邃温和的眸此刻如不见底的深渊,里面藏着汹涌骇浪,他大手扣着温柠低垂的脑袋,气息深重。

    “今晚做我真正的妻子,柠柠。”他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动作抱着怀里轻地不能再轻的温柠,他嗓音沙哑,给她承诺,“第一次没有想象的可怕,如果害怕疼,我会做足前戏直到你点头同意。”

    “沈亦柏。”温柠对他的话不做回应,只是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沈亦柏的窄腰,喊他名字的嗓音带了哭腔。

    “我会很温柔。”沈亦柏察觉到那双纤细手臂竭尽所能地抱紧他的腰,像是害怕,他再次允诺,他抱着她,往温柠的床边走。

    漆黑寂静的房间,温柠被沈亦柏附身放到了床上,她还是没有松手,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双手紧紧地抱着沈亦柏的腰,力气大到像是要记住这最后一刻沈亦柏的拥抱。

    沈亦柏没有办法起身,也没想着起身,他覆着身下那抹纤瘦柔软的身体,感受着腰上那两只手臂的用力,他呼吸粗重着,大手往后握住温柠的脚踝,帮她褪掉高跟鞋,让她的小腿缠在自己腰上。

    他一边解自己的衬衣纽扣,一边摸索到温柠的裙摆,将她的裙摆往上撩起。

    温柠的手臂此时开始卸力,她不再用力搂抱沈亦柏的窄腰,两只手无力地悲苦地从沈亦柏腰上脱力,垂落在透软的床上。

    沈亦柏眸深着,复又握住她的手,正要让她的手去搂自己的脖子时,他听见黑暗中温柠开了口,轻的不能再轻的声,仿若蚊子在五米外振翅的声响,可沈亦柏听的清清楚楚。

    她说的是:“沈亦柏,我们离婚吧。”

    第46章欲吃x22

    沈亦柏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

    黑暗中他微重的呼吸都好像静了一息,他脸埋在温柠颈间,片刻后,他从温柠身上起来,站在床尾,漆黑的眸定定地看着床尾那抹在黑夜里朦胧纤瘦的身影,他道:“很晚了,睡吧。”

    他转身大步离开。

    温柠躺在床上,失焦灰暗的眸盯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轻哑的嗓音想重复一遍,她喊他名字,“沈亦柏——”

    “柠柠,我想我跟你都需要平静一下。”

    房门随着沈亦柏话音落地被扣上,门锁声清脆。

    温柠在沈亦柏消失在这间卧室的那一刻泪如雨下,室内很暗,她哭的很安静,安静到如果再走进一个人,不会发现这里有人在哭。

    以前温柠不理解电视剧里那些情侣分手时女方为什么会哭的狼狈不已,可直到这一刻,她主动推开沈亦柏,主动让他逃离自己压抑窒息的世界这一刻,她才感同身受到女方内心的无力和悲痛。

    她不会再拥有沈亦柏的拥抱,也不会再有沈亦柏的温柔安慰,那些沈亦柏的好,她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感受到。

    这一夜温柠睁着眼睛到天亮。

    隔天一早的餐桌,温柠没有出现,沈亦柏一个人坐在餐桌上,看着对面空落落的位置,他起了身,走到客卧门前敲了两下房门。

    门从里面被打开,温柠素着一张雪白到有些苍白的脸从里面出来,衬衣长裙裹着她越发消瘦的身体,她长发扎成低马尾,除开没有化妆稍显憔悴的一张鹅蛋脸,她从头到脚都如往常一样漂亮。

    “过来吃早饭。”沈亦柏情绪稳定下来,嗓音也一如既往地平静温和。

    “嗯。”

    温柠应了一声,走去餐桌旁坐下。

    沈亦柏坐回原位置,他没有动筷子,漆黑的眸一直看着安静吃饭的温柠,看她拿纸巾开始擦拭嘴角,他才出声,“情绪好点了吗?昨天为什么要提离婚?”

    温柠擦拭嘴角的动作顿了下,她看着自己只喝了一口的温牛奶,她以为他不会主动提,她以为他会试图忽略,但她想到,沈亦柏不是遇到问题就会逃避的人,他一定会直面问题解决问题。

    她垂眸,说:“我没办法坦然地跟你做·爱。”

    “我不着急。”

    “不要说假话。”温柠说:“每次接吻你都会顶到我。”

    “生理反应是动物本能,克制住它是人类跟动物最根本的区别。”沈亦柏道:“柠柠,我不否认,我想跟你做·爱,但你不喜欢,我会克制。”

    温柠声忍不住高了一点,“你能克制一辈子吗?”

    沈亦柏默然地看着温柠,没有说话。

    被那道温和带着厚重感的眸光瞧着,温柠把头压的更低,她知道自己刚才咄咄逼人是故意为难他,也知道自己刚才性子有点太尖锐,像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她别开脸,轻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适合拥有一位更好的妻子。”

    “柠柠,坦白告诉我,这是导致你想离婚的唯一理由吗?”沈亦柏看着她,眸变得很深,“昨晚搂抱你的那个年轻男生是否也是你想跟我离婚的缘由之一?”

    “跟他没有关系。”

    “在我面前不用撒谎。”

    温柠抬起头,一双还红肿着的桃花眼安静地看向沈亦柏,她声线很低,说:“我没有说谎,沈亦柏,他只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们前天才见毕业后的第一面,在这之前,我跟他没有任何联系方式,也没有跟他聊过暧昧的话题,那天你在车上,我不跟你说话跟他聊天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那一天我没有回复你的消息是我已经有了离婚的念头,昨天晚上他只是看我站不稳才抱我,跟我表白我不知道我也不会有任何回应,我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我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她不想让沈亦柏误会她心里有人才想离婚,她哪里都跟他不般配,可她对他的心是绝对的干净又纯粹。

    她只有这一点干净的爱可以拿得出手,但她永远不可能说出口。

    “沈亦柏——”温柠的心又开始一点点抽痛,她喊他名字最后一个字时,声线颤抖了下,她再次垂下眸,不看那张令她心动不已的脸,她竭力平静地道:“所以,我想离婚的唯一原因就是我没办法跟你做·爱,也无法给你生儿育女。”

    沈亦柏看着温柠那张脸,他很冷静,说:“我可以接受不做·爱,也接受这辈子没有儿女,柠柠,我们不用离婚,一开始领证的时候,我问过你,是否接受夫妻生活,你如果当时说不接受,我也没任何意见,眼下你改变主意,我也不会因为这个跟你离婚。”

    无法否认,那一刻温柠的心剧烈地跳动,她从没想过沈亦柏会说出这种话只是因为不同意离婚,她鼻腔那一刻变得酸涩,她想从椅子上起身,她想抱住全世界最好的沈亦柏,她想被他扣住脑袋听他低醇温和的安慰,但她不能。

    他越好,温柠越自卑。

    他的人生值得更好更优秀的女生,他的身边也应该站着一个家世完美性格完美能力出众的优秀女性,他孩子的母亲也应该是跟他一样智商情商能力都比同龄人优秀百倍的女性,而不是有着一位疯狂病态的母亲骨子离自卑又压抑的她。

    她甚至都不知道为了逼迫她离婚用伤害自己身体的千佳慧会不会在哪一天拿一把刀子去捅沈亦柏或者沈亦柏的家人。

    她不确定千佳慧的疯狂,可她绝对不会让这件事有任何发生的可能。

    温柠眼眶泛红,竭力不让自己掉眼泪,她也竭力冷静,但她的鼻音出卖了她,“沈亦柏——”

    喊出他名字的那一刻,温柠再也忍不住,眼泪一点点掉下来,她竭力装出来的平静如被卡车碾压的镜子,裂缝百出,她抽噎着道:“你说过……你说过只要我不提出离婚,我们永远是夫妻,现在我……很认真地想要离婚……你能不能……能不能答应我……”

    沈亦柏长久地沉默下来,他眸光深而远地看着方正餐桌对面的温柠,她低着头,哭的不能自已,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是地痞无赖,用一张结婚证绑住比他小很多的妻子。

    他不该这么捆住她的,毕竟她还小,长得漂亮却没体会轰轰烈烈的爱情,他应该放她自由,就像昨晚那个男生说的,如果她过的痛苦不快乐,他应该随着她的心意放她自由。

    可他不舍得。

    自以为不会动心的他在第一次见温柠时,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对这个比他小十岁的妻子失控。

    他三十二年人生里唯一一次失控,除开他没人知道,他昨晚抱着温柠时,想到她亲昵地窝在她高中同学怀里时,他便想在门口就没入她身体里让她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他的气味。

    “跟我生活,让你这么痛苦吗?柠柠。”漫长的沉默过后,沈亦柏黑眸一错不错地瞧着温柠,他问她。

    温柠抽噎着摇头又点头,她用哭的红肿的眼看向他,断断续续地说:“很开心……可也很痛苦……”

    沈亦柏看她汹涌的眼泪,他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温柠身侧,大手将她的脑袋扣到自己怀里,任凭她滚烫的眼泪浸湿自己的衬衣,他五指插进温柠脑后发间,指腹缓慢摩挲着她的发根,他抬眸,看向餐厅墙壁上挂着的一副油画,他出神着,片刻,才嗓音微哑地道:“我不接受离婚——”

    温柠的脑袋在他掌心里挣扎,似乎要挣脱他的大手跟他对视,他大手松下力道,任凭她在他身前仰头看他。

    沈亦柏顺势弯下腰,大手改为掌住她半边被泪水打湿的脸,他低下头,微凉干涩的薄唇吻住她的唇角,那双漆黑的眸近在咫尺跟温柠对视,他蜻蜓点水似得落下一吻后退开直起身,大手仍旧温柔地摩挲起她的半边脸,他垂眸看她,用低哑的嗓音说:“我只接受我们长久地分居,分居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都接受,并且在你不伤害自己的前提,我都不会干涉。”

    温柠泪眼模糊怔在原地,她觉得自己不太能理解沈亦柏的话。

    沈亦柏看着她,嗓音轻且低哑,补充说:“重新读书考研或者找年轻男孩恋爱约会丰富自己的人生经历,又或者选择定居喜欢的国外,再或者不想工作四处旅游都可以,柠柠,我都不会过问,你的人生还很长,我可以作为你的经济后盾,你可以自由肆意地过你的人生。”

    “只一点,我只希望你能让我的妻子开心点,不要再像这样哭成小花猫。”

    温柠眼泪越加疯狂地往下落,她懂了沈亦柏的话,他以为她想离婚要自由是觉得这门婚姻让她觉得束缚,所以他竭尽所能给她自由和物质基础,让她肆意去过想过的人生,可不是的,她想让他幸福而已,她不可能用一张结婚证绑住他,她想给他重新选择优秀妻子的人生,她抽噎着道:“不要,我们离婚好——”

    沈亦柏温柔却冷漠地堵住她的话,“柠柠,这是我唯一能做的退步,如果你不接受,我不会同意离婚。”

    “起诉离婚的话,起码要一年,柠柠,不要怪我欺负你年轻,即便起诉,我在婚姻里无过错,你的起诉对我而言,没什么作用。”

    温柠看出沈亦柏的坚决,她不知道如何让沈亦柏改变心意,她没这个能力,她也从没想过跟沈亦柏牵扯到离婚官司,她低下头,眼泪无声在落,好一会,她只能点头,因为哭的太久,她的话断断续续伴随着哽咽,她道:“好,沈亦柏……你也可以自由过你的人生……如果以后……哪一天哪一天你遇到喜欢的……女生,你可以告诉我,我会同意……离婚不会继续占据你的妻子身份……”

    沈亦柏手指指背摩挲她的脸,看她止不住的哭和一双流不尽眼泪的桃花眼,他低声道:“这里给你住,今天我会搬走,不要再哭了。”

    “你住这里,我不要……”这里本就是他的家,要搬走的只能是她,至于搬到哪里,不会是千佳慧那里,她已经找好房子了。

    “如果你拒绝,我们就像往常一样一起住在这里,柠柠。”

    温柠拒绝的话被沈亦柏昏沉的嗓音堵在嗓门里,她掉着眼泪,沉默很久,哑声说:“好。”

    沈亦柏昨天订的旅游机票作废,两人一起出门散心的计划因为温柠提出离婚而终止,吃过早饭温柠开车出了门。

    沈亦柏没有过问她的目的地,他开始信守承诺给她绝对的自由和不干涉。

    只是在温柠离开大门的那一刻,沈亦柏喊住她,说:“你今天晚上回来就不会再看见我,柠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温柠背对着沈亦柏停在门口,才止住的眼泪顷刻间从眼眶里流出,她无声掉着眼泪,知道自己以后再也没办法自然而然地拥抱他亲吻他,连见面兴许都是奢望,她心痛如绞,她张张干涩的唇,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半晌,她低着头,眼泪砸在地面上碎成无数瓣,她哽咽着道:“希望你幸福。”

    她想要沈亦柏拥有很幸福很幸福的人生。

    身后沈亦柏长久地没出声,温柠擦了擦眼泪,走出了门外。

    温柠开车回了长宁花苑,她上了楼,用钥匙开了门,走进了她许久没踏入的千佳慧的家。

    今天周六,千佳慧工作一直单休,她在上班没有在家,温柠关上房门,先拔了监控的插头,随后看向地板上干涸的几滴血迹,她走进卫生间,浴缸缸体上触目的红让她腿软片刻,亲眼目睹跟在视频上看见带来的感官刺激不在同一个水平,温柠站在门口,闭上眼缓了很久,才走进去,拿起拖把,进了客厅,把客厅地板上零散分布的血滴给拖了干净。

    卫生间的血渍比地板上要多很多,温柠一上午都在打扫卫生间内的血迹,终于把家里所有沾血的地板家具清理干净,温柠进了自己的卧室。

    住久了沈亦柏家的客卧,温柠再进自己不到十平米的客卧,只觉得逼仄又压抑。

    房间里有着长久没开窗通气的灰尘味和霉味,温柠走过去开了窗,把自己落了灰尘的被子被套拆掉清洗干净晾晒起来,又把自己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折叠整齐放进袋子里,随后她把三袋衣物全都拖到楼下,丢进了垃圾桶。

    最后收拾到柜子上,看见千佳慧搜罗来给她的一堆影碟,她想这里三分之二的黄色影碟应该都是来自于成晋安。

    温柠找了个袋子,把那些影碟全都装进去,一起丢进了楼下的垃圾桶。

    她收拾到下午三点,把她卧室里的东西丢的一干二净,最后她走回客厅,拆掉千佳慧让她练舞拉出来的帘子。

    做完这些,温柠走到沙发上坐下,目光静静地看着那张她曾经吃过无数顿减脂餐的餐桌,她什么也没想,就这么直直坐了三个小时。

    客厅钟表指到六点半时,玄关处的房门“啪嗒”一声开了,温柠的视线从餐桌上移到玄关门口,她看见穿一件绿裙子的千佳慧走进玄关,然后她下意识把肩膀上的挎包递了出去,可她面前是空气,微顿一会,千佳慧似乎反应过来温柠很久不在家了,她脸色沉着重重把包摔在地上,然后鞋子都没换就走了进来。

    “妈。”温柠出声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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