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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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哥，你手里拿的什么好东西。”雷默儿兴冲冲地跑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布袋，里头装满了金银财宝。
楚月啼没有说话，他把盒子重新合上，开始打量起四周。
哪里不对劲。
他捡起一枚金锭，冲着头顶的长明灯扔了过去，金锭穿过了火焰，而火焰甚至都没有抖动一下。
“是幻象！”楚月啼心中一沉。这是一个连环幻境。楚月啼闭上眼，许久之后猛地睁开双眼。四周一片昏暗，众人手里拿着的，哪是什么金银珠宝，分明就是一堆石头，他再低头一看，手中的盒子也早已腐朽，用手一捏就碎成木屑。
“抱歉了。”楚月啼说着，走向了雷默儿，伸出了木刀。
雷默儿摸着自己的手臂，他觉得自己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到，然后周围的环境陡然一变，阴森黑暗。
楚月啼又对其他两人故技重施，雷默儿看见，楚月啼用他的木刀对着叔叔的手臂一按，叔叔叫了一声，清醒了过来。
“这怎么回事？”清醒后的众人聚集在一起，左洛复忍不住问道。
楚月啼捡了几块石头，沉思了一会儿。
“首先，是这座树林本身。”楚月啼放了第一块石头：“浓雾是幻象。”
“其次，这个秘境。”第二块石头，“空留是幻象。”
“空留之内，又有一重幻象。”楚月啼摆上第三块石头。
“甚至，我还遭遇了一重。”楚月啼心有余悸看了看化成木屑的盒子，摆上了第四块。
“这座森林，曾经被厉害的御术士施加了重重的幻象。甚至我都无法肯定，眼前的各位，是不是幻觉。”楚月啼摸了摸自己的木刀，接着说道：“但是无论如何，这片林子里，确确实实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有御术士这么大费周章来布置重重幻术了。”
“看来彪爷要找的东西，非比寻常啊。”雷海叹气道：“这鬼地方是那什么御术士布置的障眼法，我们看来是找不到古画了。”
“不，恰恰相反。”楚月啼摇摇头：“仔细想想，这些幻象布置的目的是什么。”
他重新捡起第一块石头：“密林外的浓雾，是要人们知难而退。这说明，林子里藏有东西。而这东西藏在哪里才不会被闯过浓雾的人发现？”
雷默儿一拍手掌，兴奋地指了指第二块石头：“藏在空留里面，一般人发现不了。要是没有楚大哥，我们也什么都发现不了呢！”
楚月啼点了点头，拿起第三块石头：“就算真有人进入了空留，也会被第三层幻象迷惑，沉迷于金银珠宝不可自拔，而去忽略了真正的宝物。”
雷海三人不好意思地对视一眼，他们正是沉醉于金银的那些人。
“试问，如果这里没有东西，御术士为什么要大费苦心在这里布置？”楚月啼道：“我断定，空留之内，肯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但这里，确实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啊，满地都是破石头。”左洛复疑惑问道。
楚月啼又看了看小盒子，忽然露出微笑：“除非，还有一层幻象。”
他将自己的木刀握在手中，黑暗之中忽然一闪，众人看见木刀之上燃起火焰。楚月啼将木刀对准腐朽的盒子，用力一挥，火焰立刻点燃了盒子。
在那片火光之中，腐朽的盒子被烧成灰烬，灰烬剥落，一个雕刻着云龙燮凤的盒子熠熠闪光。楚月啼收回木刀，那些火焰也戛然而止，消失不见了。
楚月啼将盒子捧回众人面前，重新打开了它。盒子里的东西，仍和幻象中看见的一样，原封不动。
楚月啼打开了画卷，逼真的画面让众人惊叹不已，甚至都将楚月啼无中生火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想必这就是彪爷要找的东西了。”楚月啼收起了画卷，“咱们还是快点离开吧。这地方也许还有什么幻象。”
众人点了点头，谁也不想再多做停留。
说来也怪，当楚月啼捧着盒子走出空留的时候，冷杉林外的寻宝人都是一愣，他们清晰地看见，围绕在身边的浓雾，慢慢地散了。
距离进入冷杉林，已经过了整整一天。成何前去端木巡府上讨说法，却被告知端木巡不在城内，别说关在牢中的小六，就连自己的副将和楚月啼，都已经失去了消息。
成何焦急地走来走去，等待自己手下士兵的消息。
“将军，左副将他们回来了！”士兵来报。
成何大喜，立刻出门迎接。左洛复肩头染血，另有两个不认识的人，也是萎靡不振。
“左洛复，楚月啼呢！”
“他啊！”左洛复神秘兮兮地笑了笑：“给相好的赔罪去了。”
“相好的？”成何眨眨眼睛，想了想：“哦，是说那位巧织姑娘吧！”
左洛复笑了笑，看了眼周围，收起笑容，神情严肃。
“将军……”
成何会意，让众人进了大厅。
……
巧织拨弄着面前的小茶杯，心思却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那个木头明明说过会来的，结果等了一天，都没有来。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巧织气鼓鼓地把小茶杯往桌子上一扔。
还说不喜欢喝茶！
亲手做的桂花糕也不吃！
本小姐手艺有那么差吗！
要不是脚受伤了，一定踢死你个木头脑袋！
巧织越想越生气，站起来一瘸一拐走到厨房，刚做的茶糕还腾腾冒着热气。巧织拣了一块，也不怕烫，送到嘴中。
又甜又香，明明就很好吃嘛！
要是那个木头脑袋再出现，一定要让他尝尝，不然本小姐咽不下这口气！
“砰砰砰！”门环被人重重敲响。
“谁呀！”
“砰砰砰！”
“来啦！别敲了，敲坏了你赔啊！”巧织勉勉强强走到大门，一开门，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巧织瞪起了眼睛。
“是我。”楚月啼点了点头。
“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昨天有事，没能过来。”
“哦，这样啊……”看着楚月啼干净的眼睛，巧织忽然羞涩起来：“那你进来吧。”
巧织慢慢走向家中，楚月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你你……你干什么！”巧织的脸红到了耳根。
“你走得太慢了，我拉住你，走得快一些。”
“还不是你害的！”巧织气鼓鼓地说道。
“对不起。”楚月啼低下头，像一个犯错的小孩。
巧织被气笑了，甩了甩手：“你愣着干什么，扶我进去啊。”
“哦。”
“你要喝茶吗？”巧织揉了揉脚，看见桌上被自己弄翻的小茶杯，偷偷扶正。
“不用了。”楚月啼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
摆出一张冷脸，却还是来看我了。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种怪人，巧织心想，虽然是个木头，但心地也不坏。与其说是冷，倒不如说是傻呢。
巧织起了戏耍楚月啼的心思，故意摆出一副生气的面孔，说道：“那你要吃茶糕吗，我刚做的。”
“不了。”
“不行！”巧织撅起小嘴：“你弄伤了本小姐的腿，本小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楚月啼沉默了一会儿，愣愣地笑道：“那好吧。”
见到楚月啼的笑，巧织一愣，小声说道：“你还会笑啊……”
“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说茶糕在厨房里，你去给我全端过来。”
“哦。”楚月啼走到厨房里，不一会儿端出满满一笼屉的茶糕。
“你尝尝味道怎么样。”巧织满脸希冀地看着楚月啼。
楚月啼捏起一个送到嘴里，咀嚼了半天，皱着眉头吞了下去。
“怎么样，好吃吗？”
“嗯。”
“嗯？”巧织说道：“没了？就一个嗯字？”
“我不太喜欢茶叶的味道，所以没怎么尝味道，直接吞下去了。”
“你……你这个笨蛋，你给我走！”
“哦，那我明天再来看你。”楚月啼真的转身就离开了巧织的家。
“哼，木头脑袋，谁要你来看我！”巧织用力关上大门。
“你还是轻一点吧，你家的门环快要掉了。”楚月啼在门外说道，一本正经的语气更是触动了巧织的火气。
“不用你说！笨蛋！”
回到兵营的时候，成何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要等到吃过午饭才能回来呢。”成何打趣道。
“吃了一点。”楚月啼笑笑。
“大早上就做午饭？这姑娘也挺有意思。”左洛复挠挠头，现在的姑娘真奇怪。
“好了。”成何清清嗓子：“说正事吧。”
大厅里的气氛严肃起来，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的雷默儿更是有些心虚。叔叔看穿了他的窘迫，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这么说，冷杉林里确实藏着秘宝，就是你们带回来的那副古画。”成何思索一番，“那古画我也看了，实在找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画技却是超群。”
“这幅画要是卖给帝都的贵族们，估计能卖到天价，那个彪爷估计就是看中了这个。”成何说道。
雷家叔侄二人有些紧张，在密林中，他们虽然和左洛复同行，但并不意味着，他们是同路人。就算现在成何要独吞了那副古画，他们叔侄二人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既然这东西可以救你们雷家和那个古玩店，就交给你们吧。”成何说道：“我让手下人找了个老师傅，将这幅画重新装裱了，等会你们就把画给那个彪爷吧。”
雷家叔侄一听，大喜过望。
“不过，你们找到的那些瓷器，要交给我们。”成何温和说道：“我还要用瓷器，和端木巡换人呢。”
“当然没问题。多谢将军大恩大德！”雷海语气激动。
“楚大哥，你手里拿的什么好东西。”雷默儿兴冲冲地跑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大布袋，里头装满了金银财宝。
楚月啼没有说话，他把盒子重新合上，开始打量起四周。
哪里不对劲。
他捡起一枚金锭，冲着头顶的长明灯扔了过去，金锭穿过了火焰，而火焰甚至都没有抖动一下。
“是幻象！”楚月啼心中一沉。这是一个连环幻境。楚月啼闭上眼，许久之后猛地睁开双眼。四周一片昏暗，众人手里拿着的，哪是什么金银珠宝，分明就是一堆石头，他再低头一看，手中的盒子也早已腐朽，用手一捏就碎成木屑。
“抱歉了。”楚月啼说着，走向了雷默儿，伸出了木刀。
雷默儿摸着自己的手臂，他觉得自己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到，然后周围的环境陡然一变，阴森黑暗。
楚月啼又对其他两人故技重施，雷默儿看见，楚月啼用他的木刀对着叔叔的手臂一按，叔叔叫了一声，清醒了过来。
“这怎么回事？”清醒后的众人聚集在一起，左洛复忍不住问道。
楚月啼捡了几块石头，沉思了一会儿。
“首先，是这座树林本身。”楚月啼放了第一块石头：“浓雾是幻象。”
“其次，这个秘境。”第二块石头，“空留是幻象。”
“空留之内，又有一重幻象。”楚月啼摆上第三块石头。
“甚至，我还遭遇了一重。”楚月啼心有余悸看了看化成木屑的盒子，摆上了第四块。
“这座森林，曾经被厉害的御术士施加了重重的幻象。甚至我都无法肯定，眼前的各位，是不是幻觉。”楚月啼摸了摸自己的木刀，接着说道：“但是无论如何，这片林子里，确确实实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不然，也不会有御术士这么大费周章来布置重重幻术了。”
“看来彪爷要找的东西，非比寻常啊。”雷海叹气道：“这鬼地方是那什么御术士布置的障眼法，我们看来是找不到古画了。”
“不，恰恰相反。”楚月啼摇摇头：“仔细想想，这些幻象布置的目的是什么。”
他重新捡起第一块石头：“密林外的浓雾，是要人们知难而退。这说明，林子里藏有东西。而这东西藏在哪里才不会被闯过浓雾的人发现？”
雷默儿一拍手掌，兴奋地指了指第二块石头：“藏在空留里面，一般人发现不了。要是没有楚大哥，我们也什么都发现不了呢！”
楚月啼点了点头，拿起第三块石头：“就算真有人进入了空留，也会被第三层幻象迷惑，沉迷于金银珠宝不可自拔，而去忽略了真正的宝物。”
雷海三人不好意思地对视一眼，他们正是沉醉于金银的那些人。
“试问，如果这里没有东西，御术士为什么要大费苦心在这里布置？”楚月啼道：“我断定，空留之内，肯定有我们要找的东西。”
“但这里，确实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没有啊，满地都是破石头。”左洛复疑惑问道。
楚月啼又看了看小盒子，忽然露出微笑：“除非，还有一层幻象。”
他将自己的木刀握在手中，黑暗之中忽然一闪，众人看见木刀之上燃起火焰。楚月啼将木刀对准腐朽的盒子，用力一挥，火焰立刻点燃了盒子。
在那片火光之中，腐朽的盒子被烧成灰烬，灰烬剥落，一个雕刻着云龙燮凤的盒子熠熠闪光。楚月啼收回木刀，那些火焰也戛然而止，消失不见了。
楚月啼将盒子捧回众人面前，重新打开了它。盒子里的东西，仍和幻象中看见的一样，原封不动。
楚月啼打开了画卷，逼真的画面让众人惊叹不已，甚至都将楚月啼无中生火的事情抛之脑后了。
“想必这就是彪爷要找的东西了。”楚月啼收起了画卷，“咱们还是快点离开吧。这地方也许还有什么幻象。”
众人点了点头，谁也不想再多做停留。
说来也怪，当楚月啼捧着盒子走出空留的时候，冷杉林外的寻宝人都是一愣，他们清晰地看见，围绕在身边的浓雾，慢慢地散了。
距离进入冷杉林，已经过了整整一天。成何前去端木巡府上讨说法，却被告知端木巡不在城内，别说关在牢中的小六，就连自己的副将和楚月啼，都已经失去了消息。
成何焦急地走来走去，等待自己手下士兵的消息。
“将军，左副将他们回来了！”士兵来报。
成何大喜，立刻出门迎接。左洛复肩头染血，另有两个不认识的人，也是萎靡不振。
“左洛复，楚月啼呢！”
“他啊！”左洛复神秘兮兮地笑了笑：“给相好的赔罪去了。”
“相好的？”成何眨眨眼睛，想了想：“哦，是说那位巧织姑娘吧！”
左洛复笑了笑，看了眼周围，收起笑容，神情严肃。
“将军……”
成何会意，让众人进了大厅。
……
巧织拨弄着面前的小茶杯，心思却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那个木头明明说过会来的，结果等了一天，都没有来。
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巧织气鼓鼓地把小茶杯往桌子上一扔。
还说不喜欢喝茶！
亲手做的桂花糕也不吃！
本小姐手艺有那么差吗！
要不是脚受伤了，一定踢死你个木头脑袋！
巧织越想越生气，站起来一瘸一拐走到厨房，刚做的茶糕还腾腾冒着热气。巧织拣了一块，也不怕烫，送到嘴中。
又甜又香，明明就很好吃嘛！
要是那个木头脑袋再出现，一定要让他尝尝，不然本小姐咽不下这口气！
“砰砰砰！”门环被人重重敲响。
“谁呀！”
“砰砰砰！”
“来啦！别敲了，敲坏了你赔啊！”巧织勉勉强强走到大门，一开门，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是你！”巧织瞪起了眼睛。
“是我。”楚月啼点了点头。
“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昨天有事，没能过来。”
“哦，这样啊……”看着楚月啼干净的眼睛，巧织忽然羞涩起来：“那你进来吧。”
巧织慢慢走向家中，楚月啼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你你你……你干什么！”巧织的脸红到了耳根。
“你走得太慢了，我拉住你，走得快一些。”
“还不是你害的！”巧织气鼓鼓地说道。
“对不起。”楚月啼低下头，像一个犯错的小孩。
巧织被气笑了，甩了甩手：“你愣着干什么，扶我进去啊。”
“哦。”
“你要喝茶吗？”巧织揉了揉脚，看见桌上被自己弄翻的小茶杯，偷偷扶正。
“不用了。”楚月啼还是那副冷冷的样子。
摆出一张冷脸，却还是来看我了。真不知道怎么会有你这种怪人，巧织心想，虽然是个木头，但心地也不坏。与其说是冷，倒不如说是傻呢。
巧织起了戏耍楚月啼的心思，故意摆出一副生气的面孔，说道：“那你要吃茶糕吗，我刚做的。”
“不了。”
“不行！”巧织撅起小嘴：“你弄伤了本小姐的腿，本小姐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楚月啼沉默了一会儿，愣愣地笑道：“那好吧。”
见到楚月啼的笑，巧织一愣，小声说道：“你还会笑啊……”
“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说茶糕在厨房里，你去给我全端过来。”
“哦。”楚月啼走到厨房里，不一会儿端出满满一笼屉的茶糕。
“你尝尝味道怎么样。”巧织满脸希冀地看着楚月啼。
楚月啼捏起一个送到嘴里，咀嚼了半天，皱着眉头吞了下去。
“怎么样，好吃吗？”
“嗯。”
“嗯？”巧织说道：“没了？就一个嗯字？”
“我不太喜欢茶叶的味道，所以没怎么尝味道，直接吞下去了。”
“你……你这个笨蛋，你给我走！”
“哦，那我明天再来看你。”楚月啼真的转身就离开了巧织的家。
“哼，木头脑袋，谁要你来看我！”巧织用力关上大门。
“你还是轻一点吧，你家的门环快要掉了。”楚月啼在门外说道，一本正经的语气更是触动了巧织的火气。
“不用你说！笨蛋！”
回到兵营的时候，成何已经在大厅等候多时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要等到吃过午饭才能回来呢。”成何打趣道。
“吃了一点。”楚月啼笑笑。
“大早上就做午饭？这姑娘也挺有意思。”左洛复挠挠头，现在的姑娘真奇怪。
“好了。”成何清清嗓子：“说正事吧。”
大厅里的气氛严肃起来，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的雷默儿更是有些心虚。叔叔看穿了他的窘迫，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头。
“这么说，冷杉林里确实藏着秘宝，就是你们带回来的那副古画。”成何思索一番，“那古画我也看了，实在找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画技却是超群。”
“这幅画要是卖给帝都的贵族们，估计能卖到天价，那个彪爷估计就是看中了这个。”成何说道。
雷家叔侄二人有些紧张，在密林中，他们虽然和左洛复同行，但并不意味着，他们是同路人。就算现在成何要独吞了那副古画，他们叔侄二人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既然这东西可以救你们雷家和那个古玩店，就交给你们吧。”成何说道：“我让手下人找了个老师傅，将这幅画重新装裱了，等会你们就把画给那个彪爷吧。”
雷家叔侄一听，大喜过望。
“不过，你们找到的那些瓷器，要交给我们。”成何温和说道：“我还要用瓷器，和端木巡换人呢。”
“当然没问题。多谢将军大恩大德！”雷海语气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