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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三个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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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洗手间又跑出来一个人,白胡子白头发一身白色道衣,正是皇普神魔,我急促地喊道:“皇普老师,它朝蓝千月那里去了。”

    皇普神魔扭过头,说:“冥界裂缝被人有意改动,这个是过去的它,它藏在这里几天了,要不是你们身上有符,早要了几个人的小命。前头的那个我不是让你去拿赤翅黄钺吗?快哦。”说完,步入黑暗里。

    我和林慕颜对望了一眼,她说:“什么意思,两个皇普先生?”

    我是丈二金刚莫不着头脑,说:“快走。”

    在灯光闪烁的楼层里,我俩急乎乎地行走。这时,雨声仍然密集,打在楼顶噼噼啪啪,偶尔有闪电,疾驰而过,能看到走廊里门窗林立。突然我停住说道:“奇怪,刚才怎么没有看见那面镜子?”

    林慕颜伫立,问:“怎么了?”

    我说:“我们不是到天地殿门口了,我记得前面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有那个梳妆台,皇普先生还说,它可以照见时空裂缝里的妖物。”

    林慕颜仔细分辨一下,尽头昏暗,但完全可以看清桌子上没有了那面镜子。

    “难道还有人在这里?”

    我两人这时双腿发颤,心里扑腾乱跳,连呼吸都感觉到粗重了,我擦了一把汗,对这次来到后院发生的事情感到很后悔,我说:“下一次宁可喊家长来把我领走也不接受这个烂处分了。这是什么学校的决定,简直是冥界的邀请函。你以后也别在学生会混了,危险啊。”

    我想起了巴拉卡斯老师那双蓝光闪现的眼睛,还有这个皇普神魔,捉一个妖也得十天八天的,这都是人体的极限,我眼下没有事,而蓝千月他们就吃点有限的瓜子、糖豆,能熬过八九天吗?

    想到这里,我咬咬牙,说:“走,敲门。”

    林慕颜说:“还敲什么?直接冲进去拿呗。”

    我拍了拍脑袋,说:“哎呦,紧要关头还保持着礼节,我这是未来民族的希望。”

    林慕颜推我一把,说道:“快,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笑。你进去我等着。”

    我说:“好。”就伸手拧门把,忽然,我心血来潮,手停在半空,我说:“不,我用脚。踹它。终于又有机会踹门了。上次在女生宿舍这么做给写了检讨、还把班里的小红旗也罚走了。现在,可没有人管我了。”说着,我抬起腿,鼓起劲,准备一脚将木门踢开。

    忽然,我觉得后脊梁有东西一滑一下掉落在地。

    林慕颜双手抱在一起,在我后面,带着讽刺的口气,说:“看样子,你是不需要你的狗皮膏药了。”

    “哎呦,我的力神复苏。”我惋惜地叫到。扭过身去拾它。

    也就是这个空当,门被里面的人一下子撞开,屋里的耀目的灯光倾斜而出,照亮了我们视野所及的楼层,那不是灯光,是五彩斑斓的奇异辉光,到处蔓延,到处漂移,像是有生命一般,轻柔而华丽,像溪水一般,流动、泼洒、散布可以触及的任何地方。

    接着,那个着长袍的神秘鬼王再次出现,它跳到我们头顶,在墙壁上做短暂的停留,然后,看见了惊厥的我,它的目光也呈现僵呆 ,它对我的出现也表示极度惊愕,用手指指我,想说什么,但是时间极短,来不及。

    瞬间,它沿着墙壁迅捷离开。然后,皇普神魔一袭白衣白须飘飘站在了我们面前,他看见了我,说:“快,把赤翅黄钺送去。”

    我说:“你等着,我给你。”

    他已经跑到外面,激疾地说:“不是我,是另一个我。我才用照空镜照见着妖兽,它从这间屋子里的裂缝钻进来了。不能让它逃了。我在那边等你。”

    那些精光犹如退潮一般,追随两人的消失而隐去,只传来皇普神魔最后的话语:“这里不只是有鬼王,还有别人,鬼王没有这么大的能力改动时空延迟。我们在冥界裂缝的时间线上了,我只是开始。”

    “开始什么?”留下我和林慕颜满腹狐疑地站在破门口,我接着说:“我这一路遇见了三个皇普神魔,真是怪了。”想了想,我又说:“老头子一百多岁了,跟人打架毫不含糊,不论在哪,随时奉陪啊。”

    林慕颜到底是女孩子,心细,说:“我遇见的这两个皇普先生,一个说追了它几天了,一个说刚刚发现它,最后你在里面的那个却说是等着要赤翅黄钺消灭它,看来,真的是一条时间线。”

    我边进屋边说:“哦,明白了。我们看到了整个事件的经过。”说归说,我们也没有深究里面的含义,我高兴地说:“哟,兵器在这里搁着,他刚刚怎么不用?”

    屋里亮着一盏应急灯,却很明亮。

    我走到赤翅黄钺跟前,仔细打量它,这是一件在边缘处布满划痕的古旧铜器,精美的造型,拙朴的雕刻,还有经过了好些年仍然闪着锋芒的呈亮利刃。那些古时的镂花、烙印在手柄上的咒语,无不显示它当年的威武和荣耀。

    “快拿呀。”林慕颜高兴地催我。

    “哦。”我看迷了,抓住手柄就走,意外发生了,我的手就像触电一样,从挨着黄钺的掌心开始疼,一直延伸到肩膀,那是一种扎针似的麻疼,就好像这把兵器上面有浓浓的静电,一下子附到了我的手臂上。于是,我噢地叫了一声,把它放下。

    “怎么了?”林慕颜向前一步,关心地问。

    我揉着手臂,说:“它扎我。”

    林慕颜摆手,说:“老大,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说笑,你怎么不说它咬你呢?”

    我绷着脸,认真地说:“谁说笑了?它,就像通了电,算了,我再拿。”这样,我又伸出手握着手柄,立刻千百条针蜂拥而来钻入手心,然后传遍整个胳膊、肩膀、并且在我体内流动。

    “嚄”我痛的放下它,说:“真的,我一拿起,浑身都疼。”

    我惊讶地看着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林慕颜不相信地走过来,手一伸,就把赤翅黄钺拿到手,她望着我,一副气恼的样子,说:“我怎么好好的,你骗人。人家那边性命攸关,你还在这里玩,毛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