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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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睡了很沉的一个觉一样，天邪只觉得浑身都是劲。能看到东西，能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天邪用力拧了一下手背，还疼。我不是死了吗？
疑惑中的他忽然身体动不了了，门被打开，女孩在背后不满道：“介于你们无知地打扰了本大人的休息，给了你们这么一个惩罚，待会身体能动的时候就干劲滚吧。这个考验，其实对于你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自我省视呢。如果不想在未来酿就悲剧，那么就要有所觉悟了。可惜世间的人从来不会珍惜所有，只会在失去后才后悔。你想知道他们是何如选择的吗？”
“如何？”
“恩雅选择把解药给你，欣莉在知道你死了之后把解药给了兰斯，而兰斯选择了活下去。你可有什么感想？”
“我……不明白。兰斯一向明事理，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而欣莉和恩雅……。”
“通过这个事情，可以知道，你就是属于那种烂好人。无论对方是否接受得了你的善意，无论对方是否会选择接受你的善意，你从来不会去考虑这个事情。这种看似很伟大的行为······。”女孩忽然轻蔑一笑：“呵呵，其实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好像再说，选择已经给了你们，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对方不接受或者接受不了，那么你的善意就会毫无意义。比起施舍一袋钱给可怜的乞丐，或许一个廉价的馒头会更好。年轻人，外面的世界有一句话说的好，这个可笑的世界里即便是做好事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好心办坏事，只会适得其反。你难道不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吗？”
“也就是说我不应该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天邪反笑道。
“本大人指的是你缺少觉悟，懂吗？无论做好事还是坏事，都需要一定的觉悟。呐呐，本大人跟你废话什么，一开始不就说了嘛。可惜世间的人从来不会珍惜所有，只会在失去后才后悔。”女孩说完就走了，留下天邪一个人在想着她说的话。
“是谁？”恩雅听到房门打开，想要转身却忽然动不了了。之前那扇门她怎么也打不开，怎么忽然没有听到有人来就打开了？
一个低哑的声音从后响起：“嘿嘿，小姑娘别害怕，我不会吃了你的，只是……。”
一只嫩白的小手从后面绕到恩雅的前边，在那高傲的耸立上狠狠地揉捏了一把，感叹道：“啧啧，这资本，这手感，当真便宜了那个王八蛋。”
恩雅本以为被羞辱了，不过看那只手那么小，手指纤细，想必是个女孩。不过饶是如此，还是满脸通红起来，呼吸沉喘：“求求……你……别这样。”
恩雅却是如此，女孩越放肆，竟然用凳子把自己架高，趴在恩雅背后双手从衣领领口处伸了进去。
“嗯……啊……。”被女孩玩弄的恩雅忍不住呻吟起来，想要恼怒大骂却提不起气。直到女孩玩得累了，才停下手，上气不接下气道：“好过瘾，好久没这么过瘾了。”
“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怕什么，咱们都是女的，不吃亏哈。”女孩说完“咯咯”笑了起来。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怎么动不了？”
“莫急莫急，待会儿就能动了。你知道一个人其实是可以预示未来的吗？通过现在的种种片段。同过一个人的心性、价值观、过去经历的事以及觉悟程度。本大人已经预示了你的未来哦，恩雅妹妹，作为告诉你的代价，刚才的事就一笔勾销怎么样？”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解气？”恩雅气道。
“你不相信？你可是想要问关于堕天邪和你会不会有未来？但是矜持的你不会这样说出来的。”
“你别瞎说，我才没有……。”恩雅越说越小声：“他肯定会有更配得上他的女孩。”
“我说过，现状的某些东西会决定未来。你这番想法当然也会决定未来发生的事。所以，无法对自己内心诚实地有所作为的你，到了未来仍然会成为他的恋人。”
“你……你说什么？”恩雅惊讶不已，此事心里很高兴又很担忧，同时很质疑。
“堕天邪嘛，自然是能通过种种迹象察觉到你的好意的，不过是时间问题。可是……。”
“可是什么？”恩雅焦急道。
“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呀哈哈哈，因为你们两个啊，在这方面属于同一类人。”女孩说完走了，留下内心情绪复杂的恩雅。
欣莉在房间转悠了很久，终于有人打开房门了，不过她却身体动不了了。
“别急别急，等一下就放你出去找你的天邪哥哥哈。”女孩脆生道。
“他是不是没死？你快告诉我。”欣莉焦急道。
“没死没死，都没死，你莫急。哎哟，看到你这种反应迟钝的而且觉悟单一的人本大人第一次感到无可奈何呢。算了算了，你先等待一会儿。”女孩说着就走了，来到了兰斯的房间。
兰斯神魂落魄地坐在地上，深神情麻木，甚至对女孩的到来看都懒得看一眼。兰斯以为，所有人都死了，剩下苟活的他。
“你这幅消沉的样子即便活下来也废了。”
“也许呢。”
“可是，这只是一个对于你们的考验而已。所以你们喝下的只是配了一点其它药的迷药，他们并没有死。”女孩话音一落，兰斯消化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激动地想要看向女孩却发现动不了了。
“你说的是真的？”兰斯激动得快哭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通过这样的考验本大人得出的结论就是你和堕天邪并不是同路人。所以，到了将来，你们迟早会分道扬镳。”
听到此话的兰斯一愣，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他说过要一直陪伴着我的，直到我成为真正的英雄。”
“对于堕天邪的过去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又如何能够肯定？或许他说过这样的话，不过他本身也是和你一样弱小的人，强大只是他的外表罢了。或许将来他真正强大的时候肯定会想起当初的诺言并兑现，不过那要多久？在此期间，会不会一切都已经改变了呢？”
“你又如何肯定我们是不同的人？”兰斯不服气道。
“这还不简单吗？他放弃解药的时候没有想过他自己，而你在看清事实后就会屈服。你缺少堕天邪那种反抗命运的执着。如果当时那个人换做是堕天邪，他肯定会愤怒得去拼命吧，即便他知道他不是别人的对手。但是，那就是他作为人活下去的尊严和本质，一旦违背了就会死去灵魂。你们二人，都没有错，但却绝不是同一类人。”
这一句话让充满希望的兰斯如遭雷击，他想像之前一样，四个人一齐向着前方走下去。但是这个女孩的话却令他绝望，连他自己找不到借口来辩解或者反驳她的话。她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我的过去？难道她就是清净世界的神吗？
“即便你这么说，我仍然不会离开天邪大哥，我不信。”兰斯坚决道：“你不是说我缺少反对命运的执着吗？我就执着一次给你看。”
“嘻嘻，和堕天邪一样，真是个妙人。未来的走向和现在有关，或许本大人预测的不准也不定，你好自为之吧。”女孩消失后，兰斯就发现身体能动了。
几乎是同时，天邪几人同时出现在走廊上，原来四人被关在同一条走廊的房间，只是不同方位而已。按理说，离得这么近，应该能听到其他房间的声音才是，可是四人都听不到其他房间的任何声音。
“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小女孩？”天邪和兰斯同时问道。
“分头找，应该就在这栋房子里。”天邪此话一出，四人分头把整栋房子找了个遍也没发现任何人。当四人在此聚齐的时候，银索带着神使来了。
“既然什么原谅了你们的妄行，我也就不在追究此事了，你们快离开这里吧。”银索板着脸道。
天邪三人一路上都显得心事重重，只有欣莉一脸无事，问着他们经历过什么。可三人却都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欣莉便懒得追问了。
出了神坛，欣莉忽然拉着天邪走到一旁，不让兰斯和恩雅听到的距离，小声问道：“天邪哥哥，你是不是把解药给我了？”
“是呢，可惜你这个小丫头不识趣。”天邪笑道。
“我才不要呢，若是天邪哥哥都不在了的话。还有你的那些记忆，你说过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也没跟恩雅他们说。不过那些都是真的吗？好奇怪的地方啊。”
“这个，以后会跟你们解释清楚的，现在就暂时先成为我们之间的秘密吧。”
似乎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欣莉很高兴，因为这件事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的，属于她和天邪之间的秘密。
看着那两人在窃窃私语，恩雅多少有些羡慕和介意。正如那个女孩说的，她无法诚实地对内心所想付出行动，无法像欣莉一样坦白，才会把对于天邪的情感隐藏在心里。因为他，是照亮她世界的人。因为他说过，会借给她足以改变一切的力量。
到了外边，才发现昨夜已经过去，现在已经是烈日当头了。奥龙还在处理着他那块土地，看到天邪四人回来，笑道：“是不是被银索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那个臭老头就会摆架子，要是到了外边，凭着我五级灵者哼哼。”欣莉不满而自豪地挥着小拳头。
“那么，你们还没有准备好明天的狂欢节吗？”
“昨天就听你说了，是干什么的？”兰斯好奇道。
“这个嘛，就是一群青年未婚的男女一齐相互交流的日子。今天早上已经西亚他们三个已经来跟我打招呼了呢。”
兰斯三人懂了，可欣莉却还不懂，问道：“这样的日子？为什么？”
“那个······就是我们那边类似于相亲的集会一样。”兰斯解释道。
欣莉顿时红着脸嗔道：“那种集会谁会去啊。”
“这可是清净世界的节日，可以说是所有祭典中最热闹的，你们可不能缺席。至于规矩，明日一起的时候再细细说明吧。”奥龙跑进屋子，把一个罐子拿出来，递给天邪：“这是我所有的积蓄，先借给你们，以后再还我吧。这些钱应该可以去集市买四套全新漂亮的衣裳了。”
也不管天邪四人接不接受，奥龙便回自己的屋子去了，剩下四人目目相视般商量。
“既然……都来这里了，那就体验一次吧。”天邪如此说着。
第二天才是祭典，今天集市上就已经有许多年轻的男女在逛街了。他们穿梭于各个商铺，但都是几个青年一伙或者几个少女又一伙，像天邪这边男女同行的还真没有。当然，街上也有不少男女路过的时候偷偷瞄向这个队伍。
“那个……似乎和他们不一样呢，不如恩雅和欣莉去一起吧，我和兰斯一起。毕竟有些店里，男人不方便进去。”天邪建议道。
“那就这样吧。”恩雅点头道。
恩雅很快就被欣莉拉着往那些好看的店子走了，而兰斯和天邪似乎对于穿着很不讲究也没什么鉴赏能力，只在第一家就被老板滔滔不绝的攻势击溃了。他俩成了赶集最晚回去最早的。
一路上，兰斯有些心不在焉，天邪便也懒得找话题一个人说了。两人沉默着走到半路，兰斯忽然道：“那个女孩说，我和天邪大哥不是同一路人。”
“从神坛出来后你就不对劲，这一路闷声闷气的，你就是在乎这个？”天邪释怀，好在兰斯终于肯说出心里话。
“我很在意。”兰斯认真道。
“也是呢，兰斯想成为英雄，而我啊，却从来没有过这种年头。我甚至连以后想要做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我怎么会和你同路呢？你别想太多了，即便将来要走的路不同，但是谁也没法改变我们曾经在一起快乐过。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要多创造一些值得永远留在心里的回忆啊。”
“也是呢，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定呢。”兰斯坚信，只要他也像天邪一样的话，就可以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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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中的他忽然身体动不了了，门被打开，女孩在背后不满道：“介于你们无知地打扰了本大人的休息，给了你们这么一个惩罚，待会身体能动的时候就干劲滚吧。这个考验，其实对于你们来说，是一个很好的自我省视呢。如果不想在未来酿就悲剧，那么就要有所觉悟了。可惜世间的人从来不会珍惜所有，只会在失去后才后悔。你想知道他们是何如选择的吗？”
“如何？”
“恩雅选择把解药给你，欣莉在知道你死了之后把解药给了兰斯，而兰斯选择了活下去。你可有什么感想？”
“我……不明白。兰斯一向明事理，他的选择是正确的，而欣莉和恩雅……。”
“通过这个事情，可以知道，你就是属于那种烂好人。无论对方是否接受得了你的善意，无论对方是否会选择接受你的善意，你从来不会去考虑这个事情。这种看似很伟大的行为······。”女孩忽然轻蔑一笑：“呵呵，其实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好像再说，选择已经给了你们，你们自己看着办吧。对方不接受或者接受不了，那么你的善意就会毫无意义。比起施舍一袋钱给可怜的乞丐，或许一个廉价的馒头会更好。年轻人，外面的世界有一句话说的好，这个可笑的世界里即便是做好事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好心办坏事，只会适得其反。你难道不应该好好反省一下吗？”
“也就是说我不应该去帮助需要帮助的人？”天邪反笑道。
“本大人指的是你缺少觉悟，懂吗？无论做好事还是坏事，都需要一定的觉悟。呐呐，本大人跟你废话什么，一开始不就说了嘛。可惜世间的人从来不会珍惜所有，只会在失去后才后悔。”女孩说完就走了，留下天邪一个人在想着她说的话。
“是谁？”恩雅听到房门打开，想要转身却忽然动不了了。之前那扇门她怎么也打不开，怎么忽然没有听到有人来就打开了？
一个低哑的声音从后响起：“嘿嘿，小姑娘别害怕，我不会吃了你的，只是……。”
一只嫩白的小手从后面绕到恩雅的前边，在那高傲的耸立上狠狠地揉捏了一把，感叹道：“啧啧，这资本，这手感，当真便宜了那个王八蛋。”
恩雅本以为被羞辱了，不过看那只手那么小，手指纤细，想必是个女孩。不过饶是如此，还是满脸通红起来，呼吸沉喘：“求求……你……别这样。”
恩雅却是如此，女孩越放肆，竟然用凳子把自己架高，趴在恩雅背后双手从衣领领口处伸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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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解气？”恩雅气道。
“你不相信？你可是想要问关于堕天邪和你会不会有未来？但是矜持的你不会这样说出来的。”
“你别瞎说，我才没有……。”恩雅越说越小声：“他肯定会有更配得上他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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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恩雅焦急道。
“你们注定不能在一起，呀哈哈哈，因为你们两个啊，在这方面属于同一类人。”女孩说完走了，留下内心情绪复杂的恩雅。
欣莉在房间转悠了很久，终于有人打开房门了，不过她却身体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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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是没死？你快告诉我。”欣莉焦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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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堕天邪的过去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又如何能够肯定？或许他说过这样的话，不过他本身也是和你一样弱小的人，强大只是他的外表罢了。或许将来他真正强大的时候肯定会想起当初的诺言并兑现，不过那要多久？在此期间，会不会一切都已经改变了呢？”
“你又如何肯定我们是不同的人？”兰斯不服气道。
“这还不简单吗？他放弃解药的时候没有想过他自己，而你在看清事实后就会屈服。你缺少堕天邪那种反抗命运的执着。如果当时那个人换做是堕天邪，他肯定会愤怒得去拼命吧，即便他知道他不是别人的对手。但是，那就是他作为人活下去的尊严和本质，一旦违背了就会死去灵魂。你们二人，都没有错，但却绝不是同一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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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时，天邪几人同时出现在走廊上，原来四人被关在同一条走廊的房间，只是不同方位而已。按理说，离得这么近，应该能听到其他房间的声音才是，可是四人都听不到其他房间的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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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头找，应该就在这栋房子里。”天邪此话一出，四人分头把整栋房子找了个遍也没发现任何人。当四人在此聚齐的时候，银索带着神使来了。
“既然什么原谅了你们的妄行，我也就不在追究此事了，你们快离开这里吧。”银索板着脸道。
天邪三人一路上都显得心事重重，只有欣莉一脸无事，问着他们经历过什么。可三人却都一副难言之隐的样子，欣莉便懒得追问了。
出了神坛，欣莉忽然拉着天邪走到一旁，不让兰斯和恩雅听到的距离，小声问道：“天邪哥哥，你是不是把解药给我了？”
“是呢，可惜你这个小丫头不识趣。”天邪笑道。
“我才不要呢，若是天邪哥哥都不在了的话。还有你的那些记忆，你说过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也没跟恩雅他们说。不过那些都是真的吗？好奇怪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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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外边，才发现昨夜已经过去，现在已经是烈日当头了。奥龙还在处理着他那块土地，看到天邪四人回来，笑道：“是不是被银索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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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来这里了，那就体验一次吧。”天邪如此说着。
第二天才是祭典，今天集市上就已经有许多年轻的男女在逛街了。他们穿梭于各个商铺，但都是几个青年一伙或者几个少女又一伙，像天邪这边男女同行的还真没有。当然，街上也有不少男女路过的时候偷偷瞄向这个队伍。
“那个……似乎和他们不一样呢，不如恩雅和欣莉去一起吧，我和兰斯一起。毕竟有些店里，男人不方便进去。”天邪建议道。
“那就这样吧。”恩雅点头道。
恩雅很快就被欣莉拉着往那些好看的店子走了，而兰斯和天邪似乎对于穿着很不讲究也没什么鉴赏能力，只在第一家就被老板滔滔不绝的攻势击溃了。他俩成了赶集最晚回去最早的。
一路上，兰斯有些心不在焉，天邪便也懒得找话题一个人说了。两人沉默着走到半路，兰斯忽然道：“那个女孩说，我和天邪大哥不是同一路人。”
“从神坛出来后你就不对劲，这一路闷声闷气的，你就是在乎这个？”天邪释怀，好在兰斯终于肯说出心里话。
“我很在意。”兰斯认真道。
“也是呢，兰斯想成为英雄，而我啊，却从来没有过这种年头。我甚至连以后想要做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我怎么会和你同路呢？你别想太多了，即便将来要走的路不同，但是谁也没法改变我们曾经在一起快乐过。既然我们在一起了，就要多创造一些值得永远留在心里的回忆啊。”
“也是呢，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定呢。”兰斯坚信，只要他也像天邪一样的话，就可以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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