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希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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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嘀嗒的液体不停地流进曹乐的身体里，他感觉到有一点冰凉。
他在模糊中看到一黑一白的身影站在身旁
穿黑衣服的人道：“你就是曹乐吧？”
曹乐“嗯”了一声，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惧，难道这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穿白衣服的人拿出一本书，面无表情地道：“此人阳寿已尽，死于3033年3月3日12：00，你快跟我走吧！”
曹乐仿佛被什么抓住似的，除了头，下半身无法动弹。
黑白二人一人拉着一只胳膊想要拽走他，可是这人居然拉不动，黑白二人互看了一眼，满脸疑惑。
……
……
鬼杰看着曹乐的身子不自主的扭动，知道他正在醒来，上前拉着他的手道：“曹乐，我是鬼医生。”
曹乐忽然木愣愣地坐了起来，吓得一旁的司马尚德瞪大了眼睛。
曹乐的妻子、女儿见状立刻就跑了进来，曹乐的妻子张小花一把抱住他哇哇哇地哭起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吓死我了！”
曹乐的女儿曹爽也抱了上去，司马尚德一家人见此情景也感动落泪。
……
……
互联网上欢呼一片。
“没有想到曹乐比司马尚德恢复得还快。”
“是啊，都能坐起来了。”
“看吧，不是有钱就能掌控身体的。”
“就是，看见司马尚德还不能起床，怎么那么爽啊！”
“你这叫仇富心理！”
“我就是仇富，你管得着嘛！”
“别吵了，人家司马尚德是好人，治理了沙漠，还帮助穷人创业……”
“喂，那个小妹妹，你是司马尚德找来的水军吧！”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真的得到过他的帮助！”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鬼才信啦！”
“一群奇葩，讨论啥啦，我全程都只看鬼杰，那张脸，怎么那么好看，那么好看就算了，还那么有才……”
“楼上的，花痴！”
……
……
看到这样的大结局，互联网直播就结束了，人们的讨论却还没有结束。
“你说这个曹乐为了钱啥都敢干哈？”
“有什么内幕？”
“听说他收了司马尚德一个亿啊！”
“别乱说，捐献都是自愿的。”
“就是自愿的，还自愿给了一套大别墅，还解决了她女儿上学问题……”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他女儿的同学啊，他女儿亲口说的！”
“这女儿可以不要了，大逆不道啊！”
“快说说其他内幕！”
“听说啊，他得了脑癌，那个首富得了前例腺癌和膀胱癌，这下好了癌症都跑他一个人身上去了！”
“伟大的父爱啊！”
“能活多久？”
“听说没得救！”
“真的假的？”
……
……
鬼杰看着曹乐毫无表情，道：“你俩放开他！”
众人这才发现不对劲，曹小花问道：“怎么啦？”
鬼杰也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问题，道：“可能他遇到了些麻烦，你们先出去。”
众人离开病人，鬼杰拉着曹乐的手，道：“曹乐，要相信自己可以活过来，你没有死！”
曹乐自觉被黑白两人拉起，突然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一只救世主的手拉着他，突然他就醒了过来。
见鬼杰拉自己的手，道：“鬼主任，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鬼杰嘴角微微上扬，道：“你见到了何物？”
“黑白无常，他们要带我走。”
时常会有病人这样跟鬼杰说，鬼杰也是半信半疑，从国医的角度来说就是人太虚弱后出现的幻觉。
鬼杰看了一眼司马尚德，他似乎也有类似经历，安慰道：“别怕，回来就好，那些东西都是不存在的。”
“谢谢你鬼主任！”
……
……
一月后二人可以下床，3月后二人恢复如初，办理了出院手续。
就在曹乐出院的第二天，他突然猝死，随后他被送到医院成了102号冰冻人。
由于是非预期死亡，他和齐韵灵一样没有收集到幽灵粒子，所以复活的难度非常大。
不过曹乐早就说过：“鬼主任，我死了身体就和猪啊，狗的，没啥区别，到时候你随便用，不成功也没事。那么多身体也不是个个都成功吧！”
鬼杰看着幽灵仓里那具冰冷的身体，心里有些许愧疚，也许不做这个手术你能活很久。
突然他的左肩被人拍了一下，他忽然转头，就怒气上涌，牙缝里道：“齐韵文！”
齐韵文剪了短发，穿着一身军装，看上去英姿飒爽，她甩着手里的匕首，嘴角一撇，道：“就是我，见到你姑奶奶，还不下跪，下跪了我可以饶了你一条小命。”
鬼杰见她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冷静道：“你要干嘛！”
齐韵文一只脚踢到幽灵仓上，一副恃强凌弱的姿态，恶狠狠地道：“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姐还给我，我就杀了你！”
鬼杰白了他一眼，道：“滚。”
罗森见齐韵文又来实验室赶紧通知莫邪，低声道：“莫莫啊，快来把你的心上人带走吧。”
“得嘞。”
莫邪一溜烟进来，看到齐韵文正拿着刀对着鬼杰，担心道：“姑奶奶你这是干嘛啊，放下，放下！”
齐韵文白了莫邪一眼，道：“给我闪开一边去。”
鬼杰直接漠视齐韵文，走出了幽灵仓，懒得和她纠缠下去，冷声道：“有本事你自己抬回去啊！”
幽灵仓没有1吨，也有500斤吧，抬出去开玩笑吧！
她一个弱女子能抬回去才怪。
齐韵文见他松口，颇有些疑惑，小声问道：“你家老大今天吃错药了？”
莫邪见齐韵文温柔了些，趁势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道：“他没有吃错药，我吃错药了。”
齐韵文想着让他帮忙，所以也没有推开他的意思，道：“吃错了啥药啊？”
“你开的药啊！”
“啥？”
“毒药！”
齐韵文一根肠子通到底，质问道：“啥？”
莫邪抬起齐韵文的下巴，道：“我中了你的毒，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一切，一辈子都不解此毒！”
齐韵文“哼”了一声，心想：“想吃老娘豆腐，要不是想让你帮我，现在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不过此时，她还是柔声道：“你真坏。”
齐韵文咳嗽了几声，变了声道：“莫哥哥，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莫邪怎么会不知道拉啦？这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的主。
不过这次离上次快有3个月了。
——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害我想死了你！
莫邪故意转移话题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啦？估计，大概就是找个如意良君呗！”
幽灵仓里有摄像头，罗森正喝着水看着这两人，差点没被呛死，自言自语道：“这家伙也太能撩了，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齐韵文哪里不知道这家伙在跟自己绕圈圈，又变成母老虎揪着莫邪的耳朵大声道：“你给我听好了啊，我的最大梦想是让我姐入土为安！”
莫邪双手合十，求饶道：“姑奶奶，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齐韵文仍旧不放手，疼得莫邪哇哇直叫：“饶命啊，女神！”
“你说你帮不帮我！”
“帮。”
齐韵文这才松开手，不料这个莫邪一个溜烟跑了出去。
莫邪心里明白：“无论自己怎样迷恋这个女人，自己也不能插兄弟一刀！”
齐韵文没有想到自己的美人计居然会失败，气得直跺脚。
好不容易鬼杰松口了，自己怎么也要去试试，看着姐姐在幽灵仓里绝美的样子，突然有些不忍心。
——这样虽然常常能见到姐姐，可是影响姐姐转世，自己不能那么自私！
她用力地抬了，通体透心凉：“妈呀，好冰！怎么抬不动啊！”
她又换了个位置，仍然抬不动，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行。
……
……
罗森来到天台，找到鬼杰，放出幽灵仓的画面，不解道：“你就让她胡闹下去？”
鬼杰躺在床上，面上有些疲惫，道：“由她去吧！”
罗森皱着眉道：“什么意思？你是要放弃了吗？”
自从做过换头手术后，每天有无数的人来医院找鬼杰，起初他也是尽量有求必应，最后只好无奈统统拒绝。
那些来找他的像追星一样层出不穷，他现在除了医院，连家都不敢回。
鬼杰没有回答，曹乐的死给了他重重地打击。
仿佛自己成了有钱人的工具。
罗森也都看在眼里，安慰道：“杰，我知道你承受了太多，最近因为102号没有收集到幽灵粒子的事情自责，其实我们还可以想其他办法啊！”
“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这些年来我们为了收集灵儿的幽灵粒子想了多少办法，有用吗？”
罗森叹了口气，道：“那你准备放弃所有了吗？”
鬼杰闭上眼睛，淡淡地道：“我就是感觉有点累，想休息一会。”
罗森摇摇头，愤然离开。
不一会，莫邪走了进来，鬼杰以为罗森又回来了，道：“你放心吧，研究还是要继续。”
莫邪一听这语气就是对罗森说的，他拍了拍鬼杰的腿道：“是我，不是森哥。”
“哦，原来是莫莫！”
莫邪故作害羞道：“别叫得那么肉麻好吧！”
鬼杰此刻没有心情和他说笑，捏了捏鼻梁，道：“啥事？”
莫邪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坏笑，扭捏着身子，低声问道：“阿杰，杰哥……”
“杰哥！”，莫邪这么叫让鬼杰有些吃惊，随后叹了一口气，不耐烦道：“什么事？不用绕弯子！”
正午的阳光有些刺眼，嘀嗒的液体不停地流进曹乐的身体里，他感觉到有一点冰凉。
他在模糊中看到一黑一白的身影站在身旁
穿黑衣服的人道：“你就是曹乐吧？”
曹乐“嗯”了一声，内心感到无比的恐惧，难道这是传说中的黑白无常。
穿白衣服的人拿出一本书，面无表情地道：“此人阳寿已尽，死于3033年3月3日12：00，你快跟我走吧！”
曹乐仿佛被什么抓住似的，除了头，下半身无法动弹。
黑白二人一人拉着一只胳膊想要拽走他，可是这人居然拉不动，黑白二人互看了一眼，满脸疑惑。
……
……
鬼杰看着曹乐的身子不自主的扭动，知道他正在醒来，上前拉着他的手道：“曹乐，我是鬼医生。”
曹乐忽然木愣愣地坐了起来，吓得一旁的司马尚德瞪大了眼睛。
曹乐的妻子、女儿见状立刻就跑了进来，曹乐的妻子张小花一把抱住他哇哇哇地哭起来，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吓死我了！”
曹乐的女儿曹爽也抱了上去，司马尚德一家人见此情景也感动落泪。
……
……
互联网上欢呼一片。
“没有想到曹乐比司马尚德恢复得还快。”
“是啊，都能坐起来了。”
“看吧，不是有钱就能掌控身体的。”
“就是，看见司马尚德还不能起床，怎么那么爽啊！”
“你这叫仇富心理！”
“我就是仇富，你管得着嘛！”
“别吵了，人家司马尚德是好人，治理了沙漠，还帮助穷人创业……”
“喂，那个小妹妹，你是司马尚德找来的水军吧！”
“我不是，我不是，我是真的得到过他的帮助！”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鬼才信啦！”
“一群奇葩，讨论啥啦，我全程都只看鬼杰，那张脸，怎么那么好看，那么好看就算了，还那么有才……”
“楼上的，花痴！”
……
……
看到这样的大结局，互联网直播就结束了，人们的讨论却还没有结束。
“你说这个曹乐为了钱啥都敢干哈？”
“有什么内幕？”
“听说他收了司马尚德一个亿啊！”
“别乱说，捐献都是自愿的。”
“就是自愿的，还自愿给了一套大别墅，还解决了她女儿上学问题……”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他女儿的同学啊，他女儿亲口说的！”
“这女儿可以不要了，大逆不道啊！”
“快说说其他内幕！”
“听说啊，他得了脑癌，那个首富得了前例腺癌和膀胱癌，这下好了癌症都跑他一个人身上去了！”
“伟大的父爱啊！”
“能活多久？”
“听说没得救！”
“真的假的？”
……
……
鬼杰看着曹乐毫无表情，道：“你俩放开他！”
众人这才发现不对劲，曹小花问道：“怎么啦？”
鬼杰也并不知道这是什么问题，道：“可能他遇到了些麻烦，你们先出去。”
众人离开病人，鬼杰拉着曹乐的手，道：“曹乐，要相信自己可以活过来，你没有死！”
曹乐自觉被黑白两人拉起，突然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一只救世主的手拉着他，突然他就醒了过来。
见鬼杰拉自己的手，道：“鬼主任，您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鬼杰嘴角微微上扬，道：“你见到了何物？”
“黑白无常，他们要带我走。”
时常会有病人这样跟鬼杰说，鬼杰也是半信半疑，从国医的角度来说就是人太虚弱后出现的幻觉。
鬼杰看了一眼司马尚德，他似乎也有类似经历，安慰道：“别怕，回来就好，那些东西都是不存在的。”
“谢谢你鬼主任！”
……
……
一月后二人可以下床，3月后二人恢复如初，办理了出院手续。
就在曹乐出院的第二天，他突然猝死，随后他被送到医院成了102号冰冻人。
由于是非预期死亡，他和齐韵灵一样没有收集到幽灵粒子，所以复活的难度非常大。
不过曹乐早就说过：“鬼主任，我死了身体就和猪啊，狗的，没啥区别，到时候你随便用，不成功也没事。那么多身体也不是个个都成功吧！”
鬼杰看着幽灵仓里那具冰冷的身体，心里有些许愧疚，也许不做这个手术你能活很久。
突然他的左肩被人拍了一下，他忽然转头，就怒气上涌，牙缝里道：“齐韵文！”
齐韵文剪了短发，穿着一身军装，看上去英姿飒爽，她甩着手里的匕首，嘴角一撇，道：“就是我，见到你姑奶奶，还不下跪，下跪了我可以饶了你一条小命。”
鬼杰见她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冷静道：“你要干嘛！”
齐韵文一只脚踢到幽灵仓上，一副恃强凌弱的姿态，恶狠狠地道：“今天你要是不把我姐还给我，我就杀了你！”
鬼杰白了他一眼，道：“滚。”
罗森见齐韵文又来实验室赶紧通知莫邪，低声道：“莫莫啊，快来把你的心上人带走吧。”
“得嘞。”
莫邪一溜烟进来，看到齐韵文正拿着刀对着鬼杰，担心道：“姑奶奶你这是干嘛啊，放下，放下！”
齐韵文白了莫邪一眼，道：“给我闪开一边去。”
鬼杰直接漠视齐韵文，走出了幽灵仓，懒得和她纠缠下去，冷声道：“有本事你自己抬回去啊！”
幽灵仓没有1吨，也有500斤吧，抬出去开玩笑吧！
她一个弱女子能抬回去才怪。
齐韵文见他松口，颇有些疑惑，小声问道：“你家老大今天吃错药了？”
莫邪见齐韵文温柔了些，趁势把她抱在怀里，柔声道：“他没有吃错药，我吃错药了。”
齐韵文想着让他帮忙，所以也没有推开他的意思，道：“吃错了啥药啊？”
“你开的药啊！”
“啥？”
“毒药！”
齐韵文一根肠子通到底，质问道：“啥？”
莫邪抬起齐韵文的下巴，道：“我中了你的毒，我心甘情愿为你做一切，一辈子都不解此毒！”
齐韵文“哼”了一声，心想：“想吃老娘豆腐，要不是想让你帮我，现在就打得你满地找牙！”
不过此时，她还是柔声道：“你真坏。”
齐韵文咳嗽了几声，变了声道：“莫哥哥，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莫邪怎么会不知道拉啦？这三天一大闹，两天一小闹的主。
不过这次离上次快有3个月了。
——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害我想死了你！
莫邪故意转移话题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啦？估计，大概就是找个如意良君呗！”
幽灵仓里有摄像头，罗森正喝着水看着这两人，差点没被呛死，自言自语道：“这家伙也太能撩了，自愧不如，自愧不如啊！”
齐韵文哪里不知道这家伙在跟自己绕圈圈，又变成母老虎揪着莫邪的耳朵大声道：“你给我听好了啊，我的最大梦想是让我姐入土为安！”
莫邪双手合十，求饶道：“姑奶奶，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齐韵文仍旧不放手，疼得莫邪哇哇直叫：“饶命啊，女神！”
“你说你帮不帮我！”
“帮。”
齐韵文这才松开手，不料这个莫邪一个溜烟跑了出去。
莫邪心里明白：“无论自己怎样迷恋这个女人，自己也不能插兄弟一刀！”
齐韵文没有想到自己的美人计居然会失败，气得直跺脚。
好不容易鬼杰松口了，自己怎么也要去试试，看着姐姐在幽灵仓里绝美的样子，突然有些不忍心。
——这样虽然常常能见到姐姐，可是影响姐姐转世，自己不能那么自私！
她用力地抬了，通体透心凉：“妈呀，好冰！怎么抬不动啊！”
她又换了个位置，仍然抬不动，使出吃奶的力气也不行。
……
……
罗森来到天台，找到鬼杰，放出幽灵仓的画面，不解道：“你就让她胡闹下去？”
鬼杰躺在床上，面上有些疲惫，道：“由她去吧！”
罗森皱着眉道：“什么意思？你是要放弃了吗？”
自从做过换头手术后，每天有无数的人来医院找鬼杰，起初他也是尽量有求必应，最后只好无奈统统拒绝。
那些来找他的像追星一样层出不穷，他现在除了医院，连家都不敢回。
鬼杰没有回答，曹乐的死给了他重重地打击。
仿佛自己成了有钱人的工具。
罗森也都看在眼里，安慰道：“杰，我知道你承受了太多，最近因为102号没有收集到幽灵粒子的事情自责，其实我们还可以想其他办法啊！”
“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这些年来我们为了收集灵儿的幽灵粒子想了多少办法，有用吗？”
罗森叹了口气，道：“那你准备放弃所有了吗？”
鬼杰闭上眼睛，淡淡地道：“我就是感觉有点累，想休息一会。”
罗森摇摇头，愤然离开。
不一会，莫邪走了进来，鬼杰以为罗森又回来了，道：“你放心吧，研究还是要继续。”
莫邪一听这语气就是对罗森说的，他拍了拍鬼杰的腿道：“是我，不是森哥。”
“哦，原来是莫莫！”
莫邪故作害羞道：“别叫得那么肉麻好吧！”
鬼杰此刻没有心情和他说笑，捏了捏鼻梁，道：“啥事？”
莫邪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坏笑，扭捏着身子，低声问道：“阿杰，杰哥……”
“杰哥！”，莫邪这么叫让鬼杰有些吃惊，随后叹了一口气，不耐烦道：“什么事？不用绕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