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夏特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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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全力，来势汹汹。
一共五名仆人，铆足力气，准备将罗宛和佩雷斯杀掉，他们的目光中充斥着纯粹暴怒，手臂上青筋鼓起，嘴里大喊大叫。
至于夏特妮，她在第一时间退到门边，这些仆人便构成屏障，将她保护周全，不受威胁。
“去死！”夏特妮尖叫，“去死！”
随着夏特妮施展邪恶术法，这些仆人们的心智完全被扭曲，他们高声嘶吼，行动也像蛇一样迅速，皮肤上甚至开始出现淡淡鳞状结构，已然成为夏特妮的蛇之傀儡。
如果我们真的喝下毒酒，恐怕也会变成类似的东西。罗宛暗想。这可真是字面意义上的心如蛇蝎。
持械仆人行动迅速，在被控制的情况下，他们心里的欲念大幅变化，整齐划一变成了血红色的“杀戮”，直欲将罗宛和佩雷斯置于死地。
罗宛紧握渴望之刃，一个箭步靠近他们，猛地挥出短刀，从高位攻击，将眼前一人面部划开，刀刃从颧骨割到下颌角，那仆人惨叫一声，立时泄了力气，跪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惨叫起来。
她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改变了他们的心智？
罗宛动作迅速，以餐桌为掩护，避免同时被多人围攻。一名仆人口中嗬嗬作响，挥舞铁棍朝罗宛猛砸，罗宛连连后退，不多时就拉开距离，对方连续猛挥三下，全都落空。
看着罗宛灵活的身姿，夏特妮皱紧眉头，有些吃惊。
借对方力气耗尽的空挡，罗宛趁虚而入，一刀前刺，直直戳进对方肩胛骨深处，对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闭紧眼睛，痛得浑身抽搐，罗宛将刀拔出，又狠刺一下，了结他性命。
罗宛体质今非昔比，经过强化以后，身体素养比普通人要高上许多。
他调整呼吸，并未感到疲惫，无论继续进攻还是拉开距离都游刃有余。
唯一的遗憾在于，渴望之刃致命有余，长度不足，适合隐藏和刺杀，却不方便游斗。
好在佩雷斯是个极合格的伙伴，罗宛觉得不该把他评价为二流刺客，他先大喊大叫，吸引其他仆人的注意力，然后猛力投出飞刀，正中一个人胸口，将他打倒，接着又转守为攻，挥舞自己的短刀朝他们追去。
两名仆人疯狂扑上，从两个角度攻向佩雷斯，他左手抓起一张椅子朝一个人丢去，右手抓着刀猛攻另外一人，几下就割得他皮开肉绽。
罗宛前去配合，冷着脸，一手抓住那仆人的后心，刀从后面刺进他的背，发狂仆人高声怒吼，猛力挣扎，可随着刀锋割开肌肉和内脏的声音，他渐渐力量全消，慢慢往下沉去，最终扑倒在地，一动不动。
死者已然沉默，重伤者的惨嚎声不绝于耳，佩雷斯去终结那些还有一口气的仆人，罗宛则快步冲向夏特妮。
“嘶……”夏特妮见五名蛇状仆人轻而易举被他们俩打倒，默默吸着冷气。
“这样就不奇怪，”罗宛将染血的渴望之刃平举，黑色欲望仍然在夏特妮心中膨胀，“沉迷于这种害人把戏，难怪你说自己被岛屿的宪兵队盯上了。”
“在他们的封锁下我的势力还能茁壮成长，真遗憾你不能成为我的仆人，那就只能成为另一种东西了。”夏特妮声音沙哑。
“另一种东西？”
“现在，你们只配当……”夏特妮的声音越来越低，随后陡然拔高，发出凄厉尖叫，“……食物！”
佩雷斯用匕首杀掉最后一个还在蠢动的仆人，转头看到夏特妮，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向后缩了好几步。
“罗宛！”佩雷斯尖叫，“跑！”
夏特妮的身体陡然间肿胀，肌肉虬结。
随阵阵布帛撕裂声响，她衣裙全被撑爆，其皮肤上瞬间涌现出大片黑色细鳞，双眼变成竖瞳，鼻子塌陷成一对窄缝，耳朵消失，舌头变长，在末端分叉，嘶嘶吐信不绝，俨然作蛇状。
无比扭曲。
如今夏特妮变成一尊半人半蛇的怪物，其心中渴望也已膨胀到极点，不只是屠杀的念头，还有贪婪的食欲，几欲将他们的尸骨化作自己的食粮。
“死！”夏特妮吼叫，一巴掌朝罗宛拍过去。
恶风迎面，罗宛连连退却。
“我得跑了！”佩雷斯跑到宴会厅边缘，爬上窗户，准备溜。
罗宛默不作声，继续在场内闪转腾挪。
如果佩雷斯最终逃脱，说明他还是缺少结交的价值。
眼见变形的夏特妮不断朝罗宛猛攻，压缩罗宛的移动范围，佩雷斯动作停下。
他皱眉，从怀里取出最后一把刺客匕首，手捏住刀刃，用力横甩，匕首在空中回旋打转，直刺入夏特妮背后鳞片，将其贯穿，鲜血如箭般飕飕掠出。
夏特妮尖叫一声，转头盯住佩雷斯，佩雷斯浑身哆嗦。
“女士，有话好说！”佩雷斯高喊。
“你的每一任男友都会因为你这个癖好而讨厌你的。”罗宛讥讽，继续吸引夏特妮的注意力。
“蠢货！”夏特妮嘶嘶尖啸，那声音像是暴风穿过极狭窄的峡谷，震得罗宛耳膜作痛。
他冷漠地盯着夏特妮，她被激怒到无以复加，决定忽略佩雷斯，先将罗宛砸成碎片。夏特妮继续追击罗宛而去，腿脚强壮，每一步都几乎让整座房子摇晃，在地板上踏出凹坑。
“挺住！”眼见罗宛险象环生，佩雷斯硬起头皮，从后方逼近夏特妮，他匕首丢完，只能拿刀从背后追向夏特妮，“尝尝这个！”
就在罗宛被夏特妮逼到死角的瞬间，罗宛默想匕首上的符文，身形消失在虚无幻象当中，沉入透明。
紧接着，他便利用隐形快速移动，拉开距离。
“嘶！”夏特妮虽然半蛇化，但感官主要还是依赖视觉，她猛击罗宛曾经站立过的地方，却一无所获，如今失去罗宛的视野，夏特妮更加暴怒。
夏特妮用力转头。
佩雷斯从后面赶来，正迎上盛怒的夏特妮。
看到夏特妮恐怖的面容和体型，佩雷斯顿时止住脚步。
“喂喂……有点吓人！”佩雷斯叫嚷，“快显形！罗宛！”
夏特妮吼叫着扑向佩雷斯，速度极快。
“女士，现在的你可不太雅观。”佩雷斯抓起旁边桌上一个盘子，使劲朝夏特妮丢去，她用力一摆手臂，将盘子打碎在空中。
“嘶嘶……”夏特妮的理智被兽性压垮，她吼叫一声，瞬间离佩雷斯的距离只剩下两三米，触手可及。。
“救命！”佩雷斯转身爬上餐桌，飞速往另一侧跳去，夏特妮用强壮的鳞片手臂砸向桌子，将它应声砸断，佩雷斯一时失足，摔倒在桌子的残骸当中，汤汁蔬菜淋了满身，狼狈不堪。
看到佩雷斯的模样，夏特妮心头狂喜，她自一见面就讨厌佩雷斯，他的存在叫她反胃。
“罗宛！”佩雷斯用手挡住眼睛，“罗宛！”
“死！”
夏特妮朝动弹不得的佩雷斯压去，佩雷斯恐惧地用手遮挡，但显然无济于事，变形的夏特妮至少有两米多高，对他来说就像半个巨人。
嗤！
夏特妮一声惊叫。
罗宛潜行多时，终于找到机会，从背后一跃而上，一手抓住夏特妮的背，一手朝她后脑刺去，渴望之刃猛力贯入夏特妮的颅骨，鲜血向后飞溅，在地板上留下大片狰狞血点。
她狂吼，伸手向后去擒罗宛，罗宛择时后跳，避开夏特妮的反击，拉开距离，站在远处看夏特妮流血不止。
鲜血和脑浆从后脑窟窿中滋滋涌出，夏特妮恨恨地盯了罗宛一眼，步步朝他走去，动作却越来越僵硬，即便罗宛纹丝不动，她也未能靠近。
“你——”夏特妮摇摇欲坠，最终摔在地上，鳞片向内收缩，恢复白皙皮肤，模样重新人化，但气息彻底断绝，再没有一丝生机。
“啊……现在、现在她好看多了。”佩雷斯用手肘撑着，另一只手指着夏特妮光溜溜的尸体，嘲笑起来，“看啊，那他妈的，现在这不是顺眼多了吗？这怪物娘们……”
罗宛从怀中取出渴望之壶，前去收集血点，一个又一个血点从那些蛇化仆人和半蛇夏特妮身上成型，被壶吸收。
从夏特妮身上析出一个特殊血点，当中有个拳头大的结晶体，是她心中扭曲欲望的集合。
当渴望之壶汲取这份结晶时，那张人脸露出迷醉的表情，像服用致幻剂一样愉悦，显然对它来说增益无穷。
收集完血点后，罗宛伸手将佩雷斯拉起来。
“有劳你陪我走这一遭了。”罗宛说，“这回没你真办不成。”
“你这家伙……”
“放轻松。”
“轻松！你说的倒简单！”
“怎么？”
“这一趟亏大发了。”佩雷斯叫屈，“好处全都是你的！收获颇丰！我得到了什么？担惊受怕！差点被一个蛇人砸死！”
“这可未必，”罗宛环顾四周，手指向黄金烛台和墙上的精美壁饰，“要知道，我们不会空手而归啊。你不是很喜欢钱吗。”
“那也得有命拿！”
“我以为危险已经消除了。”
“错了，”佩雷斯摇头，“这根本……我们刚才干掉的是一个蛇教的再生者，我觉得，还是尽快逃命为上。”
倾尽全力，来势汹汹。
一共五名仆人，铆足力气，准备将罗宛和佩雷斯杀掉，他们的目光中充斥着纯粹暴怒，手臂上青筋鼓起，嘴里大喊大叫。
至于夏特妮，她在第一时间退到门边，这些仆人便构成屏障，将她保护周全，不受威胁。
“去死！”夏特妮尖叫，“去死！”
随着夏特妮施展邪恶术法，这些仆人们的心智完全被扭曲，他们高声嘶吼，行动也像蛇一样迅速，皮肤上甚至开始出现淡淡鳞状结构，已然成为夏特妮的蛇之傀儡。
如果我们真的喝下毒酒，恐怕也会变成类似的东西。罗宛暗想。这可真是字面意义上的心如蛇蝎。
持械仆人行动迅速，在被控制的情况下，他们心里的欲念大幅变化，整齐划一变成了血红色的“杀戮”，直欲将罗宛和佩雷斯置于死地。
罗宛紧握渴望之刃，一个箭步靠近他们，猛地挥出短刀，从高位攻击，将眼前一人面部划开，刀刃从颧骨割到下颌角，那仆人惨叫一声，立时泄了力气，跪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惨叫起来。
她到底是用什么手段改变了他们的心智？
罗宛动作迅速，以餐桌为掩护，避免同时被多人围攻。一名仆人口中嗬嗬作响，挥舞铁棍朝罗宛猛砸，罗宛连连后退，不多时就拉开距离，对方连续猛挥三下，全都落空。
看着罗宛灵活的身姿，夏特妮皱紧眉头，有些吃惊。
借对方力气耗尽的空挡，罗宛趁虚而入，一刀前刺，直直戳进对方肩胛骨深处，对方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闭紧眼睛，痛得浑身抽搐，罗宛将刀拔出，又狠刺一下，了结他性命。
罗宛体质今非昔比，经过强化以后，身体素养比普通人要高上许多。
他调整呼吸，并未感到疲惫，无论继续进攻还是拉开距离都游刃有余。
唯一的遗憾在于，渴望之刃致命有余，长度不足，适合隐藏和刺杀，却不方便游斗。
好在佩雷斯是个极合格的伙伴，罗宛觉得不该把他评价为二流刺客，他先大喊大叫，吸引其他仆人的注意力，然后猛力投出飞刀，正中一个人胸口，将他打倒，接着又转守为攻，挥舞自己的短刀朝他们追去。
两名仆人疯狂扑上，从两个角度攻向佩雷斯，他左手抓起一张椅子朝一个人丢去，右手抓着刀猛攻另外一人，几下就割得他皮开肉绽。
罗宛前去配合，冷着脸，一手抓住那仆人的后心，刀从后面刺进他的背，发狂仆人高声怒吼，猛力挣扎，可随着刀锋割开肌肉和内脏的声音，他渐渐力量全消，慢慢往下沉去，最终扑倒在地，一动不动。
死者已然沉默，重伤者的惨嚎声不绝于耳，佩雷斯去终结那些还有一口气的仆人，罗宛则快步冲向夏特妮。
“嘶……”夏特妮见五名蛇状仆人轻而易举被他们俩打倒，默默吸着冷气。
“这样就不奇怪，”罗宛将染血的渴望之刃平举，黑色欲望仍然在夏特妮心中膨胀，“沉迷于这种害人把戏，难怪你说自己被岛屿的宪兵队盯上了。”
“在他们的封锁下我的势力还能茁壮成长，真遗憾你不能成为我的仆人，那就只能成为另一种东西了。”夏特妮声音沙哑。
“另一种东西？”
“现在，你们只配当……”夏特妮的声音越来越低，随后陡然拔高，发出凄厉尖叫，“……食物！”
佩雷斯用匕首杀掉最后一个还在蠢动的仆人，转头看到夏特妮，吓得魂飞魄散，立刻向后缩了好几步。
“罗宛！”佩雷斯尖叫，“跑！”
夏特妮的身体陡然间肿胀，肌肉虬结。
随阵阵布帛撕裂声响，她衣裙全被撑爆，其皮肤上瞬间涌现出大片黑色细鳞，双眼变成竖瞳，鼻子塌陷成一对窄缝，耳朵消失，舌头变长，在末端分叉，嘶嘶吐信不绝，俨然作蛇状。
无比扭曲。
如今夏特妮变成一尊半人半蛇的怪物，其心中渴望也已膨胀到极点，不只是屠杀的念头，还有贪婪的食欲，几欲将他们的尸骨化作自己的食粮。
“死！”夏特妮吼叫，一巴掌朝罗宛拍过去。
恶风迎面，罗宛连连退却。
“我得跑了！”佩雷斯跑到宴会厅边缘，爬上窗户，准备溜。
罗宛默不作声，继续在场内闪转腾挪。
如果佩雷斯最终逃脱，说明他还是缺少结交的价值。
眼见变形的夏特妮不断朝罗宛猛攻，压缩罗宛的移动范围，佩雷斯动作停下。
他皱眉，从怀里取出最后一把刺客匕首，手捏住刀刃，用力横甩，匕首在空中回旋打转，直刺入夏特妮背后鳞片，将其贯穿，鲜血如箭般飕飕掠出。
夏特妮尖叫一声，转头盯住佩雷斯，佩雷斯浑身哆嗦。
“女士，有话好说！”佩雷斯高喊。
“你的每一任男友都会因为你这个癖好而讨厌你的。”罗宛讥讽，继续吸引夏特妮的注意力。
“蠢货！”夏特妮嘶嘶尖啸，那声音像是暴风穿过极狭窄的峡谷，震得罗宛耳膜作痛。
他冷漠地盯着夏特妮，她被激怒到无以复加，决定忽略佩雷斯，先将罗宛砸成碎片。夏特妮继续追击罗宛而去，腿脚强壮，每一步都几乎让整座房子摇晃，在地板上踏出凹坑。
“挺住！”眼见罗宛险象环生，佩雷斯硬起头皮，从后方逼近夏特妮，他匕首丢完，只能拿刀从背后追向夏特妮，“尝尝这个！”
就在罗宛被夏特妮逼到死角的瞬间，罗宛默想匕首上的符文，身形消失在虚无幻象当中，沉入透明。
紧接着，他便利用隐形快速移动，拉开距离。
“嘶！”夏特妮虽然半蛇化，但感官主要还是依赖视觉，她猛击罗宛曾经站立过的地方，却一无所获，如今失去罗宛的视野，夏特妮更加暴怒。
夏特妮用力转头。
佩雷斯从后面赶来，正迎上盛怒的夏特妮。
看到夏特妮恐怖的面容和体型，佩雷斯顿时止住脚步。
“喂喂……有点吓人！”佩雷斯叫嚷，“快显形！罗宛！”
夏特妮吼叫着扑向佩雷斯，速度极快。
“女士，现在的你可不太雅观。”佩雷斯抓起旁边桌上一个盘子，使劲朝夏特妮丢去，她用力一摆手臂，将盘子打碎在空中。
“嘶嘶……”夏特妮的理智被兽性压垮，她吼叫一声，瞬间离佩雷斯的距离只剩下两三米，触手可及。。
“救命！”佩雷斯转身爬上餐桌，飞速往另一侧跳去，夏特妮用强壮的鳞片手臂砸向桌子，将它应声砸断，佩雷斯一时失足，摔倒在桌子的残骸当中，汤汁蔬菜淋了满身，狼狈不堪。
看到佩雷斯的模样，夏特妮心头狂喜，她自一见面就讨厌佩雷斯，他的存在叫她反胃。
“罗宛！”佩雷斯用手挡住眼睛，“罗宛！”
“死！”
夏特妮朝动弹不得的佩雷斯压去，佩雷斯恐惧地用手遮挡，但显然无济于事，变形的夏特妮至少有两米多高，对他来说就像半个巨人。
嗤！
夏特妮一声惊叫。
罗宛潜行多时，终于找到机会，从背后一跃而上，一手抓住夏特妮的背，一手朝她后脑刺去，渴望之刃猛力贯入夏特妮的颅骨，鲜血向后飞溅，在地板上留下大片狰狞血点。
她狂吼，伸手向后去擒罗宛，罗宛择时后跳，避开夏特妮的反击，拉开距离，站在远处看夏特妮流血不止。
鲜血和脑浆从后脑窟窿中滋滋涌出，夏特妮恨恨地盯了罗宛一眼，步步朝他走去，动作却越来越僵硬，即便罗宛纹丝不动，她也未能靠近。
“你——”夏特妮摇摇欲坠，最终摔在地上，鳞片向内收缩，恢复白皙皮肤，模样重新人化，但气息彻底断绝，再没有一丝生机。
“啊……现在、现在她好看多了。”佩雷斯用手肘撑着，另一只手指着夏特妮光溜溜的尸体，嘲笑起来，“看啊，那他妈的，现在这不是顺眼多了吗？这怪物娘们……”
罗宛从怀中取出渴望之壶，前去收集血点，一个又一个血点从那些蛇化仆人和半蛇夏特妮身上成型，被壶吸收。
从夏特妮身上析出一个特殊血点，当中有个拳头大的结晶体，是她心中扭曲欲望的集合。
当渴望之壶汲取这份结晶时，那张人脸露出迷醉的表情，像服用致幻剂一样愉悦，显然对它来说增益无穷。
收集完血点后，罗宛伸手将佩雷斯拉起来。
“有劳你陪我走这一遭了。”罗宛说，“这回没你真办不成。”
“你这家伙……”
“放轻松。”
“轻松！你说的倒简单！”
“怎么？”
“这一趟亏大发了。”佩雷斯叫屈，“好处全都是你的！收获颇丰！我得到了什么？担惊受怕！差点被一个蛇人砸死！”
“这可未必，”罗宛环顾四周，手指向黄金烛台和墙上的精美壁饰，“要知道，我们不会空手而归啊。你不是很喜欢钱吗。”
“那也得有命拿！”
“我以为危险已经消除了。”
“错了，”佩雷斯摇头，“这根本……我们刚才干掉的是一个蛇教的再生者，我觉得，还是尽快逃命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