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不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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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那些染病的大臣们大多都是中立派的大臣,而这些大臣在容烬回来之后给了容烬最多的支持,如今没有了这些大臣的存在,容烬主持朝会的时候便不像之前那样叠新,一手反而有一些力不从心。

    如今这朝堂上保全最多的就是左清那一部分的人,这一部分的人基本上没有怎么染过这个风寒这让,容烬不由得有些奇怪,这个风寒究竟是自然为之还是人为。

    这一次左清丝毫不害怕容烬的查验,因为这一次他坦坦荡荡,这件事情确实与他无关,不过这背后的黑手左清知道是谁,无非就是魏演。

    魏演是早些年就在宫中的,所以知道一些宫中蜜心,至于这什么用药用毒的,也知道一些左清,早就知道魏演手中有一张底牌就是一种毒药。

    这也是为何早些时候左清已经将前朝基本上都纳入自己手中,却一直没有干预后宫的缘由,一个前朝一个后宫他们还能够相安无事,可是只要有一方的手伸的太长,那他们必定就会成为对手。

    左清早就知道魏演手中有底牌,毕竟魏演可是在宫中浸淫多年的知道一些公众的秘辛,也不是一件奇怪的,是自从知道魏演手中有底牌之后,左清便没有大肆的开始去扩张自己的地盘,而是两个人巧妙地保持了一种和平。

    他之前一直只知道左清手中有毒和药,可是不知道这究竟药效是什么,不过这一次闹得如此大的局面里,斯已经猜到魏演手中的这个底牌已经用了。

    在知道魏演手中有这种底牌之后,左清早就已经采取了手段,所以之前让赵书熹制药的时候,左清就悄悄的在其中夹带了一些自己的其他意思,虽说主要是让赵书熹制那些控制人心的药,但也悄悄的让赵书熹制作了一批解毒的药。

    当然这些解毒的药当时只是左清为了防范于未然,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赵书熹这些解毒的药虽然不是完全针对于左清的那个读的,可是在左清因为魏演的那番话已经有了提防的情况下,再加上这些解毒的药的互相作用,左清成功的保全了他这一个阵营的人。

    甚至可以说这一次魏演拿出底牌也是左清逼着他这样做的,魏演早些时候就已经偷偷联系过,左清几次让他们两个联手先将容烬踢出局。

    左清原来也是想和魏演成为合作的人的,只可惜魏演做的某些事情实在是不能够让左清苟同,而且左清对阉人本来也没有什么好感,更何况魏演之前在后宫狐假虎威的时候,也让左清非常不满。

    敌人是谁?

    左清非常清楚,容烬是敌人,魏演也同样是敌人,如果能够让这两个敌人抢先对起来的话,对于左清来说才是一件最美妙的事情。

    因此在发现魏演的情况有一些转变,有狗急跳墙的趋势的时候,左清就偷偷的加了一些料,比如那些在后宫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小太监们,比如那些曾经魏演倚仗过的人。

    魏演在某些关键位置安插的人手,恐怕就连容烬也不清楚,毕竟这几年容烬对于前朝和后宫的管控早就不如当年了,但是这些事情左清却是知道清清楚楚。

    所以左清就悄悄的动了一些手脚,把两个人的矛盾刺激得更加剧烈,几乎是两个人不能够和睦相处水火不容的地步,逼着两个人开始互相侵伐。

    左清的这一手挑起争端的计策并不高明。

    如果魏演当时的情况没有那么着急,没有因为容烬回来太过害怕而自乱阵脚的话,左清的这些东西根本蒙骗不了他,可是当时魏演已经完全是狗急跳墙之前,对于容烬的恐惧让魏演即便是在这个时候面对容烬也丝毫没有底气,尤其是在认为自己多年苦心经营的基业即将被毁于一旦的时候,魏演的恐惧达到了最顶点。

    虽说那个毒药是魏演的底牌,可是他清楚,如果自己连用底牌的机会也没了的话,那才是真正的输了,而现在虽然他已经用了自己的底牌,可他还没输,如今这朝廷的局势已经乱了起来,无论这是在为谁做嫁衣,可至少对于容烬来说这是一件坏事儿。

    即便是这样魏演还是狠狠的记恨住了,左清这个自己曾经以为的盟友却是一个藏得更深的人,为言之才发觉自己之前有多么天真,虽然魏爷也从来没有把左清当做真正的朋友,可他以为至少两个人在作为同盟的时候是应该对彼此真诚的,没有想到,只有他这样以为,而这个同盟却是在最关键的时候朝自己捅了一刀。

    那几个被害的小太监,还有曾经魏演安插过的人,一开始魏演也以为是容烬的做法,可后来才觉得这些作为并不像容烬以往的风格,莫言一开始只觉得容烬是在这几年隐姓埋名之后,就连以往的招数也变了,可现在想一想,这种阴狠的招数一直就是左清最喜欢用的。

    只可惜了小夏子。

    那个烟锅袋子已经被小夏子重新修补好放在了魏演平时最常坐的那个炕桌上。

    魏演一边敲着烟锅带子在烟雾缭绕之中,看着跪在地上,十分恭敬的小夏子。

    “小夏子呀,小夏子,你说干爹待你不薄吧?”

    “从前你不过是一条任人欺辱的狗,如果不是我看上了你,提拔你起来做了个奴才,你恐怕现在还是最低等的狗,谁见你都可以吐一口唾沫踹一脚,整日生活在最泥泞的地方,就连冷宫这样的地方也是你不配去的。”

    “可是我没想到,我以为这一中心的狗反而会咬我一口,你不是我的儿子里面最伶俐的,也不是最聪明的,甚至不能算是最会拍马屁的。我一直以为你这样的性子是最贴心也最忠诚的,可谁能想到我这一辈子调教了无数人,偏偏却被你给骗了。”

    “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和左清勾搭上的?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害你干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