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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与希望79 研究所里面(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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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能跟我解释一下吗,到底发生了什么,青晖才会变成这样。”

    岑暮久看着已经变成丧尸的邵青晖,心里感到了绝望,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心里还抱有一点希望,看着瞿巽涟他们说。

    “告诉我,这不是我所看到的那样,其实只是你们开的一个玩笑,对吧?!”

    “小久,小晖他已经……”

    瞿巽涟想说什么,可当他看到岑暮久的表情后,心里也觉得很难受,把已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说啊,快说这只是你们的恶作剧,然后围着我大笑啊,你们的恶作剧很成功,真的把我骗到了,所以你们可以结束这场恶作剧了。”

    瞿巽涟他们低着头不语的态度让岑暮久感到生气,她认为恶作剧已经成功了,也向他们认输了,没必要再开这样的玩笑,而且这样的玩笑真的一点都不好笑。

    可大家都是站在原地不说话,岑暮久就算来气也不能对他们发火,就想朝邵青晖的方向走去,可她没走几步,就被一希一手拉住。

    “放开我!你们为什么要用绳子绑着青晖,没看到他在挣扎吗?就算青晖他生气的样子很可怕,你们也不能这样对他啊。”

    “别过去。”

    “一希你为什么要拉着我!没看到青晖他的表情很痛苦吗?青晖他还没有死,你看他还在动,还在朝我们挥手说着话呢。”

    一希别开脸没去看岑暮久,可他的手依旧是紧紧地抓住岑暮久不让她过去,直到岑暮久累了,放弃了挣扎,一希才松开了手。

    没有了力气的依靠,岑暮久一下子就蹲坐在地上,放声痛哭起来。

    “呜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在我们出去的时候,他还对着我们挥着手,让我们注意安全早点回来!现在回来了却变成这个样子!”

    “哈……”

    叹气声突然响起,有点没看懂氛围似的打断了岑暮久的话,随后就听到陌生的声音。

    “我本来想一直安静下去的,可我不说话的话,你们好像真的没有发现我的存在,我的存在感真的这么低吗,呼呼呼,真是抱歉了存在感这么低的我竟然活到现在。哈……为什么都要看着我,我不太会应付这样的氛围,好想快点找个洞钻进去。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我想……造成这种局面大概,或许,可能,是因为我的缘故。”

    岑暮久抬头,才注意到房间里除了他们几人外,还站着一位没有看过的人,此时的他慌张地四处看,就像是在寻找着地上有没有洞。

    “你是谁?你是噬骸的人吗?”

    “噬骸?呼呼呼,好蠢的名字,没有哦,我的脑里告诉我没有听过这样的名字,不过,根据我的猜测这大概是哪座大山出来的一个团伙吧,这么没审美又泛着浓浓的中二气息的名字真想吐槽,不用猜也知道是个天天蹲在家里对着电脑发出嘿嘿嘿赛高的肥宅起的名字,呼呼呼。”

    “欸?”

    “‘欸?’,什么啊,没听懂我的意思吗?这么蠢的名字一点想加入的欲】望都没有,就是说我不是那个什么噬骸的人,哈……你怎么这么笨啊,这么蠢的名字每说一次都感觉要减智一次,要是我的智商因此变笨了我就要把那个叫噬骸的踏平,糟了,我又说了一遍!”

    那名陌生人的刘海很长,把他的脸给挡住了,而跟他阴沉的形象不相符,喋喋不休地说着一大堆岑暮久没来得及在脑里过滤的话,随后又自顾自地用手抓着脑袋摆出甚是苦恼的样子,大概是真的在担心自己的智商会因为‘噬骸’这两个字而变笨吧。

    这时候岑暮久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那个人的话也是这么多,那就是桐,可桐的说话方式不像他这样,这人无论是外貌还是语气都让人产生一种很累的感觉,特别在每次说完话后都会重重地发出一声叹息,就像说话是一件很累的事似的,也让听的人觉得很累。

    可也没有人让他说这么多话,大概这人也没意识到自己是个话唠吧,真要说的话他就是桐跟卯月的结合体。

    这时候的岑暮久又怎会去在意对方爱不爱说话了,她只想知道他是谁。

    “既然你不是噬骸的人,那你是谁,难道是老大的人吗?”

    “老大?对了,老大!要是被老大发现我还逗留在这里,肯定会把我的皮扒掉,再放进腌缸里泡几个月,一想到到时候被人捞起来时身上一股老爷爷打翻的醋坛子味道,呼呼呼,想想就受不了,我可不想被他们舔着下饭,就这样吧,我得赶快离开这儿……说话好累。”

    对方的脸上露出恐惧的表情,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吧,随后转身就想离开这儿,见此,岑暮久立刻喊住他。

    “别走,你到底是谁!你刚才说的老大是指川老大吗?”

    “川?真傻的名字,我说过了,我不是噬骸的人……哈……又不小心说了那个蠢名字,该不会是你这个蠢女人故意的,明明大家都是经过筛选选拔出来,怎么你们的脑子却这么笨,都不想承认我跟你们是同个研究所出来,感觉我被冒犯了,对了,我忘了你……呼呼呼,好险好险,差点说了不能说的话,恩……就算说出来也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话说到一半,那人就捂着自己的嘴,似乎是真的怕自己说漏了什么,随后又把手松开,自言自语地说着。

    “要是被那堆破铜烂铁知道了我说了不该说的话,她肯定会很生气……呼呼呼,这不是很有趣吗?她生气的样子肯定很有意思,好吧,虽然我很赶时间,但看在我们是‘室友’的份上,就透露一些事给你们,怎样,很开心吧,呼呼呼,我就知道你们听到后很感激我,激动到哭吧。”

    那人捂着偷笑着,就走到岑暮久的面前凑上去看她的样子,他幻想中的是岑暮久肯定是一副感激崇拜的样子,结果看到的却是哭成一个大花脸,立刻嫌弃地往后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