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恬静温柔的二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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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奴婢还是有用的吧，二小姐，奴婢的脑子就是给二小姐用的，所以嘛，您要对奴婢好些，别动不动就罚呀罚呀的，罚坏了，折损的可是二小姐您自己，您说是不是？”
嘿！想不到这丫头居然将了我一军，不简单啊！
“行，不过这要看你的表现了，快说说。”我也只能将就着哄哄她。
“这还差不多……嗯，这个吧，说实话，奴婢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人。这话又说回来，奴婢觉得您问这些问题简直太傻了些，您想想，奴婢每天跟着您的，二小姐您从来不出门，尤其不会单独出门，怎么能认识这些人？”
“二小姐……我，从来不出门？你确定？”我又是一惊，差点又说漏了嘴。
“对呀！”纸鸢很是自信，“二小姐，奴婢和您虽不是姐妹，但情同姐妹，您有什么事儿能是我不知道的？”
“既然从来不出门？那么……那个断肠草是哪儿来的？”
纸鸢看着我突然变得一脸严肃，“二小姐您什么意思？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儿了？这事儿不是过去了吗？”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就是问问，断肠草这东西，我怎么搞到手的，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吗？这事儿你应该是知道的呀。”我又追问，心里充满疑虑。
“二小姐，大夫人下过令，以后谁都不准提起此事！不然要挨板子的……”
“纸鸢，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这事儿你得和我好好说说，要不然以后咱们可是要吃苦头的！万一小姐我有什么闪失，你以后跟谁混去？你这辈子还有出路吗？”
纸鸢听我这么说完，迟疑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奴婢知道的时候，您已经喝了药昏死过去了，是大夫说的，您喝了断肠草……至于从哪里整来的这些药，奴婢真的不知，也从来没想过这事儿……还有，大婚前一日，您跪在大夫人门口放了狠话，说是如果非要您嫁过去，您就死给她看！”
从纸鸢的描述中，不难看出，这二小姐无疑就是自杀……但是，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哪儿来的毒药？还有，她的自杀动机也不充分呀！
“你再好好想想，或许你记错了？之前有没有听我说过想要什么毒药之类的事儿？或许咱们府里就有这种东西呢？”我进一步引导纸鸢。
“二小姐，谁家的府里会常备毒药？您别开这种玩笑了！”
纸鸢很是确定，我倒是有些意外了，在古代，难道这毒药不是后宫、官家后院儿女眷们的常备之物吗？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呀？什么砒霜、麝香、鹤顶红、孔雀胆……
纸鸢停顿下，进入了回忆模式，“……不过话又说回来，您的性子的确很倔，但您还真的没和奴婢说过什么要死要活的话……大婚前夜和大夫人说的那些话，奴婢就是觉着您在赌气，可没想到……”
纸鸢说到此处低下了头。
“纸鸢你再想想，如果我真的想死，为什么会选在大婚当日，还穿了喜服？”
“二小姐……奴婢怎么知道您是怎么想的？”
也倒是，她怎么能知道我怎么想呢？
“恕小的多嘴……您为什么不问问，那天您吃了或喝了什么东西？这个纸鸢肯定知道的吧。”这时，柱子忽然插了一嘴，原来他在悄悄听我们说话。
听到柱子这么说，纸鸢向我使了个眼色。
本来调查此事我不准备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莲夫人，但是现在柱子听到了……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已经把柱子当成了自己人，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想要避开他。
可能是柱子发现了我们忽然停止了对话，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二小姐……小的……不是有意要听你们谈话，小的以为……”
“你刚才说得很对哈！……柱子，来，说说你的看法。”我也转变了思路，让柱子加入我们的探讨。
柱子这才大胆地说起来，“二小姐，如果小的没猜错的话，您经历了这事儿之后，应该记忆力有些受损……您是想查查那药到底哪里得来的对吗？您还想知道那药到底是自己喝下去的还是别人……二小姐，您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嗯嗯”我连连点头。
“二小姐，小的就是说说自己的想法，但是不一定对……二小姐您一直都喜欢穿漂亮衣服……”柱子说到此处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使劲儿地抽了一下马鞭，“驾！……二小姐，您总是很安静，您会看着一棵草或者一朵花微笑，有时候甚至会和它们说话……”
“对对对……柱子说得太对了！”纸鸢突然打断了柱子，样子很激动，“二小姐，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柱子的话语就像是在描述一副美丽的画面，纸鸢的应和也非常乐观，就感觉二小姐不是个凡人……但是我听得怎么如此诡异？对着一朵花微笑，和一棵草说话？这不是精神病是什么？或者妄想症也不一定哦？
“这个我还真的忘记了。”我只能这么说一句，说实话我感觉自己半路得来的这个身体越来越是个谜。
“可是最近，您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从里到外都不变了。”柱子说着，有些黯然神伤……“不不，二小姐，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想说，您……不像是一个寻短见的人，虽然在古府您过得……不理想……”
我和纸鸢都很惊讶，柱子居然观察得如此细腻，难怪他能和马儿有那么好的关系，他真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
当然柱子不善于表达，但是我基本上已经听出了他的意思。
二小姐是仙子一样的女孩儿，她的内心纯净、美好，虽然生活艰辛，但是她一直积极应对，就是说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这样的人怎么会自杀呢？
如果不是自杀，那就是他杀啊！好可怕！
“纸鸢，那天我吃过什么喝过什么？”我终于问到了重点。
纸鸢皱着眉头使劲儿想了想，“二小姐，那天您的心情很不好，好像没吃没喝……至于后来我也不清楚了……咱们府里的老妈子丫头什么的忙里忙外，在您的屋里进进出出，纸鸢还被唤去做别的，所以就……”
“等等！”我感觉自己又抓住了重点，“纸鸢，你是我的贴身丫头，在我大婚当日，你不是应该一直陪在我身边吗？怎么被人唤去做别的？”
“您说的是啊，我怎么……？”纸鸢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纸鸢，谁唤你出去的？出去做了什么？离开我多久？”我一着急，问了一连串儿。
纸鸢又想了想，“那天我刚给您梳好头，换了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突然兰絮姐姐叫我过去，说是大小姐有东西带给您……后来我就去了东院儿，可是找了半天也没见着大小姐……可我又一想，大小姐怎么会给二小姐您什么东西呢？估计是又拿您找乐子罢了……二小姐，我说您也是，最近和大小姐打得火热，奴婢不知道您在想什么，那大小姐还能对您有什么好心思？她不管做什么事儿都要压您一头，您最好嫁得不如她，吃得不如她，用得不如她……哼……”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纸鸢的问题，马车突然停了……我撩开侧帘一看，原来已经回到了古府……
“二小姐！”我正准备下车，外面传来一个丫头的声音。
“说吧，什么事？”我下了车，看到一个面生的丫头在叫我。
“二小姐，老爷说了，让二小姐一会儿去老爷的书房。”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那丫头就匆匆地走了……老爷子刚回府，这么着急？有什么事儿呢？
“哼！奴婢还是有用的吧，二小姐，奴婢的脑子就是给二小姐用的，所以嘛，您要对奴婢好些，别动不动就罚呀罚呀的，罚坏了，折损的可是二小姐您自己，您说是不是？”
嘿！想不到这丫头居然将了我一军，不简单啊！
“行，不过这要看你的表现了，快说说。”我也只能将就着哄哄她。
“这还差不多……嗯，这个吧，说实话，奴婢以前从来没见过这个人。这话又说回来，奴婢觉得您问这些问题简直太傻了些，您想想，奴婢每天跟着您的，二小姐您从来不出门，尤其不会单独出门，怎么能认识这些人？”
“二小姐……我，从来不出门？你确定？”我又是一惊，差点又说漏了嘴。
“对呀！”纸鸢很是自信，“二小姐，奴婢和您虽不是姐妹，但情同姐妹，您有什么事儿能是我不知道的？”
“既然从来不出门？那么……那个断肠草是哪儿来的？”
纸鸢看着我突然变得一脸严肃，“二小姐您什么意思？怎么突然问起这事儿了？这事儿不是过去了吗？”
“你干嘛这么紧张？我就是问问，断肠草这东西，我怎么搞到手的，你不是一直和我在一起吗？这事儿你应该是知道的呀。”我又追问，心里充满疑虑。
“二小姐，大夫人下过令，以后谁都不准提起此事！不然要挨板子的……”
“纸鸢，现在只有咱们两个人，这事儿你得和我好好说说，要不然以后咱们可是要吃苦头的！万一小姐我有什么闪失，你以后跟谁混去？你这辈子还有出路吗？”
纸鸢听我这么说完，迟疑了一会儿，终于点点头。
“奴婢知道的时候，您已经喝了药昏死过去了，是大夫说的，您喝了断肠草……至于从哪里整来的这些药，奴婢真的不知，也从来没想过这事儿……还有，大婚前一日，您跪在大夫人门口放了狠话，说是如果非要您嫁过去，您就死给她看！”
从纸鸢的描述中，不难看出，这二小姐无疑就是自杀……但是，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哪儿来的毒药？还有，她的自杀动机也不充分呀！
“你再好好想想，或许你记错了？之前有没有听我说过想要什么毒药之类的事儿？或许咱们府里就有这种东西呢？”我进一步引导纸鸢。
“二小姐，谁家的府里会常备毒药？您别开这种玩笑了！”
纸鸢很是确定，我倒是有些意外了，在古代，难道这毒药不是后宫、官家后院儿女眷们的常备之物吗？电视剧里就是这么演的呀？什么砒霜、麝香、鹤顶红、孔雀胆……
纸鸢停顿下，进入了回忆模式，“……不过话又说回来，您的性子的确很倔，但您还真的没和奴婢说过什么要死要活的话……大婚前夜和大夫人说的那些话，奴婢就是觉着您在赌气，可没想到……”
纸鸢说到此处低下了头。
“纸鸢你再想想，如果我真的想死，为什么会选在大婚当日，还穿了喜服？”
“二小姐……奴婢怎么知道您是怎么想的？”
也倒是，她怎么能知道我怎么想呢？
“恕小的多嘴……您为什么不问问，那天您吃了或喝了什么东西？这个纸鸢肯定知道的吧。”这时，柱子忽然插了一嘴，原来他在悄悄听我们说话。
听到柱子这么说，纸鸢向我使了个眼色。
本来调查此事我不准备让任何人知道，包括莲夫人，但是现在柱子听到了……我这才发现，原来我已经把柱子当成了自己人，潜意识里根本就没有想要避开他。
可能是柱子发现了我们忽然停止了对话，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二小姐……小的……不是有意要听你们谈话，小的以为……”
“你刚才说得很对哈！……柱子，来，说说你的看法。”我也转变了思路，让柱子加入我们的探讨。
柱子这才大胆地说起来，“二小姐，如果小的没猜错的话，您经历了这事儿之后，应该记忆力有些受损……您是想查查那药到底哪里得来的对吗？您还想知道那药到底是自己喝下去的还是别人……二小姐，您是不是这个意思？”
“嗯嗯嗯”我连连点头。
“二小姐，小的就是说说自己的想法，但是不一定对……二小姐您一直都喜欢穿漂亮衣服……”柱子说到此处时有些不好意思了，他使劲儿地抽了一下马鞭，“驾！……二小姐，您总是很安静，您会看着一棵草或者一朵花微笑，有时候甚至会和它们说话……”
“对对对……柱子说得太对了！”纸鸢突然打断了柱子，样子很激动，“二小姐，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柱子的话语就像是在描述一副美丽的画面，纸鸢的应和也非常乐观，就感觉二小姐不是个凡人……但是我听得怎么如此诡异？对着一朵花微笑，和一棵草说话？这不是精神病是什么？或者妄想症也不一定哦？
“这个我还真的忘记了。”我只能这么说一句，说实话我感觉自己半路得来的这个身体越来越是个谜。
“可是最近，您和之前大不一样了，就像变了一个人，从里到外都不变了。”柱子说着，有些黯然神伤……“不不，二小姐，我不是想说这个……我想说，您……不像是一个寻短见的人，虽然在古府您过得……不理想……”
我和纸鸢都很惊讶，柱子居然观察得如此细腻，难怪他能和马儿有那么好的关系，他真是一个心细如发的人。
当然柱子不善于表达，但是我基本上已经听出了他的意思。
二小姐是仙子一样的女孩儿，她的内心纯净、美好，虽然生活艰辛，但是她一直积极应对，就是说她对未来的生活充满希望！这样的人怎么会自杀呢？
如果不是自杀，那就是他杀啊！好可怕！
“纸鸢，那天我吃过什么喝过什么？”我终于问到了重点。
纸鸢皱着眉头使劲儿想了想，“二小姐，那天您的心情很不好，好像没吃没喝……至于后来我也不清楚了……咱们府里的老妈子丫头什么的忙里忙外，在您的屋里进进出出，纸鸢还被唤去做别的，所以就……”
“等等！”我感觉自己又抓住了重点，“纸鸢，你是我的贴身丫头，在我大婚当日，你不是应该一直陪在我身边吗？怎么被人唤去做别的？”
“您说的是啊，我怎么……？”纸鸢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纸鸢，谁唤你出去的？出去做了什么？离开我多久？”我一着急，问了一连串儿。
纸鸢又想了想，“那天我刚给您梳好头，换了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了……突然兰絮姐姐叫我过去，说是大小姐有东西带给您……后来我就去了东院儿，可是找了半天也没见着大小姐……可我又一想，大小姐怎么会给二小姐您什么东西呢？估计是又拿您找乐子罢了……二小姐，我说您也是，最近和大小姐打得火热，奴婢不知道您在想什么，那大小姐还能对您有什么好心思？她不管做什么事儿都要压您一头，您最好嫁得不如她，吃得不如她，用得不如她……哼……”
我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纸鸢的问题，马车突然停了……我撩开侧帘一看，原来已经回到了古府……
“二小姐！”我正准备下车，外面传来一个丫头的声音。
“说吧，什么事？”我下了车，看到一个面生的丫头在叫我。
“二小姐，老爷说了，让二小姐一会儿去老爷的书房。”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那丫头就匆匆地走了……老爷子刚回府，这么着急？有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