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弼马温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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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淑影并没有答应他，淑影的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哥哥，你怎么又和我借钱？上个月借我的还没还呢！”
看来就是古淮西了，心里不免对这个哥哥多了些亲近。
“你看看你这小家子气的样子，哼，等哥哥有钱了，一次都还你好不好？”古淮西一点儿都没退让。
可淑影一动没动，“我也没钱了，你还是去找娘要吧！”
“哎呀，我又不多要，找她干吗？你这里丫头这么多，每个人给我凑点儿不就够了？”古淮西豪不理会淑影的情绪。
我的妈呀，有这当主子的吗？找下人借钱？我正在寻思，古淮西的目光看向了我，我一看这情况，很是为难，“别看我……我……我也没钱……”
可他好像没在听我说话，而是呲着牙向我靠近，“咦？楠儿妹妹，你怎么会在这儿？”那口气感觉我就不应该在这儿……听纸鸢说过，我们相处得并不友好，我也就理解了他的惊讶。
“哦，我来和淑影姐姐说说话……”我突然发现在这个男孩子面前，我有点羞涩，不知道怎么和他交流了，这可是我的哥哥呀，很难想象其实很多当妹妹的更加需要一个哥哥，可一般人哪儿来那么好的运气？
就在我们都很尴尬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小哥的声音，“淮西少爷在吗？”
“在呢在呢，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呀？”古淮西并没有出去，扯了嗓子大喊道。
“少爷不好了！五舅爷打了那马厩的小厮，小的们也不敢劝，这不就来找您了吗，再不劝阻，别把那小厮给打死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古淮西没有出去，也没着急，他慢悠悠地拿了一块点心送在嘴里，含糊不清地继续说，“怎么就打起来了？那肯定是那小厮该打呗，管什么管？”
“少爷！五舅爷这回可是下了狠手！那小厮昨儿个不小心摔了一跤，脑袋疼，今儿给五舅爷伺候马儿怠慢了些，那五舅爷本就是个暴脾气……”那小哥正要继续。
被古淮西打断了，“行了行了知道了，你先去吧……”古淮西依旧悠闲地吃着点心，看样子也不上心，居然有了些不耐烦，难道这家里的下人就这么随便打来骂去的？什么世道嘛！……我去！我这才想起来，那小厮……不会是昨晚被我打倒的弼马温吧？
“哥哥快过去瞧瞧吧，要是真没啥事儿，他们也不至于来这里找你！”淑影一副担心的样子，边说边拉古淮西起来。
没等古淮西有什么反应，我可是真的坐不住了，于是起身告别，“淑影，楠儿先走了，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我娘了！”
淑影点点头，我也没和我那混世的哥哥打招呼，拉了纸鸢就往外走……
等走出东院儿有一会儿了，我问纸鸢，“这五舅爷什么来头？”
纸鸢突然惊讶道，“二小姐，莫非你要管这些事儿吗？可万万使不得！”
纸鸢边说边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怎么就使不得了？”我看着纸鸢的表情有些僵硬，心里很是纳闷儿，“他不就是脾气爆了点儿吗？”
“哎呀，二小姐，您真的是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五舅爷是咱们大夫人的姑表兄弟，就是当今董太师的小儿子，虽说是舅爷，但比少爷小姐们也长不了几岁，打小和淮西少爷厮混在一起……仗着父亲是当今太师，又是家里最小的公子，哪个见了不是宠着惯着的？长大了，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肆意妄为，什么坏事儿都干，跟前儿的下人们都怕他们，你没瞧见淮西少爷一进小姐的屋子，大家伙儿各个都吓得失了色吗？”
纸鸢这么说，我还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我的内心就是不能讨厌这个淮西哥哥，虽然他不肯出来帮忙，可能他也怕五舅爷吧，可是……这事儿要是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就算了，可再想想那弼马温属实可怜……昨晚无故被我敲了一棒子，今儿还得任劳任怨干活，居然被人给打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再晚了，真的出了人命，那我不就是间接害死一个人吗！
“二小姐，您走慢些，我还没说完呢！”纸鸢几乎是小跑着跟在我后面。
“别说了，以后有的是时间！”说这话时，我估摸着应该快到了。
“二小姐！不能去！不能去！”
我哪里管得了那许多，又一个转弯，眼前的一幕着实吓了我一跳……只见弼马温躺在地上翻滚着，头上血呼啦擦，嘴里吱哇乱叫，“舅爷饶命！舅爷饶命！舅爷饶命！……”
旁边有几个小厮站着不动，一看衣着好像不是府里的下人。
“不知好歹的贱奴！我让你再说不知道！我让你说！我让你说！……”五舅爷身披斗篷，头顶扎着玉冠，一看就是个大金主……他边说边又上去踢了几脚，嘴里还骂着，“怎么你还头疼了？我让你彻底疼个够！”
说着居然还要上去踢！
“住手！”我使出全身力气大喊，“他就是再怎么怠慢五舅爷，也不至于往死里打吧！”
一路想着来了之后我该怎么劝阻，计划了不下十套方案，可没想到心里一慌全忘了！而是这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五舅爷看见我居然真的停了手，他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直起身缓缓向我走过来！
我心里一紧，他不会是向我一个弱女子发飙吧？怪不得纸鸢一个劲儿叫我不要管不要管，我是要给自己添麻烦了吗？还是个大麻烦！他们人那么多！他要是和我发起飙来，别说一起上，就是他一个人也得打我十来个吧？我说了不会武功的，干吗管这些烂事儿？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儿！说的什么？不就是我吗？
我真的是要哭啊，但是五舅爷毫无停下来的打算，走得越来越近……我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气势上一定要拿捏得死死的，绝不能输！于是，我依旧站得直直的，虽然小心脏扑通扑通不辞疲倦地狂跳，但傲娇之气通过我的眼神依旧横扫了眼前的几个男人！
五舅爷走到我面前，近在咫尺……他怎么离我这么近？我要后退吗？好像不行呀，退了不就输了吗？我刚才说过什么？“他就是再怎么怠慢五舅爷，也不至于往死里打吧？！”对呀，就这么几个字，就算劝不了架，也不至于得罪他的呀，他这是在嫌我多管闲事吗？
可他还在继续往前凑，你大爷的！我古盛楠是连死都不怕的人！最坏的结果就是一死能怎么样？昨天和一个带着真刀真枪的在一起，不也是安然无恙吗？
于是，我不等他靠近，直接向前迈了一步！我的手臂挡在身前，所以他的身体还没有撞到我的时候，我的手臂一档推开了他！五舅爷压根儿就没想到我会上前，所以也没有防备，他居然被我直接推得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不是很牛？你大爷的！老娘我越发傲娇地站得笔直！
“哎呀！我说古盛楠，你这小丫头，几年没见长本事了哈！连舅爷我都不怕了？”五舅爷边说，边露出了一脸的坏笑，好像并没有生气！
什么情况？哪个环节有问题？我真是越来越不懂眼前的这个恶棍了，虽然这一回合是得胜了，但心底不知怎么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连舅爷我都不怕了？”这……什么意思？
“拜见五舅爷，刚才冒犯您了，给您陪个不是！”既然是长辈，得先问候一下的呀！
“哈哈哈！”五舅爷不知为什么，开始大笑起来……我被这笑声搞得发毛，怎么地？又错了？
“哎呦！笑死我了！这丫头真是的……淮西呀，你来得正好，你这妹妹怎么变样儿了？我都有点儿认不出来了，真是有趣得很！”
可淑影并没有答应他，淑影的表情也变得僵硬起来，“哥哥，你怎么又和我借钱？上个月借我的还没还呢！”
看来就是古淮西了，心里不免对这个哥哥多了些亲近。
“你看看你这小家子气的样子，哼，等哥哥有钱了，一次都还你好不好？”古淮西一点儿都没退让。
可淑影一动没动，“我也没钱了，你还是去找娘要吧！”
“哎呀，我又不多要，找她干吗？你这里丫头这么多，每个人给我凑点儿不就够了？”古淮西豪不理会淑影的情绪。
我的妈呀，有这当主子的吗？找下人借钱？我正在寻思，古淮西的目光看向了我，我一看这情况，很是为难，“别看我……我……我也没钱……”
可他好像没在听我说话，而是呲着牙向我靠近，“咦？楠儿妹妹，你怎么会在这儿？”那口气感觉我就不应该在这儿……听纸鸢说过，我们相处得并不友好，我也就理解了他的惊讶。
“哦，我来和淑影姐姐说说话……”我突然发现在这个男孩子面前，我有点羞涩，不知道怎么和他交流了，这可是我的哥哥呀，很难想象其实很多当妹妹的更加需要一个哥哥，可一般人哪儿来那么好的运气？
就在我们都很尴尬的时候，门外传来一个小哥的声音，“淮西少爷在吗？”
“在呢在呢，怎么找到这儿来了？什么事儿这么着急呀？”古淮西并没有出去，扯了嗓子大喊道。
“少爷不好了！五舅爷打了那马厩的小厮，小的们也不敢劝，这不就来找您了吗，再不劝阻，别把那小厮给打死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古淮西没有出去，也没着急，他慢悠悠地拿了一块点心送在嘴里，含糊不清地继续说，“怎么就打起来了？那肯定是那小厮该打呗，管什么管？”
“少爷！五舅爷这回可是下了狠手！那小厮昨儿个不小心摔了一跤，脑袋疼，今儿给五舅爷伺候马儿怠慢了些，那五舅爷本就是个暴脾气……”那小哥正要继续。
被古淮西打断了，“行了行了知道了，你先去吧……”古淮西依旧悠闲地吃着点心，看样子也不上心，居然有了些不耐烦，难道这家里的下人就这么随便打来骂去的？什么世道嘛！……我去！我这才想起来，那小厮……不会是昨晚被我打倒的弼马温吧？
“哥哥快过去瞧瞧吧，要是真没啥事儿，他们也不至于来这里找你！”淑影一副担心的样子，边说边拉古淮西起来。
没等古淮西有什么反应，我可是真的坐不住了，于是起身告别，“淑影，楠儿先走了，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看看我娘了！”
淑影点点头，我也没和我那混世的哥哥打招呼，拉了纸鸢就往外走……
等走出东院儿有一会儿了，我问纸鸢，“这五舅爷什么来头？”
纸鸢突然惊讶道，“二小姐，莫非你要管这些事儿吗？可万万使不得！”
纸鸢边说边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怎么就使不得了？”我看着纸鸢的表情有些僵硬，心里很是纳闷儿，“他不就是脾气爆了点儿吗？”
“哎呀，二小姐，您真的是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五舅爷是咱们大夫人的姑表兄弟，就是当今董太师的小儿子，虽说是舅爷，但比少爷小姐们也长不了几岁，打小和淮西少爷厮混在一起……仗着父亲是当今太师，又是家里最小的公子，哪个见了不是宠着惯着的？长大了，把谁都不放在眼里，肆意妄为，什么坏事儿都干，跟前儿的下人们都怕他们，你没瞧见淮西少爷一进小姐的屋子，大家伙儿各个都吓得失了色吗？”
纸鸢这么说，我还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我的内心就是不能讨厌这个淮西哥哥，虽然他不肯出来帮忙，可能他也怕五舅爷吧，可是……这事儿要是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就算了，可再想想那弼马温属实可怜……昨晚无故被我敲了一棒子，今儿还得任劳任怨干活，居然被人给打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三步并作两步走，再晚了，真的出了人命，那我不就是间接害死一个人吗！
“二小姐，您走慢些，我还没说完呢！”纸鸢几乎是小跑着跟在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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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不能去！不能去！”
我哪里管得了那许多，又一个转弯，眼前的一幕着实吓了我一跳……只见弼马温躺在地上翻滚着，头上血呼啦擦，嘴里吱哇乱叫，“舅爷饶命！舅爷饶命！舅爷饶命！……”
旁边有几个小厮站着不动，一看衣着好像不是府里的下人。
“不知好歹的贱奴！我让你再说不知道！我让你说！我让你说！……”五舅爷身披斗篷，头顶扎着玉冠，一看就是个大金主……他边说边又上去踢了几脚，嘴里还骂着，“怎么你还头疼了？我让你彻底疼个够！”
说着居然还要上去踢！
“住手！”我使出全身力气大喊，“他就是再怎么怠慢五舅爷，也不至于往死里打吧！”
一路想着来了之后我该怎么劝阻，计划了不下十套方案，可没想到心里一慌全忘了！而是这么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不过让我意外的是，五舅爷看见我居然真的停了手，他把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直起身缓缓向我走过来！
我心里一紧，他不会是向我一个弱女子发飙吧？怪不得纸鸢一个劲儿叫我不要管不要管，我是要给自己添麻烦了吗？还是个大麻烦！他们人那么多！他要是和我发起飙来，别说一起上，就是他一个人也得打我十来个吧？我说了不会武功的，干吗管这些烂事儿？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话，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儿！说的什么？不就是我吗？
我真的是要哭啊，但是五舅爷毫无停下来的打算，走得越来越近……我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气势上一定要拿捏得死死的，绝不能输！于是，我依旧站得直直的，虽然小心脏扑通扑通不辞疲倦地狂跳，但傲娇之气通过我的眼神依旧横扫了眼前的几个男人！
五舅爷走到我面前，近在咫尺……他怎么离我这么近？我要后退吗？好像不行呀，退了不就输了吗？我刚才说过什么？“他就是再怎么怠慢五舅爷，也不至于往死里打吧？！”对呀，就这么几个字，就算劝不了架，也不至于得罪他的呀，他这是在嫌我多管闲事吗？
可他还在继续往前凑，你大爷的！我古盛楠是连死都不怕的人！最坏的结果就是一死能怎么样？昨天和一个带着真刀真枪的在一起，不也是安然无恙吗？
于是，我不等他靠近，直接向前迈了一步！我的手臂挡在身前，所以他的身体还没有撞到我的时候，我的手臂一档推开了他！五舅爷压根儿就没想到我会上前，所以也没有防备，他居然被我直接推得往后退了两步！
我是不是很牛？你大爷的！老娘我越发傲娇地站得笔直！
“哎呀！我说古盛楠，你这小丫头，几年没见长本事了哈！连舅爷我都不怕了？”五舅爷边说，边露出了一脸的坏笑，好像并没有生气！
什么情况？哪个环节有问题？我真是越来越不懂眼前的这个恶棍了，虽然这一回合是得胜了，但心底不知怎么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连舅爷我都不怕了？”这……什么意思？
“拜见五舅爷，刚才冒犯您了，给您陪个不是！”既然是长辈，得先问候一下的呀！
“哈哈哈！”五舅爷不知为什么，开始大笑起来……我被这笑声搞得发毛，怎么地？又错了？
“哎呦！笑死我了！这丫头真是的……淮西呀，你来得正好，你这妹妹怎么变样儿了？我都有点儿认不出来了，真是有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