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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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划一的绿色在慢慢倒退，阴沉的天空一直阴沉，却看不到一丝要下雨的意思。街边行人不多，也算热闹。
车子跑的也不算慢，只是红绿灯过了一个又一个，走走停停的，显得路好长时间也好长。
三个人坐在车里一路无语。
黎午里悄悄用余光扫着想念，想念却没有发现。她从后视镜里看后初可，他神色黯然，紧张，手攥着拳头，望着窗外，他真的很担心莫莫，或许在这个世界上，谁也无法取代莫莫在他心里的位置。
刚才电话里的莫莫，声音是那么虚弱，却还在强者劲儿，和他较劲儿。
“哥，你真烦，不把你女朋友带来，我就再也不回到这个世界上了。还有还有，你得穿那种长袖西服来看我。不然同上。”莫莫气鼓鼓的假装威胁，谁让她生病了，这就是资本。她最想看哥哥穿那种老式西服的样子，穿在哥哥身上像极了年轻时候的爸爸。
不知道爸爸在天堂过得好不好，和妈妈重逢了没有。她从来没见过妈妈，就连照片也没见过。
她也问过哥哥，妈妈长什么样子，哥哥说像天龙八部里的阿朱，她又问是哪一版的？要知道这么些年，出了好几版天龙八部了，有好几个阿朱呢。哥哥却说，哪个阿朱都有点像。害她上网把所有阿朱都搜出来看，可是每个阿朱都差很大，她怎么也没脑补出妈妈的样子。
她想，大概哥哥也没见过妈妈吧，说像阿朱，只是搪塞而已。很久很久以后她终于明白哥哥的意思，妈妈不是长得像阿朱，而是命运像。
爸爸说过妈妈是因为救他而死的。
“我再也不回到这个世界上了。”莫莫的话听在后初可的耳朵里，却像弯弓射箭，正中他的心脏。
他努力克制住哽咽呵斥她，瞎说话，动不动就不回这个世界了，当自己能随便来回穿越呢。她却呵呵的笑着，把这呵斥当做听笑话。
这个傻瓜，病成这样了还没有一点正行，这六月的天叫他穿个长袖西服，是要把他捂成咸酱吗？呃～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要是万一他不在了，这么傻的人能好好照顾自己吗？
车终于到了医院，黎午里很自觉，说不和他们俩一起上去了，就在车里等想念。想念没心没肺的说了一句不用了，也许以后就不会在见面了，就匆匆的跟在后初可的屁股后面进了医院。
黎午里听完这句话，肺都要炸了。他这推掉所有工作，为她奔波一整天，最后竟和他这样说，什么叫以后就不会再见面了，这是直接通知他，他与她的缘分就此over？
他气的猛踩油门，一溜烟的消失在大街上，还差点撞到街边的落地灯箱。
可没过几秒钟，就又把车开回来，他想想念还没吃饭，饿了怎么办。还是给他买些吃的送去再走好了。
他从没有对一个女孩子这样放心不下过，他以前都不会看女生一眼的，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男人。
自从见到想念，这一切都变了。他总想着每一分每一秒都看到她的影子，他喜欢看她笑，喜欢看她的侧脸，喜欢她看着他无法拒绝不知所措的样子。
………………
到了病房门口，后初可停下来站在那里深深呼吸。直到调整好自己所有的状态，努力笑出弧度。推门而入，想念也跟了进去。
一开门，里面竟人没人，空荡荡的病房没有一点生气，想念也颇为奇怪，不是说莫莫马上做手术吗？难道他们来晚了，她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
后初可拿起手机，打莫莫的电话。
“哈哈哈哈哈哈，有没有被吓到，有没有被吓到。”莫莫从病房的门后面现身，惨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疲态的神色好似没有睡醒，偶尔的咳嗽也显得格外吃力，简直虚弱的让想念意外。
上次见还精神百倍的，这次怎么。。。。。
“莫莫，你看你都无力成什么样子了，还嘻嘻哈哈。赶紧到床上来躺着。”后初可变的严肃，嗔责。他把手机挂断放进了口袋，原来莫莫藏起来只是想和他们开个玩笑。
想念赶紧跑过去，扶着莫莫躺在床上，她小心翼翼的走，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跌倒，她斜眼看看想念又撅着嘴巴冲着后初可做鬼脸。
只是谁也笑不起来。
“你有什么想和你想念姐说的，赶紧说，一会儿护士来了，做检查，你可是想说都难了，你也知道，那个护士有多不好说话。”他冷着脸，帮莫莫把枕头扶好，莫莫靠在枕头上，也冷脸。
“还不是因为你上次瞎说，非得说人家漂亮，什么骨骼惊奇，长得也惊奇，臀大肌黝黑。。。额。真是够了，这都是什么词，有你那么夸人的么，人家还能给你妹妹心平气和的扎针，没把针扎到你身上就不错了。”连损带抱怨，莫莫气不打一出来，本来小护士挺爱笑的，自从上次被哥哥说了以后，来她的病房总是板起脸再也没笑过了。
天杀的毒舌。
“………………”后初可吞着口水，被噎得体无完肤。只是开个玩笑，谁知道人家认真了，也不能怪他啊。他也只是想活跃下气氛而已！不成想搞成这样。
他看见莫莫脸上的头发有点乱了，伸手过来帮她理理好，手摸着她的头发，心疼如溃堤的河流，涌向他的心窝。
什么时候莫莫才能远离手术，真正的离开病房。
“行了，你出去吧，我想和想念姐姐单独说几句话，谈谈心。”莫莫苍白的脸露出不情愿，推着后初可的胳膊，念着。
“什么。我。。。出去？我。。。。你就没话和我说吗？我才是你亲哥哥。麻烦你把你的神经捋一捋，是不是拧成结了。”他以为他听错了。他想不明白她和想念有什么好说的。
“嗯，还是蝴蝶结呢。哎呀，你。。。赶紧走走走。。。。”
想念在一旁看他们兄妹俩斗嘴，忍不住轻笑。
无奈，后初可转身趴在想念的耳边说了句“不要乱说话”，才不情不愿的出去了。想念因为后初可突然的靠近，脸有点红。
她想大概他不要她乱说话的意思，是不要告诉莫莫，他的令人唾弃的“职业”吧。
“莫莫，你想和我说什么，神神秘秘的。”见后初可把门关上，想念笑着开口问。
她把窗台的椅子挪过来，坐在离莫莫最近的位置。窗台上绿色的芦荟依旧绿意盎然，勃勃生机。
“想念姐，呵呵，你可不可以帮我介绍个男朋友啊。。。”她笑的花枝乱颤，似乎苍白的脸色都有了些许的红晕。
“…………”想念无语，这个问题似乎有点突兀，她从没有想过莫莫会跟她说这个。
“男朋友，莫莫，你才多大啊。未成年就想着谈恋爱。况且，你还生着病呢。”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可是不可取。况且她只认识黑无常，难道要给她介绍一个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在她头顶乱飞，靠臆想神交的男人？
“我要是成年了还能背着我哥找你？嗯～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我不能总待在病房里，以后需要找点有兴趣的事刺激大脑，免得会落下反应迟钝的病。我想了好久我有兴趣的事是什么，最后就想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那就谈个恋爱刺激一下！绝对爽歪歪。”她满脸的兴奋与期待，脑子里已经开始yy各种暧昧的场景画面，甚至拥抱，kiss。。。天呀，太刺激了。
“你不要想太多，做完手术之后，把病养好，再说。”
“什么手术？我今天只有检查而已啊。”
听她这样说想念有些疑惑，后初可可是和她说，莫莫的手术很严重，也许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她可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到这里来的。
一种不好的感觉袭击着她的心。
“你确定没有手术，你哥说你。。。。”
“哎呀，我哥说什么你信什么。傻瓜！骗女孩子的伎俩而已。想念姐，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要谈恋爱。”莫莫攥着拳头，把后面的重点重重的强调好几遍。
想念怒火攻心。
“什么。。天杀的后初可，你竟然拿莫莫来骗我。”欺骗，把她换成钱还不够，还要欺骗她。
后初可，真是让你活的太久了，一会儿一出门，见到你就吞了你的黑花，把你嚼的稀巴烂，碎成渣渣渣渣渣渣渣渣。
想念气的直咬牙。
………………
“想念已经走了，她说她去找你，都已经下去呃～差不多，十分钟了，怎么你没遇见她吗？”后初可双手抱在胸前，盯着黎午里，锋利的目光如炬。
他刚刚在外面遛了一圈，实在无聊，准备回去莫莫病房的，没想到在这遇上他。
远远的就看见他从远处走来，他特意等在这里。他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很不喜欢。
“没有啊。那。。。那她是从哪个方向离开的？”听他这样说，黎午里将提在手里的外卖换到另一个手上，他确实没有遇到想念。一路上他特意留心着，害怕错过，想不到还是错过了。
越害怕错过，或许终有一天终会错过。
后初可向右边的走廊挑下头，示意想念是从那里离开的。
“那，你有没有她的电话号码？可否方便给我一下，我给她打个电话。”
“sorry，她好像不用手机的。”
不用手机？这个借口可真是有点lou。现在还有不用手机的人吗？黎午里有点无奈，他其实一点也不相信眼前的男人，也怪他自己没有问过想念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
还是靠自己吧，他转身准备离开，准备去追想念，也许她还没走远，他还能碰上。
“哎，等下，这个不要浪费，就留给我们吧。正好我肚子也饿了，谢谢。”后初可把黎午里手里的外卖提到自己的手上，把嘴上扬到不能再上扬了。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黎午里忽然如狼吼般张了张嘴，他皱着眉头，鬼魅的神色有点可怕，头上悬着的乌黑云雾，黑如墨碳。
“我可是花了20万的，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要你好看。”黎午里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恶狠狠的说。
“你的钱，还你。想念无价。从此以后，你离想念远点。”
后初可攥紧拳头，把两张支票攥的褶皱不堪。他把它塞进黎午里上衣的西服口袋里。
走廊拐角的尽头，想念头缩回来，把身体贴上墙壁，她刚刚听见后初可的话。算他识相。还知道她是个无价之宝。
…………
“后初可，你竟然敢骗我，我现在就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吃花。”
整齐划一的绿色在慢慢倒退，阴沉的天空一直阴沉，却看不到一丝要下雨的意思。街边行人不多，也算热闹。
车子跑的也不算慢，只是红绿灯过了一个又一个，走走停停的，显得路好长时间也好长。
三个人坐在车里一路无语。
黎午里悄悄用余光扫着想念，想念却没有发现。她从后视镜里看后初可，他神色黯然，紧张，手攥着拳头，望着窗外，他真的很担心莫莫，或许在这个世界上，谁也无法取代莫莫在他心里的位置。
刚才电话里的莫莫，声音是那么虚弱，却还在强者劲儿，和他较劲儿。
“哥，你真烦，不把你女朋友带来，我就再也不回到这个世界上了。还有还有，你得穿那种长袖西服来看我。不然同上。”莫莫气鼓鼓的假装威胁，谁让她生病了，这就是资本。她最想看哥哥穿那种老式西服的样子，穿在哥哥身上像极了年轻时候的爸爸。
不知道爸爸在天堂过得好不好，和妈妈重逢了没有。她从来没见过妈妈，就连照片也没见过。
她也问过哥哥，妈妈长什么样子，哥哥说像天龙八部里的阿朱，她又问是哪一版的？要知道这么些年，出了好几版天龙八部了，有好几个阿朱呢。哥哥却说，哪个阿朱都有点像。害她上网把所有阿朱都搜出来看，可是每个阿朱都差很大，她怎么也没脑补出妈妈的样子。
她想，大概哥哥也没见过妈妈吧，说像阿朱，只是搪塞而已。很久很久以后她终于明白哥哥的意思，妈妈不是长得像阿朱，而是命运像。
爸爸说过妈妈是因为救他而死的。
“我再也不回到这个世界上了。”莫莫的话听在后初可的耳朵里，却像弯弓射箭，正中他的心脏。
他努力克制住哽咽呵斥她，瞎说话，动不动就不回这个世界了，当自己能随便来回穿越呢。她却呵呵的笑着，把这呵斥当做听笑话。
这个傻瓜，病成这样了还没有一点正行，这六月的天叫他穿个长袖西服，是要把他捂成咸酱吗？呃～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要是万一他不在了，这么傻的人能好好照顾自己吗？
车终于到了医院，黎午里很自觉，说不和他们俩一起上去了，就在车里等想念。想念没心没肺的说了一句不用了，也许以后就不会在见面了，就匆匆的跟在后初可的屁股后面进了医院。
黎午里听完这句话，肺都要炸了。他这推掉所有工作，为她奔波一整天，最后竟和他这样说，什么叫以后就不会再见面了，这是直接通知他，他与她的缘分就此over？
他气的猛踩油门，一溜烟的消失在大街上，还差点撞到街边的落地灯箱。
可没过几秒钟，就又把车开回来，他想想念还没吃饭，饿了怎么办。还是给他买些吃的送去再走好了。
他从没有对一个女孩子这样放心不下过，他以前都不会看女生一眼的，有一段时间，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男人。
自从见到想念，这一切都变了。他总想着每一分每一秒都看到她的影子，他喜欢看她笑，喜欢看她的侧脸，喜欢她看着他无法拒绝不知所措的样子。
………………
到了病房门口，后初可停下来站在那里深深呼吸。直到调整好自己所有的状态，努力笑出弧度。推门而入，想念也跟了进去。
一开门，里面竟人没人，空荡荡的病房没有一点生气，想念也颇为奇怪，不是说莫莫马上做手术吗？难道他们来晚了，她已经被推进手术室了？
后初可拿起手机，打莫莫的电话。
“哈哈哈哈哈哈，有没有被吓到，有没有被吓到。”莫莫从病房的门后面现身，惨白的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疲态的神色好似没有睡醒，偶尔的咳嗽也显得格外吃力，简直虚弱的让想念意外。
上次见还精神百倍的，这次怎么。。。。。
“莫莫，你看你都无力成什么样子了，还嘻嘻哈哈。赶紧到床上来躺着。”后初可变的严肃，嗔责。他把手机挂断放进了口袋，原来莫莫藏起来只是想和他们开个玩笑。
想念赶紧跑过去，扶着莫莫躺在床上，她小心翼翼的走，仿佛一不小心就会跌倒，她斜眼看看想念又撅着嘴巴冲着后初可做鬼脸。
只是谁也笑不起来。
“你有什么想和你想念姐说的，赶紧说，一会儿护士来了，做检查，你可是想说都难了，你也知道，那个护士有多不好说话。”他冷着脸，帮莫莫把枕头扶好，莫莫靠在枕头上，也冷脸。
“还不是因为你上次瞎说，非得说人家漂亮，什么骨骼惊奇，长得也惊奇，臀大肌黝黑。。。额。真是够了，这都是什么词，有你那么夸人的么，人家还能给你妹妹心平气和的扎针，没把针扎到你身上就不错了。”连损带抱怨，莫莫气不打一出来，本来小护士挺爱笑的，自从上次被哥哥说了以后，来她的病房总是板起脸再也没笑过了。
天杀的毒舌。
“………………”后初可吞着口水，被噎得体无完肤。只是开个玩笑，谁知道人家认真了，也不能怪他啊。他也只是想活跃下气氛而已！不成想搞成这样。
他看见莫莫脸上的头发有点乱了，伸手过来帮她理理好，手摸着她的头发，心疼如溃堤的河流，涌向他的心窝。
什么时候莫莫才能远离手术，真正的离开病房。
“行了，你出去吧，我想和想念姐姐单独说几句话，谈谈心。”莫莫苍白的脸露出不情愿，推着后初可的胳膊，念着。
“什么。我。。。出去？我。。。。你就没话和我说吗？我才是你亲哥哥。麻烦你把你的神经捋一捋，是不是拧成结了。”他以为他听错了。他想不明白她和想念有什么好说的。
“嗯，还是蝴蝶结呢。哎呀，你。。。赶紧走走走。。。。”
想念在一旁看他们兄妹俩斗嘴，忍不住轻笑。
无奈，后初可转身趴在想念的耳边说了句“不要乱说话”，才不情不愿的出去了。想念因为后初可突然的靠近，脸有点红。
她想大概他不要她乱说话的意思，是不要告诉莫莫，他的令人唾弃的“职业”吧。
“莫莫，你想和我说什么，神神秘秘的。”见后初可把门关上，想念笑着开口问。
她把窗台的椅子挪过来，坐在离莫莫最近的位置。窗台上绿色的芦荟依旧绿意盎然，勃勃生机。
“想念姐，呵呵，你可不可以帮我介绍个男朋友啊。。。”她笑的花枝乱颤，似乎苍白的脸色都有了些许的红晕。
“…………”想念无语，这个问题似乎有点突兀，她从没有想过莫莫会跟她说这个。
“男朋友，莫莫，你才多大啊。未成年就想着谈恋爱。况且，你还生着病呢。”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可是不可取。况且她只认识黑无常，难道要给她介绍一个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在她头顶乱飞，靠臆想神交的男人？
“我要是成年了还能背着我哥找你？嗯～我问过医生了，医生说我不能总待在病房里，以后需要找点有兴趣的事刺激大脑，免得会落下反应迟钝的病。我想了好久我有兴趣的事是什么，最后就想她从来没有谈过恋爱，那就谈个恋爱刺激一下！绝对爽歪歪。”她满脸的兴奋与期待，脑子里已经开始yy各种暧昧的场景画面，甚至拥抱，kiss。。。天呀，太刺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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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手术？我今天只有检查而已啊。”
听她这样说想念有些疑惑，后初可可是和她说，莫莫的手术很严重，也许就再也见不到面了。
她可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到这里来的。
一种不好的感觉袭击着她的心。
“你确定没有手术，你哥说你。。。。”
“哎呀，我哥说什么你信什么。傻瓜！骗女孩子的伎俩而已。想念姐，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我要谈恋爱。”莫莫攥着拳头，把后面的重点重重的强调好几遍。
想念怒火攻心。
“什么。。天杀的后初可，你竟然拿莫莫来骗我。”欺骗，把她换成钱还不够，还要欺骗她。
后初可，真是让你活的太久了，一会儿一出门，见到你就吞了你的黑花，把你嚼的稀巴烂，碎成渣渣渣渣渣渣渣渣。
想念气的直咬牙。
………………
“想念已经走了，她说她去找你，都已经下去呃～差不多，十分钟了，怎么你没遇见她吗？”后初可双手抱在胸前，盯着黎午里，锋利的目光如炬。
他刚刚在外面遛了一圈，实在无聊，准备回去莫莫病房的，没想到在这遇上他。
远远的就看见他从远处走来，他特意等在这里。他不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很不喜欢。
“没有啊。那。。。那她是从哪个方向离开的？”听他这样说，黎午里将提在手里的外卖换到另一个手上，他确实没有遇到想念。一路上他特意留心着，害怕错过，想不到还是错过了。
越害怕错过，或许终有一天终会错过。
后初可向右边的走廊挑下头，示意想念是从那里离开的。
“那，你有没有她的电话号码？可否方便给我一下，我给她打个电话。”
“sorry，她好像不用手机的。”
不用手机？这个借口可真是有点lou。现在还有不用手机的人吗？黎午里有点无奈，他其实一点也不相信眼前的男人，也怪他自己没有问过想念有没有什么联系方式。
还是靠自己吧，他转身准备离开，准备去追想念，也许她还没走远，他还能碰上。
“哎，等下，这个不要浪费，就留给我们吧。正好我肚子也饿了，谢谢。”后初可把黎午里手里的外卖提到自己的手上，把嘴上扬到不能再上扬了。
这是赤。裸。裸的挑衅吗？
黎午里忽然如狼吼般张了张嘴，他皱着眉头，鬼魅的神色有点可怕，头上悬着的乌黑云雾，黑如墨碳。
“我可是花了20万的，你最好不要骗我。否则，要你好看。”黎午里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恶狠狠的说。
“你的钱，还你。想念无价。从此以后，你离想念远点。”
后初可攥紧拳头，把两张支票攥的褶皱不堪。他把它塞进黎午里上衣的西服口袋里。
走廊拐角的尽头，想念头缩回来，把身体贴上墙壁，她刚刚听见后初可的话。算他识相。还知道她是个无价之宝。
…………
“后初可，你竟然敢骗我，我现在就让你明白明白什么叫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