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死的那个是我，我是你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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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衍拿起来书，随手翻了翻，突然双手一抖，心中怦怦乱跳。
但见书页上赫然出现一个没有容貌的女子画像，全身一丝不挂。
只看了一眼，顾衍就急忙合上书不看，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一眼乔小小，看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这才松了口气，面不改色的轻轻翻开这本“肌肉霸道功”的第一页。
细细看去，这才发现书中画着的，仿佛前世中医筋络图，全书没有一个字，只是用红色的圆点标记着筋络穴位。
只见绿色细线起自心脏，分出几道，一道斜上至颈下，横至左肩；一道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过右手腕到右手大拇指而止。
还有一道从颈口向下延伸，穿过心脏，至肚脐分成两道，一左一右延伸到双腿，直到脚底终止。
原来只是一副筋络图，看到这里顾衍不禁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是一本汉昭烈帝（玄德）呢。
随手又往后翻了翻，发现还是一样的筋络图，只不过上面的人影分别做出不同的动作，全书一共三十七个动作。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顾衍有些迷茫，单看筋络图感觉有些像医书，但一个刺客身上为什么要随身携带一本医书，难道是担心自己被打伤，随时学习如何疗伤？
不合理啊，这显得刺客也太不专业了，撇开筋络图不谈，只看动作，有些像第九代广播体操，顾衍沉思一下，觉得也不可能，难道要一个刺客在杀人前跳一段时代在召唤么？
这是什么意思？杀人做任务前的仪式感？那刚才这黑衣刺客也没跳啊。
顾衍摸着下巴思索片刻，感觉有可能是任务完成后的庆祝动作，就想食人部落那种，开饭前先跳一段。
正在顾衍感觉这本书并没有什么卵用的时候，在一旁与‘聂文雄’对峙的乔小小也反应过来，发现‘聂文雄’并没有恶意，但却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她退后两步，站到顾衍身边，细声细语：
“顾衍，现在怎么办？”
正全神贯注的顾衍被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将“肌肉霸道功”塞进怀里，虽然觉得没有什么用，但他还是决定留下研究研究。
毕竟他从小就喜欢画画，这本书正好可以借鉴借鉴。
“你在藏什么？”
乔小小柳眉竖起，声音冷淡的质问道。
就好像男人不小心从兜里掉出来，印着足疗店名字的打火机，虽然立刻藏了起来，没有看清是什么，但她本能的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什么没什么。”
武朝的风气相对自由，但这本书对于一个黄花大闺女来说，还是有些离经叛道，所以顾衍决定这本书还是不给乔小小看了，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你看看这是什么，可能是那刺客身份的象征。”
一边说话，顾衍一边将在黑衣刺客身上找到的那枚令牌递给乔小小。
乔小小伸手接过，然后注意力立刻就转移到了这枚夜莺形状的令牌上。
令牌为铜制，形若夜莺，上面没有刻着任何文字，转过背面，刻着上圆下方若垂露状的花纹，圆形中间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鹏鸟。
这是什么东西，没见过啊，乔小小端详着手中的令牌，脸上闪过一个问号。
“这是属于夜幕刺客的身份令牌。”
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响起，回答了乔小小的疑问。
顾衍和乔小小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向架子床边站着的‘聂文雄’，刚才的话正是他说的。
感觉道两道锐利的目光投向自己，‘聂文雄’缓缓坐在床边，不慌不忙的接着说道：
“这个令牌...我见过，就在半年前...另一个夜幕刺客的身上，只不过...那个刺客拿的是一枚...翠鸟形状的令牌，背面同样刻着一只...大鹏鸟。”
他的声音低沉且沙哑，带着些断断续续，一听就知道是很久没说话了。
闻言，顾衍和乔小小两人对视一眼，乔小小上前一步，端详着‘聂文雄’，大声质问道：
“半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为何会我义父的黑虎掌法，你到底是谁？”
‘聂文雄’没有立马解释，只是深深地看了乔小小一眼，目光中带着满满的慈爱。
诶呀你个老毕蹬，居然敢直勾勾的看我马子，顾衍心头一怒，上前堵住‘聂文雄’的视线，语气生硬的说道：
“老头，问你话你就赶紧回答，再敢鬼鬼祟祟的偷看，小心小爷捶你啊。”
说完他就抬起没有受伤的左手，握紧拳头摇晃了一下。
“看见没，沙包大的拳头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聂文雄’没有搭理顾衍，只是慢慢收回视线，开口道：
“半年前，聂文雄邀请我，说有大事商量，我便跟着他到了一处偏僻的宅院。”
“那就是说，你并不是聂文雄？”乔小小皱着眉看着坐在床上的老者。
老人还是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到了地方后，聂文雄先是跟我说有一件天大的喜事，可以让帮派中的兄弟们从此吃喝不愁，再不用向以前一样在那些官老爷手下的讨生活。”
听到这话，顾衍脑海中灵光一闪，明白了什么。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所以我一再追问，他这才将实情讲出来，原来聂文雄想要和野狼帮合作，一起走私妖族特产。”
“我虽然身为一介武夫，没有什么学问，但位卑未敢忘忧国，还是知道为了一己私利，走私妖族特产，会对武朝的将来造成危害，于是便坚决拒绝了聂文雄。”
说到这里，老人苦涩的笑了笑。
“谁曾想到，我那亲如兄弟的聂副帮主，居然在我拒绝后，联合夜幕的刺客对我出手，意图置我于死地，还好我天生心脏异于常人，长在右边，这才能诈死，在他们放火毁尸灭迹的时候，出手偷袭杀死两人，逃出生天。”
说了这么多话，老人停了下来，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刚想起身倒杯茶水润润喉，就见顾衍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举着一杯茶水走了过来。
“您喝茶，您喝茶，小心烫哈。”
说完话，顾衍还殷勤的吹了吹手中的茶水，抬起头陪笑着递给老人，身为一个小机灵鬼，顾衍已经大概猜出老人的身份了。
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老人便是乔小小的义父-乔老帮主。
乔老帮主喝了口茶水后：“所以啊小小，死的那个是我，我是你爸爸。”
乔小小先是懵了半天，然后才反应过来，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杏眼发红，眼圈含泪道：“不可能，义父下葬我是亲眼看到的，怎么可能作假。”
乔老帮主轻叹一声道：“当时下葬的确实是我，但谁会去检查一个全身烧焦的死人呢，再加上寇万文的刻意阻拦，便这样掩饰过去了，当天夜里寇万文便将我重新挖了出来，棺材里换成了聂文雄的尸体。”
乔小小回想起葬礼当天，大长老寇万文确实以不要打扰死者为由，阻止了众人近距离查看。
虽然心里已经信了八成，但乔小小还是咬着嘴唇质问道：“那这半年为何从来没和我说过。”
“当时被夜幕刺杀，能苟活已然不易，哪敢声张，还好我和聂文雄身高体型都差不多，再加上重伤卧床，这才瞒了下来。”
乔老帮主又是叹息一声：“多亏了寇万文，从给我治伤，到派人伺候，都是他亲自安排的，所以除了他无人知晓我还活着。”
看着乔小小轻哼一声，明显有些不满自己连她也瞒着，乔老帮主连忙出声安慰：“小小你心性单纯，心思都摆在脸上，告诉你实情，对你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你就直说她是个笨蛋，藏不住事就完了呗，顾衍心里吐槽一句。
不过老人说的话，跟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对上了。
‘聂文雄’为什么喜欢安静，不愿意被人打扰，还有之前‘聂文雄’为何不支持聂玉顺当帮主，反而选择了乔小小。
不好意思啊聂玉顺，你还真不是亲生的，顾衍暗自为聂玉顺的悲惨人生默哀了片刻。
看着乔小小神色还有些犹豫，乔老帮主挑了挑眉梢。
“小小你若是不信，可以查查我心脏的位置，看它在不在右边，这件事可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
“信！肯定信！”顾衍一把抓住乔老帮主的手，认真且严肃地说道：“岳父大人既然说了，我们肯定信。”
乔老帮主看着顾衍没脸没皮的蹲在自己身前，一使劲将手抽了出来，没好气道：
“谁是你岳父大人，老头我才不敢高攀，我害怕被沙包大的拳头捶。”
一边说，乔老帮主一边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拳头。
顾衍顿时尴尬的蹲在地上，心想，这老头还挺小心眼的，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么，还当真了。
随即他心里就涌起一阵慌乱。
急！请问还没成亲，就威胁老丈人，并表示要揍他，怎么办？
但是顾衍转念一想，自己是单身主义啊，向来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怎么可能成亲呢。
况且...现在是乔小小上赶着倒追自己好不啦，那没事了...
将心放在了肚子里，顾衍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走到一旁。
看着还站在一旁的乔小小，乔老帮主笑呵呵的说：“小小，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从寇万文那知道了，那些弟弟妹妹们，你照顾的很好。”
“如果你还不相信，我给你讲讲你小时候的愿望吧，你可是只跟我说过的，小时候你一直希望长大后，自己能当个妈...”
听到前面的话，乔小小的眼泪就已经绷不住了，发现老人还要说小时候的糗事，连忙扑进父亲的怀里，打断了他的话。
妈？妈什么？老头你有话说完啊，不知道我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么，顾衍正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顿时有些不满。
于是他上前一步：“那个，岳父大人，您话还没说完呢，小小想当什么来着？”
看着顾衍还敢恬不知耻的追问，乔小小顿时俏脸一红，扭头怒吼：
“滚！”
“好好好，这就滚，这就滚。”
顾衍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向房间门口走去。
刚要迈步走出房门，他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看向乔老帮主：“岳父大人，您这个伤...”
故意停顿了一下，顾衍继续问道：“它是之前就好了，还是...”
乔老帮主半年前就重伤卧床，但是刚才却能出手击杀黑衣刺客，除了满身的烧伤，根本不像一个重伤的人。
听到顾衍的问题，乔老帮主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今天我睡醒后，伤突然就好了。”
“那是谁治好您的呢？”顾衍又问道。
乔老帮主挺胸抬头，自信一笑道：
“不知道！”
老人这么义正言辞的回答，顿时给顾衍整的不会了，呆立片刻后，他只能冲老人点点头，脸上堆起一个亲切的笑容，转身离开。
刚一出门，顾衍就在心里骂了一句。
“你大爷的，不知道你还自信的笑个屁啊！”
......
顾衍拿起来书，随手翻了翻，突然双手一抖，心中怦怦乱跳。
但见书页上赫然出现一个没有容貌的女子画像，全身一丝不挂。
只看了一眼，顾衍就急忙合上书不看，用眼角余光偷偷瞄了一眼乔小小，看她的注意力并不在自己身上，这才松了口气，面不改色的轻轻翻开这本“肌肉霸道功”的第一页。
细细看去，这才发现书中画着的，仿佛前世中医筋络图，全书没有一个字，只是用红色的圆点标记着筋络穴位。
只见绿色细线起自心脏，分出几道，一道斜上至颈下，横至左肩；一道通至腋下，延至右臂，经过右手腕到右手大拇指而止。
还有一道从颈口向下延伸，穿过心脏，至肚脐分成两道，一左一右延伸到双腿，直到脚底终止。
原来只是一副筋络图，看到这里顾衍不禁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是一本汉昭烈帝（玄德）呢。
随手又往后翻了翻，发现还是一样的筋络图，只不过上面的人影分别做出不同的动作，全书一共三十七个动作。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顾衍有些迷茫，单看筋络图感觉有些像医书，但一个刺客身上为什么要随身携带一本医书，难道是担心自己被打伤，随时学习如何疗伤？
不合理啊，这显得刺客也太不专业了，撇开筋络图不谈，只看动作，有些像第九代广播体操，顾衍沉思一下，觉得也不可能，难道要一个刺客在杀人前跳一段时代在召唤么？
这是什么意思？杀人做任务前的仪式感？那刚才这黑衣刺客也没跳啊。
顾衍摸着下巴思索片刻，感觉有可能是任务完成后的庆祝动作，就想食人部落那种，开饭前先跳一段。
正在顾衍感觉这本书并没有什么卵用的时候，在一旁与‘聂文雄’对峙的乔小小也反应过来，发现‘聂文雄’并没有恶意，但却有些不知所措，于是她退后两步，站到顾衍身边，细声细语：
“顾衍，现在怎么办？”
正全神贯注的顾衍被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的将“肌肉霸道功”塞进怀里，虽然觉得没有什么用，但他还是决定留下研究研究。
毕竟他从小就喜欢画画，这本书正好可以借鉴借鉴。
“你在藏什么？”
乔小小柳眉竖起，声音冷淡的质问道。
就好像男人不小心从兜里掉出来，印着足疗店名字的打火机，虽然立刻藏了起来，没有看清是什么，但她本能的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什么没什么。”
武朝的风气相对自由，但这本书对于一个黄花大闺女来说，还是有些离经叛道，所以顾衍决定这本书还是不给乔小小看了，于是连忙转移话题。
“你看看这是什么，可能是那刺客身份的象征。”
一边说话，顾衍一边将在黑衣刺客身上找到的那枚令牌递给乔小小。
乔小小伸手接过，然后注意力立刻就转移到了这枚夜莺形状的令牌上。
令牌为铜制，形若夜莺，上面没有刻着任何文字，转过背面，刻着上圆下方若垂露状的花纹，圆形中间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鹏鸟。
这是什么东西，没见过啊，乔小小端详着手中的令牌，脸上闪过一个问号。
“这是属于夜幕刺客的身份令牌。”
一道低沉沙哑的男声响起，回答了乔小小的疑问。
顾衍和乔小小不约而同的抬起头，看向架子床边站着的‘聂文雄’，刚才的话正是他说的。
感觉道两道锐利的目光投向自己，‘聂文雄’缓缓坐在床边，不慌不忙的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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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且沙哑，带着些断断续续，一听就知道是很久没说话了。
闻言，顾衍和乔小小两人对视一眼，乔小小上前一步，端详着‘聂文雄’，大声质问道：
“半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你为何会我义父的黑虎掌法，你到底是谁？”
‘聂文雄’没有立马解释，只是深深地看了乔小小一眼，目光中带着满满的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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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雄’没有搭理顾衍，只是慢慢收回视线，开口道：
“半年前，聂文雄邀请我，说有大事商量，我便跟着他到了一处偏僻的宅院。”
“那就是说，你并不是聂文雄？”乔小小皱着眉看着坐在床上的老者。
老人还是没有回答，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到了地方后，聂文雄先是跟我说有一件天大的喜事，可以让帮派中的兄弟们从此吃喝不愁，再不用向以前一样在那些官老爷手下的讨生活。”
听到这话，顾衍脑海中灵光一闪，明白了什么。
“天上没有掉馅饼的事情，所以我一再追问，他这才将实情讲出来，原来聂文雄想要和野狼帮合作，一起走私妖族特产。”
“我虽然身为一介武夫，没有什么学问，但位卑未敢忘忧国，还是知道为了一己私利，走私妖族特产，会对武朝的将来造成危害，于是便坚决拒绝了聂文雄。”
说到这里，老人苦涩的笑了笑。
“谁曾想到，我那亲如兄弟的聂副帮主，居然在我拒绝后，联合夜幕的刺客对我出手，意图置我于死地，还好我天生心脏异于常人，长在右边，这才能诈死，在他们放火毁尸灭迹的时候，出手偷袭杀死两人，逃出生天。”
说了这么多话，老人停了下来，感觉喉咙有些发干，刚想起身倒杯茶水润润喉，就见顾衍低着头，小心翼翼的举着一杯茶水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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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话，顾衍还殷勤的吹了吹手中的茶水，抬起头陪笑着递给老人，身为一个小机灵鬼，顾衍已经大概猜出老人的身份了。
心机之蛙，一直摸你肚子！
老人便是乔小小的义父-乔老帮主。
乔老帮主喝了口茶水后：“所以啊小小，死的那个是我，我是你爸爸。”
乔小小先是懵了半天，然后才反应过来，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杏眼发红，眼圈含泪道：“不可能，义父下葬我是亲眼看到的，怎么可能作假。”
乔老帮主轻叹一声道：“当时下葬的确实是我，但谁会去检查一个全身烧焦的死人呢，再加上寇万文的刻意阻拦，便这样掩饰过去了，当天夜里寇万文便将我重新挖了出来，棺材里换成了聂文雄的尸体。”
乔小小回想起葬礼当天，大长老寇万文确实以不要打扰死者为由，阻止了众人近距离查看。
虽然心里已经信了八成，但乔小小还是咬着嘴唇质问道：“那这半年为何从来没和我说过。”
“当时被夜幕刺杀，能苟活已然不易，哪敢声张，还好我和聂文雄身高体型都差不多，再加上重伤卧床，这才瞒了下来。”
乔老帮主又是叹息一声：“多亏了寇万文，从给我治伤，到派人伺候，都是他亲自安排的，所以除了他无人知晓我还活着。”
看着乔小小轻哼一声，明显有些不满自己连她也瞒着，乔老帮主连忙出声安慰：“小小你心性单纯，心思都摆在脸上，告诉你实情，对你来说并不是件好事。”
你就直说她是个笨蛋，藏不住事就完了呗，顾衍心里吐槽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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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文雄’为什么喜欢安静，不愿意被人打扰，还有之前‘聂文雄’为何不支持聂玉顺当帮主，反而选择了乔小小。
不好意思啊聂玉顺，你还真不是亲生的，顾衍暗自为聂玉顺的悲惨人生默哀了片刻。
看着乔小小神色还有些犹豫，乔老帮主挑了挑眉梢。
“小小你若是不信，可以查查我心脏的位置，看它在不在右边，这件事可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的。”
“信！肯定信！”顾衍一把抓住乔老帮主的手，认真且严肃地说道：“岳父大人既然说了，我们肯定信。”
乔老帮主看着顾衍没脸没皮的蹲在自己身前，一使劲将手抽了出来，没好气道：
“谁是你岳父大人，老头我才不敢高攀，我害怕被沙包大的拳头捶。”
一边说，乔老帮主一边挥舞了一下自己的拳头。
顾衍顿时尴尬的蹲在地上，心想，这老头还挺小心眼的，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么，还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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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顾衍转念一想，自己是单身主义啊，向来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怎么可能成亲呢。
况且...现在是乔小小上赶着倒追自己好不啦，那没事了...
将心放在了肚子里，顾衍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走到一旁。
看着还站在一旁的乔小小，乔老帮主笑呵呵的说：“小小，这段时间辛苦你了，我从寇万文那知道了，那些弟弟妹妹们，你照顾的很好。”
“如果你还不相信，我给你讲讲你小时候的愿望吧，你可是只跟我说过的，小时候你一直希望长大后，自己能当个妈...”
听到前面的话，乔小小的眼泪就已经绷不住了，发现老人还要说小时候的糗事，连忙扑进父亲的怀里，打断了他的话。
妈？妈什么？老头你有话说完啊，不知道我最讨厌说话说一半的人么，顾衍正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顿时有些不满。
于是他上前一步：“那个，岳父大人，您话还没说完呢，小小想当什么来着？”
看着顾衍还敢恬不知耻的追问，乔小小顿时俏脸一红，扭头怒吼：
“滚！”
“好好好，这就滚，这就滚。”
顾衍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向房间门口走去。
刚要迈步走出房门，他突然停了下来，扭头看向乔老帮主：“岳父大人，您这个伤...”
故意停顿了一下，顾衍继续问道：“它是之前就好了，还是...”
乔老帮主半年前就重伤卧床，但是刚才却能出手击杀黑衣刺客，除了满身的烧伤，根本不像一个重伤的人。
听到顾衍的问题，乔老帮主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今天我睡醒后，伤突然就好了。”
“那是谁治好您的呢？”顾衍又问道。
乔老帮主挺胸抬头，自信一笑道：
“不知道！”
老人这么义正言辞的回答，顿时给顾衍整的不会了，呆立片刻后，他只能冲老人点点头，脸上堆起一个亲切的笑容，转身离开。
刚一出门，顾衍就在心里骂了一句。
“你大爷的，不知道你还自信的笑个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