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糖【求收藏，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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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楼中。
顾衍回想起之前见到的锦衣公子聂玉顺，看着挺正常的，没想到却是不太聪明的样子，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开了一间白云楼，却找了这么一帮歪瓜裂枣，怪不得门前冷落。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开坦克。
还好是刚开的买卖，不然再过一段时间，估计聂玉顺赔的都要当裤子了。
“等等？难道是有人就喜欢这种的？还是其中有什么乐趣我不了解么？”顾衍不由得沉思。
又看了一眼面前壮硕的女良亻门们，顾衍果断放弃了脑海中荒诞异常的想法。
“现在怎么办？”一边在心中思考，顾衍一边扫了一眼“白胖白胖”楼中的布局。
“白胖白胖”楼招待客人的地方在一楼，只见楼内云顶红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丝绸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顾衍所坐的位置是酒屋，共有十几张桌子，酒屋四角都燃着香炉，正渺渺散发着青烟。
在楼中的西南角处，垂下薄薄的丝绸帘幕，用来遮挡后面通往二楼的踏跺。
顾衍暗自思索，一楼没有藏人的地方，乔小小肯定就在二楼，那么现在需要做成两件事。
第一，将楼中的女良亻门们集中在一起，不让她们拖住自己。
第二，想办法上到二楼，找到乔小小在哪。
想到这里，顾衍心生一计，大笑出声，对楼中老鸨说道：
“没想到这里的姐姐们如此对我胃口，今天大爷我包场了。”顾衍表示自己就喜欢这个调调，并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来，拍在桌面上。
老鸨见到银票，顿时两眼放光，像她们这种最不入流的青楼，娱乐酒钱不过二钱银子打底，就算是要和姑娘们深入交流，最贵也不过一二两银子，她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所有姑娘全部包圆，也不过是五十两银子左右，这一百两银子绰绰有余。
她望着顾衍脸，心中感慨，这个人啊，相貌平平还有点土，但是出手一阔就显得那么英俊。
顾衍：“但是有个要求。”
“您说您说。”老鸨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打算不管顾衍有什么要求，全部无条件满足。
就好比一个笑话。
5元，你当我是什么人？
50元，我不是这样的人。
500元，今晚我是你的人。
5000元，今晚你别把我当人。
50000元，今晚不管来多少人。
500000元，不管今晚来的是不是人。
看着老鸨双目放光，满脸写着，不管今晚来多少人，都满足大爷的样子，顾衍吓得浑身一激灵。
赶紧说道：“要玩就玩得高兴一点，把所有的姑娘们都叫出来，全部蒙上双眼，谁能在这楼内抓住本大爷，这一百两银子就是她的了。”
“还有，让那些接客小厮，打手也一起蒙上眼睛，不然就大爷一个男人，太容易被捉住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来个大生意，老鸨连声答应，连忙张罗所有人蒙上双眼，陪着顾衍捉迷藏。
顾衍出言提醒道：“还有这楼上的姑娘们全都一起叫出来，大爷不差钱！”
“没了没了，所有姑娘全在这了，楼上只有东家在。”
“哦？那你们东家不会打扰我吧？”顾衍又问。
老鸨张开血盆大口笑着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东家自己带了个小娘子在最里面的屋子，不会打扰大爷的。”
顾衍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楼内所有人都蒙上双眼，大声喊道：“都准备好，我先躲好，然后我将这杯子摔在地上，咱们就开始！”
说罢，拿起桌上的茶盏，顺手将一百两银票重新装入怀中，然后对蒙着眼坐在角落的乐师吩咐道：“杯子落地，你就大声奏乐！”
看到乐师点头，顾衍便走到一旁，远远地扔出茶盏，摔在地上。
霎时间，丝竹管弦的声音响起，楼内到处是皮球滚来滚去。
看着眼前群魔乱舞的景象，顾衍这才嘿嘿一笑，蹑手蹑脚的走到丝绸帘幕后的楼梯上，上了二楼。
......
白云楼二楼，最里面的房间中。
身穿黑色劲装，梳着马尾，皮肤白皙的大长腿少女乔小小正不丁不八的站在房间当中。
在她对面站着身穿锦衣神色轻佻的聂玉顺，还有几名他的手下，此时聂玉顺正手舞足蹈的教导乔小小青楼礼仪。
“都说了，要面带笑容，微微躬身，轻声细语的说，大爷来玩啊~”聂玉顺大声咆哮着，口水都飞溅出来。
乔小小则面无表情，紧握着双拳，她本就是光明磊落、宁折不弯的性格，虽然今天抱着牺牲自己，守护别人的想法，但让她做这些以色愚人的事情，比杀了她还难受，所以不管聂玉顺怎么逼迫，她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聂玉顺看着她毫不配合，不禁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么不配合，还怎么在我白云楼做好迎宾！你要知道，今后全要靠你来吸引客人进我白云楼消费！”
听到这话，聂云顺身后的几名手下，禁不住嘴角齐齐一抽。
心说，少爷的喜好太奇怪了，他自己喜欢胖的和球一样的女人，就开了这么一家青楼，以至于完全没有客人上门，只能用乔小小来吸引人来，却完全不管进来的人在看清楼内的女古女良后，会不会夺门而逃。
见乔小小还没有反应，聂玉顺表情狰狞的威胁道：“怎么，不配合的话，蔡家巷的宅子我就立刻收走。”
乔小小蹙起眉头，语气坚定地说：“我从来不会鞠躬！”
“那是以前，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鞠躬！”说罢聂玉顺张牙舞爪的向乔小小走去，试图强迫她鞠躬。
乔小小全身肌肉绷紧，只要聂玉顺敢强迫自己，她就准备一拳K在他脸上。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大喝：“放开那个女孩！”
顾衍一脚踹开房门，大步冲了进来。
屋内几人吃了一惊，几名手下迅速护住聂玉顺。
“顾衍！”乔小小瞪大眼睛看着他。
聂玉顺推开挡在身前的手下，大声呵斥道：“你在搞什么！”
顾衍神情严肃，拔出长剑，单手揽住乔小小，冷冷的说道：“我今日就要带她走，我看谁敢拦我。”
乔小小瞬间两颊绯红，往日里一向落落大方的她，竟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聂玉顺被气的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面带嘲弄的说道：“你是白痴吗，还不懂吗？一切都晚了！”
“你们这么干，蔡家巷宅子的事可别想这么算了。”
“哈哈哈。”顾衍大笑，然后接着说道：“我才不管什么蔡家巷的宅子，我来只是送个东西。”
说着，顾衍掏出一颗饴糖，一颗已经有些融化的饴糖。
这种饴糖的质量一般，现在家境稍微丰厚点的百姓，都不会吃这种糖。
“我还当什么仙丹妙药，不过是一颗饴糖罢了。”聂玉顺凑近一看，出言讽刺道。
“不是仙丹妙药，只是一个小丫头喜欢却舍不得吃的饴糖罢了。”顾衍淡然一笑，用手指捏住糖，送到乔小小嘴边。
“吃，吃啊，这是胖丫让我带你回去的报酬。”
乔小小完全没有想到，顾衍居然会带一颗糖让自己吃，她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红晕，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顾衍脸上的诚恳和认真，忽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张开嘴把已经有些融化的饴糖吃了下去。
“怎么样，甜不甜？”
顾衍手持长剑，也漏出笑容问她。
乔小小轻轻点头：“甜！”
“那就好，银子的事我可以解决，现在跟我走吧！”顾衍上前一步，将乔小小挡在身后。
聂玉顺伸手指着顾衍，恼羞成怒的说道：“就凭你想从我这里带走人，何不以溺自照！”
然后一挥手，吩咐几名手下：“给他点苦头尝尝！”
“你先走啊！”顾衍头都不回的交代乔小小。
几名手下全是练家子，身手不弱，听了聂玉顺的话，几人将顾衍围住。
两名手下一起冲了过来，挥起拳头打向顾衍，顾衍抬手抓住两人拳头，正要反击，忽见两人顺势左右分开，另一名手下腾空飞起，一记飞膝凶狠的向顾衍胸口撞来。
顾衍不得不收回双手，在胸前交叉。
“砰”的一声
坚硬的膝盖骨，狠狠地砸在顾衍手臂上，让他双手一麻。
余下的两名手下，从侧面包夹过来，猛地挥拳，重重的打在顾衍腰上。
顾衍一边忙于招架，一边在脑中仔细分析局势。
三名手下都是将要进入九品血肉境，单打独斗任何一个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三人围攻，顾衍就有些招架不住。
只能以伤换伤，利用自己强悍的恢复能力，将这几个手下活活耗死，但是他们三面夹击，得小心被打倒要害。
想到这里，顾衍边打边后退，假装不敌，实际上想要退到墙角，这样才能护住后脑等要害部位。
“给我打折他的腿！”聂玉顺狰狞的说道。
忽的从顾衍身后窜出一个人影，乔小小没有先走，而是直奔聂玉顺，在对方惊恐的神色中，抓住他的头发，一拳打在他的小腹。
聂玉顺身躯骤躬，张大了嘴，去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乔小小面无表情的又捶了几拳，直接将聂玉顺捶倒在地，浑身不住的抽搐。
没有管瘫倒在地的聂玉顺，乔小小朝着想要救他的几名手下说道：“别过来，不然我就一脚踢死他。”
聂玉顺手下几人投鼠忌器，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今天的事就到这里，欠你的银子我随后还上。”乔小小仰着头说道，然后拉着顾衍转身离去。
聂玉顺抬起头，脸色怨毒的喊道：“叫人，叫人，今天我要让他们不能走出这条胡同。”
没有理会还在捉迷藏的一群皮球，乔小小和顾衍快步离开白云楼。
门口，正在焦急等待的黑狗子众人，看到两人出来，立刻围了上去，关切的询问。
“小小姐，你们没事吧。”
“没吃亏吧，小小姐。”
“小小姐你回来了！”胖丫扑了过去，猛地抱住乔小小。
乔小小抿着嘴微微一笑，用手摸了摸小丫头的头，说道：“我没事。”
然后才冲众人说道：“大家赶紧离开吧，此地不宜久留。”
“我看谁能走！”随着一声爆喝，从白云楼中冲出一群人，将乔小小一帮人团团围住。
聂玉顺捂着肚子，踉跄的走了过来，厉声道：“打了我就想跑，没那么便宜，今天不留下一条腿，你们这群人别想走。”
乔小小眉头一皱，“姓聂的，你是要将事情闹大么！那帮中长老那里，你可不好交代！”
“呸！”聂玉顺一口啐在地上，说道：“跟谁交代，我他妈出来混的跟谁交代啊！”
然后就喊道：“动手，每个人打折一条腿！”
乔小小将胖丫护在身后，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都住手！”伴随着卷毛鹦鹉的叫喊声，一道身材修长，俊逸出尘，剑眉星目，顾盼之间眸光璀璨，眉眼五官组成一个帅字的身影，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正是身穿黑色制服，上面绣着四爪飞鱼纹，脚蹬黑色皂靴，腰间横着秋水雁翎刀的沈思睿。
只见他走到聂玉顺面前，剑眉微微一皱，右手轻轻按在刀上，神色冷峻的说道：“就是你要扰乱洪都城的秩序，当街斗殴么？”
顾衍轻轻松了口气，之前卷毛鹦鹉一直不在他身边，就是被他派去搬救兵了，还好沈思睿及时赶到，不然今天这帮兄弟们还真是不好安然离开。
看着沈思睿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背光而站，顾衍轻轻骂道：“这王八蛋，来的这么晚，居然还耍帅。”
“呸！”顾衍啐了一口，心里十分不服气。
“关键是这丫连背影都他妈这么帅！”
......
白云楼中。
顾衍回想起之前见到的锦衣公子聂玉顺，看着挺正常的，没想到却是不太聪明的样子，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开了一间白云楼，却找了这么一帮歪瓜裂枣，怪不得门前冷落。
毕竟不是所有人都会开坦克。
还好是刚开的买卖，不然再过一段时间，估计聂玉顺赔的都要当裤子了。
“等等？难道是有人就喜欢这种的？还是其中有什么乐趣我不了解么？”顾衍不由得沉思。
又看了一眼面前壮硕的女良亻门们，顾衍果断放弃了脑海中荒诞异常的想法。
“现在怎么办？”一边在心中思考，顾衍一边扫了一眼“白胖白胖”楼中的布局。
“白胖白胖”楼招待客人的地方在一楼，只见楼内云顶红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丝绸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顾衍所坐的位置是酒屋，共有十几张桌子，酒屋四角都燃着香炉，正渺渺散发着青烟。
在楼中的西南角处，垂下薄薄的丝绸帘幕，用来遮挡后面通往二楼的踏跺。
顾衍暗自思索，一楼没有藏人的地方，乔小小肯定就在二楼，那么现在需要做成两件事。
第一，将楼中的女良亻门们集中在一起，不让她们拖住自己。
第二，想办法上到二楼，找到乔小小在哪。
想到这里，顾衍心生一计，大笑出声，对楼中老鸨说道：
“没想到这里的姐姐们如此对我胃口，今天大爷我包场了。”顾衍表示自己就喜欢这个调调，并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来，拍在桌面上。
老鸨见到银票，顿时两眼放光，像她们这种最不入流的青楼，娱乐酒钱不过二钱银子打底，就算是要和姑娘们深入交流，最贵也不过一二两银子，她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所有姑娘全部包圆，也不过是五十两银子左右，这一百两银子绰绰有余。
她望着顾衍脸，心中感慨，这个人啊，相貌平平还有点土，但是出手一阔就显得那么英俊。
顾衍：“但是有个要求。”
“您说您说。”老鸨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打算不管顾衍有什么要求，全部无条件满足。
就好比一个笑话。
5元，你当我是什么人？
50元，我不是这样的人。
500元，今晚我是你的人。
5000元，今晚你别把我当人。
50000元，今晚不管来多少人。
500000元，不管今晚来的是不是人。
看着老鸨双目放光，满脸写着，不管今晚来多少人，都满足大爷的样子，顾衍吓得浑身一激灵。
赶紧说道：“要玩就玩得高兴一点，把所有的姑娘们都叫出来，全部蒙上双眼，谁能在这楼内抓住本大爷，这一百两银子就是她的了。”
“还有，让那些接客小厮，打手也一起蒙上眼睛，不然就大爷一个男人，太容易被捉住了，那还有什么意思！”
好不容易来个大生意，老鸨连声答应，连忙张罗所有人蒙上双眼，陪着顾衍捉迷藏。
顾衍出言提醒道：“还有这楼上的姑娘们全都一起叫出来，大爷不差钱！”
“没了没了，所有姑娘全在这了，楼上只有东家在。”
“哦？那你们东家不会打扰我吧？”顾衍又问。
老鸨张开血盆大口笑着说道：“不会的不会的，东家自己带了个小娘子在最里面的屋子，不会打扰大爷的。”
顾衍这才满意的点点头，看着楼内所有人都蒙上双眼，大声喊道：“都准备好，我先躲好，然后我将这杯子摔在地上，咱们就开始！”
说罢，拿起桌上的茶盏，顺手将一百两银票重新装入怀中，然后对蒙着眼坐在角落的乐师吩咐道：“杯子落地，你就大声奏乐！”
看到乐师点头，顾衍便走到一旁，远远地扔出茶盏，摔在地上。
霎时间，丝竹管弦的声音响起，楼内到处是皮球滚来滚去。
看着眼前群魔乱舞的景象，顾衍这才嘿嘿一笑，蹑手蹑脚的走到丝绸帘幕后的楼梯上，上了二楼。
......
白云楼二楼，最里面的房间中。
身穿黑色劲装，梳着马尾，皮肤白皙的大长腿少女乔小小正不丁不八的站在房间当中。
在她对面站着身穿锦衣神色轻佻的聂玉顺，还有几名他的手下，此时聂玉顺正手舞足蹈的教导乔小小青楼礼仪。
“都说了，要面带笑容，微微躬身，轻声细语的说，大爷来玩啊~”聂玉顺大声咆哮着，口水都飞溅出来。
乔小小则面无表情，紧握着双拳，她本就是光明磊落、宁折不弯的性格，虽然今天抱着牺牲自己，守护别人的想法，但让她做这些以色愚人的事情，比杀了她还难受，所以不管聂玉顺怎么逼迫，她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聂玉顺看着她毫不配合，不禁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么不配合，还怎么在我白云楼做好迎宾！你要知道，今后全要靠你来吸引客人进我白云楼消费！”
听到这话，聂云顺身后的几名手下，禁不住嘴角齐齐一抽。
心说，少爷的喜好太奇怪了，他自己喜欢胖的和球一样的女人，就开了这么一家青楼，以至于完全没有客人上门，只能用乔小小来吸引人来，却完全不管进来的人在看清楼内的女古女良后，会不会夺门而逃。
见乔小小还没有反应，聂玉顺表情狰狞的威胁道：“怎么，不配合的话，蔡家巷的宅子我就立刻收走。”
乔小小蹙起眉头，语气坚定地说：“我从来不会鞠躬！”
“那是以前，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鞠躬！”说罢聂玉顺张牙舞爪的向乔小小走去，试图强迫她鞠躬。
乔小小全身肌肉绷紧，只要聂玉顺敢强迫自己，她就准备一拳K在他脸上。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大喝：“放开那个女孩！”
顾衍一脚踹开房门，大步冲了进来。
屋内几人吃了一惊，几名手下迅速护住聂玉顺。
“顾衍！”乔小小瞪大眼睛看着他。
聂玉顺推开挡在身前的手下，大声呵斥道：“你在搞什么！”
顾衍神情严肃，拔出长剑，单手揽住乔小小，冷冷的说道：“我今日就要带她走，我看谁敢拦我。”
乔小小瞬间两颊绯红，往日里一向落落大方的她，竟突然有些手足无措。
聂玉顺被气的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面带嘲弄的说道：“你是白痴吗，还不懂吗？一切都晚了！”
“你们这么干，蔡家巷宅子的事可别想这么算了。”
“哈哈哈。”顾衍大笑，然后接着说道：“我才不管什么蔡家巷的宅子，我来只是送个东西。”
说着，顾衍掏出一颗饴糖，一颗已经有些融化的饴糖。
这种饴糖的质量一般，现在家境稍微丰厚点的百姓，都不会吃这种糖。
“我还当什么仙丹妙药，不过是一颗饴糖罢了。”聂玉顺凑近一看，出言讽刺道。
“不是仙丹妙药，只是一个小丫头喜欢却舍不得吃的饴糖罢了。”顾衍淡然一笑，用手指捏住糖，送到乔小小嘴边。
“吃，吃啊，这是胖丫让我带你回去的报酬。”
乔小小完全没有想到，顾衍居然会带一颗糖让自己吃，她白皙的脸颊上还带着红晕，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看着顾衍脸上的诚恳和认真，忽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张开嘴把已经有些融化的饴糖吃了下去。
“怎么样，甜不甜？”
顾衍手持长剑，也漏出笑容问她。
乔小小轻轻点头：“甜！”
“那就好，银子的事我可以解决，现在跟我走吧！”顾衍上前一步，将乔小小挡在身后。
聂玉顺伸手指着顾衍，恼羞成怒的说道：“就凭你想从我这里带走人，何不以溺自照！”
然后一挥手，吩咐几名手下：“给他点苦头尝尝！”
“你先走啊！”顾衍头都不回的交代乔小小。
几名手下全是练家子，身手不弱，听了聂玉顺的话，几人将顾衍围住。
两名手下一起冲了过来，挥起拳头打向顾衍，顾衍抬手抓住两人拳头，正要反击，忽见两人顺势左右分开，另一名手下腾空飞起，一记飞膝凶狠的向顾衍胸口撞来。
顾衍不得不收回双手，在胸前交叉。
“砰”的一声
坚硬的膝盖骨，狠狠地砸在顾衍手臂上，让他双手一麻。
余下的两名手下，从侧面包夹过来，猛地挥拳，重重的打在顾衍腰上。
顾衍一边忙于招架，一边在脑中仔细分析局势。
三名手下都是将要进入九品血肉境，单打独斗任何一个都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三人围攻，顾衍就有些招架不住。
只能以伤换伤，利用自己强悍的恢复能力，将这几个手下活活耗死，但是他们三面夹击，得小心被打倒要害。
想到这里，顾衍边打边后退，假装不敌，实际上想要退到墙角，这样才能护住后脑等要害部位。
“给我打折他的腿！”聂玉顺狰狞的说道。
忽的从顾衍身后窜出一个人影，乔小小没有先走，而是直奔聂玉顺，在对方惊恐的神色中，抓住他的头发，一拳打在他的小腹。
聂玉顺身躯骤躬，张大了嘴，去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乔小小面无表情的又捶了几拳，直接将聂玉顺捶倒在地，浑身不住的抽搐。
没有管瘫倒在地的聂玉顺，乔小小朝着想要救他的几名手下说道：“别过来，不然我就一脚踢死他。”
聂玉顺手下几人投鼠忌器，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今天的事就到这里，欠你的银子我随后还上。”乔小小仰着头说道，然后拉着顾衍转身离去。
聂玉顺抬起头，脸色怨毒的喊道：“叫人，叫人，今天我要让他们不能走出这条胡同。”
没有理会还在捉迷藏的一群皮球，乔小小和顾衍快步离开白云楼。
门口，正在焦急等待的黑狗子众人，看到两人出来，立刻围了上去，关切的询问。
“小小姐，你们没事吧。”
“没吃亏吧，小小姐。”
“小小姐你回来了！”胖丫扑了过去，猛地抱住乔小小。
乔小小抿着嘴微微一笑，用手摸了摸小丫头的头，说道：“我没事。”
然后才冲众人说道：“大家赶紧离开吧，此地不宜久留。”
“我看谁能走！”随着一声爆喝，从白云楼中冲出一群人，将乔小小一帮人团团围住。
聂玉顺捂着肚子，踉跄的走了过来，厉声道：“打了我就想跑，没那么便宜，今天不留下一条腿，你们这群人别想走。”
乔小小眉头一皱，“姓聂的，你是要将事情闹大么！那帮中长老那里，你可不好交代！”
“呸！”聂玉顺一口啐在地上，说道：“跟谁交代，我他妈出来混的跟谁交代啊！”
然后就喊道：“动手，每个人打折一条腿！”
乔小小将胖丫护在身后，双方大战一触即发！
“都住手！”伴随着卷毛鹦鹉的叫喊声，一道身材修长，俊逸出尘，剑眉星目，顾盼之间眸光璀璨，眉眼五官组成一个帅字的身影，分开人群走了进来。
正是身穿黑色制服，上面绣着四爪飞鱼纹，脚蹬黑色皂靴，腰间横着秋水雁翎刀的沈思睿。
只见他走到聂玉顺面前，剑眉微微一皱，右手轻轻按在刀上，神色冷峻的说道：“就是你要扰乱洪都城的秩序，当街斗殴么？”
顾衍轻轻松了口气，之前卷毛鹦鹉一直不在他身边，就是被他派去搬救兵了，还好沈思睿及时赶到，不然今天这帮兄弟们还真是不好安然离开。
看着沈思睿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的背光而站，顾衍轻轻骂道：“这王八蛋，来的这么晚，居然还耍帅。”
“呸！”顾衍啐了一口，心里十分不服气。
“关键是这丫连背影都他妈这么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