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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攻略_分卷阅读_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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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紫烛里紫色的是味药,一味能够致幻成瘾的毒药,名字叫做素燃。只要你乖,我以后也会赏你。恭喜你我亲爱的侄儿,从今日起,你此生再没自由。”

    “只要被它缠上,此生你便再没自由。”回想到这里帛锦说了句,掌心收拢,‘啪’一声将烛火熄灭。

    紫烟应声消散,阮宝玉一怔,感觉就像被人活生生剜了心,发出一声抓狂的嘶叫。

    “两天后我会再来见你。”

    几步开外帛锦沉声,并不犹豫,将门横锁扬长而去。

    两天后,宝公子已经不再宝光璀璨,人挂在床柱边,半张着嘴巴,就只剩一口气还在出入。

    帛锦进门,他半点也不知道,帛锦脱他衣裳,他也不知道,可等帛锦把他放进澡盆,口对口喂他茶汤的时候,他醒了,还醒得十分彻底

    神智一旦回归,宝公子也立刻恢复花痴,闭着眼继续装晕,装咽不进去茶汤,人软嗒嗒挂在帛锦臂膀。

    帛锦于是继续喂他,口对口,可却没耐心替他洗浴,就像猪蹄汆水似地把他在澡盆里上下推了几把,很快就将他一把拎起,湿淋淋拎上了床。

    关于这点宝公子并不介意,也不介意帛锦把他翻身过来,盯着他赤条条的后背。

    在侯爷这种好看的天人面前,三贞九烈算个屁!

    而帛锦似乎也没意识到他在装晕,不紧不慢地立起身来,拿了一枝湖笔一个小碟,在床边慢条斯理地调着一种油。

    油是温热的,里面和着浅茶色的药粉,几个搅动后混为一体。

    帛锦于是提笔,在碟里饱蘸了几下,然后就将笔尖立直,搁上了阮宝玉后背。

    他这是在写字,柔软而有韧性的湖笔拖着热油,极其暧昧地厮磨阮宝玉腰肢,一笔一划写着字。

    要

    不

    要。

    阮宝玉一凛,知道自己装腔失败,于是艰难地半扬起头,很是勉强地笑了一记。

    这一笑帛锦理解为要。

    湖笔于是又入碟,又蘸了油,这一次目标明确,直奔他□,在那周围打绕三圈,然后笔尖毫毛炸开,直接送了进去。

    并不疼痛,只是温热麻痒,说不出的一种□滋味。

    阮宝玉将头昂起,忍不住“嗯”了一声。

    事情已经发展到这步,帛锦却突然停住,拿起那只小碟,跑去添热油。

    一边添他一边低声:“这次的就只是玫瑰油,方才送到你那里去的,里面加了□,很烈的那种。”

    阮宝玉啊了一声,很快就感觉到一股热浪从□升起,“嗵”一声飞快撞上了他心。

    药性果然激烈,他开始觉得自己空了,身下那里有一个滚烫的无穷无尽的空洞,无比渴望着谁来填满。

    冷汗又一次发了上来,他通身湿透,不自觉已在喘气,兽一样吐着□的气息。

    而帛锦这时起身,居然找出一根紫烛,点燃,放到床头,就在他眼前。

    阮宝玉吸气,心头滚过一道疯狂的战栗。

    两天过去了,他以为自己不再渴望。

    可是他错了,等这紫烟一旦升腾,他才发现,原来那头渴望的兽还在自己心底,半分也不肯离开。

    “多么美妙的滋味啊……”

    心底里有道声音在低低徘徊,在他灵魂里回荡。

    这个,便叫做心瘾。

    如无意外,他一定会全心全意飘飘欲仙地品尝这种美妙滋味。

    可是现在有意外。

    在他身下,□还燃着火,烈烈烤着,都已经要把他烤焦。

    热汗一滴又一滴滚了下来,打上被褥。

    事到如今,他已经不能分辨到底哪一种渴望更加强烈。

    而床沿的帛锦这时拿着那枝湖笔,居然蘸油,温热的□的热油,又开始写字。

    一横,划过他臀尖。

    一撇,划过……菊门。

    一捺,已经近了,却只是□,离那里……半寸,然后无情地滑了过去。

    还有两点。

    阮宝玉感觉到他写了个灭,滅字里面最核心的部分。

    这么□无良地写了个滅字。

    “吹灭紫烛,你亲口吹灭,我就给你你想要的。”帛锦沙哑低沉的嗓音悠悠传来:“你要明白,素燃虽然美妙,可却不是……这世上最□的滋味。”

    第十章

    “你要明白,素燃虽然美妙,可却不是……这世上最□的滋味。”

    帛锦的这句话在暗室里萦绕。

    阮宝玉的挣扎也达到了顶点,人昂着头,胸口起伏不定。

    而帛锦这时起身,人稍稍离开片刻,去桌上拿来了事先准备的道具。

    一根铜棍,半截手臂那么长,光滑可鉴,是根已经被用顺的药杵,大夫们捣药用的。

    一碗黏滑的液体,浅碧色,是府里存着的芦荟汁。

    还有就是半篮东西,隐约有股发苦的香气,看着竟像用水浸过的药材。

    帛锦低头,先把药杵沾上芦荟,再然后拿手拈起一簇药材,用药杵送进菊门去的时候发声:“这一味药,叫做细辛。”

    “而这一味,叫做碧囚。”第二次送进去的时候他又道,药杵缠绵,拔出的时候极是缓慢。

    “第三味,叫做露中归。”

    这第三次进出的时候阮宝玉已经失控,一只手发颤,死命抓住了床沿。

    “细辛碧囚露中归,就是你所中□的解药。”帛锦轻声,将沾满芦荟的药杵轻轻滑了进去:“你说,我要不要……在你这里……把解药……捣出来?”

    “要……”

    阮宝玉的这声回答是和着汗水欲望,尾音长颤,已经不能自控。

    “吹灭它。”

    帛锦的这句却是森冷,药杵沾着芦荟药香,粘腻腻,一寸寸撤了出来。

    阮宝玉汗如雨下。

    “吹了它,我就进去。”

    那药杵搁在洞口,虽然微凉,可和□呼应,却是这世上最滚烫的诱惑。

    阮宝玉心头的挣扎终于结束,带着浊浊□,从胸腔里吐出一口长气。

    “噗。”

    紫烛应声而灭。

    而那药杵带着药香,也应声而进,一记全没。

    生铜的药杵,就算沾了芦荟汁润滑,全送进去也是很难消受。

    阮宝玉扬起了腰身,上牙咬住下唇,立刻咬出两个血淋淋的齿印。

    帛锦的一只手伸了过来,沾着芦荟汁水的右手,上前来把住他胸。

    药杵还在进出,一抽一送,而帛锦的两指也夹住了他胸前,浅碧的汁水揉着□,几番揉搓后死力一扯。

    阮宝玉高高扬起头颅,腰肢弯成一个满弓,热汗顺着发顶下落,“叮咚”一声,落上了帛锦额头。

    □的味道和热度,就这么从额头滚来,咸津津的,落进了帛锦嘴巴。

    帛锦抿紧了双唇,呼吸竟也粗重起来,手下进出更快。

    芦荟汁粘腻,那厮磨也是湿嗒嗒的,带着药香,终于有一次顶上了阮宝玉的极乐点。

    阮宝玉低吼一声,前身立刻昂扬,喘着气:“侯爷……侯爷,我可不可以……靠着你。”

    话音未落帛锦已经伸手,自己坐到床边,一把将他腰揽住,抱上了自己膝盖。

    药杵露出半寸,他就把它夹在自己两腿之间。

    先前用过的毛笔这时滚了出来,他便干脆将它拾起,狼毫百缕,麻丝丝在阮宝玉□打转。

    痛的,就像□顶撞中流出的鲜血,刺目分明。

    而快的,便像胸前这两颗被□□的□,昂扬不息。

    阮宝玉已经不能呼吸,前身直直立了起来,根本不再需要任何抚触。

    “我不碰它……”一旁帛锦的唇凑了过来,舔着他耳垂,然后舌头翻滚,湿漉漉去寻找第三个敏感点。

    “我不碰它……你也不,但是它也能射。”几个裹动之后帛锦低语,握住了阮宝玉企图前去□的手腕,双唇往下,这一次咬住了他肩。

    是实实在在的咬,牙齿嵌进皮肉,而帛锦腿间那根药杵这时也开始疯狂进出。

    “画菊结愁寂寞天……”

    极速喘息的阮宝玉这时居然开始念诗。

    第一句时□滚热,激颤下药香四溢,顷刻间满室流芳。

    “灵禽圣兽影窗前!”

    第二句时毛孔齐张,每一个微末处都在滚着热浪。

    “心随捣药璫璫落……”

    第三句,□那里已经绷成一根直箭,只等着最后一发。

    帛锦发力,将药杵死送到底,另只手也丢开湖笔,夹住他□,往外死命一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