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 你那是贼兮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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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二龙抬头，中土也有二十四节气。
每年的二月初二，是太浩道院的招生日，正月二十则是开学日——没错，太浩道院有寒假。
道院学生可不是修士。
以前说过，作为太浩皇朝的开创者，太浩宗很多地方都和普通宗门不一样。道院学生相当于太浩宗的“外门弟子”，成绩优异者进入山门修炼，才算得上真正的修士。
表现平平的，毕业后通常加入朝廷当差。
对皇朝和太浩宗来讲，这样做能极大的节约精力，既可以挑选最优秀的人才扩充宗门，剩下的也不浪费。
其它宗门不具备太浩宗的优势，仍旧按传统方式选拔门徒，区分为内门、外门弟子。
实际上修士圈子里许多人都猜测，当初宏长空开创皇朝就是为了方便收集天下人才。毕竟考入道院等于和皇家挂上钩，最差也能入朝为官，肯定比其它宗门更有吸引力。
顾无忧来了兴趣：“具体应该怎么参加？”
“先报名，道院有专门的报名点。”
顾无忧转头看了眼道院方向。太浩道院占地面积巨大，而且几乎紧挨着皇宫，没人会找不到它。
吕暄：“报名费多少？”
上官怡：“什么报名费？道院对贫富一视同仁，只认可根基，报名完全免费。”
顾无忧补充道：“据我了解，上学也免费。”
他是专门为吕暄解释，因为据吕暄讲，地球上的道院……不，大学是收学费的，而且很高。中土没大学，但不仅太浩道院，任何一个宗门收弟子，都不可能要学费。
一旦和金钱挂钩，修炼就成了有钱人的特权。
虽说修士其实不在乎这个，可有钱不代表天赋好，如果普通百姓没机会参与，得损失多少优秀人才？
太浩道院不仅免学费，连吃喝都包，甚至发月例钱。
所以某种意义上，假如顾无忧被道院录取，月例钱足够养活他和吕暄，根本用不着再为生计操心。
“走，报名去！”顾无忧挥手。
“等等。”上官怡叫住他，“你以前报过名吗？”
顾无忧摇头，以前他和老道宁肯饿死，都不愿放下道士最后那点尊严，怎么可能参与宗门选拔？
上官怡：“那你了解过报名的具体流程？”
顾无忧继续摇头。
上官怡：“啥都不懂就要去报名，真是章口就来啊。罢了，谁让你是小盼的哥呢，本姑娘决定帮你一把，我带你去报名，现场全程指导。”
顾无忧：“这就不用了吧……”
“倘若你真希望做修士，就别拒绝我的好意。”上官怡鼓起嘴，“否则你先前跟爷爷说的一切，便都是借口。”
吕暄拉了把顾无忧，朝他使个眼色。
就算你不愿受嗟来之食，帮忙指导报名而已，和尊严无关，何必拒绝？本冒险家初来乍到的，还找了个土著——也就是你做向导呢。
咱俩一个是从没来过玉京城的破落道士，一个干脆就是穿越者，两眼一麻黑，该认怂就得认怂，别硬撑着啊。
顾无忧领会了吕暄的意思。
对上官怡拱手道：“那麻烦你了。”
上官怡：“不麻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
太浩道院大门前。
所谓的报名点只有一个，报名者也不很多。实际上这报名点年前就设好了，因为中土幅员太辽阔，一些有意报名的人甚至要赶几万里的路，耗费数年才能抵达。
所以报名从来不可能扎堆，每天都有人陆续前来。
话说回来了，赶数万里路这种极端情况，对穷苦人显然不够公平。
家境殷实的可以提前出发，比如孩子六七岁便上路，抵达玉京城恰好适龄。穷人耗费不起这么长的时间，再加上钱财有限，路上说不定就饿死了。
关键是修炼得看天赋根基，报了名不一定被录取。
辛辛苦苦数万里，结果考不上，最后还得灰溜溜再赶回老家，成本太高了，一般人家根本承受不了。
所以其实能慕名远道而来的报名者，通常都是有钱人，普通百姓只限于太浩宗所在的灵州。其它州的百姓，还是选择就近参与宗门选拔的占主流。
限于条件，太浩宗也没办法解决这个弊端。
总不能派一群修士跑其它宗门的地盘“抢学员”吧？都是修炼同道，这样做可不场面。
顾无忧四个人走到报名点前。
负责登记的中年男人看着不起眼，然而先前上官怡说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官员。
顾无忧抱拳拱手：“你好，我报名。”
中年人抬头扫了四个人一圈，最后目光定在吕暄身上：“姓名。”
“顾无忧。”顾无忧说道。
“让她自己说。”中年人指指吕暄。
“不不，你搞错了，报名的不是她，是我。”
“你？”中年人怔了怔，上下打量一番顾无忧，摇头道：“你不行。”
“为什么？”
“你们四个其实年纪都太大，小姑娘也得有十三四岁了吧，本官看她眼神灵动，根基也许不错，才给她一个机会试试。至于你，呵呵……”
果然，年龄是个大问题。
顾无忧早有预料，因为修道也讲年龄合适——当然神虚派法诀都丢了，年龄什么的都是浮云。
“我觉得我眼神也很灵动。”顾无忧正色道。
中年人：“你那是贼兮兮。”
顾无忧：“……”
上官怡顿时不乐意了，伸手敲了敲桌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哎呀这是谁，竟敢在本官面前敲桌子……诶，她好像是上官接引的孙女？至少在负责报名事宜期间，中年人直接隶属接引管辖，他拜访过上官家，见过上官怡一面。
修行人记性好，他还有印象。
看看上官怡，再看看一身破旧道袍的顾无忧，中年人困惑了。这少年人是谁，上官家的孙小姐干嘛帮他？
也难怪他理解不能。
假如说顾无忧是上官家的穷亲戚，这种事也不是不存在。问题是，都求到上官家头上了，给他换身像样点的衣服不行？瞧这破旧古板的袍子，补丁摞补丁，至于吗？
顾无忧冲上官怡摆摆手。
他可不想接受上官怡的帮助，不单纯是自尊心的问题，帮来帮去的帮出感情怎么办？他还想救老道、看球呢。
顾无忧不明白的是，上官怡主动提出帮忙，打得就是这个算盘。
“我问过了，报名要进行根基测试对不对？”顾无忧诚恳的看着对方，“你愿意给她个机会，为什么就不愿给我一个呢，又费不了多大点事。”
中年人：“注定徒劳，你又何必强求？”
顾无忧：“好歹让我试试，真不行我也算死了心，今后安心捡肥皂……”
“好吧。”中年人点头，接引大人的面子还是得给，“你的姓名，年龄，籍贯。”
“顾无忧，19岁，密州三江县。”
中年人暗中点头，果然和上官家有渊源，接引大人祖籍可不就是密州三江县嘛。
记录完顾无忧，他再次看向吕暄：“你呢？”
吕暄指了指自己鼻子：“我？”
“本官给了他机会，总不能不给你吧。建议你试一下，我对自己的眼光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你根基应该不错。”
吕暄从没想过，她也可能做修士。
按说穿越者是当仁不让的主角，吕暄也是这么想的。
问题是她有个修道的二叔。
天赋是修道的硬指标，半点不能妥协。吕暄很小的时候，二叔就帮她测试过了，结果自然是不合格，否则……好吧她还是不会做道士，因为老爸肯定不同意。
二叔修炼大半辈子，孤家寡人的很幸福吗？
也就是靠着在道教圈子里的人脉，帮老爸开拓生意效果不错，吕暄才能住上别墅，刷爆老爸的信用卡买飞船。
寿命和正常人没区别，顶了天活一百来岁。
当今地球上一百来岁的寿星多了，好多人根本不修行，该吃吃该喝喝。科学家都说了，寿命跟基因有很大关系，只要不是太作死，问题就不大。
“算了吧，我应该不行。”吕暄摇头。
中年人：“不妨一试。”
他的心态倒是好理解，看在上官怡的面子上等于为顾无忧开了个后门，未免有点愧疚，那就干脆把吕暄也圈进去，这样一来就有点为爱惜人才破例的意思了。
“试试吧。”顾无忧鼓励的说道，“否则等我进入道院，你轻易可就见不着我这土著了。”
中年人翻个白眼，心说您信心也太足了吧？
“再者贫道还想发财呢，修炼和发财又不冲突对不对？你我同时加入道院，把肥皂这份有前途的事业做大做强，让捡肥皂之风在道院广为流行，那画面简直美不胜收！”
道院全体学生日常捡肥皂？
吕暄打了个寒颤，画面确实很美，美到本冒险家都不敢想象了。
“那就试试呗，多大点事儿嘛。”吕暄无所谓的摊手，“不过相信我，你们肯定会失望的。”
中年人站起身，带大家走到身后一个物件前。
“这是啥？小黑屋？”吕暄问。
四四方方的样子，长宽高都是两米左右，整体呈灰色，材质应该是某种金属，正对大家的面板上方有唯一一个半透明的小窗口，好吧看起来的确像小黑屋。
中年人：“聚灵匣，院长大人亲手打造。”
顾无忧：“让我猜猜……法宝化的聚灵阵？”
“咦？”中年人诧异的看顾无忧。
聚灵阵就是那种典型的“大路货”，见过的普通人不多，可人人都听说过那么一两耳朵。有志于做修士的中土人，知道聚灵阵不奇怪。
能猜出聚灵匣的本质是聚灵阵，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它要求你至少要知道，法阵、法宝同出一源，本质基础无非都是符咒。
二月二龙抬头，中土也有二十四节气。
每年的二月初二，是太浩道院的招生日，正月二十则是开学日——没错，太浩道院有寒假。
道院学生可不是修士。
以前说过，作为太浩皇朝的开创者，太浩宗很多地方都和普通宗门不一样。道院学生相当于太浩宗的“外门弟子”，成绩优异者进入山门修炼，才算得上真正的修士。
表现平平的，毕业后通常加入朝廷当差。
对皇朝和太浩宗来讲，这样做能极大的节约精力，既可以挑选最优秀的人才扩充宗门，剩下的也不浪费。
其它宗门不具备太浩宗的优势，仍旧按传统方式选拔门徒，区分为内门、外门弟子。
实际上修士圈子里许多人都猜测，当初宏长空开创皇朝就是为了方便收集天下人才。毕竟考入道院等于和皇家挂上钩，最差也能入朝为官，肯定比其它宗门更有吸引力。
顾无忧来了兴趣：“具体应该怎么参加？”
“先报名，道院有专门的报名点。”
顾无忧转头看了眼道院方向。太浩道院占地面积巨大，而且几乎紧挨着皇宫，没人会找不到它。
吕暄：“报名费多少？”
上官怡：“什么报名费？道院对贫富一视同仁，只认可根基，报名完全免费。”
顾无忧补充道：“据我了解，上学也免费。”
他是专门为吕暄解释，因为据吕暄讲，地球上的道院……不，大学是收学费的，而且很高。中土没大学，但不仅太浩道院，任何一个宗门收弟子，都不可能要学费。
一旦和金钱挂钩，修炼就成了有钱人的特权。
虽说修士其实不在乎这个，可有钱不代表天赋好，如果普通百姓没机会参与，得损失多少优秀人才？
太浩道院不仅免学费，连吃喝都包，甚至发月例钱。
所以某种意义上，假如顾无忧被道院录取，月例钱足够养活他和吕暄，根本用不着再为生计操心。
“走，报名去！”顾无忧挥手。
“等等。”上官怡叫住他，“你以前报过名吗？”
顾无忧摇头，以前他和老道宁肯饿死，都不愿放下道士最后那点尊严，怎么可能参与宗门选拔？
上官怡：“那你了解过报名的具体流程？”
顾无忧继续摇头。
上官怡：“啥都不懂就要去报名，真是章口就来啊。罢了，谁让你是小盼的哥呢，本姑娘决定帮你一把，我带你去报名，现场全程指导。”
顾无忧：“这就不用了吧……”
“倘若你真希望做修士，就别拒绝我的好意。”上官怡鼓起嘴，“否则你先前跟爷爷说的一切，便都是借口。”
吕暄拉了把顾无忧，朝他使个眼色。
就算你不愿受嗟来之食，帮忙指导报名而已，和尊严无关，何必拒绝？本冒险家初来乍到的，还找了个土著——也就是你做向导呢。
咱俩一个是从没来过玉京城的破落道士，一个干脆就是穿越者，两眼一麻黑，该认怂就得认怂，别硬撑着啊。
顾无忧领会了吕暄的意思。
对上官怡拱手道：“那麻烦你了。”
上官怡：“不麻烦，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
太浩道院大门前。
所谓的报名点只有一个，报名者也不很多。实际上这报名点年前就设好了，因为中土幅员太辽阔，一些有意报名的人甚至要赶几万里的路，耗费数年才能抵达。
所以报名从来不可能扎堆，每天都有人陆续前来。
话说回来了，赶数万里路这种极端情况，对穷苦人显然不够公平。
家境殷实的可以提前出发，比如孩子六七岁便上路，抵达玉京城恰好适龄。穷人耗费不起这么长的时间，再加上钱财有限，路上说不定就饿死了。
关键是修炼得看天赋根基，报了名不一定被录取。
辛辛苦苦数万里，结果考不上，最后还得灰溜溜再赶回老家，成本太高了，一般人家根本承受不了。
所以其实能慕名远道而来的报名者，通常都是有钱人，普通百姓只限于太浩宗所在的灵州。其它州的百姓，还是选择就近参与宗门选拔的占主流。
限于条件，太浩宗也没办法解决这个弊端。
总不能派一群修士跑其它宗门的地盘“抢学员”吧？都是修炼同道，这样做可不场面。
顾无忧四个人走到报名点前。
负责登记的中年男人看着不起眼，然而先前上官怡说了，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官员。
顾无忧抱拳拱手：“你好，我报名。”
中年人抬头扫了四个人一圈，最后目光定在吕暄身上：“姓名。”
“顾无忧。”顾无忧说道。
“让她自己说。”中年人指指吕暄。
“不不，你搞错了，报名的不是她，是我。”
“你？”中年人怔了怔，上下打量一番顾无忧，摇头道：“你不行。”
“为什么？”
“你们四个其实年纪都太大，小姑娘也得有十三四岁了吧，本官看她眼神灵动，根基也许不错，才给她一个机会试试。至于你，呵呵……”
果然，年龄是个大问题。
顾无忧早有预料，因为修道也讲年龄合适——当然神虚派法诀都丢了，年龄什么的都是浮云。
“我觉得我眼神也很灵动。”顾无忧正色道。
中年人：“你那是贼兮兮。”
顾无忧：“……”
上官怡顿时不乐意了，伸手敲了敲桌子：“你再说一遍试试？”
哎呀这是谁，竟敢在本官面前敲桌子……诶，她好像是上官接引的孙女？至少在负责报名事宜期间，中年人直接隶属接引管辖，他拜访过上官家，见过上官怡一面。
修行人记性好，他还有印象。
看看上官怡，再看看一身破旧道袍的顾无忧，中年人困惑了。这少年人是谁，上官家的孙小姐干嘛帮他？
也难怪他理解不能。
假如说顾无忧是上官家的穷亲戚，这种事也不是不存在。问题是，都求到上官家头上了，给他换身像样点的衣服不行？瞧这破旧古板的袍子，补丁摞补丁，至于吗？
顾无忧冲上官怡摆摆手。
他可不想接受上官怡的帮助，不单纯是自尊心的问题，帮来帮去的帮出感情怎么办？他还想救老道、看球呢。
顾无忧不明白的是，上官怡主动提出帮忙，打得就是这个算盘。
“我问过了，报名要进行根基测试对不对？”顾无忧诚恳的看着对方，“你愿意给她个机会，为什么就不愿给我一个呢，又费不了多大点事。”
中年人：“注定徒劳，你又何必强求？”
顾无忧：“好歹让我试试，真不行我也算死了心，今后安心捡肥皂……”
“好吧。”中年人点头，接引大人的面子还是得给，“你的姓名，年龄，籍贯。”
“顾无忧，19岁，密州三江县。”
中年人暗中点头，果然和上官家有渊源，接引大人祖籍可不就是密州三江县嘛。
记录完顾无忧，他再次看向吕暄：“你呢？”
吕暄指了指自己鼻子：“我？”
“本官给了他机会，总不能不给你吧。建议你试一下，我对自己的眼光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你根基应该不错。”
吕暄从没想过，她也可能做修士。
按说穿越者是当仁不让的主角，吕暄也是这么想的。
问题是她有个修道的二叔。
天赋是修道的硬指标，半点不能妥协。吕暄很小的时候，二叔就帮她测试过了，结果自然是不合格，否则……好吧她还是不会做道士，因为老爸肯定不同意。
二叔修炼大半辈子，孤家寡人的很幸福吗？
也就是靠着在道教圈子里的人脉，帮老爸开拓生意效果不错，吕暄才能住上别墅，刷爆老爸的信用卡买飞船。
寿命和正常人没区别，顶了天活一百来岁。
当今地球上一百来岁的寿星多了，好多人根本不修行，该吃吃该喝喝。科学家都说了，寿命跟基因有很大关系，只要不是太作死，问题就不大。
“算了吧，我应该不行。”吕暄摇头。
中年人：“不妨一试。”
他的心态倒是好理解，看在上官怡的面子上等于为顾无忧开了个后门，未免有点愧疚，那就干脆把吕暄也圈进去，这样一来就有点为爱惜人才破例的意思了。
“试试吧。”顾无忧鼓励的说道，“否则等我进入道院，你轻易可就见不着我这土著了。”
中年人翻个白眼，心说您信心也太足了吧？
“再者贫道还想发财呢，修炼和发财又不冲突对不对？你我同时加入道院，把肥皂这份有前途的事业做大做强，让捡肥皂之风在道院广为流行，那画面简直美不胜收！”
道院全体学生日常捡肥皂？
吕暄打了个寒颤，画面确实很美，美到本冒险家都不敢想象了。
“那就试试呗，多大点事儿嘛。”吕暄无所谓的摊手，“不过相信我，你们肯定会失望的。”
中年人站起身，带大家走到身后一个物件前。
“这是啥？小黑屋？”吕暄问。
四四方方的样子，长宽高都是两米左右，整体呈灰色，材质应该是某种金属，正对大家的面板上方有唯一一个半透明的小窗口，好吧看起来的确像小黑屋。
中年人：“聚灵匣，院长大人亲手打造。”
顾无忧：“让我猜猜……法宝化的聚灵阵？”
“咦？”中年人诧异的看顾无忧。
聚灵阵就是那种典型的“大路货”，见过的普通人不多，可人人都听说过那么一两耳朵。有志于做修士的中土人，知道聚灵阵不奇怪。
能猜出聚灵匣的本质是聚灵阵，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它要求你至少要知道，法阵、法宝同出一源，本质基础无非都是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