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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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生此刻心情甚是复杂。被那个姑娘耍了白白走了不少冤枉路。本该生气甚至是怒火冲天。可一想到那姑娘清丽明媚的小脸，顿时浑身发软哪里还生得了气。
吕银富狗腿的迎上前，噼里啪啦一顿拍马屁：“马贤弟来了，怎么不通知我呢。让我可以去村里接你不是。来来来，赶紧下车了，今儿天气这般闷热。”
那马文生似乎心不在焉，虽说今天是来吕家讨债的。可他并没有当即发话，像是随口问道：“我刚刚在你家附近那条道上见到一个女子。身着蓝色衣裳，皮肤白皙，相貌秀丽。你可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那么漂亮有气质的女人别说是县里的姑娘比不上就是那华天府，凤府的高阁闺秀也不过如此。
吕老三闻言，立刻就猜出马文生看到的是谁。想来应该是住在他们家的赵妍卿。既然马文生特特来向他打听这个人，说明他对赵妍卿起了心思。虽说他也很喜欢那小娘们儿，可到底是自己的命要紧。欠着马文生的赌债还没还清。搞不好人家真招人来砍死他也不是不可能。倒不如将赵妍卿当鱼饵抛出去。说不定还能让马文生清了他的赌债。
吕老三眼珠子一转心里便有了盘算。“马贤弟你说的女人正是我们吕家的姑娘呢。”
“你们吕家也有那般绝色，你骗谁呢。上次也没见你把人引荐出来啊。”马文生狐疑的盯着吕老三，想从他那里看出点端倪。他虽然极为好色，但也不是个为了女色就没了脑子的男人。
“那是因为她是我二嫂前头丈夫的女儿。来我们吕家没多少时日。我二嫂将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我哪里敢把她引荐给你认识。”
“当真。”马文生相信了他的说辞，顿时心花怒放。想着那美人儿说不定马上就能投入他的怀抱里，马文生有些迫不及待。
吕老三自是会看脸色，看他那猴急样便猜到一二。于是试探的问：“我二嫂虽然很宝贝这个女儿。不过我有办法将她引荐给马贤弟呢。”
“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事。什么时候能将人带出来。”马文生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那得看马贤弟了。”吕老三食指拇指一搓。意思很明显。马文生立马就懂了。忙说道：“只要你能将那美人儿弄出来，我就免了你的赌债。只要她能成了我的人，我就再给你100两银子再加上县里一座独门独院的房子。”
吕银富瞪大了眼，他原本还以为最多就是免了他的赌债。却不想还有这样丰厚的赏赐。看来马文生对赵妍卿有多中意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事情。这般丰厚的赏赐就是他这辈子都未必能见到。为了那笔丰厚的钱财，吕银富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帮马文生得到人。
俩人狼狈为奸达成共识，马文生便没再说起还钱的事儿。不用还那笔赌债对吕银富来说正中下怀。连日来阴沉沉的肥脸终于开了太阳。殷勤的侍候马文上上座。
“马贤弟，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就留下来吃个饭再走？”
“也好。”马文生爽快的答应下来。吃饭倒是其次，关键是他想再看几眼那小美人。说话间，马文生那王八绿豆眼时不时的盯着厨房看。
吕银富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想着总算有发财的机会了。故作不知依旧坐在原地和马文生天南地北的热聊。可人家马兄的心思早已经飞到厨房去了，只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他甚至觉得这个吕银富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的，都看不出他的心思么。终是没忍住，故干咳了一声，道：“我有些嗓子干，你去给我查些润喉的茶来。”
“马贤弟，巧着呢。前些天我二嫂她进山采摘了不少金银花来。这几天也晾干了。我去叫人拿些来给你泡着润润喉。”
马文生满意的点点头：“快些去，嗓子干着呢。”
吕银富来到厨房，只见厨房里冯氏正在炒菜，朱氏跟着在烧火。赵妍卿和吕荷在厨房后边的水池边摘菜洗菜。吕银富只站在门口往厨房里探了探头喊道：“二嫂，贵客嗓子有些干，听说你前些日子摘了不少金银花来。能拿点出来么？”吕银富读了这么多年书，虽然真本事没学到几样。君子远离庖厨这点他到记得牢牢的。
冯氏正忙着锅里炒菜，闻言扭过头来回了句：“那个金银花我明儿要拿去县里卖的，娘不是还存着许多野菊花么，你拿那个去也挺好的。”
“二嫂，今儿是贵客指明要金银花的，你就别推三阻四了。”吕银富不太高兴了，好好的做什么推来推去的。
“什么贵客，他可不是我们的贵客。那是你吕老三的债主。说起来跟我们是一点关系都没的。”朱氏可不甘愿了，那人对她们来说又没什么好处。干啥得像祖宗一样供着。
冯氏不愿答应，吕银富心里本就懊恼着。被朱氏这么一插嘴心里更不爽。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马文生哪里还能相信他可以帮他达成心愿。随极不耐烦地啐道：“去去去，你烧你的火。多嘴什么呢。”
“你个杀千刀的，我们辛辛苦苦给你凑钱还债你还这狗模样。”虽说还了这笔钱，他们分家也有希望了。可到底是心痛的。
“得了，你爱出不出。我又没求爷爷告奶奶的逼着你出那份钱了。”吕银富一副大爷样，全然没了前几天那孙子模样。也不等朱氏继续说，转了个弯子去找妍卿。
妍卿正蹲在水池边清洗韭菜。吕荷在站在水池边有一下每一下的掇着菜叶。自从上次老头子发话要她参与到家务中去。吕荷虽然极不情愿，无奈也只能动手。只不过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十多年的小姐要她做家务简直就是笑话。别给大家添乱都不错了。
“芹菜的嫩叶可以吃，你别什么都摘了。”妍卿瞥见那吕荷心不在焉的将手里的芹菜摘得光秃秃一片。
妍卿好心的提醒，换来吕荷对骂：“你废话这么多，这么能干，你来做好了。干什么让我来啊。”
吕银富来的正是时候，那吕荷一见救星来了忙上前哭诉：“三哥，这拖油瓶欺负我。”
“好了，你也安分点。在作怪，小心老头子真把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在吕银富的心里根本就没手足情这种说法。眼见吕荷不能为他带来更多的利益，相对的口气也差了很多。
“三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吕荷还想跟吕银富在说些什么。却见那吕银富越过她走到赵妍卿身边。
“二嫂叫你去房里拿些金银花出来。给贵客去泡一杯。”
妍卿纳闷的很，冯氏一向不愿意她接触那些人，就是家里有外人来了，都尽量要她避去房里。怎么可能要她去泡茶呢。妍卿略一想就知道这肯定不是娘的意思。随没理他，继续洗着手里的蔬菜。
吕银富等了会儿，也没见她起身去泡茶，有些急了。口气不太好的又催道：“叫你去泡茶呢，你还蹲在这里洗什么菜呢。”
妍卿忍不住他那狗模样，转头回道：“不就是泡个茶么，你不会自己去么。你又不是没手没脚了。”
“没娘教的，我好得也是你长辈吧。说话都没大没小的。叫你去泡茶就去，罗里吧嗦的。”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妍卿拿着蔬菜换了个地继续洗。
吕荷狐疑地看着三哥。“三哥你干啥一定要她去泡茶啊。不就是去泡壶茶么。她不去我去就是。”
原本吕荷还不怎么喜欢那个丑模样的马文生。可如今的形势已经大不如前了。老头子将她的婚事交给朱氏去操办。而前两天朱氏给她找的那俩户人家竟是这样的条件。吕荷两相对比盘算下，或许嫁给马文生到也不错。至少可以过真正的仆佣成群生活。
“你去什么去，人家就是要她去的。”吕银富怕吕荷来捣乱，不意竟脱口而出。这下妍卿是说什么都不会去了。那吕荷一听，二话不说扔了手里的芹菜便往大堂冲。
吕银富见她这般气冲冲，像是去找人算账的模样，哪里还敢做停留，赶紧追着过去。
那吕荷一口去冲到大堂，冲着马文生吼：“你上次来我家不是说看上的是我么。咋一转眼的功夫就看上那个拖油瓶了。那我算什么啊。”
那马文生起先还愣了片刻，后回过神来嗤笑道：“你可真抬举你自己。我那次可没说看上你的。只说你这样的货色要做我的通房丫头到也不是不可以。”
“你，通房丫头？不是说做妾么？”她这几天还在纠结呢，是做穷人家的正室好呢还是做富人家的妾。后来想想做妾就做妾吧。至少以后的生活是无忧的。总比嫁给那个村里的农夫强吧。一辈子苦哈哈的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做妾，凭你这点姿色还不够格呢。”马文生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
“那拖油瓶有什么好的，她还是个被退过婚的女人呢。我至少还是黄花大闺女。”
“被退过婚？”这倒是他没想到的，这么一来许给吕银富的赏赐是不是太高了点。说不定这美人儿已经不是完璧了都不一定。
吕银富连连赶到，那吕荷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与马文生听了。他后悔这笨女人会毁了他的计划，死命拖着她往外走。
那吕荷不肯走，拼命回头问道：“如果我愿意做你的通房丫头，你还要么。”
那马文生被心目中的小美人退过婚一事扰乱了神经，随口回道：“不就是个通房丫头么，你什么时候来我府上都行。”
那吕荷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房。
吕银富脱口而出那句让妍卿有了警惕心，随洗完篮子里的蔬菜便来到厨房悄悄的将话告知了冯氏。冯氏心里一盘算，将炒菜的工作交给朱氏。拉着妍卿出了家门。
那晚马文生左等右等，等了老半天也没见着小美人一面。就连吃饭时都没见着人，想当面问又问不出口。私下里文吕银富他也是一问三不知。只得草草的扒了几口饭就打道回府。想着来日方长，总会让他如愿的。
马文生此刻心情甚是复杂。被那个姑娘耍了白白走了不少冤枉路。本该生气甚至是怒火冲天。可一想到那姑娘清丽明媚的小脸，顿时浑身发软哪里还生得了气。
吕银富狗腿的迎上前，噼里啪啦一顿拍马屁：“马贤弟来了，怎么不通知我呢。让我可以去村里接你不是。来来来，赶紧下车了，今儿天气这般闷热。”
那马文生似乎心不在焉，虽说今天是来吕家讨债的。可他并没有当即发话，像是随口问道：“我刚刚在你家附近那条道上见到一个女子。身着蓝色衣裳，皮肤白皙，相貌秀丽。你可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那么漂亮有气质的女人别说是县里的姑娘比不上就是那华天府，凤府的高阁闺秀也不过如此。
吕老三闻言，立刻就猜出马文生看到的是谁。想来应该是住在他们家的赵妍卿。既然马文生特特来向他打听这个人，说明他对赵妍卿起了心思。虽说他也很喜欢那小娘们儿，可到底是自己的命要紧。欠着马文生的赌债还没还清。搞不好人家真招人来砍死他也不是不可能。倒不如将赵妍卿当鱼饵抛出去。说不定还能让马文生清了他的赌债。
吕老三眼珠子一转心里便有了盘算。“马贤弟你说的女人正是我们吕家的姑娘呢。”
“你们吕家也有那般绝色，你骗谁呢。上次也没见你把人引荐出来啊。”马文生狐疑的盯着吕老三，想从他那里看出点端倪。他虽然极为好色，但也不是个为了女色就没了脑子的男人。
“那是因为她是我二嫂前头丈夫的女儿。来我们吕家没多少时日。我二嫂将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我哪里敢把她引荐给你认识。”
“当真。”马文生相信了他的说辞，顿时心花怒放。想着那美人儿说不定马上就能投入他的怀抱里，马文生有些迫不及待。
吕老三自是会看脸色，看他那猴急样便猜到一二。于是试探的问：“我二嫂虽然很宝贝这个女儿。不过我有办法将她引荐给马贤弟呢。”
“那自是再好不过的事。什么时候能将人带出来。”马文生有些迫不及待的问。
“那得看马贤弟了。”吕老三食指拇指一搓。意思很明显。马文生立马就懂了。忙说道：“只要你能将那美人儿弄出来，我就免了你的赌债。只要她能成了我的人，我就再给你100两银子再加上县里一座独门独院的房子。”
吕银富瞪大了眼，他原本还以为最多就是免了他的赌债。却不想还有这样丰厚的赏赐。看来马文生对赵妍卿有多中意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事情。这般丰厚的赏赐就是他这辈子都未必能见到。为了那笔丰厚的钱财，吕银富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帮马文生得到人。
俩人狼狈为奸达成共识，马文生便没再说起还钱的事儿。不用还那笔赌债对吕银富来说正中下怀。连日来阴沉沉的肥脸终于开了太阳。殷勤的侍候马文上上座。
“马贤弟，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就留下来吃个饭再走？”
“也好。”马文生爽快的答应下来。吃饭倒是其次，关键是他想再看几眼那小美人。说话间，马文生那王八绿豆眼时不时的盯着厨房看。
吕银富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想着总算有发财的机会了。故作不知依旧坐在原地和马文生天南地北的热聊。可人家马兄的心思早已经飞到厨房去了，只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他甚至觉得这个吕银富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的，都看不出他的心思么。终是没忍住，故干咳了一声，道：“我有些嗓子干，你去给我查些润喉的茶来。”
“马贤弟，巧着呢。前些天我二嫂她进山采摘了不少金银花来。这几天也晾干了。我去叫人拿些来给你泡着润润喉。”
马文生满意的点点头：“快些去，嗓子干着呢。”
吕银富来到厨房，只见厨房里冯氏正在炒菜，朱氏跟着在烧火。赵妍卿和吕荷在厨房后边的水池边摘菜洗菜。吕银富只站在门口往厨房里探了探头喊道：“二嫂，贵客嗓子有些干，听说你前些日子摘了不少金银花来。能拿点出来么？”吕银富读了这么多年书，虽然真本事没学到几样。君子远离庖厨这点他到记得牢牢的。
冯氏正忙着锅里炒菜，闻言扭过头来回了句：“那个金银花我明儿要拿去县里卖的，娘不是还存着许多野菊花么，你拿那个去也挺好的。”
“二嫂，今儿是贵客指明要金银花的，你就别推三阻四了。”吕银富不太高兴了，好好的做什么推来推去的。
“什么贵客，他可不是我们的贵客。那是你吕老三的债主。说起来跟我们是一点关系都没的。”朱氏可不甘愿了，那人对她们来说又没什么好处。干啥得像祖宗一样供着。
冯氏不愿答应，吕银富心里本就懊恼着。被朱氏这么一插嘴心里更不爽。如果连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马文生哪里还能相信他可以帮他达成心愿。随极不耐烦地啐道：“去去去，你烧你的火。多嘴什么呢。”
“你个杀千刀的，我们辛辛苦苦给你凑钱还债你还这狗模样。”虽说还了这笔钱，他们分家也有希望了。可到底是心痛的。
“得了，你爱出不出。我又没求爷爷告奶奶的逼着你出那份钱了。”吕银富一副大爷样，全然没了前几天那孙子模样。也不等朱氏继续说，转了个弯子去找妍卿。
妍卿正蹲在水池边清洗韭菜。吕荷在站在水池边有一下每一下的掇着菜叶。自从上次老头子发话要她参与到家务中去。吕荷虽然极不情愿，无奈也只能动手。只不过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十多年的小姐要她做家务简直就是笑话。别给大家添乱都不错了。
“芹菜的嫩叶可以吃，你别什么都摘了。”妍卿瞥见那吕荷心不在焉的将手里的芹菜摘得光秃秃一片。
妍卿好心的提醒，换来吕荷对骂：“你废话这么多，这么能干，你来做好了。干什么让我来啊。”
吕银富来的正是时候，那吕荷一见救星来了忙上前哭诉：“三哥，这拖油瓶欺负我。”
“好了，你也安分点。在作怪，小心老头子真把你随便找个人嫁了。”在吕银富的心里根本就没手足情这种说法。眼见吕荷不能为他带来更多的利益，相对的口气也差了很多。
“三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吕荷还想跟吕银富在说些什么。却见那吕银富越过她走到赵妍卿身边。
“二嫂叫你去房里拿些金银花出来。给贵客去泡一杯。”
妍卿纳闷的很，冯氏一向不愿意她接触那些人，就是家里有外人来了，都尽量要她避去房里。怎么可能要她去泡茶呢。妍卿略一想就知道这肯定不是娘的意思。随没理他，继续洗着手里的蔬菜。
吕银富等了会儿，也没见她起身去泡茶，有些急了。口气不太好的又催道：“叫你去泡茶呢，你还蹲在这里洗什么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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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娘教的，我好得也是你长辈吧。说话都没大没小的。叫你去泡茶就去，罗里吧嗦的。”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妍卿拿着蔬菜换了个地继续洗。
吕荷狐疑地看着三哥。“三哥你干啥一定要她去泡茶啊。不就是去泡壶茶么。她不去我去就是。”
原本吕荷还不怎么喜欢那个丑模样的马文生。可如今的形势已经大不如前了。老头子将她的婚事交给朱氏去操办。而前两天朱氏给她找的那俩户人家竟是这样的条件。吕荷两相对比盘算下，或许嫁给马文生到也不错。至少可以过真正的仆佣成群生活。
“你去什么去，人家就是要她去的。”吕银富怕吕荷来捣乱，不意竟脱口而出。这下妍卿是说什么都不会去了。那吕荷一听，二话不说扔了手里的芹菜便往大堂冲。
吕银富见她这般气冲冲，像是去找人算账的模样，哪里还敢做停留，赶紧追着过去。
那吕荷一口去冲到大堂，冲着马文生吼：“你上次来我家不是说看上的是我么。咋一转眼的功夫就看上那个拖油瓶了。那我算什么啊。”
那马文生起先还愣了片刻，后回过神来嗤笑道：“你可真抬举你自己。我那次可没说看上你的。只说你这样的货色要做我的通房丫头到也不是不可以。”
“你，通房丫头？不是说做妾么？”她这几天还在纠结呢，是做穷人家的正室好呢还是做富人家的妾。后来想想做妾就做妾吧。至少以后的生活是无忧的。总比嫁给那个村里的农夫强吧。一辈子苦哈哈的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
“做妾，凭你这点姿色还不够格呢。”马文生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
“那拖油瓶有什么好的，她还是个被退过婚的女人呢。我至少还是黄花大闺女。”
“被退过婚？”这倒是他没想到的，这么一来许给吕银富的赏赐是不是太高了点。说不定这美人儿已经不是完璧了都不一定。
吕银富连连赶到，那吕荷已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与马文生听了。他后悔这笨女人会毁了他的计划，死命拖着她往外走。
那吕荷不肯走，拼命回头问道：“如果我愿意做你的通房丫头，你还要么。”
那马文生被心目中的小美人退过婚一事扰乱了神经，随口回道：“不就是个通房丫头么，你什么时候来我府上都行。”
那吕荷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这才心满意足的回了房。
吕银富脱口而出那句让妍卿有了警惕心，随洗完篮子里的蔬菜便来到厨房悄悄的将话告知了冯氏。冯氏心里一盘算，将炒菜的工作交给朱氏。拉着妍卿出了家门。
那晚马文生左等右等，等了老半天也没见着小美人一面。就连吃饭时都没见着人，想当面问又问不出口。私下里文吕银富他也是一问三不知。只得草草的扒了几口饭就打道回府。想着来日方长，总会让他如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