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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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卿原本还计划着在酒楼推销成功，后续就会打开销路。却不想卖倒是卖出去了，就是没后续动作。没后续动作就意味着后续订单没有，这要怎么消耗吕家成山叠海的荸荠？着实是一个大难题。
前天卖了100文钱的好心情没过两天就消散的无影无踪。每日看的吃的都是荸荠。
后续没有订单，吕周氏更加不肯拿钱出来借石磨。看着那成山成海的荸荠，妍卿陷入了迷思。是继续做马蹄糕向县里的饭馆酒楼推销呢？还是另外开辟一条路子来消耗这些荸荠呢？
无计可施，妍卿试着又做了些马蹄糕叫吕大江去聚宝楼试试看，想着会不会有些希望。却不想这次连二掌柜的面都没见着，还被跑堂的伙计羞辱了一番，差点没连人带东西的扔出来。吕大江不死心又在别的饭馆酒楼试着推销，结果依旧不容乐观。人家掌柜的根本就没空理你。
马蹄糕卖不出去，吕大江垂头丧气的回家。可想而知被吕周氏骂得狗血喷头。说是浪费了她的饴糖结果还卖不出去。吕周氏还不依不饶的问二房要饴糖的钱。
吕大江不甘心搬了一篓子生荸荠去县里试卖，对新物种，县里人根本就没人来询问。做了一天别说卖出去一笔，就是连问都没人问。还被收了2文钱的摊位费。
望着家里到处都堆满的荸荠，个个都唉声叹气。吕老头和吕周氏原本是指望着这些荸荠来凑吕银富的盘缠钱。却不想这些荸荠根本就没什么销量。每日里只好餐餐吃荸荠，吃得大伙儿脸都绿了。
越临近科考的日子，吕周氏越发愁眉不展。整日里逼着吕大海和吕大江兄弟俩出去找活干。吕大海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便携着吕大江又去了县里找短工。码头那边回不去，去别处实在赚不了几个钱。
白天都继续干活，冯氏不信邪，晚上吃完饭就拉着妍卿姐弟两依旧在那边拾掇荸荠。
“还弄个啥，都没人买。别浪费我的油钱。”吕周氏撇嘴骂道。想到上次卖不出去的马蹄糕足足费了她一罐饴糖，后面又拉去县里卖，东西没卖出去还费了她2文钱的摊位费。想想都肉疼的紧。口气越发凶恶。
“今儿月光还不错，我在院子里拾掇便是。”知道吕周氏还在为着上两次的事记仇。冯氏也不好硬着来，软言说道。
“哼，随便你，只要不费我的油钱就好。”家里的银钱吕周氏看得紧，她既不肯出钱又想着要赚大钱。可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呢。
妍卿帮着冯氏就着月光在院子里磨粉。她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一点销路都没有呢。
“娘，你觉着我们做的马蹄糕味道好么？”她这个颇挑食的现代人都觉得这纯天然的马蹄糕味道不错。怎么会一点市场都没呢？
“娘觉得咱们做的马蹄糕味道很好。”冯氏抬头微笑的回道。有时候妍卿觉得冯氏这个母亲真的与众不同。毕竟荸荠现在都没销路，可她还是坚持拾掇着。吕家一开始不分男女老少人人都兴致高昂的拾掇荸荠。因为他们想着这些荸荠能换成银钱。可知道继父在县里推销接二连三受阻。大伙儿纷纷放弃拾掇这些个东西。就连一开始最投入的朱氏，如今对这些荸荠也是弃之如撇履。
“那为什么会没人买呢？”难道是这儿的人不容易接受新事物么？或者是继父推销的方法有误？妍卿不甘心，却也无计可施。
“卖不掉也没关系，可以当主食吃啊。现这青黄不接的时节，很多人家都吃不饱。我们家有这许多荸荠至少不用担心饿肚子不是。”正因为可以填饱肚子所以吕老头和周吕氏明知没人买也没发火。
吕老三的科举盘缠钱到现在都没解决，吕老头和周吕氏这些日子来急白了头发都无计可施。每日里都拉着老脸。那周吕氏最近脾气越发暴躁，动不动就破口大骂。吕家最近处在极低气压下，都没人敢大声说些什么。吕文博和吕春菊这几日过得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周吕氏拽去打一顿。
更让人雪上加霜的是吕大海和吕大江又从县里回来了。原因就是那个监工头无意间看到吕大海还在县里，气不打一处来又对他一番拳打脚踢。
所有赚钱的路子彻底封死。眼看着科考的日子越发临近。吕老头不得不再次召集全家人商量怎么筹集盘缠钱。
“再有一个月就是老三出发去科考的日子，原本分摊给大房二房的银子可赚足了。”吕老头这是明知故问。
“爹，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去赚钱，实在是没办法啊。”吕大海哭丧着脸说道。
“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反正老三出发那天你们一定要将那5两500文银子交到我手上。不然我就去村长那里告你们不孝。”吕周氏这会儿已经变得完全不可理喻。
“婆婆你这是要逼死我们么？”朱氏真觉得吕周氏这心是偏大天边去了。
“你们不是没办法，只是不肯拿钱出来而已。”吕周氏斜睨了朱氏一眼道。
“但凡我们还有办法，何至于让我男人几次三番被县里那帮混蛋打伤。再说了，这是吕老三要银钱，不是说老三岳家挺有钱的么，咋不让老三媳妇去娘家借呢。何必对我们苦苦相逼呢。”
“只要公公和婆婆不在乎今后相公被同窗说成是吃软饭的，我这就去娘家拿钱来。”魏氏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吕家两老说道。
“不行，我儿子以后是要当大官的。可不能落下这么个臭名声。”吕周氏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咋老吕家丢不起那个脸呐。”吕老头一脸凝重的猛拍一下桌子骂道。
“那要怎么办？”你们两老口要脸皮的很，难道我们这些小的就不用脸的么。
“办法怎么会没有呢，把二哥家的拖油瓶赶出去也好为老吕家省些钱。”吕荷坐在一边闲闲的玩着一双白嫩的纤手，说得云淡风轻。
“不行。”却没想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竟然是吕银富。大伙儿都惊诧不已。
“咋就不行了，小哥你是疯魔了不成。”吕荷以为吕银富应该和自己是站一边的。却不想第一个跳出来反应的是他。
“我……我…….”吕银富吞吞吐吐说不上来。
“就算是将我女儿赶出去，依然凑不到盘缠钱。再说我女儿在这里也不是白吃白住。”冯氏惊诧吕银富的反应，狐疑的盯着他瞧了半响才反驳。
“好了别在说些有的没的。赶紧想想要怎么凑足那5两500文银钱。”吕老头烦躁的喝止道。
“这不行那不行的，要么把你儿子吕文博给卖了换钱好了。”她随口一句话想不到有这么多人来反对，吕荷脑中瞬时闪过一个恶毒的点子。
“这办法好，反正那小子生来就有眼疾，卖了换钱也好。”这么恶毒的事，吕周氏竟然不痛不痒的同意了。
“谁敢，我吕大江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们谁要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就找她拼命。”吕大江愤怒的一跃而起，狠狠瞪着吕周氏母女两。
“要卖我儿子，除非你们先杀了我。”冯氏紧紧抱着吕文博，恨声吼道。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有这般恶毒的想法不怕遭报应么。”妍卿上前一步拦在冯氏前面。
“我爹就我弟弟一个儿子，奶你忍心看着我爹一脉断香火么。”吕美菊虽说平时总是自私自利，可关键时刻还是站在自家这边。
二房一家关键时刻齐心协力，一家五口纷纷恨恨的瞪着周吕氏母女俩。吕周氏跟吕荷心虚的别开眼。
“老二家的儿子自然是动不得的。”吕老头像是刚刚睡醒了一般，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老二儿子卖不得就能卖我的女儿了。”朱氏一听吕老头说话的意思就明白过来。
“女儿卖就卖呗，本来就不值钱。”吕周氏想动不了二房就拿大房的死丫头开刀。
“那你咋不卖了吕荷，她白吃白住在家，啥也不干。你卖了她才能减轻咋老吕家的负担。”吕荷这死丫头想法这么恶毒，以后别落在她手里不然看她怎么收拾她。
“我呸，我女儿是你能打主意的，算命大师可说了我女儿以后是要做少奶奶的命。朱氏，我警告你，以后再敢乱说看我不打死你。”吕周氏“腾”地一下跳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拍着大腿喝骂朱氏。
“你女儿是宝，我女儿就该是草么。以后你们要敢动我孩子的主意，除非我死。”朱氏在这边骂得声嘶力竭，大房的吕大海和吕秀才却事不关己，闷不吭声。
“那你们说要怎么凑足这些银钱。我话就撂在这里了，5两500文的银钱我是摊到你们两房的身上，你们自己去想办法。到时候要凑不足这笔钱就是卖儿卖女都得给我凑足了。”吕老头原本还想着卖掉大房的丫头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可朱氏这个暴脾气在，想来也难。索性就撒手不管，破罐子破摔。
如今为了凑足吕老三的盘缠钱，吕老头竟然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可见吕家两老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妍卿原本还计划着在酒楼推销成功，后续就会打开销路。却不想卖倒是卖出去了，就是没后续动作。没后续动作就意味着后续订单没有，这要怎么消耗吕家成山叠海的荸荠？着实是一个大难题。
前天卖了100文钱的好心情没过两天就消散的无影无踪。每日看的吃的都是荸荠。
后续没有订单，吕周氏更加不肯拿钱出来借石磨。看着那成山成海的荸荠，妍卿陷入了迷思。是继续做马蹄糕向县里的饭馆酒楼推销呢？还是另外开辟一条路子来消耗这些荸荠呢？
无计可施，妍卿试着又做了些马蹄糕叫吕大江去聚宝楼试试看，想着会不会有些希望。却不想这次连二掌柜的面都没见着，还被跑堂的伙计羞辱了一番，差点没连人带东西的扔出来。吕大江不死心又在别的饭馆酒楼试着推销，结果依旧不容乐观。人家掌柜的根本就没空理你。
马蹄糕卖不出去，吕大江垂头丧气的回家。可想而知被吕周氏骂得狗血喷头。说是浪费了她的饴糖结果还卖不出去。吕周氏还不依不饶的问二房要饴糖的钱。
吕大江不甘心搬了一篓子生荸荠去县里试卖，对新物种，县里人根本就没人来询问。做了一天别说卖出去一笔，就是连问都没人问。还被收了2文钱的摊位费。
望着家里到处都堆满的荸荠，个个都唉声叹气。吕老头和吕周氏原本是指望着这些荸荠来凑吕银富的盘缠钱。却不想这些荸荠根本就没什么销量。每日里只好餐餐吃荸荠，吃得大伙儿脸都绿了。
越临近科考的日子，吕周氏越发愁眉不展。整日里逼着吕大海和吕大江兄弟俩出去找活干。吕大海身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便携着吕大江又去了县里找短工。码头那边回不去，去别处实在赚不了几个钱。
白天都继续干活，冯氏不信邪，晚上吃完饭就拉着妍卿姐弟两依旧在那边拾掇荸荠。
“还弄个啥，都没人买。别浪费我的油钱。”吕周氏撇嘴骂道。想到上次卖不出去的马蹄糕足足费了她一罐饴糖，后面又拉去县里卖，东西没卖出去还费了她2文钱的摊位费。想想都肉疼的紧。口气越发凶恶。
“今儿月光还不错，我在院子里拾掇便是。”知道吕周氏还在为着上两次的事记仇。冯氏也不好硬着来，软言说道。
“哼，随便你，只要不费我的油钱就好。”家里的银钱吕周氏看得紧，她既不肯出钱又想着要赚大钱。可天下哪有这样便宜的事呢。
妍卿帮着冯氏就着月光在院子里磨粉。她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会一点销路都没有呢。
“娘，你觉着我们做的马蹄糕味道好么？”她这个颇挑食的现代人都觉得这纯天然的马蹄糕味道不错。怎么会一点市场都没呢？
“娘觉得咱们做的马蹄糕味道很好。”冯氏抬头微笑的回道。有时候妍卿觉得冯氏这个母亲真的与众不同。毕竟荸荠现在都没销路，可她还是坚持拾掇着。吕家一开始不分男女老少人人都兴致高昂的拾掇荸荠。因为他们想着这些荸荠能换成银钱。可知道继父在县里推销接二连三受阻。大伙儿纷纷放弃拾掇这些个东西。就连一开始最投入的朱氏，如今对这些荸荠也是弃之如撇履。
“那为什么会没人买呢？”难道是这儿的人不容易接受新事物么？或者是继父推销的方法有误？妍卿不甘心，却也无计可施。
“卖不掉也没关系，可以当主食吃啊。现这青黄不接的时节，很多人家都吃不饱。我们家有这许多荸荠至少不用担心饿肚子不是。”正因为可以填饱肚子所以吕老头和周吕氏明知没人买也没发火。
吕老三的科举盘缠钱到现在都没解决，吕老头和周吕氏这些日子来急白了头发都无计可施。每日里都拉着老脸。那周吕氏最近脾气越发暴躁，动不动就破口大骂。吕家最近处在极低气压下，都没人敢大声说些什么。吕文博和吕春菊这几日过得如履薄冰，生怕一不小心就被周吕氏拽去打一顿。
更让人雪上加霜的是吕大海和吕大江又从县里回来了。原因就是那个监工头无意间看到吕大海还在县里，气不打一处来又对他一番拳打脚踢。
所有赚钱的路子彻底封死。眼看着科考的日子越发临近。吕老头不得不再次召集全家人商量怎么筹集盘缠钱。
“再有一个月就是老三出发去科考的日子，原本分摊给大房二房的银子可赚足了。”吕老头这是明知故问。
“爹，你也看到了，不是我们不去赚钱，实在是没办法啊。”吕大海哭丧着脸说道。
“我不管你们想什么办法，反正老三出发那天你们一定要将那5两500文银子交到我手上。不然我就去村长那里告你们不孝。”吕周氏这会儿已经变得完全不可理喻。
“婆婆你这是要逼死我们么？”朱氏真觉得吕周氏这心是偏大天边去了。
“你们不是没办法，只是不肯拿钱出来而已。”吕周氏斜睨了朱氏一眼道。
“但凡我们还有办法，何至于让我男人几次三番被县里那帮混蛋打伤。再说了，这是吕老三要银钱，不是说老三岳家挺有钱的么，咋不让老三媳妇去娘家借呢。何必对我们苦苦相逼呢。”
“只要公公和婆婆不在乎今后相公被同窗说成是吃软饭的，我这就去娘家拿钱来。”魏氏装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着吕家两老说道。
“不行，我儿子以后是要当大官的。可不能落下这么个臭名声。”吕周氏第一个跳出来反对。
“咋老吕家丢不起那个脸呐。”吕老头一脸凝重的猛拍一下桌子骂道。
“那要怎么办？”你们两老口要脸皮的很，难道我们这些小的就不用脸的么。
“办法怎么会没有呢，把二哥家的拖油瓶赶出去也好为老吕家省些钱。”吕荷坐在一边闲闲的玩着一双白嫩的纤手，说得云淡风轻。
“不行。”却没想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竟然是吕银富。大伙儿都惊诧不已。
“咋就不行了，小哥你是疯魔了不成。”吕荷以为吕银富应该和自己是站一边的。却不想第一个跳出来反应的是他。
“我……我…….”吕银富吞吞吐吐说不上来。
“就算是将我女儿赶出去，依然凑不到盘缠钱。再说我女儿在这里也不是白吃白住。”冯氏惊诧吕银富的反应，狐疑的盯着他瞧了半响才反驳。
“好了别在说些有的没的。赶紧想想要怎么凑足那5两500文银钱。”吕老头烦躁的喝止道。
“这不行那不行的，要么把你儿子吕文博给卖了换钱好了。”她随口一句话想不到有这么多人来反对，吕荷脑中瞬时闪过一个恶毒的点子。
“这办法好，反正那小子生来就有眼疾，卖了换钱也好。”这么恶毒的事，吕周氏竟然不痛不痒的同意了。
“谁敢，我吕大江就这么一个儿子，你们谁要敢动我儿子一根汗毛，我就找她拼命。”吕大江愤怒的一跃而起，狠狠瞪着吕周氏母女两。
“要卖我儿子，除非你们先杀了我。”冯氏紧紧抱着吕文博，恨声吼道。
“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有这般恶毒的想法不怕遭报应么。”妍卿上前一步拦在冯氏前面。
“我爹就我弟弟一个儿子，奶你忍心看着我爹一脉断香火么。”吕美菊虽说平时总是自私自利，可关键时刻还是站在自家这边。
二房一家关键时刻齐心协力，一家五口纷纷恨恨的瞪着周吕氏母女俩。吕周氏跟吕荷心虚的别开眼。
“老二家的儿子自然是动不得的。”吕老头像是刚刚睡醒了一般，慢悠悠的开口说道。
“爹你这是什么意思，老二儿子卖不得就能卖我的女儿了。”朱氏一听吕老头说话的意思就明白过来。
“女儿卖就卖呗，本来就不值钱。”吕周氏想动不了二房就拿大房的死丫头开刀。
“那你咋不卖了吕荷，她白吃白住在家，啥也不干。你卖了她才能减轻咋老吕家的负担。”吕荷这死丫头想法这么恶毒，以后别落在她手里不然看她怎么收拾她。
“我呸，我女儿是你能打主意的，算命大师可说了我女儿以后是要做少奶奶的命。朱氏，我警告你，以后再敢乱说看我不打死你。”吕周氏“腾”地一下跳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拍着大腿喝骂朱氏。
“你女儿是宝，我女儿就该是草么。以后你们要敢动我孩子的主意，除非我死。”朱氏在这边骂得声嘶力竭，大房的吕大海和吕秀才却事不关己，闷不吭声。
“那你们说要怎么凑足这些银钱。我话就撂在这里了，5两500文的银钱我是摊到你们两房的身上，你们自己去想办法。到时候要凑不足这笔钱就是卖儿卖女都得给我凑足了。”吕老头原本还想着卖掉大房的丫头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可朱氏这个暴脾气在，想来也难。索性就撒手不管，破罐子破摔。
如今为了凑足吕老三的盘缠钱，吕老头竟然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可见吕家两老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