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手法和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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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达后，陆续从马车上下来。
卡罗德还是乖巧的没有出来迎接，我也明白他坚信，我的朋友所下达的命令，一定没有岔子可言。
我们走进了楼房，他马上走到了，我们的面前。
他着急问道“怎么样？亚瑟.羽一先生？”
“不太满意，凶手死了。”
“上帝！亲爱的守护神，感谢您的帮助，我衷心的祈祷，有了效果——”
他听完，脸上兴奋，夸夸其谈的能说上大半天。
“卡罗德，你不想清楚，这件事情里的手法和凶器吗？”
他停止了自言自语。
他说“愿意！当然愿意，这是我警探工作的内容。”
我的朋友，带领我们，走到了二楼，茨皮·亨克尔的卧室。
他走近了白色的小书柜前，打开了玻璃门，伸出手转动了，一个地球仪。
一下子，书柜旁的墙壁，开了一个暗道，这简直让其他人吃惊！
他说“卡罗德，去叫上几个强壮的警员，进行探路，咱们，跟在后面。”
他明白的叫喊着“来，你，还有你身旁两个，带好武器和手电筒，行动起来！”
等四个警员陆续，走进去后，我们也跟了上去。
整个暗道，漆黑又润湿，地面上绿色的蕨类，宛如一条天然的绿毯，给我们铺路。
路径窄小而曲折，只有一人多宽，前面探路的警员，走得格外小心，深怕会遇到危险。
探寻到一半时，带头的警员，突然消失，可差点没把我们吓坏，他大声的叫喊，能在窄道里回传，卡罗德用手里的手电筒，照射地面，才知道遇见了低坡。
见他没事后，我们才继续，缓缓前行。
“卡罗德，不用太紧张，这就是她的手法。”
“噢！先生，你别突然开口，我很认真的在巡视。”
“哈，这还有点警探的觉悟，我建议你放松点，否则不太利于，接下来的抓捕。”
“好吧，先生，如您推测的不错，这是她的手法，我想她准能在，这窄道的尽头。”
“无疑，你应该清楚，她杀害华克.比拉尔一世时，她是瞬间失踪，你怎么就不能联想到暗道呢？”
卡罗德语气惭愧的说道“我承认我想到了一只吸血鬼！”
“嗯，这也不能怪你，我接着说，她既然当时是利用暗道，逃走，那么这里有个假设，能够成立。”
“她第二次快速杀人后，没有踪迹的消失，自然也是暗道。”
“而这条暗道，我是怎么推测出呢？”
“依据是书柜里的不和谐感，整个书柜就摆放了六本书。”
“只有这个地球仪，从没移动过的痕迹，这就很好的说明，它不能拿出来。”
“不能拿出来，又代表什么呢？显然，是启动暗道的机关。”
“你那马虎的观察，肯定没能注意到，六本书拿出后又放回，只有地球仪没动过的细节。”
“打开书柜玻璃门，拿出书时，自然也会有灰尘，飘进去。”
“而地球仪的周边，和它本身，都有着不太明显的灰尘。”
卡罗德听完，钦佩的说道“先生，您真如传言一样，我必须承认，也愿意向您学习。”
在我们谈话时，前面的警员，突然不动了，他转头用眼睛，告诉我们情况。
我望了过去，窄道前面，有了暗黄色的亮光，应该是到了尽头。
卡罗德和他的手下，在暗处检查着左轮枪里，子弹的数目，他还摸了摸，腰后面挂着的手铐。
我的朋友，也面容严肃的观察，前面的亮光。
刹那间，发出的女声，让我们紧张的身子，松懈了下来。
“我承认所有的罪行，你们不必在躲藏了。”
卡罗德兴奋的就像冲过去，亚瑟.羽一，警惕的拉住了，他的肩膀。
他悄声说道“注意点儿，可能有陷阱，咱们，逐步走过去。”
卡罗德收起了，脸上的兴奋，挥动了一下手，最前面的警员，碎步一般，靠近亮光处。
不得不承认，这十步的距离，在我朋友的建议下，变得缓慢而危殆，也正是这个过程，才让我有了时间，去回忆这整件古破的事情。
等我们接近亮光处，一切的困惑和迷雾，都会消逝拨开。
她的手法，我刚才也听到，我的朋友分析了，那么她的凶器是什么呢？
她没有逃走，是因为无路可逃，那她会不会和她女儿一样，选择自杀而把这古破的事情，彻底变成疑案呢？
不，她刚才也说了，她已经承认了罪行，说明她在这漫长的等待里，也进行了思考。
但我的朋友，无论怎么说，选择都很正确，越是容易得到，不往往也最容易出岔子不是吗？
等我思虑完，我们已经到了亮光里，这窄路的尽头，是一座洞窟。
眼前一位女人，坐在洞窟边缘处，凸起的岩石上，她身旁小石上，点燃着一支红色的蜡烛。
她面容平和，年纪大约三十多岁左右，金色的头发散落到肩膀，一双眼睛里，有着幽静般的安详，鼻梁高挺，鼻子下的双唇，粉红而小巧。
长长的下巴，突显出她年轻时的貌美，细眉的弯曲，展现出她不愿透露的烦恼。
整个身材，如记录里一样，杨柳细腰，风姿迤逦。
她身旁还放着一个面具，在烛光下，面具上那双獠牙，还能反射出黄色的微光。
她身穿黑色的长裙，两只手平静的放在弯曲的膝盖上，如同不在抵抗的举止。
卡罗德想走过去，给她拷上手铐，又迟疑站在原地。
他说“亚瑟.羽一先生，您认为，我是先拷住她，搜出凶器，在进行拷问。”
“还是，您来处理现在的情况？”
我的朋友，露出了笑容，递给了他一支板烟。
他说“不错，卡罗德，你比起贺加瑟来说，脑细胞机灵了许多。”
“还是让我来吧。”
他说完，一点也不畏惧的，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问“你和你的女儿，一直都在什么地方生活？”
她说“彼洛吉镇，落魄后，我们只能乞讨为生，偶尔会街边卖艺。”
他又问“你认为，你的女儿，替你完成了任务吗？”
她很相信的说道“我从不怀疑，艾雅的心狠手辣，她十岁时就杀死过，看不起我们母女俩的流浪汉。”
“十一岁时，也杀害了辱骂她是野种的贵族。”
“十二岁时，控制不住杀人的性情，又杀害了得罪她的朋友。”
“十三岁时，只因自己的乐趣，就杀害了她讨厌的人。”
“十四岁时，没有预谋的杀死了，两位贪图她身材的蠢夫。”
“十五岁时，为了找寻害死她父亲的十人，不断杀人来获取消息，以此为恐吓。”
“十六岁时，秘密杀害奥拉瓦的朋友，知道了他心里的秘密。”
“十七岁时，潜伏知道挂丽娜消息的商人家，获取了挂丽娜的地址，当然商人也没有存活的可能——”
亚瑟.羽一，出言打断了她。
他说“我也充分相信，她的狡猾和智慧，但我能明确的告诉你，她完成了自己最后的使命，没能得到救赎！”
她听完后，眼角尽流出了泪水，脸上有了母爱般的无奈和温柔。
她有点生气的说道“要不是这无耻的十人，费尽心思想试探，我爱人的秘密，她怎么能变成没有情感的杀人机器！”
“我劝阻过她，我控制过自己，明白身为母亲，不能把上一辈的因果，强加在她的身上。”
“可迈鲁区，达利鲁森林，又能有谁和先生一样，光明磊落？有的只是没有道德的轻视，和充满欲望的贪婪。”
“他们瞧不起，我们街边卖艺，甚至对我们母女，有非分之想，这一次次的经历，让她干净的心灵，逐渐扭曲。”
“起初，我发现她做出，无法悔过的事情后，我有想责骂她，可心里复仇的情绪，又不停干涉着我。”
“到最后，她不再听从我的话，直言告知我，会替我完成复仇。”
“我坐在这洞窟，凸起的岩石上，以至有了后悔，如果再次有人，愿意接纳我，或许也能放下心中的仇恨。”
“可时光流逝，我如今的样貌和心中的罪恶，又怎么还能，做一名温柔的家庭主妇。”
“经历了两次情感的挫折，我不相信，爱情还能可靠。”
她越说越激动，到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安静了好一会儿后。
他说“看来我还是失误了一点，华克.丽莎的死亡，不能是你的意愿。”
她说“没错，先生，我无法说服，我的女儿后，她按她的思想，进行着举动，她有提到过。”
“必须，杀满十二个星座，才能心满意足。”
“我和她分开，是在这庄园阴暗的角落，她告诉我，要分开行动，速度解决，才不会生出变故。”
“等她离开后，我坐在这儿，思考了许久，才明白她的想法，她说的十二个星座里，连自己也算了进去。”
“所以，我才有了放弃的念头，如今什么都没有了，还扩大吸血鬼的恐惧，有什么意义呢。”
“你能找到这里，说明你心里已经了如指掌，我也听闻过你的名声，我的女儿却大言不惭的想挑战你的智慧。”
“如今，我们母女俩都失败了，我心服口服，愿意上绞死架。”
他说“你承认你杀害了华克.娜蒙吗？”
她回答说“承认，杀她时我有想过，放过她，可没过几天，她居然找了几位勇士，来探寻我的踪迹。”
“我复仇的火焰，没有忍住，再次杀害了，那几位勇士，然后又杀害了她，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踪迹。”
他听完又说“你承认，你杀害了华克.拖雷斯吗？”
“他必须死！这个没有道德的混蛋，我丈夫嘴里，最多的就是他的丑事，他一直想尽方法，知道我丈夫如何致富，还不停的干扰！”
他冷冷的问“你承认，你杀害了茨皮·亨克尔侯爵吗？”
她愤怒的说道“别提这个披着绅士皮的狼，他多恶毒，多狡诈，我从丈夫嘴里，没能知道什么，但他祈求我杀死他时。”
“告诫过我，他精神失常的猜测。”
“后来，我从女儿口里，逐步知道所有情况后，才明白丈夫的猜测，不是精神失常，而是确实如此，所以他必须死！”
我的朋友听完，望着洞窟的上方，吐了一口烟雾。
他平静的说道“交出你的凶器。”
她又恢复了平静，把她的左手，缓缓抬起，猛然间出现了一个蛇头蠕动！
她说“这是澳大利亚，最有毒性的生物，我前任丈夫参加军队前，曾经是驯蛇人。”
“这条毒蛇的毒素，凭现在的医学水平，还不能检测出，所以你们才会困惑，死者的死因。”
我和卡罗德瞪大了眼睛，在这前面谜一样的凶器，竟然是一条活生生的毒蛇。
这是我怎么也没能想到的，它蠢蠢欲动的在她袖口下方蠕动，不大的蛇头里，还有毒辣的目光，伸出细长，粉红的舌头时，我吓得腿了好几步。
它皮肤暗黑，蛇头上有着异彩的斑点，不细看还能认为，是一条彩色的手绳，这真是让我开了眼界，难怪所有死者的脖子上，都有两处小红点。
最巧妙的还是，面具上的獠牙，和它的牙齿，一模一样，她不拿出这凶器，我还猜测她怎么杀人，那两个匪夷所思的红点，又能是什么原因。
究竟是什么，这实在是太恐怖了，这世界上，还真能什么都有，谁又能想到，就这一只小小的毒蛇。
造成了神秘的现象，毒杀了十条人命，最让人咋舌的是，法医还没有技术，能够检测出毒素。
这一一细想起来，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卡罗德直接吃惊的面容和他的手下对望。
他说“你们瞧瞧，你们看看，这是不是个好家伙！简直比我们手里的左轮枪，还危险上几倍。”
“我就说，之前怎么都没能想明白，这两个红点，说明了什么。”
“现在看来，就算是我想破脑袋，也不能明白，因为这家伙的毒素，法医都检测不出来，我还怎么能，往蛇的方面去想。”
“亚瑟.羽一先生，不能否认，您一定也没有想到！”
“哈，想不到在我破案时，还对艾思贝大陆上的医学技术，提供了帮助，最后说说你和华克.比拉尔一世，在他卧室的经过吧。”
他说完，又点燃了一根板烟，递给了卡罗德一支。
我们到达后，陆续从马车上下来。
卡罗德还是乖巧的没有出来迎接，我也明白他坚信，我的朋友所下达的命令，一定没有岔子可言。
我们走进了楼房，他马上走到了，我们的面前。
他着急问道“怎么样？亚瑟.羽一先生？”
“不太满意，凶手死了。”
“上帝！亲爱的守护神，感谢您的帮助，我衷心的祈祷，有了效果——”
他听完，脸上兴奋，夸夸其谈的能说上大半天。
“卡罗德，你不想清楚，这件事情里的手法和凶器吗？”
他停止了自言自语。
他说“愿意！当然愿意，这是我警探工作的内容。”
我的朋友，带领我们，走到了二楼，茨皮·亨克尔的卧室。
他走近了白色的小书柜前，打开了玻璃门，伸出手转动了，一个地球仪。
一下子，书柜旁的墙壁，开了一个暗道，这简直让其他人吃惊！
他说“卡罗德，去叫上几个强壮的警员，进行探路，咱们，跟在后面。”
他明白的叫喊着“来，你，还有你身旁两个，带好武器和手电筒，行动起来！”
等四个警员陆续，走进去后，我们也跟了上去。
整个暗道，漆黑又润湿，地面上绿色的蕨类，宛如一条天然的绿毯，给我们铺路。
路径窄小而曲折，只有一人多宽，前面探路的警员，走得格外小心，深怕会遇到危险。
探寻到一半时，带头的警员，突然消失，可差点没把我们吓坏，他大声的叫喊，能在窄道里回传，卡罗德用手里的手电筒，照射地面，才知道遇见了低坡。
见他没事后，我们才继续，缓缓前行。
“卡罗德，不用太紧张，这就是她的手法。”
“噢！先生，你别突然开口，我很认真的在巡视。”
“哈，这还有点警探的觉悟，我建议你放松点，否则不太利于，接下来的抓捕。”
“好吧，先生，如您推测的不错，这是她的手法，我想她准能在，这窄道的尽头。”
“无疑，你应该清楚，她杀害华克.比拉尔一世时，她是瞬间失踪，你怎么就不能联想到暗道呢？”
卡罗德语气惭愧的说道“我承认我想到了一只吸血鬼！”
“嗯，这也不能怪你，我接着说，她既然当时是利用暗道，逃走，那么这里有个假设，能够成立。”
“她第二次快速杀人后，没有踪迹的消失，自然也是暗道。”
“而这条暗道，我是怎么推测出呢？”
“依据是书柜里的不和谐感，整个书柜就摆放了六本书。”
“只有这个地球仪，从没移动过的痕迹，这就很好的说明，它不能拿出来。”
“不能拿出来，又代表什么呢？显然，是启动暗道的机关。”
“你那马虎的观察，肯定没能注意到，六本书拿出后又放回，只有地球仪没动过的细节。”
“打开书柜玻璃门，拿出书时，自然也会有灰尘，飘进去。”
“而地球仪的周边，和它本身，都有着不太明显的灰尘。”
卡罗德听完，钦佩的说道“先生，您真如传言一样，我必须承认，也愿意向您学习。”
在我们谈话时，前面的警员，突然不动了，他转头用眼睛，告诉我们情况。
我望了过去，窄道前面，有了暗黄色的亮光，应该是到了尽头。
卡罗德和他的手下，在暗处检查着左轮枪里，子弹的数目，他还摸了摸，腰后面挂着的手铐。
我的朋友，也面容严肃的观察，前面的亮光。
刹那间，发出的女声，让我们紧张的身子，松懈了下来。
“我承认所有的罪行，你们不必在躲藏了。”
卡罗德兴奋的就像冲过去，亚瑟.羽一，警惕的拉住了，他的肩膀。
他悄声说道“注意点儿，可能有陷阱，咱们，逐步走过去。”
卡罗德收起了，脸上的兴奋，挥动了一下手，最前面的警员，碎步一般，靠近亮光处。
不得不承认，这十步的距离，在我朋友的建议下，变得缓慢而危殆，也正是这个过程，才让我有了时间，去回忆这整件古破的事情。
等我们接近亮光处，一切的困惑和迷雾，都会消逝拨开。
她的手法，我刚才也听到，我的朋友分析了，那么她的凶器是什么呢？
她没有逃走，是因为无路可逃，那她会不会和她女儿一样，选择自杀而把这古破的事情，彻底变成疑案呢？
不，她刚才也说了，她已经承认了罪行，说明她在这漫长的等待里，也进行了思考。
但我的朋友，无论怎么说，选择都很正确，越是容易得到，不往往也最容易出岔子不是吗？
等我思虑完，我们已经到了亮光里，这窄路的尽头，是一座洞窟。
眼前一位女人，坐在洞窟边缘处，凸起的岩石上，她身旁小石上，点燃着一支红色的蜡烛。
她面容平和，年纪大约三十多岁左右，金色的头发散落到肩膀，一双眼睛里，有着幽静般的安详，鼻梁高挺，鼻子下的双唇，粉红而小巧。
长长的下巴，突显出她年轻时的貌美，细眉的弯曲，展现出她不愿透露的烦恼。
整个身材，如记录里一样，杨柳细腰，风姿迤逦。
她身旁还放着一个面具，在烛光下，面具上那双獠牙，还能反射出黄色的微光。
她身穿黑色的长裙，两只手平静的放在弯曲的膝盖上，如同不在抵抗的举止。
卡罗德想走过去，给她拷上手铐，又迟疑站在原地。
他说“亚瑟.羽一先生，您认为，我是先拷住她，搜出凶器，在进行拷问。”
“还是，您来处理现在的情况？”
我的朋友，露出了笑容，递给了他一支板烟。
他说“不错，卡罗德，你比起贺加瑟来说，脑细胞机灵了许多。”
“还是让我来吧。”
他说完，一点也不畏惧的，坐在了她的身边。
他问“你和你的女儿，一直都在什么地方生活？”
她说“彼洛吉镇，落魄后，我们只能乞讨为生，偶尔会街边卖艺。”
他又问“你认为，你的女儿，替你完成了任务吗？”
她很相信的说道“我从不怀疑，艾雅的心狠手辣，她十岁时就杀死过，看不起我们母女俩的流浪汉。”
“十一岁时，也杀害了辱骂她是野种的贵族。”
“十二岁时，控制不住杀人的性情，又杀害了得罪她的朋友。”
“十三岁时，只因自己的乐趣，就杀害了她讨厌的人。”
“十四岁时，没有预谋的杀死了，两位贪图她身材的蠢夫。”
“十五岁时，为了找寻害死她父亲的十人，不断杀人来获取消息，以此为恐吓。”
“十六岁时，秘密杀害奥拉瓦的朋友，知道了他心里的秘密。”
“十七岁时，潜伏知道挂丽娜消息的商人家，获取了挂丽娜的地址，当然商人也没有存活的可能——”
亚瑟.羽一，出言打断了她。
他说“我也充分相信，她的狡猾和智慧，但我能明确的告诉你，她完成了自己最后的使命，没能得到救赎！”
她听完后，眼角尽流出了泪水，脸上有了母爱般的无奈和温柔。
她有点生气的说道“要不是这无耻的十人，费尽心思想试探，我爱人的秘密，她怎么能变成没有情感的杀人机器！”
“我劝阻过她，我控制过自己，明白身为母亲，不能把上一辈的因果，强加在她的身上。”
“可迈鲁区，达利鲁森林，又能有谁和先生一样，光明磊落？有的只是没有道德的轻视，和充满欲望的贪婪。”
“他们瞧不起，我们街边卖艺，甚至对我们母女，有非分之想，这一次次的经历，让她干净的心灵，逐渐扭曲。”
“起初，我发现她做出，无法悔过的事情后，我有想责骂她，可心里复仇的情绪，又不停干涉着我。”
“到最后，她不再听从我的话，直言告知我，会替我完成复仇。”
“我坐在这洞窟，凸起的岩石上，以至有了后悔，如果再次有人，愿意接纳我，或许也能放下心中的仇恨。”
“可时光流逝，我如今的样貌和心中的罪恶，又怎么还能，做一名温柔的家庭主妇。”
“经历了两次情感的挫折，我不相信，爱情还能可靠。”
她越说越激动，到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安静了好一会儿后。
他说“看来我还是失误了一点，华克.丽莎的死亡，不能是你的意愿。”
她说“没错，先生，我无法说服，我的女儿后，她按她的思想，进行着举动，她有提到过。”
“必须，杀满十二个星座，才能心满意足。”
“我和她分开，是在这庄园阴暗的角落，她告诉我，要分开行动，速度解决，才不会生出变故。”
“等她离开后，我坐在这儿，思考了许久，才明白她的想法，她说的十二个星座里，连自己也算了进去。”
“所以，我才有了放弃的念头，如今什么都没有了，还扩大吸血鬼的恐惧，有什么意义呢。”
“你能找到这里，说明你心里已经了如指掌，我也听闻过你的名声，我的女儿却大言不惭的想挑战你的智慧。”
“如今，我们母女俩都失败了，我心服口服，愿意上绞死架。”
他说“你承认你杀害了华克.娜蒙吗？”
她回答说“承认，杀她时我有想过，放过她，可没过几天，她居然找了几位勇士，来探寻我的踪迹。”
“我复仇的火焰，没有忍住，再次杀害了，那几位勇士，然后又杀害了她，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的踪迹。”
他听完又说“你承认，你杀害了华克.拖雷斯吗？”
“他必须死！这个没有道德的混蛋，我丈夫嘴里，最多的就是他的丑事，他一直想尽方法，知道我丈夫如何致富，还不停的干扰！”
他冷冷的问“你承认，你杀害了茨皮·亨克尔侯爵吗？”
她愤怒的说道“别提这个披着绅士皮的狼，他多恶毒，多狡诈，我从丈夫嘴里，没能知道什么，但他祈求我杀死他时。”
“告诫过我，他精神失常的猜测。”
“后来，我从女儿口里，逐步知道所有情况后，才明白丈夫的猜测，不是精神失常，而是确实如此，所以他必须死！”
我的朋友听完，望着洞窟的上方，吐了一口烟雾。
他平静的说道“交出你的凶器。”
她又恢复了平静，把她的左手，缓缓抬起，猛然间出现了一个蛇头蠕动！
她说“这是澳大利亚，最有毒性的生物，我前任丈夫参加军队前，曾经是驯蛇人。”
“这条毒蛇的毒素，凭现在的医学水平，还不能检测出，所以你们才会困惑，死者的死因。”
我和卡罗德瞪大了眼睛，在这前面谜一样的凶器，竟然是一条活生生的毒蛇。
这是我怎么也没能想到的，它蠢蠢欲动的在她袖口下方蠕动，不大的蛇头里，还有毒辣的目光，伸出细长，粉红的舌头时，我吓得腿了好几步。
它皮肤暗黑，蛇头上有着异彩的斑点，不细看还能认为，是一条彩色的手绳，这真是让我开了眼界，难怪所有死者的脖子上，都有两处小红点。
最巧妙的还是，面具上的獠牙，和它的牙齿，一模一样，她不拿出这凶器，我还猜测她怎么杀人，那两个匪夷所思的红点，又能是什么原因。
究竟是什么，这实在是太恐怖了，这世界上，还真能什么都有，谁又能想到，就这一只小小的毒蛇。
造成了神秘的现象，毒杀了十条人命，最让人咋舌的是，法医还没有技术，能够检测出毒素。
这一一细想起来，身子都忍不住颤抖。
卡罗德直接吃惊的面容和他的手下对望。
他说“你们瞧瞧，你们看看，这是不是个好家伙！简直比我们手里的左轮枪，还危险上几倍。”
“我就说，之前怎么都没能想明白，这两个红点，说明了什么。”
“现在看来，就算是我想破脑袋，也不能明白，因为这家伙的毒素，法医都检测不出来，我还怎么能，往蛇的方面去想。”
“亚瑟.羽一先生，不能否认，您一定也没有想到！”
“哈，想不到在我破案时，还对艾思贝大陆上的医学技术，提供了帮助，最后说说你和华克.比拉尔一世，在他卧室的经过吧。”
他说完，又点燃了一根板烟，递给了卡罗德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