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老道士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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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不会吃亏我不知道，但是老道士却在第二天就吃到了大亏。
当我们在KTV里被服务员赶着出门的时候，警察也刚好找上了门来，二话不说，就把我和张小刀带走了。
在警局里，我们被分开在两个房间。一个美女警官和一个男警官走到我的房间坐了下来，开口道：“牛烨死了。有人说看到你们是最后接触他的人。”
“牛烨是谁？”我一脸茫然，摇了摇迷迷糊糊地脑袋。
女警官皱了皱眉头，道：“别装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苦笑道：“美女，我真的不知道谁是牛烨啊。”说着，我下意思地打量了一下她，发现也是个美不可言的人物，比起柳香兰来，少了分狐媚，多了点干练。宁波还是有不少美女嘛。
女警官敲了敲桌子，道：“你给我老实点。有人说看到你们和他在昨天晚上起了争执，而且你的朋友情绪很激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要动手，被你给拉住了。现在他死在了小胡同里，你觉得跟你们没有关系么？”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道：“你说的是那个老道士？”
女警官点了点头，道：“不错。记起来了吧。那就老实交待，你们什么时候动的手，作案的整个过程，还有凶器在哪里？”
我扬了扬眉毛，反问道：“他几点死的你们验不出来么？被什么杀的我怎么知道？还有作案的整个过程，我想我可能需要到现场看一下，这样方便给你编一个天衣无缝的。”也许是一夜未睡又喝了酒没清醒的缘故，也可能是看到这样的美女我下意思的想要调侃两句，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和场景，因此我很快为自己的胡说八道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旁边的男警官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我的脸就给了一个巴掌。迅雷不及掩耳，我结结实实地吃了这一下，感觉整个人更晕了，脑袋嗡嗡作响。
男警官还要再打，却被女警官拦住了。女警官有点小生气，道：“你怎么那么冲动？”
男警官大口的吸了两下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对不起，我。。。你今天也看到了，牛烨的死状也太凄惨了。面对这样的凶徒，我冷静不了。”
回过神来的我揉了揉脸颊，气愤地道：“老子和同学一起在KTV唱了整晚的歌，在场的人都能作证。你们。。。”本来我还想嘲讽几句，但是想起脸上的疼痛，只好把后面的话吃了进去。毕竟我可吃不准这个男猪头会不会再动手。
当时的气氛有点尴尬，那两个警察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审讯室里。无聊的我正好趁机小睡了一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来开门，告诉我可以走了。
走出房间，我发现张小刀也在外面，揉了揉脸，挤出一丝笑容上去跟他打招呼，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张小刀点了点头，然后一声不吭地向外面走去。
我站在他侧面偷眼去看他，发现他的脸色很黑。仔细一看，不对啊，这不是被打的啊。那是怎么回事？他这副表情我也不敢直接开口去问他，只好把所有的话都藏在心里。
就这样，两人沉闷地走了一大段路。张小刀突然回头道：“对不起，我有点私事要处理。你先在附近住下吧，等我处理好了，就来找你玩，带你飞。”说到后来，他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我无所谓地道：“有事你就快去处理吧。我四下里瞎逛逛，宁波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走不丢的。”
张小刀哈哈一声，道：“那我走了。”
和张小刀分开以后，我在附近找了个宾馆补了个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匆匆吃过一碗面以后，我打算出门去打听一些东西。张小刀的表情告诉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一定和他有什么关联。
拿出手机随手一翻就能看到今天的大新闻，宁波某地今天凌晨发生一起凶杀案，死者牛某是一个道士，死状悲惨，嫌疑人不明，警方正在做进一步调查。
我拦下一辆的士，让司机直接带我前往凶案现场。这里离XX大酒店只有三百米的距离，显然昨天老道士离开后不久就被人杀死了。
到达现场后，我发现这里地面还有一些没清理干净的血迹。从血迹分布来看，老道士应该是受到多次打击，挣扎反抗过一段时间，不过最终还是死了。
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所以我找到了中国情报专家，隔壁大妈大爷。当我把新买的一包烟分给隔壁的几个大爷时，他们高兴的给我讲述了今天早晨的情形。
小区里的大爷大妈每天都有晨练的习惯，今天早上隔壁老赵家的赵大爷是最早起来锻炼的。老人家在花坛边拉伸了下身体，做了准备动作以后，就开始绕着小区晨跑。当他跑到案发现场的时候，被眼前的情形吓得当场背过气去。
另一位晨练的王大妈看到了晕倒的赵大爷，以为他是中风了，赶紧打了120，然后过来想要帮他，结果也被胡同里的惨状吓得坐在地上发抖。
后来围观的人就开始多起来了。人多了，大家也就没有那么胆怯了，一些人看到了，跑到旁边的角落里干呕，不过也有一些大胆的，居然慢慢靠近，仔细观察了半天。
正巧在座的讲八卦的大爷就有这么一位大胆的，他是最早看到现场的人之一，跟我详细的描述着现场的情况：那老道士仰面躺在地上，四处都是血迹，肚皮破开，肠子也流了一地。老道士睁大了双眼，死不瞑目，一只手按着胸口，另一只手还握着黄符。
“开肠破肚？”我吃惊地道，怪不得今天早上那个男警官会打我，这么恶劣的杀人案，他把我当做是那凶残的凶手了，才会控制不住脾气吧。不过不分青红皂白，没有明白真相就动手，还是个猪头。
老大爷的八卦之火正在熊熊燃烧，兴奋地道：“可不是咯！我跟你说啊，这多半是鬼杀的人。老道士手里还拿着黄符呢，可惜道行不够，白送了性命。今晚我就要搬走了，这里不干净，我儿子在市区有大房子。嘿嘿。”
这时旁边有人接道：“你可幸福了，儿子赚了大钱，可以搬走。我们这些娃娃不争气的，可就要留在这里受难了。”
另一人道：“也不是这么说，我这里有前年普陀山求来的黄符，可以僻邪驱鬼，放在家里，晚上应该安全。”
“还有多吗？能不能卖我一张。”
。。。。。。
离开人群，我回到宾馆，惬意地躺在床上，放松自己的身体，同时在心里问道：是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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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会不会吃亏我不知道，但是老道士却在第二天就吃到了大亏。
当我们在KTV里被服务员赶着出门的时候，警察也刚好找上了门来，二话不说，就把我和张小刀带走了。
在警局里，我们被分开在两个房间。一个美女警官和一个男警官走到我的房间坐了下来，开口道：“牛烨死了。有人说看到你们是最后接触他的人。”
“牛烨是谁？”我一脸茫然，摇了摇迷迷糊糊地脑袋。
女警官皱了皱眉头，道：“别装傻。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我苦笑道：“美女，我真的不知道谁是牛烨啊。”说着，我下意思地打量了一下她，发现也是个美不可言的人物，比起柳香兰来，少了分狐媚，多了点干练。宁波还是有不少美女嘛。
女警官敲了敲桌子，道：“你给我老实点。有人说看到你们和他在昨天晚上起了争执，而且你的朋友情绪很激动，在大庭广众之下就要动手，被你给拉住了。现在他死在了小胡同里，你觉得跟你们没有关系么？”
我仔细回忆了一下，晃了晃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道：“你说的是那个老道士？”
女警官点了点头，道：“不错。记起来了吧。那就老实交待，你们什么时候动的手，作案的整个过程，还有凶器在哪里？”
我扬了扬眉毛，反问道：“他几点死的你们验不出来么？被什么杀的我怎么知道？还有作案的整个过程，我想我可能需要到现场看一下，这样方便给你编一个天衣无缝的。”也许是一夜未睡又喝了酒没清醒的缘故，也可能是看到这样的美女我下意思的想要调侃两句，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和场景，因此我很快为自己的胡说八道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旁边的男警官一下子站了起来，对着我的脸就给了一个巴掌。迅雷不及掩耳，我结结实实地吃了这一下，感觉整个人更晕了，脑袋嗡嗡作响。
男警官还要再打，却被女警官拦住了。女警官有点小生气，道：“你怎么那么冲动？”
男警官大口的吸了两下气，平复了一下心情，道：“对不起，我。。。你今天也看到了，牛烨的死状也太凄惨了。面对这样的凶徒，我冷静不了。”
回过神来的我揉了揉脸颊，气愤地道：“老子和同学一起在KTV唱了整晚的歌，在场的人都能作证。你们。。。”本来我还想嘲讽几句，但是想起脸上的疼痛，只好把后面的话吃了进去。毕竟我可吃不准这个男猪头会不会再动手。
当时的气氛有点尴尬，那两个警察站了一会儿就出去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审讯室里。无聊的我正好趁机小睡了一下，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来开门，告诉我可以走了。
走出房间，我发现张小刀也在外面，揉了揉脸，挤出一丝笑容上去跟他打招呼，道：“没事了，我们走吧。”
张小刀点了点头，然后一声不吭地向外面走去。
我站在他侧面偷眼去看他，发现他的脸色很黑。仔细一看，不对啊，这不是被打的啊。那是怎么回事？他这副表情我也不敢直接开口去问他，只好把所有的话都藏在心里。
就这样，两人沉闷地走了一大段路。张小刀突然回头道：“对不起，我有点私事要处理。你先在附近住下吧，等我处理好了，就来找你玩，带你飞。”说到后来，他强行挤出一丝笑容。
我无所谓地道：“有事你就快去处理吧。我四下里瞎逛逛，宁波也不是第一次来了，走不丢的。”
张小刀哈哈一声，道：“那我走了。”
和张小刀分开以后，我在附近找了个宾馆补了个觉。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匆匆吃过一碗面以后，我打算出门去打听一些东西。张小刀的表情告诉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一定和他有什么关联。
拿出手机随手一翻就能看到今天的大新闻，宁波某地今天凌晨发生一起凶杀案，死者牛某是一个道士，死状悲惨，嫌疑人不明，警方正在做进一步调查。
我拦下一辆的士，让司机直接带我前往凶案现场。这里离XX大酒店只有三百米的距离，显然昨天老道士离开后不久就被人杀死了。
到达现场后，我发现这里地面还有一些没清理干净的血迹。从血迹分布来看，老道士应该是受到多次打击，挣扎反抗过一段时间，不过最终还是死了。
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所以我找到了中国情报专家，隔壁大妈大爷。当我把新买的一包烟分给隔壁的几个大爷时，他们高兴的给我讲述了今天早晨的情形。
小区里的大爷大妈每天都有晨练的习惯，今天早上隔壁老赵家的赵大爷是最早起来锻炼的。老人家在花坛边拉伸了下身体，做了准备动作以后，就开始绕着小区晨跑。当他跑到案发现场的时候，被眼前的情形吓得当场背过气去。
另一位晨练的王大妈看到了晕倒的赵大爷，以为他是中风了，赶紧打了120，然后过来想要帮他，结果也被胡同里的惨状吓得坐在地上发抖。
后来围观的人就开始多起来了。人多了，大家也就没有那么胆怯了，一些人看到了，跑到旁边的角落里干呕，不过也有一些大胆的，居然慢慢靠近，仔细观察了半天。
正巧在座的讲八卦的大爷就有这么一位大胆的，他是最早看到现场的人之一，跟我详细的描述着现场的情况：那老道士仰面躺在地上，四处都是血迹，肚皮破开，肠子也流了一地。老道士睁大了双眼，死不瞑目，一只手按着胸口，另一只手还握着黄符。
“开肠破肚？”我吃惊地道，怪不得今天早上那个男警官会打我，这么恶劣的杀人案，他把我当做是那凶残的凶手了，才会控制不住脾气吧。不过不分青红皂白，没有明白真相就动手，还是个猪头。
老大爷的八卦之火正在熊熊燃烧，兴奋地道：“可不是咯！我跟你说啊，这多半是鬼杀的人。老道士手里还拿着黄符呢，可惜道行不够，白送了性命。今晚我就要搬走了，这里不干净，我儿子在市区有大房子。嘿嘿。”
这时旁边有人接道：“你可幸福了，儿子赚了大钱，可以搬走。我们这些娃娃不争气的，可就要留在这里受难了。”
另一人道：“也不是这么说，我这里有前年普陀山求来的黄符，可以僻邪驱鬼，放在家里，晚上应该安全。”
“还有多吗？能不能卖我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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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人群，我回到宾馆，惬意地躺在床上，放松自己的身体，同时在心里问道：是鬼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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