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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狂欢_分卷阅读_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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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呀……”我略有点心虚地说。这尼玛针剂都是给世上最有奉献精神的人准备的,真不知道为啥明知道这针会阳痿我还得打这个。

    “那恒欢也跟着我们一组。明月防身的功夫我见识过,我们这组安保也能覆盖到。”

    “让我也和你们一起走吧。”尧哥说。

    “不行。”蓝暖姐道:“为了降低风险,固定组合都要拆开行动,你还是跟着我们。”

    “哦。”尧哥非常不情愿地说:“爸爸,一周以后在新基地见。”

    “飞机是明天早上的,我们先行一步。”门神道。

    “我这组可能要现在就出发,今天晚上柏林到莫斯科的火车。”远神道。

    “新家见。”我拎起早就准备好的我和陶医生的行李,站到远神身旁去。

    “再打最后两针,我这周就能赶出第一批游戏装置,到时候大家一起测试。”里昂道。

    “这次以后不要再分开了。”临出门前门神拥抱了远神。

    “我尽量。”他简单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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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远神这种效率狂,我们按时赶上了去往莫斯科的火车,这个季节去俄罗斯的人并不多,没有运营压力的列车带了很多节豪华包厢,固有ID交易数超过500的可以申请,我这个残疾人员团队拿到了第一个。这趟到站以后再坐俄罗斯境内的火车,三天的时间能够到达我们的新家。赶路的时候陶医生好像憋坏了,刚收拾完行李,就马上把电视套拿出来打。

    “陶医生,咱们好像离开里昂家了……”

    “没关系,到了俄国,再去路上捡一个差不多的放在我屋里。”陶医生笑了一下:“我这个习惯是不是特别奇怪?”

    “没有,和吸烟一样,就是个习惯,你这个还比较健康。”我答。

    “哈,这几个孩子里,你最好玩。”陶医生说。

    “陶医生你今年多大啊?”

    “我?今年36了。”他看了眼远神,问:“丁队多大?”

    “28。”远神答。

    他点了点头道:“我和顾清教授也差不多这个年龄差,好像和顾清教授的弟弟岁数差不多。顾教授那时候对我忍耐程度高点,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你后来怎么和顾清教授说起陈琦的事?”我问。

    “他听说陈琦人没事,就没有再问过我有关他的事情了。”陶恒欢想了想又道:“他那个时候和丁队现在相仿,又是常年搞科研,对孩子本来就没耐心,更何况已经带着一个刚没了父母的里昂。”

    “后来他还是和陈琦见了面,并收了陈琦做徒弟。”远神说:“从结果上,没有什么差别。”

    有差别的,如果没有他对陈琦的冷置,我和陈琦的生活都会不一样。但是也不光是他造成的这一切,还有很多很多原因。

    我向窗外看了看,夜里的火车总感觉开得更快,窗外大多数时候没有灯光,有了灯光也是零散地铺在平原上,归拢不到一起。就像我们面对的这件事情,它太复杂了,我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拼凑不出整幅图像来。

    “可能,等以后和陈予白对峙的时候,我们才能知道全部的原委吧。”我不无失望地说。

    “我们只能自己寻找。他是会说谎的,”远神捏了捏眉心,“他是一个非常擅长说谎的人。从他那里得到的讯息几乎都不可信,就算他告诉你的是事实,他也会通过重新排列它们来误导你。所以,对于他所提供的一切,你只要按照时间线索来排列事实就好,不要在意期间的原因,只要你问了第一个为什么,那么就会永远掉进他的陷阱里无法挣脱。”

    “远神,你觉得我们能赢么?”

    “能。”远神道:“前提是你要做一个坚定的人。你要面对的敌人,是一个为自己的目标坚持了三十多年的聪明人,你的丝毫动摇都会成为他攻击的时机。对待你父亲是这样,对待里昂的父亲也是这样。”

    包厢外传来了机器人的按铃声,明月过去取了东西,是我们的晚餐,还有洗漱的用具。

    【满五百可以领这么多东西!(*^▽^*)】

    “固有社区就是他对这个世界发出的信号了,只要你能够够得上固有社区,与社区的人坦诚互信、遵守规则,那么你就可以得到报酬。”远神说:“这对普通人来说诱惑力太大了。如果没有看过那些无法在固有社区上活动的人,你会觉得这就是一个再美好不过的世界。”

    而这才刚刚是个开始。随着加入和被抛弃的人增多,谁都不知道陈予白会将这个世界分割成什么样子。我从来没有这么深切地认识到我正活在他构建中的世界里,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见证他对这个世界理解和改变。

    “你以后建立游戏社区的时候,想好是什么样的了吗?”远神问。

    “固有社区做的这些,我也完全可以做到,我也可以在社区里给大家立几块石碑,大家把誓言写在上面,违背诺言的话,我就永远不让他上这个游戏。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建设一个多厉害的圈,把人类都圈进去。我只是想当一个临时的避难所,人在我这里躲得一时雨,认识几个朋友,能笑上几声,天晴了,自己再找地方各自生存。”

    “那么,你就来当一个避难所,之后的重建事宜,由我们来想。”远神道。

    “我这样是不是特别没出息?”我问。

    “不要在事前试图评价什么,你把避难所做出来以后,别人会有评断。”远神道。

    “聊得差不多你躺好吧,我要给你打针了。”陶医生看了看表,对我说。

    我还是跌入熟悉地重重记忆中,它像一个发光的不规则的陨石一样,无论从哪个点插进去,都能看到陈琦的模样。我梦到了我们十三岁过生日的样子。那时候我们相爱了,但是谁都有自己无法表白的理由。我们的蛋糕上插着二十六根蜡烛,吹起来非常费力,表面的奶油通通报废不能吃了。我捧着一块刮得几乎秃了的蛋糕,边咬边说:

    “我和你说,等咱俩十八的时候,蛋糕上都不用绘图案,直接画一个打地鼠的地图,挨个洞上插蜡烛,54的时候刻个一百单八将,武松在最前头,等咱俩80的时候,蜡烛绘成一片星空……”

    “八十还一起过生日?谁来给咱们过?”

    “咱们媳妇孩子们啊。”我硬着头皮说。

    “那他们要是不愿意呢?他们处不来,见面就打,非要单独给咱们过呢?”

    “那在家过完,咱俩再出来偷偷摸摸过一遍?”

    “偷偷摸摸?不觉得气氛有点怪吗?”

    “啊,是有一点,两个八十岁的老头,深夜公园里偷偷过生日,生日蜡烛太多,单凭两个没戴假牙的人,怎么都吹不灭,最后招来了消防员,家属前来认领时,陆某惨遭正值青春年华的媳妇殴打……”我越说越颓废。

    “想些不着调的,不娶媳妇不生孩子,咱们不就能光明正大的过了么?”

    “王丽女士会打死我吧。”

    “我觉得不能。”

    “我觉得能。”